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回合,就輸的遍體鱗傷

,闵東海坐在外面,都跟沒坐過公交車似的,結果還坐過站了。

等他們下了車,蘇暖四處看看,這白癡,竟然坐到火葬場來了。

幸好大中午的,要是晚上,多晦氣。

最氣人的是,往火葬場這邊來有車,回去公交車路線饒了一個圈,正好把火葬場給繞開了。

蘇暖站在公交車站哪裏蒙着臉,她要被氣死了。

闵東海要方便,找了個地方去方便了,回來看見蘇暖蹲在地上蒙着臉,一副怨婦的樣,走過去問:“怎麽了?”

蘇暖拿開手看着闵東海:“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闵東海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似的,轉身看看:“這裏怎麽了?”

“這裏是火葬場。”蘇暖說道,闵東海愣住,仔細看看,老頭子火化的時候是這裏?

蘇暖起身站起來,給了闵東海一腳,闵東海忙着彎腰在小腿上面揉了揉:“又動手?”

“你看清楚了,這裏是腳。”蘇暖擡起小腳又踹過去,這次闵東海躲開了,一把拉住蘇暖,用力按在懷裏,瞪了她一眼:“在鬧就在這兒就地正法你。”

闵東海一來勁用力摟了一下蘇暖,蘇暖小臉一仰:“放手。”

闵東海一滞,把手乖乖放開了。

惹不起不惹!

蘇暖轉身過去,小臉一點都不好看,三秒鐘沒有,轉身又踹了一腳闵東海,這次闵東海沒躲開,站在那裏給蘇暖踹。

踹完了,心裏舒服一點了,臉色也沒有那麽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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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蘇暖還是不服氣的指着前面的火葬場說:“那裏是火葬場,你不會是帶着我來認路的,等你死了好讓我送你來這裏?”

闵東海那臉,徹底沒有的看了。

“你就巴不得我死。”闵東海看了一眼前面,确實有個火葬場的字樣。

但他明明記得車牌上面沒有寫火葬場這一欄的。

司機說到站了,車上沒有別人,闵東海就把蘇暖帶了下來,他也不知道,這裏就是火葬場。

闵東海記得老爺子那時候活化也不是來的這個地方。

蘇暖都不問,就知道闵東海心裏想什麽,她說:“老狐貍那是高檔的規格,當然要去好的地方,他活化的時候去的是最好的,路跑了一百多公裏,你都忘記了?”

闵東海當時很傷心,确實忘記了。

但是蘇暖不一樣,她記得很清楚,而且蘇暖一共去過三個火葬場,還是三個地方。

有一個是她爺爺,那時候她還很小,火葬場就是眼前的這個,也算不錯了吧,因為用的是裏面最好的焚燒爐。

聽當時的人說,這家肯定有錢,但就不知道人為什麽這麽少。

還有一個是李初晨的那個,那個蘇暖知道是在什麽地方,但是沒機會進去,只能在外面看了看。

最後那個是闵老爺子的,也是為什麽闵東海不認路的原因。

“忘記了。”闵東海看了蘇暖一眼,把人拉到了懷裏,說道:“別跟我們有仇似的,誰知道這裏是火葬場,你知道你怎麽沒有告訴我?”

蘇暖看着闵東海:“我怎麽知道,我那時候十七歲,我還是個孩子,我怎麽記得那麽清楚,我也只是來過一次。”

“就算是……”

闵東海說不出別的,幹脆把蘇暖拉住,低頭親起蘇暖,蘇暖開始是不願意,後來的反應就不抗拒了,再後來闵東海把人抱起來,朝着一邊走去,蘇暖不願意,誰能在火葬場的前面肆無忌憚做那種事情,會倒黴的。

推了半天蘇暖才推開,闵東海在公交站的邊上站在,呼呼的粗喘。

蘇暖說:“我們在這裏等着,一會公交車到這邊,我們先上去。”

“那要沒有車呢?”闵東海一臉好笑,蘇暖白了他一眼:“烏鴉嘴。”

