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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頭的蓬頭灑下的熱水從他頭頂澆下來,怎幺也平息不了通身的寒意和心底的膽顫。
膽小鬼宋荀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令人遍體生寒的邪惡,他生下來就帶着怪病,個性又怯弱,家裏人卻更加惜愛他,較是女孩子的姐姐更甚。
他被當成男孩子養大,既不聰明也不帥氣,又偏偏比女孩子還要膽小。始終記得10歲時媽媽和別人說,“是啊,龍鳳胎,兒女雙全,是個好字。”
他擡起頭來,看見媽媽噙着笑溫柔又哀傷地撫摸他的頭頂。
不應該這樣的,他應該平平安安長大,成年的時候摘除多餘的女性器官,成為一個雖然有點無能卻普通的男人,娶一個溫柔的妻子,平淡又平安的過一輩子。
而不是被一個男人綁在地下室裏,被掰開腿,舔他腿心那條不該存在的細縫。
“變态!救命啊!變态,變态,警察,救我......”他的聲音越來細,哭腔裏不知何時混入了不能瀉之于口的吟叫。
肉蚌被分得很開,粗糙的舌苔狠重又狂熱地從陰道口舔到他已經充血的陰蒂,打着卷把陰蒂含進嘴裏。熱度過高的口腔讓宋荀有種融化的錯覺,失禁感一波波襲來,火辣辣的讓宋荀快死過去。
作惡的牙齒咬住他一旁已經腫起來的內陰唇,他痛得驚叫起來。
男人站起來,食指探到宋荀下頭去,順着自己舔開的肉蚌來來回回的摩擦,偶爾會惡趣味地掐住可憐兮兮的陰蒂碾磨,讓宋荀像過電般的死魚一樣彈動。
“你就喜歡這樣的,我知道,剛才舔得爽不爽?啊?”
男人的右手還在他腿間搞他,那面像着火了一樣。他斷斷續續地說不出一句話,蒙眼的黑布被浸得濕透,濕噠噠地罩着眼睛都快泡壞了。
男人離開片刻,拿回來一把剪刀,沿着他的衣服下擺剪開。
剪刀冰冷的尖刃劃過皮膚,像要連着他的皮一起剪碎,宋荀咬着嘴,呼吸都不敢大聲。
“真麻煩,捆着手還穿什幺衣服啊!”他的衣服被剪得稀碎,剪刀被丢到腳邊。
手指又重新伸到那裏,手掌包裹着大陰唇按撚,暧昧又溫情地揉得他兩腿發軟。宋荀被他弄得快要叫出來,在不知道關了幾天,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後,他差點在情欲中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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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頭湊到你面前,緊緊地貼着他,他溫柔地問他,像情人之間的嘤咛,“舒服嗎?給你買裙子好不好?”開合的嘴唇使兩人的嘴不斷摩擦,呼吸間全是對方的氣息。
“不,不,我不要!”他一下清醒過來,搖着頭,無助又惶恐的,将頭偏到一邊,脫離了男人的掌控。
又被鉗住臉頰扣回來,“為什幺不要呢?你這幺漂亮,這幺白,穿裙子多好看啊!你會比所有女人都美,但是,只有我看得到。”他又笑起來,陰森恐怖的笑聲伴随着毫不掩飾的獨占欲,像地獄裏的惡魔。
男人的手打了沐浴露,輕輕的在宋荀身上塗抹着暈開。他有點繭的大手在宋荀細嫩的皮膚上色情的打着圈給他清潔,偶爾會不輕不重地掐他一把,引得宋荀咬着嘴呻吟,那時候他會給他一個誇獎的吻,重重地,在空氣中發出“啵”的一聲。
他的手握住宋荀粉嫩的陰莖,用掌心的沐浴乳把那根小棍子搓得滿是泡泡,自己徑自笑開了,誇張的笑聲讓宋荀不停的冒雞皮疙瘩。
女穴也被抹的白白的,咬傷的地方被沐浴乳激的很痛,刺刺地像針在紮,他絞着腿,皺着臉做個痛苦的神色,哀哀地,“痛。”
男人把挂着的蓬頭拿在手裏,對着他腿心沖洗,被刺激得紅腫的穴肉似乎激起了他某種淩虐欲。
宋荀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又探了進去,一邊用水沖洗一邊用短短的指甲刮他的內壁,一根手指的異物感都是那幺強烈,像它瘋狂的主人,橫沖直闖地,像馬上要捅進去,宋荀兩條腿軟的像一灘爛泥,全靠咬合手腕的手铐吊着。
手腕早已被劃破了,他在極度緊張下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些細微的小傷口。
“這裏要好好洗洗,舔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好大一股尿騷味。”他又開始笑了,欺淩宋荀似乎給他很大的快感,“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幺騷的,你乖一點,我幹到你噴尿。”
宋荀單薄白細的身子在空氣裏抖如篩糠,男人直言不諱的性愛說辭讓他恥辱又驚懼,直想死過去當這輩子都不過一場夢。
男人拿着花灑站起來,大手随着水流不斷給他沖洗着,發現他抖得過火,抱住他細瘦的腰肢安慰他,聲音低低地,“別怕哦,尿了就尿了,我會給你舔幹淨的,別怕別怕。”
男人明顯已經勃發的性器正抵在他小腹上,加上他嘴裏不斷說出來的可怕的話語,宋荀頭腦一片空白,只餘下為未來的不能細想的深淵。
上下兩排牙齒又撞到了一起,一聲聲的,像他此時雜亂無章的心跳,“不,求求你,我不要,我求求你,你救救我,不要,你救救我。”
他口不擇言,求知欲在迫使他求救,盡管面前是綁架他的罪犯。
男人解了鏈子,把滿身是水的他抱在懷裏,一個一個吻落在他溫熱的側頸,“好,我救你,你也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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