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一回合,就輸的遍體鱗傷
。”蘇暖說道,跛子就特別的想笑,喝一口,那也就喝一口,用酸奶和白酒喝一口?
北冥凡看了一眼白酒:“爺不喝酒。”
“那就不喝。”蘇暖把一杯白酒倒在虎皮肘子上面,拿了個打火機呼啦一下點着了,拿起筷子:“北爺請。”
北冥凡握着筷子,夾了一塊肘子肉,放到嘴裏嘗了一口,笑了笑:“手藝不錯。”
“北爺喜歡,以後天天做給北爺吃。”蘇暖說話從來不耽誤吃,喜歡吃肘子皮,先下手為強,沒看見怎麽吃,都被她吃了,北冥凡端着筷子,吃了沒有幾口,吃的都是肉,雖然也很好吃。
但總不比皮好吃。
蘇暖吃飽拿着酸奶喝酸奶,北冥凡一邊吃一邊看蘇暖,順便問幾句話:“最近管理好麽?”
“管理沒什麽問題,我只是擔心,半年的時間不夠用,一個億太多了。”蘇暖一邊喝酸奶一邊說,瘦猴他們也覺得,太多了。
不過這不是更好麽,多的話就能把蘇姐嫁給北爺了,那樣一來,他們也能很風光。
北冥凡吃了飯:“跟着爺有什麽不好?”
“男人靠的住母豬會上樹,想當初我以為闵東海也靠得住,結果……哎……一年難盡啊!”
蘇暖搖了搖頭,好像很凄涼。
但那樣子,就是讓人想笑,北冥凡說:“爺不是那樣的人。”
“北爺話不要說的那麽早,要真的到了那種時候,北爺也保證不了,就真的對我好。
人無完人,這也是個道理。
就好像是我,如果北爺要了我,我跟了北爺,那北爺就得給我當牛做馬,我蘇暖的男人,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先說北爺不會端一盆洗腳水給我洗腳,也不會為了我下廚做菜,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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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固然是好,會賺,有腦子,那也是本事,但是話說回來,為了錢,弄個祖宗給自己,那不是蘇暖,蘇暖有錢,也有腦子,更會賺,蘇暖眼裏,蘇暖可以花天酒地,但蘇暖的男人,只能本本分分的愛蘇暖一個人,鞍前馬後,任勞任怨,上的去床,帶的出門,別好像錢一樣,一出面看見漂亮衣服,甩甩手走了。”
北冥凡面無表情,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瘦猴幾個人吓得不敢擡頭。
北冥凡好笑:“你這不是找男人,你這是找小白臉。”
“北爺想什麽就說吧,蘇暖想法這樣,簡簡單單,難道北爺不想找個守着北爺一輩子的女人過日子麽?”
蘇暖問去,喝完了酸奶扔到垃圾桶裏面,轉身磨着指甲走到一邊坐下,靠在一個地方看着對面的北冥凡:“人都是一樣的,只是有些人不說出來,而蘇暖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
蘇暖可不想,人老珠黃的時候,男人跟着別的女人跑了。”
“也不會那麽做。”
“話不能說的那麽死,我記得闵東海也和我說過,他只有我一個女人的,然而呢,他在我有事的時候,抱着別的女人的兒子,看着背的女人,扔下了我,我那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北爺不是都知道麽?”
北冥凡沉默:“闵東海是闵東海,北冥凡是北冥凡,不能同日而語。”
“北爺說的許是對的,但蘇暖沒有想過,在跳一次坑,何況北爺一不能給蘇暖端洗腳水洗腳,二不能給蘇暖下廚做飯,其他的也就不要再說了,蘇暖在北爺心目中的位置,永遠不會在第一,蘇暖要争第一,僅此而已。”
蘇暖說完,客廳裏面鴉雀無聲,蘇暖的這些話,也只有蘇暖說的出,要北爺端水洗腳,那是笑話,在環海,多少女人連滾帶爬的求給北爺端洗腳水,那都是福氣。
“爺不會做那種事。”北冥凡回絕的也夠坦蕩,蘇暖想了一下:“所以我說北爺配不上蘇暖。”
蘇暖笑了笑,起身去喝了另外的一瓶酸奶,一邊喝一邊回來坐下,瘦猴汗顏,這種拉鋸扯據的,玩什麽呢?