闵東海呵呵的好笑,靠在一旁叉開腿坐下,不是有椅子。

蘇暖看了一會闵東海,她看椅子上面都髒了,她穿的死白色的褲子,走過去做到闵東海的大腿上面,反正都是她的人,腿也是她的。

闵東海擡起手摟着蘇暖,揉着蘇暖的腰,蘇暖也不排斥,倒是有點餓了,摟着了闵東海趴在他身上趴着,她說道:“萬一車不來你就背着我離開這裏,我可不想坐捎腳的車離開車裏,不吉利。”

“好,背着你離開。”闵東海摟着摟着蘇暖,隐隐帶着笑意,終于折騰夠了,累了!

拍了拍了,闵東海的手停頓了一下,蘇暖呼呼的睡着了。

闵東海這心衰的,這樣也能睡着?

等車來了,闵東海就按照蘇暖說的,不管去哪裏先上去了在說,抱起蘇暖上了車坐在司機後面。

這時候三四點鐘了,司機也是個年輕的哥們,能有二十七八歲,這條路沒人愛跑的,他來是因為給的錢多。

車上這個時間也沒人,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抱着蘇暖睡的闵東海,笑了笑問:“吵架了?”

闵東海擡起眼皮沒回答,笑了笑,沒辦法,今天的心情好。

司機又問:“是因為房産?”

司機瞄了一眼蘇暖身材,這麽好的身材,難怪這麽作,都跑到火葬場來了?

闵東海那臉色難看的,他的女人,容不得別人看。

安耐着,闵東海看了一眼外面,還沒到地方,他才沒發火。

司機繼續笑呵呵的說:“豔福不淺啊?”

闵東海還是沒說話,司機當着闵東海的面點了一根煙,還問闵東海要不要,闵東海搖了搖頭,司機一邊吸煙一邊開車。

“我家那個也和我這麽鬧,可惜我沒錢養不起,她跟別人走了。”司機吸了一口煙,朝着後視鏡笑了笑。

闵東海說:“喜歡錢的女人不适合男人,男人要的是守着過日子的人。”

“你也就是這麽說,那她要是沒有車沒有房的能跟着你?”司機看闵東海穿的不普通,才這麽說,闵東海笑了笑:“我窮了她才不會離開。”

“不懂……”

司機笑了笑,到站了,車停下他也收工了,人轉身下來,看了一眼闵東海:“看她年紀也不大,要不是為了錢能為了什麽?”

司機說完人走了,闵東海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蘇暖,為了錢?

闵東海就怕金山銀山也留不住。

起身闵東海站了起來,抱着蘇暖從車上下去,蘇暖動了一下打了個哈欠睜了睜瞌睡眼。

擡起小臉看看四周,終于看到人了。

蘇暖掙紮兩下下去,剛下去沒站穩,晃動着沒有跌倒過去,闵東海摟住蘇暖,親了蘇暖肉嘟嘟的小嘴一下。

蘇暖看了看闵東海:“我們吃飯吧。”

“好,吃飯。”這類是車站,闵東海拉着蘇暖穿插走出去,到了外面又找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一家面館,進去點了兩碗面條。

蘇暖坐下看了看周圍:“我要去洗手間,你陪我去。”

蘇暖起身站了起來,去問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進去方便,闵東海就站在外面等着蘇暖,蘇暖出來他進去,面館不是很大,設施就是這樣,所以也是沒有兩個人的地方。

蘇暖洗了洗手,闵東海出來洗了洗,兩人一起去吃面。

蘇暖一邊吃一邊吹,闵東海問她:“要是我沒錢了,你還跟不跟着我?”

蘇暖吃着面條想也不想:“要是你沒錢了,我多半是會走的。”

“為什麽?”闵東海停頓一下,蘇暖擡頭看去:“那你都沒錢了,我還留在你身邊,我傻麽?”

闵東海氣的,面條都差點吃不下去:“那你跟着我為了錢?”

