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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都是張燈結彩的一派喜慶氣象,吃完團圓飯過後胡靓蕾自覺地回了房間,其他兩個女兒自然是陪柳女士出去散散步消食,女婿霍啓森留在家裏收拾,典型的居家好男人。
兩個女兒各自挽着柳女士的左右手,走了一段路柳女士才開口,“一一,啓森是個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廚房裏的事情還是要分擔一些,別緊着全留給他。啓森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霍啓森算是她一路看着長大的,他媽過世得早又有個不負責的父親,總之霍家的糟心事說個兩天兩夜都不見得能說完。
胡一一知道柳女士是希望他們夫妻能夠互相扶持彼此照顧,遂寬慰道:“我都懂,媽,您就別操心我了,我的事我有分寸。”
她不是恃寵而驕的女人,盡管會享受霍啓森帶給她的一切寵溺,同時她也會顧及他的身體狀況。他們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多長久,但是有些事情彼此已經有了默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改變。
那就是兩個人相愛不變的初心。
胡美仁皺皺鼻子,“姐,我也是挺佩服你的,敢愛敢恨,什麽事情都能随心而為。你看,像你這麽敢于争取,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幸福不就是被你等來的麽?”
母女三人的話題一下又繞回了給胡美仁相親的對象上,她面皮薄不想再拿這事開玩笑,目光放在了四處的風景上。然而不遠處花叢的樹幹背後,一個穿着黑色長衣戴黑帽的男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個男人約莫四五十的年紀,眼睛似乎一直盯着這邊,剛才要不是她注意到了,那人現在應該還在看着她們三個。
胡美仁小聲地在柳女士耳邊道:“媽,你是不是最近在外邊招蜂引蝶了?”
女兒突然的問話讓柳女士哭笑不得,她輕拍了下小女兒的手臂,“跟你姐也學會耍滑頭了是吧?淨不學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上浮起一層紅暈,像少女般的嬌羞,顯然她并沒有真的生氣。
“你自己看嘛!”
胡美仁努努嘴,小聲道。
胡一一順着小妹的視線探過去,的确有個黑影靠在樹幹後面抽煙,那人刻意壓低了黑色帽檐,應該是不想讓人認出他來。
此時的柳女士面色更加紅潤,她拉着兩個女兒的手就要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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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一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想要回避的柳女士,她笑得賊兮兮的,“肯定是擔心你來着,所以都等不到明天了。既然都來了,你忍心不見見他?”
“姐,你認識他?”
胡美仁詫異地瞪起雙眸,聽大姐這口氣,好像那位神秘的黑衣男士就是她們口中的李教授。
柳女士雖然平時嘴巴挺利索,但是讓女兒們親眼目睹她的新對象,她老臉多少有點挂不住。她擺擺手,“今天不行,不能見。改天再把他正式介紹給你們認識。”
“早見晚見有什麽區別,今天我還真要會會這位李教授了,看看他究竟能不能配得上我們高貴漂亮的柳女士。”胡一一不依不饒,好不容易逮着了這麽一個機會,她自然不肯輕易放棄。加上身邊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助攻,柳女士只好硬着頭皮往前走了。
一直躲在樹幹後面的男士看到母女三人往這邊走來,慌忙将手裏的煙頭扔在地上踩滅,然後又覺得此舉并不妥當,于是彎身又将煙蒂利落地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帽檐拉起,這才滿面笑容地朝對面的女士迎去。
借着道路兩旁昏黃的路燈,胡一一看清了他的模樣,五官周正,鼻梁上架着一副明顯新換的時髦近視眼鏡,領帶打得很周正,穿着一身純黑的呢子長款大衣,腳上配着一雙黑色皮鞋。他的打扮近乎呆板,和他的氣質倒是很匹配,應該是個比較容易相處的老實人。
可以說,李教授跟胡德誠有着天囊之別。
因為他笑容滿面地走來,率先摘下了他的黑帽,露出他黑色精神的小板寸頭,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停留在柳女士的身上。看來,他是一頭陷進了情網裏。
“你們好,我叫李遠博。”
“李叔叔,您好,我叫胡一一,排行老大。”
她幹脆利落地介紹了自己。
胡美仁也不甘落後,笑眯眯地介紹自己,“李叔叔,您好,我叫胡美仁,排行老三。”
來之前李遠博也是猶豫過的,畢竟他跟柳女士關系确定并不久,如果他貿然來訪說不定會讓她的三個女兒排斥自己,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在周邊轉轉碰碰運氣。沒想到他運氣确實不錯,不僅等來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還等來了她的兩個女兒。他膝下有一子,但是鮮少管教,平常都是以朋友的方式相處,因此對這兩個小姑娘他确實束手無策了,如今只能期待她們能夠有個好印象。
畢竟他身上的裝扮可是兒子親自替他挑的。
額,好像有點不大妥當。
他兒子是搞科研的,平常跟女人打交道更少。
好在這兩個小姑娘似乎并不介意他這番隆重的裝扮?