北冥凡吃過去起立離開了,蘇暖坐在樓下喝酸奶,喝了四五個。
瘦猴覺得,這就是借奶消愁呢。
有了孩子也不見得就平步青雲。
“蘇姐,別喝了,這麽多了。”瘦猴好信提醒,蘇暖說:“喝酸奶也是有助于消化的。”
瘦猴尴尬,原來是因為這事。
蘇暖喝了五六個酸奶之後,才回去睡覺,之後幾天也沒看見北冥凡的人影,至于蘇暖,把辦成正個西邊給拆了,人去哪裏了她沒關,一個人一張房産證,建造好了之後,回來拿房子不給錢,給錢不給房子,折痕簡單。
所有人都等着拿錢,瘦猴一臉的茫然:“蘇姐,我們也沒有錢。”
“沒錢不會找人麽,南城這麽大,雖然窮了一點,可三教九流的人多了去了,你數數,有錢的多少個?”
瘦猴扳開手指頭數了數:“很多。”
“那就行了,通知下去,我請客吃飯。”
蘇暖就喜歡吃,瘦猴是看出來了。
三天後,蘇暖設宴請人吃飯,不在南城吃,出去找了一家很上檔次的地方吃飯,到場的人三十多個,坐到一桌了。
瘦猴和豬頭咔咔,一人兩箱酸奶放到窗臺上面,三十幾個南城龍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蘇暖半天也不來人,來了之後送了思想酸奶過來,不知道什麽原因。
桌上已經上菜了,都是沒見過的,這一桌下來,估計要幾萬幾十萬吧。
五十八道菜,齊了,蘇暖才從外面進來,穿了身黑色的運動衫,一雙白球系,帶着鴨嘴帽,豎着高高的馬尾。
從門口進來就叼着酸奶,笑嘻嘻的。
進門蘇暖先抱拳說:“來玩了,今天有點身體不舒服,先給大家倒個謙,希望大家看在北爺的面子上,給蘇暖點面子,不要見怪。”
大家都沒說話,蘇暖那是一顆導彈讓道南城的,把大家弄的怨聲載道,下面的人沒什麽,可是他們這些人靠什麽活着,不是保護費什麽麽,現在蘇暖一來了開始,把所有黃賭徒都給關了,連藥店也給關了,現在他們都要喝西北風了,怎麽高興的起來,也不能附和。
沒人說話蘇暖拉了一把椅子,跟着站過去,看瘦猴:“到酒吧。”
瘦猴馬上去倒酒,但是人家擡起手蓋住了杯子,這意思就是說不給你這個臉,來雖然是來了,但是不見得給你臉。
蘇暖把手裏喝完的酸奶扔到一邊,又打開了一個說:“我懷孕了,不能喝酒,今天就和這個了,各位都是豪情的人,喝酒最合适。
蘇暖勉強各位喝下去,但要是喝了,那就的聽蘇暖的,蘇暖說一就是一,說暖說二就是二。
大家都是賺錢養家的人,出來混的都不容易,蘇暖也清楚,但是蘇暖現在遇上難處了,南城的西面已經扒了,重建的話,啓動資金要三十億。
我知道大家有錢,每個人五億不是問題。
但是這個錢不是給蘇暖的,是大家的。
所以蘇暖今天來,是來要錢,也是來談生意。
既然大家不吃飯,咱們就先說事,說完了愛吃不吃。”
蘇暖把話說的不好聽,大家相互看了一眼,蘇暖這才說:“我預計,三十億可以把南城的西邊整理出來,投入的話,每年的純利潤一百億。
錢呢,多了的話不咬手,但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蘇暖現在沒錢投入,但是我要做大股東,占有半分之五十的資産,你們每個人一個億,第一年我分給你們每個人兩個億,以後每年會遞增,遞增到什麽時候,我不敢保證,但是,肯定不虧你們。
一個億,買下你們的養老保險,你們可以衡量這個生意有沒有得賺,如果你覺得,這個生意沒有賺,那好,馬上離開,蘇暖不請白吃的飯,要是你覺得有的賺,留下,要走,沒人抱大腿。
不過蘇暖提醒你們,除了這個門,咱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蘇暖為了下面的人考慮,有排除異己的可能。
我知道,大家都有家有室,江湖的規矩在這裏擺着,不能把家裏人牽扯進來,那都是斷子絕孫的事。”
蘇暖說着從桌子一邊繞着走,一邊走一邊喝酸奶,一邊拍着人家龍頭的肩膀,瘦猴心想,不愧是北爺的女人,說話辦事果然有一套。
饒了一圈,蘇暖停下:“可是話說回來,我要是連自己孩子的溫飽都管不了,我還怎麽管別人,你們說是不是?”