“那當然,你想,你現在二十九歲,你已經有……”蘇暖擡起小手,是個手指頭搬了一邊說道:“差不多吧,你到七老八十,肯定更多。”

怕人知道具體數字,蘇暖只能這麽說,但是按照蘇暖想法,一百多億吧,這是現有的固定資産數額。

闵東海眉頭深鎖,他一句話都沒說。

蘇暖又說:“要是你死了,我怎麽也有一半的資産吧,所以我等你死了,我就是我富婆了,你要沒錢了,我當然要走的。”

“我們也沒結婚,你怎麽拿我的財産?闵家都分不過來。”

闵東海這句話蘇暖是相信的,闵家的人都很貪財,如果闵東海那天真的不在了,為了錢,或許闵家人會殺了她的。

蘇暖叼着筷子想了想:“我可以多生兩個孩子,只要我有了孩子,錢什麽都是我的了,我是有合法的繼承權的。”

闵東海忽然笑了笑:“就憑你?”

闵東海那樣,毫不掩飾的高興,蘇暖喝了一口面條湯,覺得好吃:“老板,再給我一碗。”

闵東海看她,等着蘇暖回答,蘇暖半響說道:“我也是女人,母雞都會下蛋的,只是時間問題。”

闵東海高興的合不攏嘴,低着頭吃着面條,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高興。

只不過,蘇暖接下來的那句話,差點嗆到闵東海。

“不過……我是懷疑你有問題,我們在一起也這麽久了,你看看,我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蘇暖咬着筷子,小臉十分無力。

闵東海擡起頭瞪着蘇暖,蘇暖慢條斯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可以人工授精。”

闵東海陰沉沉的瞪着蘇暖,蘇暖說:“要不就借……”

“閉嘴!”

闵東海是被氣壞了,徹底吃不下去了,放下碗一直咳嗽,蘇暖那邊又給送了一碗過來,蘇暖馬上去吃面,吃的冒汗了。

闵東海一口吃不下去,對于孩子的事情确實很郁悶,這麽久了硬是沒有動靜,那要是沒事肯定早就有了。

到了一杯啤酒,闵東海喝了一口,覺得不好喝又給放下了。

蘇暖吃了一會面,吃飽坐着看熱鬧周圍有人親嘴的,她盯着人家看,把人家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闵東海看了一眼,在下面踢了一腳蘇暖,蘇暖轉過來對着闵東海笑。

闵東海這口氣就咽不下去。

蘇暖起來,闵東海把面錢給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去,出了門闵東海把蘇暖拉過去,拖到光線暗無人的地方,親了蘇暖一通,離開後闵東海粗喘着說:“你沒做什麽措施?”

“做什麽措施?”蘇暖盯着闵東海,闵東海咬了咬牙:“要是都沒問題,孩子早就該有了,這都多久了?”

蘇暖哦了一個表情,跟着說:“要不是你有問題,就是我有問題,在不就是都有問題,我們的染色體不和。”

“胡說。”闵東海不高興,臉色陰沉沉:“去做個全面檢查。”

“那要是檢查結果出來,不能懷孕呢?”蘇暖靠在玻璃窗,後面是閃爍的小燈泡,此時的蘇暖格外漂亮,闵東海那張臉卻很難看。

“總有理由,為什麽不能懷孕,你不是說母雞都下蛋。”闵東海咬着牙,氣的胸口一陣陣的起伏。

蘇暖想了想:“人生事,不如意十之*,如果我真的不能懷孕呢?”

“不能。”

“都這麽說,但是也不外乎結果傷人。”蘇暖摟住闵東海的脖子,歪着頭:“如果我不能生,你怎樣?”

