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一回合,就輸的遍體鱗傷

洗手間門口和蘇暖說,蘇暖擡頭看着他:“你錯了并不能證明什麽,也不能說明你明天,以後,對我多好。

別拿你錯了哄我,沒有用。”

蘇暖繞開去看醫生,闵東海就在後面跟着,蘇暖一路不說話也不看闵東海,到了醫生那邊給醫生的感覺,果然是要分手。

醫生看了一下,問蘇暖:“之前是不是生過病?”

蘇暖想了一下:“是生過,但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朋友和我說是高燒。”

“那就對了,你的記憶庫很可能是被燒壞了,這種情況很少,但是也有,可能是你高燒的時候在想事情,跟會議有關的,所以你的記憶庫受損,神經需要修複。”

“要做手術?”蘇暖問,醫生搖了搖頭:“只能自然愈合,但是目前為止,我們發現的病例裏面,只有兩粒愈合了,而另外的九十多人至今沒有恢複記憶。”

蘇暖靜靜的注視着醫生,一句話都沒說過,到最後蘇暖起來道了謝,拿了她的檢查結果,從醫生那邊出來,闵東海到此事才明白蘇暖是什麽原因導致了失憶。

蘇暖坐車回到家裏,到了家裏一直安靜坐着,大家也都陪着她,但她一直在想事情。

直到深夜,蘇暖才說她餓了,而且食欲不錯,吃了半個肘子。

闵東海坐在蘇暖對面,交疊着腿看着,還叫傭人做叫化雞,蘇暖都說要去睡覺了,聽說叫化雞,在樓下一直等,等的所有人都睡覺去了,叫化雞好了,她吃了一只。

闵東海坐在對面呆呆的看着蘇暖,心情複雜,蘇暖吃完闵東海叫着蘇暖回到樓上。

睡覺的時候蘇暖還不說話,不管闵東海怎麽說,就是說話。

蘇暖的情緒,鬧起來那真是沒完,一鬧鬧了三四天,別人說什麽蘇暖都說,也會聊天,唯獨闵東海,說什麽她都跟沒聽見似的,一句話不說,那姿态,老高,你不是不讓我說話麽,我不說就行了。

第五天,闵東海家來了客人,蘇暖當時正和吳琳說話呢,吳琳說她很有先見之明,南城周邊的地已經成了黃金地,先前他們圈起來的,現在水漲船高,很值錢。

蘇暖也是不很懂,不過賺錢的事情蘇暖倒是很感興趣,吳琳說的時候蘇暖都很認真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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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着,門口的傭人進來,說是外面有客人,正看着蘇暖的闵東海起擡頭看去:“什麽人?”

“他說是北冥凡。”傭人不認識北冥凡,但闵東海認識,聽到傭人說,北冥凡的臉色一沉,但還是起身站了起來。

蘇暖看闵東海起來去外面,她也起來去了外面,只不過兩個人一前一後,闵東海先到了門口,蘇暖才出了門。

兩人的距離,正好能看見,但蘇暖整天對着闵東海看,早就看的不經意了,至于黑色的那輛車子。

蘇暖覺得車子很好,既大氣又漂亮,車子外面還有人走來拉開車門,緊跟着車子裏面邁開修長的腿,彎腰下來了一眼人,等她看見了眼前的這個人,蘇暖愣住。

這世界上怎麽還有長相這麽标致好看的人?

北冥凡走來停下,他只是不經意,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蘇暖看到後,很溫和的一笑,心總算是放心了,而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樣的一笑,改變了蘇暖和闵東海的命運。

☆、054 死纏不放

蘇暖坐在沙發上面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人,北冥凡這名字也挺奇怪的,說不出來是哪裏奇怪,但是蘇暖覺得這名字肯定有什麽意義。

北冥凡坐在對面,坐姿很随意,但是卻不輕佻,似乎這次的見面兩個人內心都有着無法言說的悸動。

她沒事,對于北冥凡而言是件好事,可喜可賀的好事。

但她什麽都不記得了,卻上北冥凡深深自責,這一切都是他的疏忽所造成的。

原本可以來的早一點,但是天氣緣故讓北冥凡脫不開身,以至于一直到這時候才過來這邊。

大家相互坐了一會,闵東海的目光總歸是不好,如果說前一次他撿了個先入為主的便宜,那此時他就是輸在了這上面。

“不是說好不過來了?”闵東海良久問北冥凡,北冥凡看着蘇暖仿若沒聽見一眼,蘇暖也看着他,知道闵東海倒着茶,把茶給北冥凡推過去,北冥凡才回過神,跟着問怎麽回事。

“不放心,我來看看暖暖。”北冥凡說着看像蘇暖,繼續問蘇暖:“你身體怎麽樣,有沒有感覺不舒服的地方?”