柳女士此刻像個少女般羞澀,有女兒在場,她都快擡不起頭來了。自知是兩只大燈泡的姐妹倆笑道:“我們也就是好奇李叔叔長什麽模樣,現在看到了,也就沒什麽事了,先撤了,你們慢聊。”
姐妹倆轉身就走,李遠博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偷偷摸摸地想要去拉柳女士的手。這時候胡一一回過頭眨眨眼,“李叔叔,新年快樂!”
李遠博迅速地彈開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揉搓着,尴尬地回應,“……新年快樂!”
然後兩個小姑娘銀鈴般的笑聲逐漸遠去,李遠博擦了擦額角的汗珠,然後深情款款地看向柳女士,“我不大放心,所以想來見見你,你不會生氣吧?”
一大早他就被胡德誠新婚的消息炸醒,雖然拿着手機在跟她發短信,但心裏仍舊放心不下,所以他就來了。
盡管這個樣子看起來像個情窦初開的毛頭小夥,他還是想來,想親眼看看她。哪怕見不到,他也無所謂。
柳女士的眼眶瞬間就紅了,這才是她想要的愛情。無關名利,只為關心。
時針慢慢地走向淩晨,跨年夜即将開始。
胡美仁也回了房間,把空間留給樓下的那對新婚小夫妻。
陽臺上的冷風呼嘯而過,霍啓森将她冰冷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要不我們還是回房吧,太冷了。”
柳女士替他們夫妻倆準備的房間帶露天陽臺,景觀很好,在這兒恰好可以看到江對面跨年的煙火。此刻距離煙花燃放還有十分鐘,他不願讓她在外面受凍。
胡一一倔強地搖頭,“不行,這是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一次跨年夜,這樣的時刻一定要在這兒一起等年。”
如此,他們年頭年尾就真正地在一起了。
拗不過她,霍啓森只好無奈地從屋裏拿了床毛毯披在她身上,然後看了看腕表,“還有兩分鐘。”
她輕“嗯”了一聲,想起晚飯後出去見到李教授的事情,她歪着頭道:“我看見傳說中的李教授了,就是我媽新處的對象。”
他微微颔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今天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悄悄地來看她,我很感動,可能真的是遇對了人吧?”她靠在霍啓森的肩頭,眼睛盯着前方,突然眸色一亮,“跨年了!跨年了!”
他的唇畔揚起一抹笑容,“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兩人相視一笑。
然而此時躺在床上的胡美仁看着窗外的煙花,她丁點兒興趣都提不起來。她的微信對話框還停留在【金鷹主播】那兒,黑色的頭像就像他出現在她的夢裏一樣,模糊而神秘。
思索良久,她還是發了個新年快樂過去,然後配上一個笑臉。
對方很快回複過來。
【金鷹主播】:新年快樂,小丫頭。[調皮]
胡美仁很讨厭這個稱呼,所以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又把自己的腦袋蒙在了被子裏。腫麽辦,她好像很喜歡他,很在乎他,很想跟他見面。
完了。
她這算是微戀了?
微信戀愛——
翌日清晨,胡一一是被李彩的電話給炸醒的。
原以為李彩會帶來好消息,可是對方這次竟然出奇的沉默,應該是表白不成功。胡一一立馬起床套好衣服,急切地問她,“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年三十李彩孤身一人飛去美國找李萌萌,現在打電話又默不作聲,既不哭也不鬧肯定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彼端沉默良久的李彩終于開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孩子都打醬油了,嗚……”
天殺的!
竟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還跑來撩妹!
霍啓森也翻身起床,看她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大對勁。
“你在哪兒?還在美國嗎?等着!我就來!”
胡一一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樣。
李彩吸着鼻子道:“我剛下飛機,正在回家的路上。我需要你……”
“等着,我馬上來!”