闵東海咬牙:“一輩子不要。”

“這話是你說的。”蘇暖笑了笑,闵東海沒回答,如果這是個試探,那蘇暖成功了,闵東海很不舒服,如果不是,闵東海确實很擔憂。

畢竟他想要孩子。

蘇暖勾起嘴角笑了笑:“那我們檢查。”

拉着闵東海,蘇暖主動的厲害,闵東海一顆心沉了又沉,跟着蘇暖坐上車,去了一家附近的醫院,還是一家權威的。

蘇暖要去做檢查,整個人都顯得緊張,特別是要做內檢的時候,闵東海比她還緊張。

醫生挺好笑的說:“也不是生孩子,緊張什麽?”

闵東海也不說話,坐在外面一聲不吭,臉色超級難看,感覺做了一件對不起蘇暖,讓蘇暖很痛苦的事情。

等蘇暖出來,小臉雪白雪白的,蘇暖走到一邊坐下,也不吭聲了。

闵東海眼圈都紅了,最後說出一句話:“不生了,也不要了!”

蘇暖摟住闵東海,語氣就有點難過了:“太難受了!”

闵東海摟住蘇暖,用力摟住。

醫生推開門出來,冷不防說道:“輪到你了。”

闵東海緩緩擡起頭來,蘇暖這才心情好轉,小臉一掃剛剛的難受勁,擺了擺手:“去吧。”

闵東海發傻,睨着蘇暖:“沒事?”

“我已經沒事了,剩下你了?應該是你的問題。”蘇暖就是這麽說的,闵東海那心,瞬間跌入谷底,起身站起來,跟上了斷頭臺一樣跟着醫生走了進去。

蘇暖笑了笑,眼底一抹狡黠!

☆、015 舊事重提

闵東海一百個不情願的檢查完出來,結果也沒問題,蘇暖檢查的時候闵東海在外面比她還緊張,等他出來蘇暖沒在外面,大半夜的去哪裏了?

闵東海在外面找了半天,蘇暖坐在醫院地下餐廳吃東西,灌湯包吃了兩屜。

“你完事了?”蘇暖看見闵東海撩起眼皮問,闵東海坐下還不等說話,蘇暖一個小籠包吹了吹,吃下肚,跟着說:“是你吧,我就說問題出在你身上。”

闵東海臉色一沉,把檢查報告給蘇暖放下:“看看吧。”

蘇暖小手握着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吹了吹,也不看檢查單,跟着就問:“你說吧,什麽病?”

闵東海臉色一沉,氣的頭昏腦漲。

張開嘴,把蘇暖的小籠包吃了,一邊吃一邊惡狠狠的瞪着蘇暖。

蘇暖不以為然的,看着對面做飯的那個男的:“帥哥,再來兩屜。”

做飯的那男的,一臉燦爛笑容,答應一聲:“好嘞!”

說完兩屜包子送到蘇暖面前,這小姑娘真能吃啊!

闵東海死死盯着對方,雙眼噼裏啪啦刀劍迸發。

蘇暖呢,倒點醋,放點醬油,在來點香油,最後拿了一掰蒜,剝了皮咬了一口,繼續吃包子,小臉被熱氣熏的紅呼呼的,壓根沒看到闵東海那要吃人的表情,完了她還說:“其實男人得了不孕不育的病也沒什麽,現在醫院那麽多,你上哪裏都能治好,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你的。”

蘇暖巴巴就跟爆米花機似的,一邊那男人拿着眼睛瞄了一眼闵東海,吓了一跳,這要吃人吧?

“慢吃。”說完一溜煙走了,蘇暖就跟沒事人似的,說了一句:“謝謝。”

對面也沒敢答應,心想着,男人遇見這事确實叫人有點受不了,都理解!

理解萬歲吧!

闵東海就覺得,這心髒要裂開似的,不是疼是要炸開。

回頭闵東海看着做飯的那人,狠狠一頓刀子眼,吓得對方縮着頭,這是要被滅口的節奏?

蘇暖很快吃到第三屜包子,吃了兩個飽了。

擦了擦嘴,蘇暖把那張檢查單放到了包裏面,說道:“你吃吧,吃完我們去問問,有沒有辦法治愈。”

闵東海死氣沉沉的吃了一個包子:“我沒病。”

蘇暖看他:“沒病你那麽難看的臉幹什麽?”