蘇暖搖頭:“沒有了。”

“沒有就好,要是不舒服,一定要早點說,免得耽誤了治療的時間,我可能要住幾天,這是我的電話,你有事打給我,我都在線。”北冥凡把一張名片放到桌上,這東西平時都帶着,拿出來的時候也省事。

在北冥凡看來,他要是說個電話號碼不難,寫一個也容易,就是擔心她現在的樣子,什麽都記不住,所以才跟身邊的人拿了一張名片,給了蘇暖。

幾乎所有人,都盯着這張名片看着,蘇暖也看着,蘇暖覺得,北冥凡的名片就好像是他的人一樣,看上去優雅幹淨,卻又與衆不同。

蘇暖擡起小手去拿,卻給闵東海先一步拿了過去,跟着放到衣服口袋裏面。

“我幫你收起來,用的時候我拿出來給你。”闵東海說話毫不猶豫,好像真的一樣,可蘇暖總覺得,他就不會在給她了。

蘇暖想要回來,但想到周圍那麽多的人,竟有點難為情,所以她默然沒有說話。

倒是對面的北冥凡:“你要是嫌麻煩,叫瘦猴和吳琳通知我,他們都有我的聯系方式。”

蘇暖看了看瘦猴和吳琳,很自然的答應:“我知道了。”

“聯系我會幫你,不用找他們,他們也不見得就知道。”闵東海立刻說,早已氣憤填膺,但他臉上依舊溫柔如水,特別是去看蘇暖,對着她說話的時候,但蘇暖還是能看出來,闵東海有些不好,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蘇暖沒說話,只是看了闵東海一會,轉開臉開始看着北冥凡,而北冥凡只是看着蘇暖,問她一些身體上的事情,蘇暖回答的都很平靜,特別是說高燒燒壞了記憶庫的時候,北冥凡的心咯噔一下,跟着北冥凡的臉色一變,看像吳琳。

雖然北冥凡和吳琳不是很熟悉,他對所有吳琳的認知都是從蘇暖開始,而且不想起蘇暖的時候他連吳琳是誰都能忘記,但是對吳琳還是有一定的了解,吳琳所示蘇暖的軍師,蘇暖有事,吳琳不會不知。

吳琳知道北冥凡的意思,所以她說道:“确實是這樣,如果北爺想要看檢查的報告,我可以現在就拿給北爺看。”

北冥凡愣在哪裏,臉色越發不好看,蘇暖覺得北冥凡有什麽病,不然不會那麽的臉色難看。

但想到是為了她,他們之間的關系……

蘇暖起身走過去,坐在北冥凡的身邊看着他:“你怎麽了?”

北冥凡慢慢回過神,看似很自然的搖了搖頭,卻很勉強。

蘇暖想了一下:“你是因為我忘了你,還是因為我把記憶庫燒壞了?”

北冥凡看着蘇暖,笑的很淺,卻很無奈。

“如果是短暫的失憶,總會有想起來的一天,但你把記憶庫燒壞了,不見得還能再想起來,記憶庫需要修複,也容易留下不間斷的失憶情況。

而且……

這病讓你吃了不少苦。”

北冥凡緩緩轉開,似乎有着不願說的不悅。

蘇暖看他:“你在自責?”

北冥凡看她:“是我帶你出來的,沒有看好你是我的錯,周子安應該早就在附近徘徊了,他知道在我身邊下不了手,就等你出去和我分開,那天我睡的很沉,你離開的時候我沒有發現,是我的過失,如果不如此,你也不會出事。”

“我不怪你,人的命天注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是我命中的一個劫難,我現在很好,沒有事,你也不用自責,就當是重新來過,沒什麽不好。”

北冥凡始終也不說話,但他搖了搖頭,起身站了起來。

看他起來蘇暖問:“你是要走?”