迅速挂斷電話後,倆人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就直接出門。
可是門剛打開,胡德誠挽着他的新婚妻子就站在了大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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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安理順了牌路一掃兩個月的萎靡,牌運當頭攔都攔不住,手頭的籌碼越增越厚,微微上挑妖嬈的狐貍眼裏皆是春風如意。稍稍嘗了些甜頭,夏時安斂眸算計着如何打破漂亮的牌勢,今晚的主家是周軒楠,讓客人盡興才是她此行的目的。
搓麻是程易珥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精明厲害的角色見得不少,手氣這麽順還一心尋思着放水的姑娘卻是頭回碰見。看來周軒楠這次算是幹了件靠譜的差事!
他順手打出一張牌,摸上來的牌拿在手上輕叩着桌面,笑眯眯地提醒她,“當心,放了炮了。”
夏時安懊惱地嘟起了小嘴,“哎呀,看錯了。”
周軒楠嘿嘿笑了兩聲,眉宇間皆是笑意,“還好你眼神不濟,不然這張好牌又沒了。”
Plus 先生牌品很好,這都搓了好幾圈愣是一把都沒胡過,跟這兒坐着不急不躁,頗有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的意境。
“老路,加把勁兒嘛!當心小姑娘今晚讓你輸得褲頭都沒得穿啦!”
程易洱揶揄。
原來plus 先生姓路。
雖然被稱作老路,他其實并不顯老,五官端正,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成熟風韻。尤其線條完美的脖頸下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一小截光滑的肌膚,目光再往下,她幾乎能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精準地捕捉到他精壯的腰肌和手感極佳的窄臀。
這是個渾身散發着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的男人。
沒錯,這個男人很對她的胃口。
當然,如果他是已婚男,她立馬就撤。
夏時安輕笑了兩聲發出邀請信號,她随手扔出了一張牌在老路的跟前,幺雞——傳說中的大鳥,她堅信他能明白。
她陡然打亂牌局顯然是為了放鳥,路崎遠深邃的眸色沉了沉,唇角溢出笑意,“你确定?”
夏時安白皙的臉上适時浮現出驚訝之色,連細微的表情也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矯揉造作又讓人以為她的确是要打出這張牌。
四方桌底下,她翹着的大長腿無意地踢到了路崎遠的小腿肚,精壯結實的觸感令她渾身的每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
路崎遠唇角一勾,“落地生灰,我碰。”
絲毫沒有謙讓的意思。
三只大鳥頓時雄赳赳氣昂昂并排躺在了路崎遠的右手邊。
夏時安愈發欣賞路崎遠的假正經,紅豔的唇角彎起淺笑,桌下的動作愈發大膽,細高跟裏光滑白嫩的腳早已滑出,一路順着他的腿攀岩至他的裆部,早已等候在那兒的熱情出乎她的意料,它急劇地擴大噴張叫嚣着最原始的欲/望。
周軒楠看見落下的六條連忙跟着碰了一下,又輪到路崎遠摸牌。
路崎遠一臉便秘的表情,程易洱笑道:“輸了一晚上莫不是連胡了都看不出了?”
他把牌一掀,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依舊在桌底下使壞的夏時安。
“原來路哥竟也是深藏不露,剛才小夏獻醜了。”她一語雙關,眼神若有所思地順着他的胸膛往下。
程易珥壓根就沒注意到兩個人的小動作,滿門心思都在牌桌上,眼神狐疑地看向路崎遠的牌。
好家夥,路崎遠胡的牌面雖然靈活,但不湊巧所有要的牌都捏在他手上,要不是剛才碰了一把,這張絕子頂多算個炮,哪輪得着路崎遠胡牌。
程易洱剛想開口揶揄,路崎遠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她一番,唇角的笑意更濃,“看來小周确實介紹得不錯,夏小姐不僅牌技了得,說話的功夫也了得!”
路崎遠夾槍帶棒的嘲諷非但沒逼退夏時安,反倒堅定了今晚必須睡了他的信念。
此時程易珥接了一通電話,語氣異常溫柔,是他老婆打來的,倆人膩歪了一會他随即挂了電話。
“老婆懿旨到了,我先撤,你們繼續!”
十足十顧家好男人。
“瞧瞧你那點出息,趕緊滾蛋!”路崎遠晃了晃手。
“單身漢不懂我的愛。”程易珥笑眯眯地揮手再見。
缺了一角,周軒楠準備找人替位,路崎遠卻興趣怏怏地起身,程易洱走了這局就該散了。
他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潇灑地拉開包廂門大步離開。
夏時安興奮得連背脊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腦子裏都是老路單身的信號!她朝周軒楠抛了一記媚眼,“老規矩,別忘了!”