“你說為什麽?”闵東海又吃了一個包子,但他吃了幾個就吃不下了。

就看着蘇暖也吃不下,蘇暖不一樣,闵東海不吃了,她起身去拿了個方便袋回來,把剩下的包子打包帶走,跟着要闵東海付錢,闵東海直勾勾的盯着蘇暖:“我吃完呢。”

“你不是不吃了麽?”蘇暖那樣子,要氣死誰不償命似的,闵東海看了看周圍的人一雙雙有色的眼睛,被氣的渾身都疼,起身給了錢跟着蘇暖去外面,蘇暖在前面走,闵東海就在後面跟着。

離開醫院都兩三點鐘了,他們沒開車不說,出租車也沒有一輛,想回去就一個辦法,走回去。

蘇暖說:“你不是想背着我麽?那你把我背回去我就給你生孩子。”

闵東海看着蘇暖,二話不說走到前面蹲下,蘇暖也不客氣,趴在闵東海的身上,摟着闵東海的脖子。

起身闵東海背着蘇暖朝着前面走去,蘇暖趴在闵東海的背上說:“闵東海,大路通天,那麽多的路你不走,你非要走一條死路,至于麽?”

闵東海向上擎了一下蘇暖:“不至于麽?”

“就為了傳家寶?”蘇暖忽然問道,闵東海滞了一瞬沒有回答,背着蘇暖繼續走。

蘇暖說:“老頭子臨死說過,你家的傳家寶給了我,就是我的,如果你想拿回去,只有一條路可走。”

闵東海咬了咬牙:“闵家沒人知道有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

蘇暖好笑:“虧你一世聰明,難道不知道老狐貍是騙你的?”

闵東海沒說話舉目看着前方的路,臉上是不屑一顧的冷漠:“都到了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什麽用?”

“你是生氣呢還是負氣呢?”蘇暖摟着闵東海靠着他,闵東海轉了一下臉,親了蘇暖喋喋不休的小嘴一下:“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為了傳家寶去的?”

蘇暖也親了一下闵東海:“是,又怎樣呢?”

“那你為什麽不把傳家寶給我,明知道我是心術不正,還要跟我周旋,有意思麽?”闵東海說話的時候轉開臉,英俊的臉打着昏暗的光,渾身都是死氣沉沉兩個字。

被耍的滋味誰都不好受!

貼在他背上:“那時候我是拿不出來,如今我如果拿出來,你是要我,還是要傳家寶?”

闵東海沉默着沒有回答,一直背着蘇暖朝着前面走。

蘇暖安靜許多,她其實早就知道,他是為了什麽而來,所以她才一次次的問他,為什麽來,就是給他機會,要他自己說出來,沒想到到這個時候了,還是她來說。

蘇暖趴着趴着,手裏的包子啪的一聲落到地上,闵東海停頓了一下,轉身看着蘇暖:“暖暖。”

蘇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擡起頭問:“到家了麽?”

闵東海笑了笑:“沒有,到了告訴你。”

背着蘇暖,闵東海繼續走,蘇暖趴在後面繼續睡,結果闵東海背着蘇暖走了一個晚上才到家裏。

到家的時候已經天亮了,闵東海也有些走不動,就算是背着一片鵝毛,這麽久也累了。

進門闵東海把蘇暖放到沙發上面,就跟沒有那麽回事似的,蘇暖照舊睡的不錯,闵東海累的喘不過氣,靠在沙發上面靠了一會,不自覺的把手放到蘇暖的懷裏,伸進去了。

蘇暖習慣性的動了一下,闵東海低頭親了一下蘇暖的小嘴,開始只是想去親親,但後來他就舍不得離開,所以一邊親闵東海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解開了,蘇暖沒有抗拒,闵東海就沒有猶豫。