北冥凡還沒來得及說話,闵東海起身:“我送你出去。”

蘇暖馬上去看闵東海,明顯有些不高興,跟着蘇暖說:“他沒說要走。”

“但我看夠了。”

闵東海先一步朝着門口走去,蘇暖擡頭看着北冥凡:“周子安沒有對我不好,他對我一直很好,他被打傷了,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他,給我打電話,我一直開機,好麽?”

北冥凡看了一眼已經出去的闵東海,看了看周圍的人,低頭看着蘇暖:“我知道了,我去看周子安。”

“你不要傷害周子安,我覺得他只是有些無奈,才會出此下策,我不希望他受到傷害。”

北冥凡點頭:“好,我答應。”

蘇暖這才放心:“那你走吧,我也會離開。”

北冥凡愣了一下:“他對你不好?”

“不是,只是我們不合适,他脾氣太壞了,他還喜歡說謊,還總是鞭策我,我不喜歡他。”

蘇暖說話的時候,黑爵擡起手捂着臉,他老大都幹什麽了?

黑爵實在是聽不下去,起身站起來走到北冥凡的面前,停下了說:“北爺,我送你。”

北冥凡看了一眼黑爵,這才轉身去外面。

等人走了蘇暖也跟着去了門口,出了門站在門口看着北冥凡,北冥凡走到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後轉身看着蘇暖的方向,他沒有任何的不适應,朝着蘇暖笑了笑,轉身走去門口。

闵東海站在門口站着,背對着別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直等到北冥凡走出去,結果北冥凡出去,闵東海轉身給了北冥凡一拳。

闵東海一拳打在北冥凡的臉上,周圍立刻十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把手裏的槍對着闵東海,黑爵也拿出槍對着北冥凡,好像拍電影一樣,畫面可謂驚心動魄。

闵東海咬了咬牙,好像說了什麽,蘇暖離的太遠什麽都聽不見,但他并不畏懼北冥凡,反倒是北冥凡,聽到闵東海說話,擡起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

等人退了,北冥凡轉身回了車裏,這一拳就白打了。

車子離開之後闵東海在外面一直站着,似乎心情好,一直也不回來。

黑爵先從外面跑了回來,一看到蘇暖黑爵立刻拉着蘇暖進去,而後一天蘇暖都沒看見闵東海回來,倒是下午的時候蘇吳琳的手機響了,發了幾張圖片,圖片裏面是已經沒事的周子安。

吳琳拿給蘇暖去看,蘇暖看了總算放心了一些,闵東海沒回來,蘇暖問吳琳了一些關于她的事情,雖然空白,但是吳琳說的時候,她也是能夠聯想到一起的。

蘇暖這才說:“原來我的生活這麽亂。”

“也不是亂,是你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吳琳有時候也是覺得,像是蘇暖這樣的人,活着真的很累,圍繞着的那麽多事,那麽多人,而那些人完全不懂她想要的事什麽。

如今她什麽都忘了,吳琳反倒覺得,沒什麽不好。

開始,吳琳是不相信蘇暖失憶的這事的,覺得很荒唐,其實也不是吳琳,就是別人也都是這麽覺得,但現在大家都相信了,也包括吳琳。

“那我到底喜歡誰呢?”蘇暖想到天狼,好笑的說:“傻子都知道天狼就是闵東海,為什麽我還要不拆穿呢?”

吳琳愣了一下:“天狼是闵東海?”

蘇暖看着吳琳:“那不然呢?”

整個別墅,幾乎所有人都沉默着,就是黑爵。

其實闵東海是天狼的這件事,黑爵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沒想到蘇暖都失憶了,還能這麽聰明,真是叫人有點恐懼了。

難怪他哥要把蘇暖攏在身邊,這樣一個女人,如果留在對手北冥凡的身邊,那滅了他哥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就說剛剛,他哥一拳過去,十幾把槍都出來了,他哥那性格是什麽都不怕,但是北冥凡那麽忍氣吞聲就有點邪乎了。

可最後,北冥凡什麽都沒說,還不是走了。

這麽說,有蘇暖在手裏,那不是要雄霸天下了?

