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宋荀的意識裏早已沒有時間的觀念。他的時間永遠劃分為,陪着男人和等待男人。
他逐漸适應這種生活,甚至能在男人給他換上新裙子并贊美他時,主動和男人交換一個吻,并撩起裙擺坐到男人臉上,讓他把自己舔到高潮。
他沉迷于這種扭曲的快感,卻不願意讓男人粗壯的性器真正進入他,他懼怕那種疼痛,男人的性器大得幾乎像個怪物,有時候他忍不住往裏淺淺地插,光是那個形狀可怖的冠頭就幾乎讓他幼小的女穴撕裂,他不敢想象那種噬人的傷害。
而且他并不想被內射懷孕,他不清楚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官是否完全成熟。年紀太小,他根本承受不起另一條生命的到來,和他一起面對這個狹小潮濕的地下室,更怕孩子和他一樣都是一個天生畸形,他太害怕了。
最近,男人越來越明顯地将他的炙熱粗大的陰莖往他穴裏戳,宋荀每次都吓得魂飛魄散,撲打着爬起來給男人口交。
男人嗤笑一聲,并不說什幺,扣住宋荀的後腦勺狠狠地捅進他嘴裏,看宋荀痛苦得抓心撓肺才抽出來。他捏住宋荀的鼻子,“怎幺?不讓我插?想給誰插?啊?”
宋荀掙脫着說不出話,男人按住他的頭,壓在自己下腹處,宋荀被男人濃密紮刺的陰毛和碩大的囊袋悶住,口鼻間都是逃離不開的麝香味,濃得讓他無法喘氣。
男人重新把陽具頂進他嘴裏,他愛上了龜頭摩擦舌苔的感覺,讓宋荀張大了嘴,不斷用陰莖拍打着他的舌面,舒服得直“嗯啊”低嘆。
“你天生就是個叫人操的東西。”男人享受着宋荀的口舌,“你看看這些天,你全身哪裏沒掉肉,偏偏這屁股。”男人彎下腰一把拍在宋荀翹起來的屁股上,瘋狂挺進地陽具讓宋荀臉都撐得變了形,“你瞧瞧,一拍肉都顫了,你賤不賤?啊?”
宋荀躺在床上,任男人射了他滿臉的精,精水順着他的臉流下來,他無動于衷,像一具漂亮的屍體。
男人在旁邊看着他,抹了他臉上的精液放到他嘴裏攪,宋荀含着男人的手指吮,像嘬一顆喜歡的糖,“我總有一天要把這操爛,操得你噴水噴尿,給我生孩子。”男人把手抽出來,隔着裙子有規律地按揉着宋荀的女穴,看着宋荀嗚咽着哭出來。
他們第一次同床睡覺是男人病了,在這種時候他似乎瘋狂渴望宋荀的溫度。
他先讓宋荀用嘴給他洩了一次,又讓他嘴對嘴給自己喂藥,他緊緊抱住宋荀細軟的腰肢,臉貼着他的鎖骨,嘴裏狠狠含住一顆乳頭,像個吸奶的孩子,死死咬住不放,嘴裏不斷傳來吸吮聲。
宋荀抱住男人的頭,手指插進他發間溫柔地按壓着他的頭皮,男人靠在他胸膛上的滾熱的額頭幾乎都快将他點燃了。
他想不通,男人這幺健壯,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抱緊了都會痛,長得又高又精幹,竟然也有生病的一天。
聽着男人逐漸沉穩的呼吸聲,他也漸漸睡過去,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光怪陸離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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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會兒夢見不斷尋找自己的父母,和不停自責的姐姐,一會兒夢見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胯下的陰莖頂地不斷颠簸,一會兒夢見一個小孩笑着對他說,“媽媽,你的裙子真好看。”一會兒孩子又哭着問他,“為什幺我會長這種東西?”哭泣的孩子突然發了狂變成一頭野獸,沖上來撕咬着宋荀的心髒。
他吓得從夢裏直接驚醒過來,全身細汗,長長地呼吸才平複了慌亂的喘息,無意識地吞咽唾液。
男人的牙齒咬得他乳頭發痛,他夾住自己的乳肉把乳頭從男人嘴裏拽出來,男人吮得緊,出來時發出好大一聲水響。
習慣了火熱口腔的乳頭乍一暴露到空氣中,許久不能适應溫度,反而出現了一種奇異的刺痛感。
他睡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躺了很久,然後輕輕撥開了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下了床。
因為生病,男人沒有用鏈子拴住他。
宋荀知道,這是他唯一一次機會,他想跑,他不想待在這個地下室一輩子,在這個男人身邊茍延殘喘地活着,他要回家,去找自己的家。
男人睡覺前關了燈,宋荀也不敢去開,怕突然的強光把男人驚醒了。
他甚至沒有取下來蒙着眼睛的黑布,以防在黑暗中的自己撞到東西發出響聲,他趴在地上艱難地爬動着。摸了許久才找到上去的樓梯,他興奮得渾身發抖,腿都是軟的,好半天才悄悄地上來一階樓梯,很快就開始迅速地往上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開頂上的門,但他一定要試試,畢竟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和僅剩的所以勇氣。
他快速地爬動着,手已經觸到頂上的木門,他的心狂喜着,好久才止住自己已經混亂地呼吸,他的手四處摸索,想找到栓子開門出去。
外面是自由,平等,真正的愛和正常的生活,是他現在所渴求的一切。
這時,在一片令人無法喘息的黑暗裏,響起男人冷硬得可怕的聲音,“你在上面幹什幺?給我下來。”
那一瞬間,宋荀目龇欲裂,幾乎吓得停住了心跳,一種無法抑制的寒意從腳底席卷全身,頃刻間癱軟的雙腿讓他險些滑下去,他的手用力扒住頭頂的木門,指甲都翻過去了也渾然不知。
“我再說一遍,給我下來。”男人聲音冷厲,像蓄勢待發的火,打在宋荀心上像一把沉重的枷鎖。
他的眼淚争先恐後地從眼眶裏湧出來,因恐懼而幹澀的喉嚨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不,不要......求求你,放......”
男人甚至沒有讓他說完,“我來了。”
宋荀聽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又快又穩,像地獄走來的惡魔。已經要上樓梯了,他慌得手不停地拍打着木門,企圖讓哭喊聲透出去求救。
“說了叫你乖一點,別讓我生氣。”男人踏上來了,來抓他了,宋荀縮成一團,抖如篩糠,耳邊全是牙關撞在一起發出的脆響聲。
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滿臉都是自己鹹濕的眼淚,在男人的手來抓住自己的那一刻,斜翻着從樓梯上直接摔了下去。
腦袋砰地一聲重重磕在地上,腦袋裏發出可怕的轟鳴,巨大的撞擊讓他當場昏迷。
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間,他甚至在想,太好了,可以不用直接面對男人的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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