蘇暖在這邊,闵東海在那邊,兩個人相反方向對着,闵東海親吻着,把外套扔到一邊,解開了蘇暖衣服的扣子,蘇暖擡起手推了推,沒推開就在闵東海耳畔說:“這裏是客廳。”

闵東海看了一眼時間,六點鐘了,傭人也應該起來。

起身從沙發上面離開,彎腰把蘇暖抱了起來,一直回到樓上房間,推開門在門口纏綿了一會,闵東海把門關上,抱起蘇暖扔到床上,解開褲子直接撲了上去。

蘇暖一覺睡醒,闵東海沒在床上,房間裏面安安靜靜的,但蘇暖聞到了一股煙草的味道。

聞了聞,蘇暖摸了摸身邊的地方,還是暖的。

她擡頭去看窗口的地方,闵東海正穿着睡衣站在窗口朝着外面看,一邊看一邊吸煙,以為是對着風口,但那邊吹風,把煙都吹到了房間裏面。

蘇暖從床上起來,闵東海吸着煙看了一眼蘇暖,蘇暖起身從床上下來,披上闵東海的襯衫,穿好走過去,擡起腿坐到窗臺上面,靠在窗臺上面看着闵東海,闵東海吸了一口煙朝着蘇暖小臉上吹過去,蘇暖嗆的直咳嗽。

闵東海看她咳嗽,用力吸了一口煙,把煙在大理石的窗沿上面攆滅,憋着一口煙彎腰捧住蘇暖的小臉,用嘴唇撬開蘇暖的嘴,把一口煙給蘇暖灌進去,蘇暖不願意,擡起雙手用力捶打闵東海的雙肩,實在不行雙腳也踹,但闵東海的力氣多大,蘇暖坐在那裏,推不開,憋的眼角流淚。

闵東海把嘴離開,蘇暖忙着捶打胸口,猛勁咳嗽,比死了還要難受。

“闵……”

蘇暖那小暴脾氣,來勁了就不能罷休,闵東海,随手把窗簾拉上,抱起蘇暖扔到床上,蘇暖忙着要起來,還不等起來,就給闵東海牙到身下了,跟着房間外面就都吓傻了,這是幹什麽呢,哭天喊地的。

老管家也被驚動了,忙着從樓下上來敲門。

“大少爺,大少爺,你可別吓到了少夫人,她身體不好。”老管家是擔心出事,這麽多年,他沒見過蘇暖和闵東海這種相處方式的,那勁頭就不像是愛,到更像是恨,像是折磨。

老管家砰砰的敲門,吓壞了,心髒都受不了,蘇暖那喊的比死了都難受。

闵東海直接把蘇暖襯衫脫下來把她雙手綁住的,她當然不幹,她就不給闵東海機會,全身跟長刺了似的,又蹬又踹。

老管家心疼不已,在外面一邊敲門一邊擦眼淚,這可怎麽辦啊?

少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以後他死了怎麽和老爺交代,他是答應過的,要好好照顧少夫人,結果老爺一死,少夫人就被人趕出去了,他一直也找不到少夫人,他也沒有能力,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了,他整天都提心吊膽的。

大少爺從來也不喜歡少夫人,突然的轉變肯定有什麽原因的。

這下好了,真要出事了。

“大少爺啊,我給你跪下了,你放了少夫人吧。”

老管家擦着眼淚跪在外面門口跪着,蘇暖突然就不鬧了,闵東海看她安靜了,朝着門口喊:“滾,都滾!”

老管家跪在外面沒動,蘇暖擡頭看去,小臉都憋紅了,她說:“老管頭,你下去吧,我沒事。”

老管家聽來蘇暖這聲音沒什麽事,這才說:“少夫人,要是有事你就喊我,我就來。”

闵東海忽然的,朝着門口說:“滾!”

