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那你想要什麽?是想要我嗎?
有那麽一個瞬間,我真覺得今日就是我的死期。
身邊的混蛋七手八腳的想要在我身上占便宜,原本被固定住的雙手還有嘴巴都被松開,他們篤定了我一個女人翻不出浪花來,可人生到了這樣的時候,求生意識是本能,反正是死,放手一搏又能怎麽樣。
我找準一個人,出手就插他的眼睛,不僅如此,我還撲上去咬他的鼻子。章旭有一句話說對了,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我今天逃不開這幫人的糟蹋,可我決不會乖乖的承受。
這些人被私欲沖昏了頭腦,哪裏能想到一個女人敢下這麽狠的手!被我襲擊的男人當下痛叫一聲就仰面倒下,他給我沖開了一個口子,趁着這些人沒反應過來的機會,我拼了命的往許橫身邊爬。
到許橫身邊,擡手就把堵在她嘴裏的東西拔了出來。
然後解她身後的繩子。
剛才穩坐的炮爺被突發的事件刺激的站起來,一腳踹開圍在倒地的那人身邊幹看着的兄弟,“擦他媽的,看什麽!還不快往醫院送!”
這才有人動手擡起疼的哎呦哎呦叫喚的人往外去了。
炮哥扭頭看向我的時候,我已經解開了許橫的繩子。許橫嘴裏塞東西撐的時間太久,到這時候才能說話,第一句就訓我,“你來救我做什麽?!傻啊你!”
還真難為她到這時候了還有這個閑心說這些,“快想辦法出去!”
炮爺呸了口濃痰,大罵道:“臭娘們,沒看出來還是個烈性的。今兒個就讓你死在我眼前!”
我跟許橫縮在一起,周圍被炮哥的人團團圍住,至于章旭,早已經被這些人擋住了,看不清楚他,也根本顧不上他。
這幫人被我惹急了,殺氣騰騰的氣勢跟剛才只是流裏流氣想要占女人便宜的樣子完全不同。
許橫雙手攤開護着我,出口吼道:“去把陳東野給我叫來,你們今兒個誰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能要他全家的命。你們信不信!”
聽到陳東野的名字,我全身骨頭縫都開始冒冷氣。
有些記憶,不是想要抹去就能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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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許橫許豎姐弟一起長大,我沒爸,他們沒媽,家裏都沒錢。小時候都租住在小胡同的大雜院裏,我還好些,雖然窮,可是有媽疼,總歸算有個家。許橫她爸是個賭徒。賭輸了就喝酒,回家就把氣都撒在許橫姐弟身上。許橫是姐姐,常常護着許豎,被打的遍體鱗傷。
我媽看不過眼,好幾次跑去攔着。
後來有一次許橫他爸差點強奸了我媽,從那之後我媽也不敢去了,只能每次等許橫他爸打完了,許橫跑出來,才能給許橫上點藥。
這樣的處境下,許橫早早的辍學。跑去外面打工掙錢供着弟弟上學。
我上高二那年,有一次回家,看到許橫被一個男人壓在牆上吻,那男人頭發很短,貼着頭皮虛虛的一層,擋不住他耳後的紋身,一只?色的蠍子。
當年的我還是沒出過校門的高中生,從外形判斷這男人就不是個好的,只以為他在欺負許橫,二話不說就跑上去奮力的推打他。我們這樣大雜院裏長大的孩子。從小就被人欺負,被外面有頭有臉的孩子欺負,被胡同裏身世差不多但是年紀比我們大的孩子欺負,時間長了,就都成了小怪物小野獸,攻擊力成了自保的能力。
那男人被我拳打腳踢,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憤憤的瞪着我。
就是當時那個眼神,讓我時至今日想起,還覺得全身發冷,心驚膽顫。
許橫自然是護着我的,讓那男人先走,男人走後,許橫與我面對面,好久都沒說出什麽話來,我們的成長環境複雜,接觸的比別人多很多,這條小胡同裏,也不是沒有早早就出去賣肉的姐姐。只是我媽管的嚴,不僅是我,包括許橫,我媽都是三令五申,不能走上歪路。
想了很久,我才對許橫說:“你答應過我媽,不學壞。”
“我沒有!他是我男朋友,叫陳東野。”
從那時起,我記住了這個名字,他是許橫的男朋友。
高中時的戀愛是怎麽樣的?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那個時間,我媽不停的跟我說,一定要考上大學,一定要有出息,要不然她這一輩子就什麽意思都沒了。
所以我努力,我瘋了似的學,最後如願考上北師大,學費低,獎學金高,而且畢業後好找工作。
就在我高三畢業的那個暑假,許橫出了事,她懷孕了。那年我們不到十八歲。
許橫只是哭,多一個字都不說,只求着我媽帶她去打胎,她還不到十八歲,流産需要大人去簽字。我媽恨的第一次打了許橫,問她那男人是誰?