黑爵又一想,要是讓他哥知道他這個想法,估計他也就活到頭了。

蘇暖也沒解釋,就是覺得這是挺亂的,所以她就說:“吳琳,你幫我聯系一下師兄,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他不是回家了麽,我家在哪裏,我也回去。”

吳琳也不太清楚該說什麽,蘇暖的這個性格,完全是天馬行空式的,想什麽幹什麽,完全不在別人的想象當中,但是蘇暖就是這樣,吳琳又說不來什麽。

闵東海還沒回來,吳琳就去打了電話,看吳琳去打電話,黑爵起身跟了過去,到了吳琳的房間裏面,從後面把吳琳摟住,朝着牆壁上面推着吳琳,吳琳擡起手去抓黑爵,黑爵就在後面脫褲子,在想要掙脫,吳琳已經被死死抵在牆壁上面了,小臉一會紅一會白的。

“黑爵,你不要太過分,你這樣,我會告訴闵東海。”吳琳都要被黑爵氣瘋了,原本他們只是不小心,沒想到他就好像是上瘾的毒藥一樣,死纏着不放,吳琳對黑爵沒有愛,但是他這麽糾纏,讓吳琳反感。

“他是我哥,你覺得他會幫你?”黑爵該幹什麽幹什麽,弄得吳琳房間裏面乒乓響,吳琳身邊有個桌子,就是那個響,氣的吳琳翻白眼。

“琳琳。”門外跛子叫吳琳,吓得吳琳全身僵硬,黑爵說:“一會出去,桌子倒了。”

吳琳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呼吸都不敢,但黑爵依舊沒理會,該幹什麽還幹什麽,反正男人女人這事上面,吃虧的就是女人,男人就該是霸氣上場的。

跛子不放心走到門口,最近黑爵老是往妹妹房間跑,他幹什麽?

跛子眼看要推開門,吳琳松開手說:“哥,我一會出去,和黑爵說點事。”

“沒事就行,那我去樓下等你。”

跛子這才走了,結果他一走,黑爵立馬把吳琳翻身過來,抵在牆上,低頭迫切吻過去。

☆、055 只因為你

蘇暖等不到吳琳先回了房間裏面,經過吳琳的房間門口聽見一點聲音,她想過進去看看,但她最後卻沒那麽做,說不上是為什麽,或許她是不想知道。

回到房間,蘇暖躺了一會,沒過多久闵東海從外面回來,進門看着蘇暖,似乎是不高興,看見蘇暖也沒有和蘇暖說話,脫了衣服去洗了個冷水澡,一回來蘇暖就覺得闵東海寒氣逼人,但他坐在那裏好像個委屈的孩子看着蘇暖,反倒看的蘇暖有些奇怪從床上起來坐着。

“不冷麽?”蘇暖坐在那裏問闵東海,闵東海不大反問:“那你心疼麽?”

蘇暖觀察着闵東海較好的身體她沒回答,心疼還是不心疼她也說不清楚,實際上她沒覺非愛不可,闵東海卻好像很悲傷,悲傷到叫人覺得他的心在滴血,他很不甘心。

但是他有什麽好不甘心的,這不是太奇怪了麽?

“你自己的身體,我是不是心疼,有那麽重要麽?”

闵東海好笑:“為什麽不重要,你是我愛的人,我魂牽夢萦都是為了你,我剛剛找到出路,你一句忘了,我又要從新開始,我怎麽不重要?”

蘇暖好像聽見什麽很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她問:“你說什麽我都不懂,你如果真的愛我,你就不會這樣了,你做過那麽多傷害我的事情,你有資格在這裏怨天尤人?

沒有人強迫你做任何的事情,你爺爺幫我,和你沒有關系,我全都忘了或許是天意呢?”