老管家這才離開,跟着蘇暖對着闵東海又掙紮了起來,但這次她沒出聲,就是暗中較勁。

闵東海始終按着蘇暖,直到如願以償。

蘇暖被折騰了兩個小時,後來她都沒有勁了,差點被折騰死。

等闵東海離開,把蘇暖的手綁在了他手腕上面,扯上被子,親了蘇暖的額頭一下,摟着蘇暖,閉了閉眼睛。

蘇暖那時候都要死了,也不記得闵東海都幹了什麽。

隔天的早上,蘇暖從床上醒過來,闵東海已經不在房間裏面了,蘇暖跟個小瘋子似的,在床上咒罵了闵東海一頓,之後才從床上下來,剛下了床,又摔倒了。

蘇暖差點哭出來,低頭看看她被闵東海禍害的,都快零碎了,她就趴在床上趴了一會,不那麽難受了,才從地板上面起來,邁步朝着浴室那邊走,進去開始洗澡。

蘇暖這個澡,洗了一個上午才洗好,等蘇暖從浴室裏面出來,闵東海還沒有回來呢,蘇暖就奇怪,怎麽還不回來。

穿上了衣服,蘇暖去樓下看了一眼,結果她到了樓下,正好看到唐霓雅帶着孩子在樓下坐着,闵東海穿着睡衣,正靠在沙發上交疊着腿坐着,手裏握着一個玩具車,正跟唐霓雅帶來的那個孩子玩呢。

“小俊喜歡汽車?”闵東海笑得很開心,叫小俊的孩子很高興的說:“喜歡。”

“那以後叔叔給你多買幾個。”闵東海摸了摸孩子的頭,俊臉洋溢着只有春天才會有的色彩。

“謝謝叔叔,叔叔,我真的能住在這裏麽?”孩子問到,闵東海先是沉默了一下,之後他看着唐霓雅看了一會,看向孩子說:“當然可以。”

“小俊很高興,很喜歡叔叔。”孩子說道,闵東海又摸了摸孩子的頭。

蘇暖從樓上走下來,她也不是傻子,知道闵東海從昨天開始就開始惡意報複她呢,就因為她早就知道闵東海突然找她就是為了傳家寶的事情。

如今把小三都領進門了,就是想要羞辱她的。

蘇暖下樓走到闵東海的面前,老管家走去攔着蘇暖:“少夫人,冷靜啊!”

老管家的聲音很小,只有蘇暖一個人聽見了,但老管家走路,蘇暖下樓闵東海都聽見了。

剛剛闵東海還是和顏悅色的,此時轉過臉去看蘇暖,臉色忽然難看起來。

“下來怎麽也不說一聲?”闵東海這聲音,明擺着是質問的。

蘇暖注視着闵東海:“腿長在我身上,有本事打斷,我就不用不聽你管教了。”

闵東海沒說話,咬了咬牙:“家裏有客人,你什麽态度?”

“我的态度,從來都這樣,你不知道麽?”蘇暖小臉死氣沉沉的,她從來也不怕闵東海。

闵東海深呼一口氣:“以後霓雅和小俊要住在這裏,不管怎樣,霓雅和我有過一段感情,我們已經解釋清楚了,小俊是霓雅的孩子,我希望你能視如己出。”

蘇暖皺眉,看了看有些委屈,乖巧可人的唐霓雅,又看了一眼小俊。

本來挺喜歡的一個孩子,如今也是半點喜歡不起來了。

但蘇暖沒有生氣,走過去看着唐霓雅:“我問你,滾不滾?”

唐霓雅吓得顫抖了一下,她不看蘇暖,反而去看闵東海,顫抖着叫:“東海。”

唐霓雅的樣子,很害怕蘇暖一樣。

蘇暖看向闵東海,那雙平日裏漂亮的大眼睛,陰沉沉的。

“別不知道自己身份,你不是我妻子,只不過和我住在一起而已,沒什麽了不起。”

闵東海話剛說完,老管家馬上走去說:“大少爺,你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這麽說少夫人,少夫人早就是你妻子了。”

