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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

看着身`下可憐兮兮的小姑娘,林衍沒有絲毫的心軟。手機是不可能給她了,今天晚上也不可能就此繞過她。

他粗魯地拽下她的睡衣,低頭在她身上沒有章法地吻着。

阮苜頭皮發麻,想掙紮又不敢動,只能僵硬地承受。

……

于是,這天晚上,盛年又沒有等到阮苜回微信消息。

盛年:對了,平安夜我要不要也跟她說句話?

盛年:在嗎在嗎??

盛年:你人呢?睡着啦?

盛年:好吧,我還是不跟她說了,還有幾天就考研了,不想影響她心情。

**

一月四號,碩士研究生統招初試。

蕭潇的考場在人大,她提前一晚在人大附近找了酒店住。

班上有不少想考研的,但基本都是考本專業的,只有她一個人考法碩。

當然,她從來沒有和同學們提過這件事。夢想什麽的,自己知道就好了。蕭潇在應試這方面的心理素質還算可以,起碼不會緊張。

她很平靜地應付完為期兩天的初試,然後收拾東西坐地鐵回到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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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她把許久未用的手機從包裏拿出來,開機。

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未讀短信。

她自嘲地笑,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對他抱有希望。那兩個耳光,已經足夠讓他一輩子不找她了吧……看着一幹二淨的手機屏幕,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孤獨。

考試結束,想找個人陪她一起吃飯都找不到,真是夠悲哀的。

蕭潇點開短信,給爸媽各發了一條消息。

【媽媽,考試結束了,不用擔心。】

【爸爸,初試應該沒有問題,安啦。】

和大多數的晚輩一樣,蕭潇對父母也是報喜不報憂的。

直到現在,她爸媽都不知道她跟陸之渙已經分手。

……

半個小時後,蕭潇走到寝室樓下,看到那輛有些面熟的車時,她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但還是逃不過。

盛年不知何時擋在她面前,她的頭直直地撞到了他的胸口,他順勢伸手将她摁在懷裏,姿态強勢。

他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一樣,蕭潇用力嗅了一下,眼眶就紅透了。

或許是因為考試過後極度空虛,導致她比平時更加脆弱。

盛年完全沒有料想到蕭潇會這麽乖,今天他過來,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也設想了很多種被她拒絕的可能以及應對的辦法。

現在……好像用不上了。

盛年低頭看着靠在自己懷裏的人,眼神溫柔得都要溢水了。他将手指插`入她的發中,動作輕柔地穿過,最後停在她的耳朵上。

盛年撩開她的頭發,食指順着她的耳廓摸了一圈兒,接着又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地夾住她的耳垂,或輕或重地撚動着。

沒了頭發的遮擋,盛年很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耳廓變紅的過程,他發出一陣輕笑,湊到她耳邊,“這麽久沒見,想我麽?”

是啊,這麽久沒見了。以至于她聽到他的聲音都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

沒得到回應,盛年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廓。

“嗯……”

動作來得太突然,蕭潇沒控制住,本能地發出這種聲音。

盛年聽了以後氣血上湧,二話不說便摟着蕭潇往車上帶。蕭潇這會兒步子已經完全虛了,雙腿發軟,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任由他拖着上了車。

盛年的車速飚得很快,蕭潇坐在副駕駛看着前方,緊張得要命。

她吞了吞口水,扭過頭看他:“你慢一點……我害怕。”

盛年聽了她的話,将車速降下來。他拉住她的手朝自己摁過來,陌生的觸感讓蕭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想抽手,他卻摁得更用力。

“硬麽?”盛年問。

蕭潇下意識地點點頭,之後又搖頭,這個問題……她真不知道怎麽回答。

“你專心開車行嗎,這樣不安全。”蕭潇說。

“不安全也是被你害的。”盛年喘了一口氣,“看到你就這樣,沒轍。”

蕭潇紅着臉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

盛年最後将車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蕭潇被他摟着進了電梯。

他應該是很早就開好房間了,連前臺都沒有去,直接到了房間所在的樓層。

大床房,房間很大,床也很大,床對面的牆上是一面很大的鏡子,燈光很暗,床頭有黑色的皮質帶子,她不知道那個東西是用來做什麽的,但……這房間的氛圍實在是過于暧昧。

她在決定跟着盛年走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她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做過離經叛道的事情,在大學結束之前嘗試一次,也不算過分。

人被空虛侵襲的時候,理智會逐漸消散,平日做不出來的事情,這個時候都做得出來。

而且蕭潇是抱着“反正以後都不會再見”的心态跟着盛年出來的,有了這種心理暗示,她就能夠給自己的瘋狂找到合理的借口。

盛年将蕭潇身上的白色呢子外套脫下來扔到沙發上,蕭潇正緊張的時候,他一個用力,将她推到鏡面牆前,傾身壓上。

蕭潇從鏡子裏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之前問你的問題還沒給我答案。”盛年拿起一縷她的頭發繞在指頭上,“有沒有想我,嗯?”