多少年熬過來,沒想到在我考上大學之後,出了這樣的事情。
那個暑假,沒有喜悅,只有悲傷。
許橫流産後在我家養了一段時間,然後她偷偷跑了,走的時候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只給我留下一張字條,寫着:他不肯放過我。
她沒說這個‘他’是誰,我卻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耳後有蠍子的陳東野。
這一恍,過去了很多年。
許橫喊出陳東野的名字,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那種靜?是一種威懾,半晌才有人低聲問:“你認識東野哥?”
到這時候,許橫豁出去了。“我是他女人,你們敢動我試試!”
有人自動往後退了一步,可見陳東野的威力。
偏炮哥根本不為所動,冷哼道:“放你媽的屁,我在道上這麽多年,從來沒聽說過東野哥身邊有女人的,蒙誰呢!”
就算是陳東野名頭大,眼前這幫人不信也是閑的。
“還等什麽,都給我上!傳出去說咱們拾掇不了倆娘們,丢老鼻子人!”炮爺一揮手。
原本有些人還有些忌憚的,聽到炮爺的話哪裏還會顧慮,幾乎将我跟許橫團團圍住,許橫在我耳邊說:“等會我跟他們拼了,你快點跑。”
“逞什麽英雄,我能跑得了就怪了!你別怕我讓我媽早早就報警了。”
許橫冷笑,“警察?”
心下?然,我們小時候住的那條胡同裏就住着片警,別說什麽‘懲惡揚善’‘公平正義’,完全就是警匪一家,比那些地痞二流子欺負我們欺負的還狠!
不知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許橫的諷刺,她話音剛落,外面警車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炮爺二話不說就擡腳踹我,“賤人!敢報警!”
我疼的抱着身體倒下,許橫比我厲害的多,爆喝,“有種你們現在就殺人!綁架、勒索、殺人滅口,讓你們全部都挨槍子!”
許橫威風赫赫。
炮爺還不想罷手,擡手就抓許橫的頭發往牆上撞。
身後的小弟倒是都怕了,先一個陳東野就讓他們腿肚子抽筋,現在又來了警察,不少人上來攔住炮爺,“炮哥,咱們快跑吧,真進了局子,事情就大了。”
許橫嘴角都已經流血了,還嘴硬,“你們誰都跑不了!”
這脾氣,我是服了。
外面的警察進來的特別快,根本不像警匪片裏似的還談判喊話,直接用車撞開了門進來!