蘇暖注視了一會闵東海,說出的話叫闵東海覺得很無情。

所以狠狠瞪了一眼蘇暖,看闵東海瞪了她一眼,蘇暖不服去白了一眼回去,那樣子就像是小孩子,你對我不好,我肯定要還回去。

蘇暖這脾氣,本身就是這樣,倒是沒讓闵東海吃驚,闵東海只是不習慣,蘇暖什麽都忘了,把他也給忘了,而且忘得是一幹二淨。

坐在那裏,闵東海沉吟了半響,忽然躺在床上,壓在蘇暖的一雙小腳丫上,躺在那裏望着房頂躺着。

蘇暖想過把她的小腳丫拿回去,但是闵東海太重,半天蘇暖也沒拿回去,最後蘇暖看了闵東海一會,沒有在往回拿腳丫子。

房間裏面陷入安靜,難得兩個人都這麽安靜,一個躺着一個坐着,而且兩個人都在看着對方,那種感覺就很奇妙。

蘇暖這人,本身就不是很消極的人,她自我感覺一直都很良好,而且那種良好,絕對不會比闵東海少。

換言之,兩個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不是很合适。

這一點,蘇暖先看出來的,但是她覺得沒必要說出來,畢竟闵東海現在一直纏着她,她要說出來了,好像欲拒還迎。

至于她現在想的,腦海裏面浮現的好像都是與闵東海無關的畫面,而有關的是那個叫北冥凡的才對。

蘇暖靜靜的看了一會盯着她看的闵東海,闵東海把手放到蘇暖屁股上,其實就是一下放到了哪裏了,也沒打算要幹什麽,就是那麽一方,結果就放到了蘇暖的屁股後面了。

蘇暖呢,回頭看了一眼,她那疏離的眼神有着警告的意思,然後闵東海把手挪開了一點,蘇暖還算滿意,跟着她才說話。

“你為什麽喜歡我?”蘇暖問闵東海,闵東海想也不想:“喜歡就是喜歡,還有為什麽?”

“總有理由的,哪怕是一個轉身一個笑容,也是理由,難道你就從來沒想過?”蘇暖眨巴眼睛,闵東海想了想,腦海裏浮現蘇暖整人的道道,和她在他身下祈求的目光,吞咽了一下,耳根都紅了:“太壞了。”

蘇暖哦了一個表情:“因為我太壞?”

“差不多吧。”

蘇暖還是很意外的,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理由,看着闵東海蘇暖終于說:“我的腳麻了,你下來。”

聽說蘇暖腳麻了,闵東海這才下來,立馬掀開被子看着蘇暖的一雙小腳,伸手就去抓。

蘇暖忙着縮回去:“不用了,我自己來。”

蘇暖盤腿坐着,把椅子蓋在腿上,這樣就行了。

闵東海陰沉着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還是一點不通情理。”

擡起手闵東海去捏了一下蘇暖的下巴,狠狠的,咬着牙,但目光溫柔的出水,經歷那麽多的事情,闵東海累了,也倦了,只要蘇暖不離開他,什麽他都可以。

蘇暖擡起手握住闵東海的手,拉着闵東海讓他把手放下去,闵東海反握住蘇暖的手,挪動一下,把蘇暖摟住壓在了床上,但他沒親蘇暖,只是看她。

看了一會闵東海問:“想不想要?”

蘇暖搖了搖頭:“我們的關系還沒弄清楚,等……嗯……”

蘇暖正說着,闵東海忽然親了上去,蘇暖的呼吸一沉,闵東海把人收緊,蘇暖雙手推脫不掉,漸漸的才松懈下來。

事後,蘇暖還是有些後悔,沒有抵禦住闵東海的色誘,輕易的就被俘虜了。

睜開眼蘇暖看了一下吻痕斑斑的身體,有些不高興了,小臉很不舒服,她想到北冥凡的那張臉,心裏懊惱。

闵東海感覺懷裏的人動了一下,一絲不挂的身體靠了過去,把手臂收緊,睜開眼睛看着小臉不悅的蘇暖,臭丫頭,那麽享受她還不高興。

“怎麽了?”闵東海親了一下問她,為了讨好已經渾身的解數都用了。

蘇暖看了一眼闵東海,心裏的懊惱越來越大了。

“沒什麽。”蘇暖從床上下去,扯着床單去了浴室裏面,閩東好看她起來,起身跟了過去。

蘇暖打算洗洗澡,幹淨幹淨,闵東海進門把蘇暖推在牆壁上面,從後面想要試試,蘇暖死活不幹,她總掙紮闵東海怕傷了她,下不去手,這才跟着洗了個澡,也就出來了。

蘇暖穿上睡衣,吹幹了頭發,舒服的躺了回去,闵東海身上穿着睡衣,上了床去摟蘇暖,蘇暖跟見了瘟疫似的,轉身對着對面。

闵東海的手開始亂摸,蘇暖啪啪打了兩下,叫你摸!

闵東海用力收緊:“你打我?”

蘇暖皺眉:“我累了。”

眯着眼睛,蘇暖馬上進入熟睡狀态,闵東海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但她就是不起來,只好把她放了。

躺下,蘇暖睡沉了,闵東海翻身看着蘇暖,手輕輕的梳理蘇暖的發絲,親了她一下,拍着她才入眠。

早上,闵東海剛起來,就發現床上沒有人了,忽然闵東海就坐了起來,下床朝着門口走去,開了門朝着樓下問:“黑爵。”

“有事?”黑爵就在樓下坐着,闵東海叫他,他出來的。

“暖暖呢?”