“沒有你說話的地方。”闵東海的臉色不好,蘇暖看出來了,他就是故意給她難看的。

蘇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彎腰握住水杯,直接潑到唐霓雅的臉上。

“啊!天啊,天啊!”唐霓雅立刻驚吓過多的跑到闵東海的懷裏去了,蘇暖轉身看着闵東海,孩子也跑了過去。

“闵東海,你對得起我?”蘇暖一把掀翻了茶幾,吓得孩子哇哇大叫起來,哭的不成樣子,闵東海起身站了起來,冷冷的目光盯着蘇暖。

蘇暖說:“這裏容不下我,我會走,不用你這麽擠兌我。”

蘇暖邁步朝着樓上走,準備拿了自己的東西,就離開的,結果到了樓上身份證件都沒找到。

蘇暖停下,站在卧室裏面,闵東海從樓下上來,站在門口:“東西不拿出來,永遠也不可能離開。”

蘇暖轉身看去,小臉白了白:“你為了東西,不要我?”

闵東海咬了咬牙:“你把東西給我,你一樣是這裏的女主人,既然你是老頭子認定的。”

蘇暖皺眉:“你愛我麽?”

闵東海沒說話,刀削的臉如冷風雕刻,那雙漆黑的眼睛死盯着蘇暖。

蘇暖想了想:“是要我,還是要你的傳家寶?”

“傳家寶必須給我,至于你可以留下。”

蘇暖吞了一口唾液:“我明白了,你要的始終是你的傳家寶,我只不過是白送的附屬品,你可以玩弄,你可也亵渎!”

“……”闵東海并未說話,相反臉色更加生冷。

蘇暖轉過身去,朝着窗口走過去,闵東海動了一下:“別到處亂走。”

蘇暖停頓了一下,轉身去看,小臉平平靜靜的:“我不會自尋短見,不讓你難堪,髒了你家後院,我只是去看看風景,吹吹冷風,想要冷靜冷靜,想一想,到底是給你傳家寶,還是愛你一點點。”

闵東海的呼吸一沉,手放到身後,用力握着。

“那你考慮好了麽?”闵東海繼續問,蘇暖想了想搖了搖頭:“還沒有,給我幾天時間。”

說完蘇暖去窗口站着,拉開了窗簾,打開窗戶。

窗戶打開,一陣冷風襲面而來,蘇暖閉上眼睛,吹着風。

闵東海開始深呼吸,眼睛始終盯着蘇暖。

蘇暖說:“你出去吧,我會按照你說的做,我不走,我好好考慮,是不是把你要的東西給你。”

闵東海站了一會:“沒什麽事就下來,我不會那麽照顧你,既然已經撕破了臉!”

轉身闵東海下樓,門也沒關。

闵東海去樓下,老管家忙着跑着進門,在門口喊道:“少夫人,你可別……”

蘇暖緩緩轉身過來,蒼白的小臉面前扯出一抹自認為還不錯的笑容:“沒什麽,死都不怕的人,也不會怕這些,我只是有些惡心,不喜歡有人玷污了老狐貍和我的樂園。”

蘇暖說話的時候掉了兩滴眼淚,老管家一看蘇暖哭了,忙着擡起袖子走過去,給蘇暖擦眼淚。

“不哭,少夫人不哭,我們不哭。”

蘇暖來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在老管家的眼裏,她就是個孩子,如今這孩子受了委屈,老管家的心都要碎了。

蘇暖站在那裏,一動沒動,老管家擦了蘇暖的眼淚,他自己也哭了。

蘇暖看着他:“老管頭,你去該幹什麽幹什麽,我沒事,我想好好靜靜,你看住這間房間和老頭子的房間,不許那個女人和孩子靠近,如果闵東海敢讓那個女人靠近,你告訴他,我會殺了那個孩子和女人。”

蘇暖說完走去了窗口,老管家知道,這話不是說出來吓唬人的,畢竟蘇暖以前就不好惹。

轉身老管家走了出去,門關上去找闵東海,還把蘇暖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給闵東海。

闵東海正靠在沙發上面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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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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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