蕭潇咬着嘴唇不說話。盛年也沒有為難她,将她的身體轉過來,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堵上她的嘴。

蕭潇摁着身後的鏡子,勉強站住腳。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難道真的是寂寞麽。

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只不過是接吻而已——

這大概是盛年吻得最舒心的一次,因為蕭潇沒有掙紮,他沒有分心,親得很投入。

聽着她情不自禁發出的聲音,他就像被喂了藥似的……興奮、難以自持。

……

後來的一切都發生得理所應當,真正發生關系的那一刻,盛年才意識到自己被蕭潇騙了。

他懲罰性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喘着粗氣問她:“騙我很有意思是麽,不是跟陸之渙睡過了?”

“你之前……不就那麽猜嗎?”蕭潇抓緊床單,“我解釋過,是你不信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盛年吻着她的眉心,含混不清地向她道歉。

盛年攢了太久,精力旺盛得讓人咋舌。

好幾次,蕭潇都以為自己要死過去了。

身上的每一根筋都在抽搐,從腳心到脖頸。

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大腦內像是有眼花炸裂,過後一片空白——

昏睡過去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整個後半生都被填滿了,先前的空虛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舒暢。

房間內滿是石楠花的氣味,地毯上有三只用過的安全套靜靜地躺着,旁邊是男士的長褲和皮帶——

這個房間裏的每個角落,都在向這個世界昭示着他們安睡前的瘋狂。

……

第二天,盛年難得起早。看着懷裏還在熟睡的蕭潇,他格外滿足。

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頭發之後,盛年将她從懷裏放出來。

她身上什麽都沒穿,脖子和鎖骨上都是他昨晚啃出來的印子……

盛年喉嚨燥熱,轉過頭。

靠,不能再看了,再多看一眼就得出事兒。

盛年去衛生間沖了個澡,刷了個牙。

蕭潇剛睜眼,就看到盛年穿着浴袍的模樣。接着,昨晚瘋狂的場景一一從她的腦海中閃過,蕭潇只覺得渾身發燙,她想閉上眼睛裝睡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盛年坐到床邊,不由分說地将她抱到懷裏。蕭潇身上的被子滑落,她低頭,無地自容。

“沒事,昨天晚上都看遍了。”盛年笑着調侃。

他這麽說,蕭潇更加難堪,頭埋得比之前更低了。

盛年環抱着她,讓她的身體死死地貼着自己,“別動,就抱一抱。”

“我想穿衣服……”蕭潇的聲音很低,“先讓我穿衣服可以麽?”

“別亂動,再來一場你就得進醫院看婦科了。”盛年啞着嗓子警告她。

蕭潇趕緊停下來,一動不動地由他抱着。

過了大約五分鐘,盛年終于松開了她,并且很體貼地拿起被子為她裹在身上。

“能走麽?”盛年問。

蕭潇紅着臉點點頭,應該能走吧——

“嗯,那去洗個澡吧。我現在訂早飯,有想吃的麽?”

“都可以。”蕭潇勉強下了地,腳步虛浮地走去浴室洗澡。

其實倒沒有像小說裏寫得那樣疼得下不了床,比疼更多的是軟、虛。

這感覺讓她想起來高中的時候因為沒背會課文被班主任罰繞着操場蛙跳一圈之後的狀态。

邁步、下樓、擡腿的時候,都使不出一點兒勁兒,仿佛下一秒就要跪倒在地——跟現在的狀态沒什麽區別。

……

洗了個熱水澡之後,這種感覺沒有先前那麽強烈了。

蕭潇擦完身體,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帶衣服過來,她又不好意思讓盛年給她遞,只能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出去。

她矮,浴袍穿在身上又寬又大,腰上的帶子系到最緊依舊是松松垮垮的。

裏頭什麽都沒有穿,蕭潇走起路來都格外小心。

盛年沖她勾勾手,“走快點兒,趕緊過來吃飯。”

“哦,哦。”蕭潇走到沙發前坐下來,看着面前的紅豆薏米粥,她問:“這個是我的嗎?”