“哥,你是不是睡糊塗了,我怎麽知道嫂子在哪裏,晚上不是你們兩個一起?”

“連個人看不住,還不找。”闵東海邁步回去,進了門朝着浴室走去,門推開朝着裏面看了一眼,結果浴室裏面沒人,地上扔着一套睡衣,那件蘇暖留起來的婚紗沒有了。

闵東海迅速換上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打電話給蘇暖,蘇暖手裏有部手機。

闵東海一邊下樓一邊打電話,打個電話手都在抖。

黑爵站在樓下,臉色奇怪:“至于麽,嫂子也不是第一次走?”

這都司空見慣了,嫂子的脾氣,什麽沒見過。

“閉嘴。”闵東海不想看黑爵,黑爵不懂,以前的蘇暖念舊情,就算心裏沒他,還有老頭子,看在老頭子的面子上,也不會放下他不管,何況還對他有情。

可如今,蘇暖什麽都忘記了,她能做出什麽事情誰都不知道,特別是昨天晚上,辦完事她一直很懊惱的樣子,闵東海知道,蘇暖的心不在他身上。

電話撥出去,蘇暖接了電話。

“你好。”

蘇暖其實不知道闵東海的電話,她記得周子安的電話倒是真的。

“你在哪裏,我去接你,你怎麽出去了?”闵東海努力平靜下來,呼吸也很均勻,就是不想吓到蘇暖。

看的黑爵渾身掉雞皮疙瘩,對女人就那麽好,對他就那麽差……

都是一家人,待遇差距太大。

但是,即便如此,蘇暖那邊還是說:“我想好了,我們分手吧,我不喜你。”

“不開玩笑。”闵東海已經臉色變了,但是他還很和氣和蘇暖說話,吳琳他們都在周圍,心裏都在想,闵東海這可有得忙了,畢竟蘇暖那個脾氣,不是誰都能駕馭的。

本身,蘇暖要是不願意的事情,誰也不能把她怎樣,更別說是闵東海。

“不是開玩笑,我已經出來了,就不會跟你回去,你根本不懂,什麽事愛情,我不喜歡不經我同意,就好像原始人一樣在一起。”蘇暖這算是指控,闵東海氣的頭疼,一邊打電話,一邊擡起手揉着頭。

“那我以後改過來,你先說在哪裏,我去接你,給道歉。”闵東海商量,蘇暖卻說:“不用了,我有事出去了,可能半個月能回來。”

說着蘇暖把手機挂了,跟着看向坐在一邊看她的北冥凡。

看到蘇暖淡然的目光,北冥凡說:“其實他對你不錯,這麽事情他都不離不棄的跟着你,換了是別人,或許已經放棄了。”

“那不見得。”蘇暖笑了笑,轉開臉:“小孩子喜歡玩具不搶到手是不會罷休的,最拿手的就是大哭特哭,但是搶到手,他會用力啥摔碎。”

北冥凡愣住,跟着說:“他不會。”

“你不是他,你怎麽知道不會?你們是朋友,你那麽幫着他?”蘇暖歪着頭去看,北冥凡笑了笑沒說話:“我和闵東海之間不會是朋友,牽絆也只因為你。”

“為了我?”蘇暖小臉奇怪,北冥凡卻不做任何解釋,而車子在一路趕往醫院的路上。

☆、056 大雨傾盆

蘇暖沒想到周子安傷的并不嚴重,在醫院看見周子安的時候,周子安也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蘇暖不認識,遠遠的看見蘇暖停了下來,她也不是吃醋,她發現不管周子安的身上發生什麽,她都能不動心,整個人都能很平常的對待,所以她覺得,她和周子安之間真的沒什麽。

只是周子安愛的太卑微了,所以才會那樣騙她,但是她不生氣,畢竟那是周子安的愛。

雖然不可取,但是蘇暖不想貶低什麽。

周子安長在地上走動,一個年輕輕輕的女孩正扶着周子安在走廊裏走動。

蘇暖停頓的拿一下,周子安也有所發現,所以走着走着周子安轉了過來,看到蘇暖周子安愣了一下,跟着看向身邊的人,臉色開始難看。

但周子安并沒有解釋,反而看着蘇暖:“你回來了?”