蘇暖走回原來的位子,看了一眼瘦猴:“看着幹什麽,到酒吧。”
瘦猴馬上走過去了,十三叔帶着媳婦來的,媳婦在下面踢了一腳,十三叔馬上起身站了起來:“我先喝了,我是蘇暖那邊的。”
十三叔說完喝了一杯酒,大家相對看了看,有人站起來,端起酒杯:“不就是一個億麽,當時個北爺兒子買玩具了。”
說完一口喝了酒,其他的人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把酒喝了。
一是人多,二是錢不多,一個億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
蘇暖拿了協議,走的都是正規的渠道,簽了字,蘇暖陪着大家吃了一頓飯,都吃的差不多了,蘇暖起身站了起來。
“今天就到這兒,謝謝大家能給蘇暖這個面子,以後有用的找都暖的,蘇暖一定幫忙,只要不是作奸犯科的,蘇暖盡力而為。”
說完話蘇暖拿着協議走了,就跟沒那麽回事了一眼,剩下的還有三箱半的酸奶,瘦猴和豬頭一人兩個箱子,跟着走了。
等蘇暖走了,十三叔也說有點頭暈,起身拉着媳婦馬上溜了。
等十三叔也走了,剩下的一群龍頭,忽然發現個事,一頓飯吃了一個億,這嘴欠的!
蘇暖回到車裏坐了一會,十三叔帶着媳婦走到蘇暖車子面前,車窗降下來,蘇暖從裏往外面看着十三叔:“謝謝十三叔幫忙。”
“得了,你把那一個億給我吧。”十三叔開口就來,他可沒錢給北冥凡的兒子買玩具。
蘇暖笑了笑:“不差這一年,要是賺錢了,連本帶利都拿回去,不賺錢的話,把本給你。”
十三叔半天說:“行行,看在阿娥的面子上,這個錢借給你了。”
十三叔說完帶着媳婦走人了,上了車回家睡覺。
蘇暖等人走了,擡頭看了看,告訴瘦猴:“準備一份禮物,每個人的孩子送一箱酸奶過去。”
“蘇姐,太少了吧?”瘦猴覺得,三十箱酸奶幾個錢,三十個億呢。
“不懂別說話,說話我頭疼。”蘇暖揉了揉眉心,司機在後視鏡看了一眼蘇暖,靜靜的轉開了臉。
“開車帶我轉轉,去海邊吹吹風。”蘇暖想靜靜,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靜靜。
司機按照蘇暖說的,把蘇暖送到海邊,蘇暖到了海邊從車上下來,告訴瘦猴他們都別跟着,一個人從很遠的地方走到海灘上面,一直走到還的海平線上。
停下來,蘇暖摸了摸肚子,站在海邊對着海潮嘆息:“這下你可高興了,終于讓我輸了一個大跟頭!”