我縮在地上,臉貼着地面,就看見車輪子停下,跳下人來,夜色中一雙腳徑直往我身邊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震的我心口都顫。
他在我面前停下。
我仰着腦袋看上去,自然就看到了鼻孔噴氣的彭震。
這男人真的很适合在晚上出現,他那棱角分明的臉,總是能因為光線形成陰影,看起來亦正亦邪。
他俯身抱我,我身上疼的厲害,臉上冷汗密布。
“怎麽不疼死你這個蠢貨!”彭震嘴裏永遠吐不出象牙來。
他嘴裏話說的難聽,可動作卻細致,疼還是疼的,只是此時見到他,心裏繃着的那根弦松了,就不想跟他計較那麽多。
我難得的柔順,在彭震眼裏卻成了另外一回事。
他抱着我轉身,盯住了被警察控制起來的一衆人人,“誰碰的她?”
就彭震這氣勢,這模樣,當場立刻有人吓的跳出來指認炮哥,“是他,不管我們的事!”
果然不負衆望,彭震擡腳就往炮爺臉上踹!
我在他懷裏,他這麽大動靜,我五髒六腑都像是被颠倒了個兒,疼就算了,人開始犯噁心!
踹了炮爺一腳看我實在支持不住的樣子,他不甘心的壓下脾氣。低頭對着我狠罵,“就你那點本事,還敢孤身闖這來!不想要命你痛快說!我親手弄死你倒痛快!”
我強忍着想要吐的欲望,身體有些抖。
他罵罵咧咧的抱着我往外走,大吼:“救護車呢!停那麽遠等什麽呢!”
被抱上救護車,躺在單架上感覺好一點,我就夠着夠着往外看,想看看許橫的情況,她傷的不輕。
“瞅什麽?就你那老公,早尿褲子了。找這麽個慫蛋,你這眼光也是沒誰了。”
他瓜燥的我腦袋直暈,“閉嘴!”
“嘿!翻臉不認人是吧!剛誰貓兒似的窩我懷裏的!”彭震就坐我旁邊,就算有醫生給我紮針帶氧氣罩,他都不挪窩。
我拗不過這人,只問醫生,“我朋友呢?”
身邊的醫生挺好,“來了兩輛救護車,在那邊的車裏,沒事。你放心。”
我這才安下心來。
一路往醫院去,彭震不說話就瞪着我臉上的傷,跟有仇似的。他說話,我嫌他煩,他不說話吧,我又有些不适應。
這男人跟座火山似的,不說話的時候,總覺得他下一刻就要爆發。
今晚總歸是他救了我,我道聲謝很是應該,我透着氧氣罩對他說:“今晚多謝你。”
他根本不接我的話,拿手指尖碰碰我的額頭,“這傷怎麽來的?”
疼我的眼角都抽,原本我是想跟他不起沖突的,可這人什麽不好問,偏問這個,我扭頭不想理他。
剛才那炮哥動手傷我,都在身上,雖然疼的厲害,可看是看不到的。我身上最明顯的傷,其實是中午那會兒撞在雕花椅子上的額頭。還有被彭震掐脖子弄出來的印子。
身上的傷要到醫院之後做具體的檢查才能了解具體的問題,頭上脖子上的傷,剛才倒是被醫生着重看了下。
我的态度如此明顯,彭震大概是猜到了,張口就是,“你說你,真是笨的沒話說!不會求饒啊,次次都惹我不高興,也真是有你的。”
明明是這人不講理,出手就傷人,現在反倒說是我的問題。
我徹底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到了醫院一套檢查下來,已經到了淩晨時分,我熬不住沉沉睡過去,在醒來身邊就再沒有了彭震的影子。
想想也是,他能救我已經算是開恩,萬沒有在醫院守夜的道理。
人醒來第一件事當然是想上廁所,我撐着自己從病床上坐起來,扶着床邊的欄杆下地,睡了一覺,身上的傷不僅沒有變好,反而更加疼痛。
最最日常的動作,都疼的人眼冒金星。
只能動一下,停一會兒。
剛在地上站穩,就有人推門進來。
“你又想跑?!”彭震口氣不好。
不過他說話就沒正常過,我已經習以為常。
我定定神,等疼痛退下去一點,才說:“我上廁所。”
彭震哼了聲,倒是沒有離開或是幫忙的意思。
顧不上他,人有三急。我憋不住了,磨磨蹭蹭的走,彭震涼涼的問:“要我抱你?”