“我來看看你,聽說你傷的不輕。”蘇暖說着走到周子安的面前,她還不經意的看向那個扶着周子安的人,但此時那個人開口說話:“蘇暖。”

蘇暖愣住,看着那個人有點發呆,原來她真的是蘇暖?

盡管有人證物證,蘇暖還是想聽到周子安和她親口說,她到底是誰,而如今一切的證明都已經不重要的,反而是眼前說話的這個人。

“你認識我?”蘇暖注視着那個人問,李修文笑了笑:“怎麽能不認識,不認識誰也不會不認識你,你忘了,我沒有。”

周子安的目光也落在李修文的身上,跟着李修文看着周子安:“這樣吧,我和蘇暖說幾句話,說完了,我再說我們的事情。”

周子安沒回答,李修文松開手看了一眼北冥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你就是北冥凡吧?”

北冥凡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蘇暖,蘇暖戶頭看看北冥凡,說道:“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就過去。”

“好。”北冥凡說着轉身去了別處,停下後坐在那裏,蘇暖看了一會轉身先問周子安:“你怎麽樣了?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沒什麽大事,只是打的有些內髒裂開。”周子安說的十分好笑,好像是內髒裂開真的沒有什麽事情一樣,但是蘇暖不是傻子,周子安強顏歡笑她還知道。

“你不用這樣,你如果不服氣,去找闵東海報複他,我不阻攔的,他打你就算有原因,也不可取,我不會偏袒他。”

蘇暖說完周子安反倒笑了:“蘇暖,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這次的事情我知道,早晚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可我不後悔,因為我完成了我的夢,我的夢就是娶你為妻,哪怕不是真的,我也甘之如饴。

我常常想,我是不是故意把初晨害死了,那樣你們就不能在一起了,糾纏了這麽多年,我差點騙了以自己,原來,在我心裏,你也很重要,我愛你……勝過愛初晨。”

“初晨?”蘇暖看着周子安,她對這個名字沒有任何記憶。

“你忘了,初晨是你最愛的人,也是修文曾經最愛的人,我們四個,被一個漩渦困住了,一直困住這麽多年。

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你,修文是喜歡初晨的人,而你是初晨相愛的人,至于我……

我想我只是一個害了大家的人。”

周子安說完失落的轉身走向病房門口,他已經努力了,努力了這麽多年,以為在她身邊就是永遠,卻沒有發現,是他的終究是他的,不是他的終究不是他的,在怎麽努力也沒有用。

門關上周子安好像隔絕了這個世界的所有人,一個人走到窗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天空,陰雨綿綿的天空。

蘇暖看着那扇門關上,看向李修文,問她:“你是修文?”

“我不是修文,我是李修文,我們去一邊說吧。”李修文這時候從容許多,比起蘇暖的失去記憶,李修文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沒想到周子安害死了李初晨,如今又害的蘇暖這樣,當聽到周子安說是因為他沒有當時去就醫,折返了這個城市,才耽誤了蘇暖的病情,才讓蘇暖因為高燒失去了記憶,醫生說有可能是燒壞了記憶庫的時候,李修文也被震驚住了。

“我是看見了報道,說周子安因為綁架闵東海的妻子舉辦婚禮我才來的,我來的時候他正在床上哭,我從來沒見過男人哭的那麽傷心欲拒,我想我應該留下幫幫他。”

李修文看着蘇暖,蘇暖坐在那裏想着什麽:“我也不清楚這一切是怎麽回事,你能告訴我麽?”

李修文想了一下,接下來開始說這件事情,她把這些年蘇暖的大部分事情都告訴給蘇暖聽,蘇暖大概的關聯到一起坐在那裏,很久她才說:“原來我喜歡李初晨,而周子安是李初晨最好的朋友,他的一句戲言,害了周子安,我為了給李修文報仇,所以一直在找他的麻煩,找到最後因恨生愛,周子安喜歡上我,而你也找到我,但我們成了朋友,你是想告訴我這些麽?”

李修文瞬間被打倒了,跟着笑了笑:“你還那麽聰明,什麽事都喜歡看的透徹一點。”

“看來我不和闵東海在一起,也不全是因為闵東海的不專心,其中還有我自身的原因。”蘇暖低了低頭,肯定是她也不專心,所以闵東海才總是憤憤不平的。

李修文坐了一會:“不管如何,我現在想留在周子安身邊,他一個人走不出來,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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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