蘇暖正說着,有人從身後買不走來,蘇暖停頓一下,轉身借着燈光看着去,心口咯噔一下。
“你怎麽來了?”蘇暖下意識握了一把手,而對面已經邁步朝着她走了。
海風吹拂着蘇暖身上淡薄的衣服,也吹拂着對面那雙嗜血如狼的眼睛,那張冰冷的臉!
------題外話------
春節快樂,新年新氣象,祝願大家新的一年裏,心想事成,萬事如意,身體健康,阖家歡樂,天涯給大家拜年了
☆、029 上門捉奸
海水雖然不冷,但就蘇暖而言,并不喜歡這種地方和人發生什麽故事。
闵東海從對面走來,拉着蘇暖往海裏面走,蘇暖不敢亂動,弄的踉踉跄跄進了海裏,周圍沒人,闵東海就好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瘋狂的索要。
蘇暖開始一直掙紮,到後來沒有力氣,一直注視着遠處的車子那邊,那邊一直在看這邊,卻什麽都沒發現。
完事闵東海從海裏面起來,把衣服穿上,海風一吹,很快衣服就幹了。
蘇暖這才發現,他們不遠處站在一個好像她一樣的女人,正在那邊走來走去,看着一邊。
闵東海就是用這個人,引開的瘦猴他們的注意力。
離得太遠,天也太黑,看不清是很正常的事情,瘦猴他們幾個人還都是心不在焉的那種,被闵東海瞞天過海,也是極大的可能。
知道這些,蘇暖起身把衣服穿上,闵東海就在一邊等着,但蘇暖起身并沒走,濕漉漉的,好像個落湯雞一樣站在一旁站着。
許久,闵東海說:“走吧,跟我回去。”
“沒什麽事你走吧,我在這裏挺好。”蘇暖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這才發現,站在一邊看熱鬧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黑爵。
蘇暖小臉黑黑的,回頭看着闵東海,眼睛刀子似的落在闵東海的身上,自己辦事讓兄弟學習很有意思?
“看見了?”闵東海問,聲音帶着一點鋒利,黑爵搖頭:“沒有。”
“聽見了?”
黑爵搖頭:“沒有。”
“……”
蘇暖冷哼:“不要臉。”
轉身蘇暖朝着瘦猴他們那邊走去,闵東海幾步走了過去,擋住蘇暖去路:“不許回去。”
蘇暖擡頭,瞪人:“讓開。”
“費了這麽大的勁,要我回去就跟着我回去,這地方不适合你。”闵東海拉住蘇暖,蘇暖也不掙紮,她盯着闵東海:“滾!”
黑爵轉身,打吧,打死了他就是頭。
闵東海咬着牙:“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過,霓雅受傷進醫院,她連家人都沒有,醫院找到我,我不能見死不救,我不去,醫院連費用都不給等。”
“陳遠呢?”
蘇暖一句話跟刀子似的,雙眼兇狠,闵東海笑:“還是在意是不是?”
蘇暖愣了一下,咬着牙:“你故意的?”
闵東海搖頭:“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想到會有一點點收獲。”
“那恭喜你,收獲頗豐。”
蘇暖推開闵東海要走,瘦猴他們開始朝着闵東海他們這邊走,黑爵馬上察覺到。
“哥。”
闵東海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後面跟着上來的人,把蘇暖摟過去,準備抱起來,蘇暖小爪子上去給了他一巴掌,雖然不重,但也把人打了過去,闵東海的臉色一沉,怒瞪蘇暖:“還打?”
蘇暖擡起手又給了闵東海一巴掌,闵東海剛剛轉過來怒瞪蘇暖,蘇暖咬了咬牙:“你永遠不會明白什麽事愛情,你個混蛋,放手。”
蘇暖這聲音是喊出來的,眼睛裏面憋着眼淚,闵東海的手一抖,蘇暖一把推開闵東海,轉身走向瘦猴他們,瘦猴幾個人忙不疊跑到蘇暖面前。
“蘇姐。”
“我沒事,是我相好。”蘇暖說完走了,闵東海轉身看去,瘦猴幾個人都沒敢吭聲,但心底嗷嗷的吶喊蘇姐霸氣,已經是北爺的人了,還高喊有相好!