盛年:“嗯,據說你們女人喝這個對身體好。”

你們女人……

是啊,從今天開始,她已經不是女孩子了。

蕭潇端起粥來,小口小口地喝着,十分拘謹。盛年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嘴角的笑越來越明顯。

他仔細想了想,這大概就是戀愛的酸臭味吧?

第一次體驗,還有點小激動呢,啧啧。

大抵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盛年完全沒有思考過蕭潇為什麽突然接受了他,甚至還答應跟他同居了。

吃過早飯後,盛年陪蕭潇回學校收拾衣服,他想跟着她一起上樓,被她拒絕了。

她說:“你在樓下等我就好,最多十五分鐘。”

盛年考慮到她臉皮薄,可能是怕被室友說閑話,于是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蕭潇上樓收拾東西的空檔,盛年點開微信,興奮地給阮苜發消息。

盛年:嗷,妹子,有個好消息要跟你說。

阮苜:哇?

盛年:蕭潇答應當我女朋友了,我倆馬上要開始性福的同居生活了[得意][得意]

阮苜:[冷汗]什麽情況,不是昨天才考研結束嗎?

盛年:對啊,昨天我在她寝室樓下等她,然後我倆就去酒店了。

阮苜:[冷汗]這麽厲害啊。

盛年:對了,最近兩天抽個時間,請你吃飯哦~

阮苜:呃,我最近不在北京……等我回去再說吧。

盛年:咦,你這是有情況了?

阮苜:當然沒有啊,是跟親戚一起出門玩的。

盛年:那你好好玩,等你回來再說~

蕭潇用行李箱裝了幾套衣服,拿了平時日常用的護膚品和洗漱用品,其餘的東西都沒動。

盛年難掩興奮,回去的路上一直在逗蕭潇。

蕭潇一如既往地沉默,面對他說的那些葷段子,她一向不給任何回複。

回到家裏,盛年幫着蕭潇收拾了一下她的衣服和日常用品。

看到她的內衣時,盛年故意拿到她面前晃了晃。“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個款?”

蕭潇被他逗得紅了臉,她反問他:“所以你要穿嗎?”

盛年愣了愣,他沒想到蕭潇會反擊來着……

“我當然不穿。”盛年一本正經地說:“你負責穿,我負責脫。”

蕭潇把手裏的毛衣砸向他:“幫我挂衣櫃裏,謝謝。”

盛年将挂在頭上的毛衣拿下來,湊到她面前,嬉皮笑臉道:“你不喜歡脫的話,撕、扯,都行,哦,咬也可以。我會的多。”

蕭潇:“……”

“好好好,我不調戲你了。”盛年怕蕭潇生氣,趕緊跟她道歉,然後麻溜滾去收拾。

**

兩個人膩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異常地快。

盛年的工作已經忙得差不多了,但年底公司財務要結算簽字什麽的,他還是得每天去公司。

本來以為忙個一兩天就能結束,但瑣碎的事情實在太多,一兩天的時間根本不夠忙的。

第三天,盛年索性就帶着蕭潇一塊兒去上班了。

蕭潇之前就在這邊實習過,公司裏很多人都認識她,大家看到她和盛年一起出現的時候,眼神都很暧昧。

蕭潇多少有些尴尬,原本以為跟着盛年上樓以後會好一些,誰知剛進辦公室就看到了盛宴。

盛宴低着頭批文件,用餘光瞥到盛年帶了一個姑娘進來,她頭都沒擡,笑着調侃道:“這又是哪個女朋友?”

盛宴這句話純屬無心的玩笑話,并沒有別的意思。但聽在蕭潇耳朵裏,就沒那麽簡單了。

“這是準備結婚的那個。”盛年順着盛宴的梗往下說,“你擡頭看看,我倆配不配。”

“配你個——”盛宴一邊擡頭一邊吐槽,當她看到蕭潇的時候,最後一個字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她将視線轉向盛年,“你認真的?”

“不然呢?”盛年聳聳肩,“你見過我追一個女孩子追這麽久的麽?”