昨天是沒辦法,事出突然,今天我既然已經能走了,就決不會在讓他抱。我搖頭,“不用。”
彭震就站在原地,眯着眼看我一走三停的進了衛生間。
等我出來,發現身上更疼了,剛才還有一股子尿勁兒憋着,現在放松了,覺得身上無一處不是疼的。摸着牆,連挪步子都艱難。
“就沒見過你這麽逞能的女人!”彭震看不下去,伸手扶我。
他倒是沒有抱,拖着我直接上了病床。
我說話都是氣音,“謝謝。”然後想想又說:“麻煩你叫我媽來吧,她照顧我,就不用麻煩你了。”
彭震到底是幹什麽的,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他這樣的人,總不可能閑着,總歸是要忙自己的去,我不好拖累他。
他把被子往我臉上一甩,“你就不能記點好?!”
我沉?。
不想給他添麻煩,就是我最大的感恩了。再多感謝的話,對着彭震,我還真就說不出口。
片刻的尴尬,他響了。
“賀同啊。”他開口。
我扭頭看向他。
他瞪我一眼,繼續答:“誰?哦,你說她呀,我怎麽能知道她去哪兒了?嘿!你當我閑的沒事幹呢是吧!”
病房裏安靜的厲害,我隐約聽到了‘學校’兩個字。
我今天沒去上班,想想真是頭疼,學校裏那個情況,我還曠工,恐怕不好辦。
身體前傾,開口想要讓彭震把電話給我,總歸是要跟學校交待一聲的,昨天季賀同就那麽大剌剌的拉着我走了,到現在我又住進了醫院。
彭震一把捂住我的嘴。
他的手大而厚實。用捂死我的力度。
“你愛找誰找誰,反正找不到我這!我挂了,忙呢!”彭震匆匆說了句,挂了電話。
他拿開手,我大口的呼吸。
我撫着胸口,眼淚都浮出來,彭震臉色陰陰的逼近我,将我壓在床上,他眼睛裏都是危險的光,流光咋現,好看是真好看,可怕是真可怕。
這個男人,永遠危險。
他呼出的氣熱乎乎的拍打在我的臉上,啞聲說:“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離開賀同?”
我心一抽。
季賀同嗎?
之前我從沒想過跟季賀同之間的關系,不想碰觸,不敢碰觸,可他這麽一問,我腦海裏竟然浮現出很多關于季賀同的樣子,溫柔的。恬淡的,甚至是強大的可靠的。
當初我會嫁給章旭,就是喜歡他的老實可靠。
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安全感無疑是最需要的東西。
我想要的,季賀同都有,可以說,在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光裏,季賀同的出現,是唯一的亮光,讓我不斷的想要靠近。
盡管知道他從來不會屬于我。可‘離開他’三個字聽起來,卻還是會讓人抗拒。
自欺欺人的想,不是我死貼着季賀同啊,無所謂什麽離開不離開的。可彭震的下一句話,徹底消滅了我的借口,“我給你辦護照,然後給你筆錢,你出國去,你保證永遠不能回來,永遠不能見賀同,也不準聯系他。”
彭震口中的離開,是徹底的剝離。
舍不得,即便是在如此艱難的,恨不能逃離的時刻,我還是舍不得。
舍不得季賀同,舍不得我的學生們,更舍不得我媽,舍不得許橫。我的牽絆太多,要是一走了之能解決,我不會堅持到今天。
而且,憑什麽他彭震讓我走,我就要走。
我逆反起來,“我不!我哪兒都不去!”
這裏是我的家,有我的家人、朋友,所有愛的人,我為什麽要離開?
彭震捏住我下巴,牙齒咬上我的唇肉,“那你想要什麽?野心挺大,嗯?說說看,是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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