啧啧……霸氣!
蘇暖帶着人走了,闵東海轉身看着蘇暖不緊不慢的離開,臉色越發不善。
“哥,走不走?”
“你走吧,告訴陳遠,我要過段時間回去。”闵東海說完朝着前面走去,黑爵從後面好笑的笑了笑,瞎折騰!
蘇暖從海邊回來,坐到車子裏面身上也差不多都幹了,但她靠在車子裏面一句話都沒說,弄的瘦猴他們都不敢言語,蘇姐心情不好,誰也不敢多說什麽。
開車的司機看了一眼蘇暖,蘇暖頭發有些亂了,剛剛他先發現的不對勁。
蘇暖看了看前面的司機:“開車吧。”
司機開了車,蘇暖一直盯着司機看,看的瘦猴有些發慌,拉了蘇暖一下:“蘇姐。”
蘇暖看瘦猴:“我沒事。”
“蘇姐,你沒事你老看啞巴幹什麽?”
“沒什麽。”蘇暖看着後視鏡裏面,不舒坦,渾身不自在。
車子一路回到南城,蘇暖下了車準備回去,剛下車就看見北冥凡的車子停在門口。
下了車蘇暖走到北冥凡的車子面前,車窗降下去,蘇暖朝着車子裏面打招呼:“北爺來了?”
北冥凡轉過來看蘇暖:“這麽晚?”
“去還海邊吹風了。”
“有什麽特別的事情說麽?”北冥凡握着手機,輕輕敲打,蘇暖看了一眼北冥凡手裏的手機,說道:“沒有。”
北冥凡的手機停頓一下,黑夜般的眸子落在蘇暖身上,注視着蘇暖:“就這樣?”
“不然呢,北爺希望什麽?”蘇暖笑了笑,北冥凡把手機放下:“既然沒有,爺有事,先走了。”
北冥凡示意司機把車窗關上,轉開臉走了。
蘇暖退後了兩步,注視着北冥凡離開的車子,瘦猴他們跑到蘇暖身邊,問蘇暖怎麽回事,蘇暖看了看幾個人,擡起手一人給了他們一下,轉身回了房子裏面。
回去蘇暖洗了個熱水澡,人就去躺着了,躺下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聽見窗戶響蘇暖去看了一眼,窗戶外面好像有個人影閃了過去,蘇暖起身坐了起來,擡起手把一邊的鐵棍子給握住。
掀開被,蘇暖下床,一手握着鐵棍子,一手朝着窗口走。
南城這種地方,蘇暖早就有所準備了,她不怕這些,既然來到這裏,就想過後果。
遇到事情大喊大叫不是蘇暖的風格,蘇暖就喜歡出其不意,整的對方趴下起不來。
鐵棍子是第一天蘇暖搬過來就有的。
走到窗口蘇暖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沒看見有人,眉頭皺了皺,怎麽會沒人?
蘇暖打開窗戶,準備出去看,身後好像有人,蘇暖沒有馬上轉身,反而是背貼到牆壁上面,但她剛剛站穩就看到有個人影從對面走出來,蘇暖借着光注視着對方,一眼認出這個人是誰。
闵東海走路的姿态,蘇暖就算是忘記了全世界,也不可能忘記闵東海走路的姿态。
蘇暖松了一口氣,她樓上沒有安排人,她才走到一邊,一邊走一邊問:“你怎麽進來的?”
“我怎麽就不能進來了?”闵東海在後面跟着,蘇暖好笑:“這裏也不是你家?”
“那這裏就是你家了?”闵東海跟着蘇暖,就想拉一把蘇暖,沒拉到,反倒讓蘇暖去了一邊。
蘇暖坐下坐着,看着黑夜中的闵東海,一直她也不想說話,但要是不說,房間裏面多了一個大活人,蘇暖又覺得挺好笑的。
“這裏多亂,你來這裏幹什麽?”闵東海看着蘇暖,坐到蘇暖身邊,一把握住蘇暖的手,用力握着。
蘇暖也沒掙紮,但就是有點疼,因為疼了,蘇暖皺着眉頭:“疼!”