然後她踩着高跟扭着性感的翹臀跟了上去。
夏時安一路跟他保持十步開外的步子,盡量低調,尾随着他一路往停車場的方向。剛走到地下車庫拐角,應聲燈恰好滅了,旋即一個黑影撲了上來外套搭在他的胳膊上,是他!
她光滑的脊背完美地貼合在陰涼的牆壁上,柔軟而涼薄的唇壓了上來,像急驟的雨點拍打在地面,瘋狂而野性的舉動生動地描述了何謂衣冠禽獸何謂斯文敗類。她倏地拉起他游走在蝴蝶骨的大手引領着他包裹住掌控住她的柔軟。
這一刻,夏時安尤為滿足,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沾染着香煙的味道,她像是貪婪的瘾君子享受着這一刻的歡愉。
嘗到了甜頭的他不再局限于擁抱,他的手一點點地往下摸到了她細滑白嫩的腰間,再往下,翹臀完美的曲線令他流連不舍,狠狠地掐了一把才解氣地探到她的腿根。他的技巧娴熟而富有耐心,是個見慣了風月經驗豐富的情場男人。
夏時安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着磨蹭着,她暫時還沒被欲望所淹沒,她呼着熱氣咬着他的耳垂問他,“難道你要在這兒做?”
上演活春宮,她暫時沒這方面的興趣。
黑暗中路崎遠聞言也是一征,這女人身體柔軟得不象話,每一寸都足以讓他丢盔棄甲,要不是她及時出言提醒,他只怕真的要在這兒提槍上陣了。
兩個欲/火焚身的男女以最快的速度辦好酒店入住手續,門板剛'嘎達'一聲合上,兩人就像連體嬰似地粘粘在一起,路崎遠迅速地撇掉了所有妨礙他辦事的障礙。
作為女中豪傑的夏時安同樣也不輸分毫,利落地扒掉他的長褲,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與其說路崎遠是只沉默的野獸倒不如誇他是條精力充沛動力十足的狼,這一仗兩人打得酣暢淋漓,夏時安相當惬意。
男人作戰力持久,技術極佳,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她一定給他打九點五,扣掉的零點五是想到一夜情後轉眼各奔東西的遺憾。
半夜夏時安半睡半醒又被撈起來狠狠幹了一次,爽是爽到了,但特麽怎麽感覺她被嫖了的錯覺!明明是爸爸睡了你,好嘛!
盡管她不願承認這個男人帥得不像話,連眼睫毛都比她的更長更卷更濃密,夏時安憤憤地從手包裏抽出最後十張軟妹幣輕甩他一臉。
他略孩子氣地怒了怒嘴,夏時安吓得趕緊抱頭蹲在地上。直到對方均勻的呼吸聲再次傳來,她才拉着浴袍拿出手機對準路崎遠比了比中指,然後咔咔兩聲拍下了他這輩子最慫的一張鏡頭。
夏時安滿意地收好手機,然後從一片狼籍的地上撿起散落的衣物利落地套上。臨走時跑進浴室洗了把臉,順便用口紅在浴室玻璃上龍飛鳳舞地留下字跡,她這才心滿意足趾高氣昂地離開。
一覺睡到大天亮的路崎遠眼睛還沒睜開,一伸手就摸了個空。床上亂七八糟散落着紅色的人民幣,路崎遠戲谑地翹起唇角,然後圍着浴巾走進浴室,玻璃上是那個女人歪七歪八用口紅留的字——
“昨晚活不錯,人民幣是爸爸賞你的,不謝!”
這麽說他昨晚是被她嫖了!
頭回被嫖的滋味似乎還不賴,路崎遠洗了個澡穿戴整齊,并不忘将昨晚的酬勞疊好塞進皮夾。
等着,爸爸總有機會讓你哭的。
彼時夏時安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她正拿着手機刷網站找工作投簡歷,銀行賬號的轉賬的系統消息到了,她冷不丁打了個噴嚏,目光恰好落在那一長串數字上——
卧槽,三百萬,還真是不小的手筆,相比損失了一千軟妹幣那都是小case不足挂齒啦!關鍵是,房子不用賣了!她搖身一變又成富婆了!
她興奮地舉着手機一陣猛親,突如其來的酷炫鈴聲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下次一定要換個鈴聲,絕對!
夏時安心有餘悸地拍着胸脯接通了電話,竟然是全球五百強企業人事部打來的面試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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