闵東海忙着松開,但很快又給握住了,蘇暖還是沒掙紮,闵東海低頭就想要親蘇暖,蘇暖躲開看着門口:“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走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
“沒有事情就不會躲到這裏,你以為你在這裏我就找不到你了?”闵東海好氣又好笑的,握着蘇暖的手溫柔許多,蘇暖看着他沒說話。
“怎麽不說了?怕人聽見?”闵東海握着蘇暖的手揉了揉,蘇暖眉心深鎖:“我現在已經是北冥凡的人了。”
“我不信。”
“信不信都一樣,身體上你應該有感覺的,我覺得北冥凡比你厲害!”蘇暖小嘴一開一合,闵東海臉色一沉:“胡說。”
“是不是胡說沒有意義,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你就算糾纏不休,也沒有意義,我對你心死了。”
“那就活過來。”闵東海即霸道又野蠻的一把将蘇暖摟在懷裏,蘇暖也不反抗,闵東海兇猛如潮的吻落下來,吞噬着蘇暖柔軟的嘴唇,但她始終無動于衷。
要是平時,蘇暖這樣闵東海會立馬離開,但今天闵東海費了不少的勁,一直在努力,時而粗暴,時而溫柔,一直纏綿了半個多小時,蘇暖緊握着小拳頭,一聲不響的,就是沒有理會這些,一直到蘇暖被脫光,她也沒回應一下。
闵東海打開一盞頭上的燈,讓房間裏面勉強有一點光亮,注視着身下紅嫩嫩的蘇暖,蘇暖全身上下好像被煮透了一樣,紅的嬌豔欲滴,紅的妖嬈誘惑,闵東海呼吸越發粗重,他也沒好到哪裏去,襯衫已經解開了一大片,看着蘇暖用力咬了蘇暖的頸子一下,蘇暖立刻擡起手推開闵東海:“你在敢碰我,我就自盡。”
蘇暖瞪着眼睛,整個人都不太好,努力往上去了一下,闵東海按住蘇暖的手:“你敢?”
“闵東海,兔子急了還咬人,你就太欺負我了,以為我對老狐貍還有點情分,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
我告訴你,你在欺負我,我一定讓你後悔。”
闵東海按着蘇暖:“威脅我?”
“是,威脅你。”
“你有什麽好威脅的?”
“你還記得傳家寶麽?你一直想要,可惜我拿不出來,現在我能出來,你要是讓我不痛快,我就把傳家寶給北冥凡,讓你看看,你的傳家寶,是怎麽變成北冥凡的傳家寶的。”
闵東海皺眉:“到底是什麽?”
“你想知道,等我半年,半年後就知道了。”蘇暖推開闵東海,弄了弄衣服,起身穿好去了一邊,嫌棄闵東海很髒似的,進了浴室洗洗漱漱才從裏面出來,開了燈蘇暖擦着臉,從裏面走了出來,看見闵東海,小身板依靠在牆壁上面,跟着蘇暖說:“你想傳家寶,我半年後給你,如果覺得,要傳家寶……”
“我不要,要你。”
“別說的你很在乎我,你要是在乎我,就不會跟唐霓雅生孩子,剪不斷理還亂了。”
蘇暖走到一邊,坐到桌子上面,雙腳交疊,晃悠了晃悠,闵東海橫躺在床上,注視着蘇暖那邊:“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沒什麽好談的,道不同不相為謀。”蘇暖不過去,坐的遠了,就安全了。
小臉緊繃繃的,不喜歡闵東海。
闵東海起身坐了起來:“這地方又髒又亂,你一個女人,晚上住在這裏不方便,北冥凡要是真的喜歡你,就不會把你放在這裏,是男人都不會這麽做,跟我回去。”
“說了一堆的話,還是最後的這句很重要,跟你回去。”蘇暖好笑,晃悠了晃悠。
“別以為,有北冥凡在,我就弄不回去你。”闵東海咬牙。
“我就是這麽以為的。”蘇暖笑的眼底狡黠,闵東海渾然一震,起身站了起來,衣衫半露,狂野妩媚,蘇暖微微愣了一下,好笑:“要男人,這裏一抓一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叫個人上來陪我?”
闵東海走着走着停下了,他信,蘇暖眼神就是這麽說的,越是逼就越是不配合。
闵東海停頓了一下:“那你想怎樣回去?”
“你跪下吧,跪下跪着,我就考慮。”
“跪下?”
閩東還皺眉,蘇暖笑:“求婚的時候不是都要跪下麽?跪下的才顯得你的誠意。”
“那我跪下你答應跟我回去,還結婚麽?”
“答應,不過,你得雙膝下跪,跪父母那樣的跪下。”
“暖暖,你明知道這不可能。”闵東海走到蘇暖面前,蘇暖歪着頭:“如果有個人告訴我,我下跪可以換回李初晨,我毫不猶豫給他跪下,哪怕是三跪九拜,我也會。”
闵東海咬牙:“可我不是你。”
“只能說你不夠愛我。”
“我是男人……”
“你幹的都不是男人的事,你憑什麽這麽說?”蘇暖氣死人不償命的問,闵東海氣憤填膺:“我那一件不男人了?”
“你背着我跟女人搞就不男人!”蘇暖瞪眼睛,給了闵東海一巴掌,打完闵東海咬住下嘴唇,也瞪着蘇暖,蘇暖小手爪子不打,打的夠勁,打完了還趾高氣揚的:“滾!”
闵東海要上來的火氣,一看蘇暖那張氣死人不要命的小臉,硬生生吞了回去。
“男人有幾個給女人打臉了,你總打我,我從來都還手,還不行?”
“那你沒種,我能有什麽辦法?”蘇暖好笑,闵東海氣的,雙手按在蘇暖身體兩邊,說道:“行,我沒種,那你有你,你跟我回去。”
“闵東海……有意思麽?”蘇暖看着闵東海,用腳蹬開闵東海的身體,闵東海向後挪動了一下,蘇暖說:“你追我趕的不好玩,我就想安靜幾天,你要的我給不了,你想找個在家本本分分過日子的女人,我想找個在家本本分分的男人,你和我的目的差不多,找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一起過,可是你和我都知道,誰都不适合。
我要的是奴隸式的的丈夫,你要的是奴隸是的女人,你說,我們合适麽?
奴隸沒有,都是主子,不合适。”
蘇暖小嘴吧吧說,闵東海被氣的一會好笑一會好氣:“我還不努力,你讓我幹什麽,我都幹什麽,怎麽就不努力?”
“努力要跪在地上當抹布使,你行麽?”蘇暖問,闵東海冷着臉:“你就作?”
“我就作!”
……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闵東海上去親了一口蘇暖,親完了轉身回到蘇暖穿上,趴在上面踹了兩腳輩子:“我跟唐霓雅已經說清楚了,以後她是她我是我,這還不行麽?”
“不行,她不死我心裏犯各應。”蘇暖晃悠悠的說,闵東海轉開臉看着窗口:“要是沒有你,她也不會那麽慘,讓我殺了她?”
蘇暖沒說話,下來桌子走到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整棟樓都休息了,蘇暖在樓上一邊走一邊看,大家都休息了,也不知道闵東海是怎麽進來的?
下樓蘇暖找了點東西吃,一盤的葡萄粒,一粒不剩都吃了,吃飽了蘇暖從樓上上樓,推開門闵東海還沒走,竟然趴在床上睡着了,蘇暖想了想,端了一盆冷水,嘩一聲都倒在闵東海的臉上了,闵東海一個激靈就醒了,睜開眼從床上氣憤起來,坐起來看見蘇暖,壞脾氣全都沒了。
“我睡覺。”
“你睡吧。”蘇暖把手裏的盆子往床上一扔,轉身走了。
闵東海看看整張床都濕漉漉的睡在哪裏?
蘇暖出了門去了樓下,在樓下的沙發上面睡了一個晚上,等睡醒了,已經第二天的早上八點鐘了,蘇暖睡的迷迷糊糊的,聽瘦猴叫北爺,這才睜開眼睛,結果眼睛睜開一看,北爺已經走到樓上去了。
“北爺,蘇姐在樓下呢。”瘦猴一邊跟在北冥凡的身後,一邊提醒,悲鳴房也不理會,邁步朝着樓上蘇暖房間走去,到了門口北冥凡轉身看了一眼瘦猴,又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蘇暖,轉過身擡起手推開蘇暖房間的們,只是那一瞬,包括所有人,都震驚了!
☆、030 眼淚直流
蘇暖慢吞吞的從沙發上面起來,北冥凡站在門口站了一會,瘦猴就跟世界要毀滅了一眼騰騰跑進房間裏面,房間裏面一片狼藉,到處淩亂。
瘦猴半天才跑出來,蘇暖在樓下站了一會,後來她才去樓上,上樓之後回到自己房間那邊。
北冥凡轉身看着蘇暖,兩個人一個門裏一個門外,相互注視着。
“人呢?”北冥凡問蘇暖,蘇暖好笑:“你不是麽?”
北冥凡看了看兩邊的人,蹙眉:“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哪有另外一個人,我沒看見,就看見你了,從樓下捉奸似的上來。”蘇暖笑了笑,進門看了看,地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怎麽弄的,是不是昨天她弄的她也不知道了。
蘇暖在周圍看了一眼,闵東海走的很幹淨,什麽都沒留下。
看了兩眼,就跟不是她的房間一樣,蘇暖去了浴室裏面,門推開蘇暖去鏡子前面,打開了水龍頭準備接水,擡起頭熱氣氤氲到鏡子上面,那上面是畫了一朵花,蘇暖看着有些發呆,洗了洗手,才從裏面出來。
北冥凡站在外面,叫瘦猴到浴室裏面看看,瘦猴震驚了一下,朝着蘇暖看了一眼,跟着瘦猴跑着進了浴室,進去不多一會就出來了,看到北冥凡忙着說:“北爺,沒人。”
北冥凡看了一眼蘇暖:“希望是我誤會了。”
轉身北冥凡從樓上下去,蘇暖也跟着下去,兩個人一前一後,猴子站在房間裏面吓得大氣不敢喘,看了一眼浴室裏面忙着跟着跑了出去。
到了樓下北冥凡說要留下吃飯,要蘇暖去做飯。
蘇暖聽話,就去給做飯,樓上蘇暖告訴瘦猴:“那房子收拾一下我還要住。”
“是,馬上給蘇姐收拾。”瘦猴殷勤跑回樓上,也沒叫其他的人,忙着在房間裏面收拾,就在收拾的時候又跑了一趟浴室裏面,他看看鏡子上面,忙着噴了一些水,把鏡子給弄花了,轉身跑出去收拾,擦了一把汗,這才放心。
蘇暖做了幾樣好吃的,做好了端出來放下,捧着小碗,握着筷子,什麽好吃吃什麽,吃飽飯蘇暖把昨天簽的協議拿了出來,換了個位置,走到一邊坐下,跟着就等着人給送錢,沒人給送蘇暖親自打電話,把賬戶留給對方。
“瘦猴,叫你送的東西你動送了麽?”
蘇暖坐在椅子上面翹了翹腿,瘦猴馬上走到蘇暖身邊:“蘇姐,送了。”
“嗯。”
蘇暖又等了一會,果然賬戶的錢陸續多起來,沒有一個上午,三十億到位了。
蘇暖二話不說,走到北冥凡的身邊給北冥凡發了一個億過去,北冥凡收到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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