盛宴仔細回憶了一下,還真沒有,于是她閉嘴了。

既然盛年下定主意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麽,這小子明顯就是一副“誰說我都不聽”的模樣,她也沒必要浪費口舌,只能感嘆一句,孽緣,都是孽緣啊。

盛年看蕭潇情緒不高,毫不避諱地低頭親了她一口。“對不起,讓寶寶受委屈了。”

盛宴聽得渾身雞皮疙瘩,她不耐煩地問盛年:“是你滾還是我滾?”

盛年笑着說:“我滾,我倆去新辦公室。”

盛宴:“趕緊的,別在這兒打擾我工作。”

盛年摟着蕭潇到了新辦公室,這裏是前幾個月剛剛裝好的,風格是按他的喜好來的。

辦公室的沙發是灰色的,寬敞程度抵得上一張單人床。

盛年摟着蕭潇一起坐下來,嘴唇落在她臉上,又親又蹭。

蕭潇縮了縮脖子,“你快去工作吧。”

盛年将頭埋在她脖子上,深吸一口氣:“工作效率高的話可以要獎勵麽?”

蕭潇不太理解他的意思,皺眉道:“你不是經理麽。”

“我說的不是這個獎勵。”盛年舔嘴唇,“我要的是肉`體上的那種,懂麽?”

蕭潇:“……”

“乖寶寶……”盛年貼着她的額頭和她碰了碰鼻尖,“我去工作了哦。”

盛年工作,蕭潇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她偶爾會擡頭偷偷地瞄他一眼,看到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她的心跳會突然加速。

看來那句話說得挺對的,認真的男人最好看。

雖然盛年平時幼稚又霸道,但這種時候看着還挺成熟的。蕭潇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告訴自己要清醒。

放縱歸放縱,但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心,不可以對不該喜歡的人動心,這是底線。

午飯是張星送過來的,想必是盛年安排的。

蕭潇拿着外賣盒走到辦公桌前,從裏頭拿出來一份飯遞給盛年。“先吃飯吧,趁熱。”

盛年“嗯”了一聲,把手裏的文件整理好,推到一邊,然後把蕭潇拉到自己大腿上。

他用胳膊圈住她的身子,“唔,一起吃。”

蕭潇無奈:“沒辦法一起吃啊。”

盛年把她的那份飯也拿出來,給她手裏塞了一個勺子。“這樣吃。”

蕭潇皺眉:“這樣多不舒服啊。”

盛年不以為然:“我不管,我就想抱着你吃。”

幼稚鬼——

這頓飯,蕭潇吃得極其崩潰。

盛年就像個三歲小孩一樣,每隔幾分鐘就整一出幺蛾子,讓人防不勝防的那種。

“你喂我吃,我要你盒子裏的牛肉。”

“我不想吃菜,除非你用嘴喂我。”

“寶寶,你含過的菜好好吃哦。”

……

吃一份外賣都這麽能折騰,蕭潇差點被他弄爆炸。

這頓飯結束以後,蕭潇長籲一口氣,那狀态就跟剛打完仗的戰士差不多。

她将餐具收拾了一下,扔到樓道裏的垃圾筒裏。

回去辦公室之後,盛年已經在努力工作了,她坐到沙發上,閉上眼睛小憩。

**

蕭潇本來只是想休息一會兒,沒想到這一閉眼,直接睡到了盛年下班。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盛年笑眯眯的模樣。蕭潇揉了揉眼睛,問:“你忙完了啊?”

盛年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說:“小豬,一覺就睡到我下班了。”

蕭潇尴尬,“是嗎,我都沒感覺……”

“沒關系,白天養足了精神頭晚上才有力氣喂我,是不是嗯?”盛年将她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吧,吃點兒東西補一□□力。”

其實蕭潇不怎麽餓。中午那頓飯她還沒徹底消化呢。

但是盛年要吃東西,她也攔不住。兩個人找了一家餐廳吃了一頓晚飯,然後回家。

剛一進門,盛年就急不可耐地将她壓到門板上親,蕭潇躲都沒法兒躲。

“你最近好乖——”盛年一邊親她一邊表揚,“乖得都不像你了。”

蕭潇擡頭看着他,“你不喜歡我這樣麽?”

“當然喜歡啊,喜歡得都想把你吃到肚子裏了。”盛年抱緊她,“你跟我保證,你對我這麽乖。”

他現在的樣子像一個急于宣示主權的孩子,幼稚到了極點。

蕭潇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男人只有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才會幼稚,他足夠愛你,才會在你面前表現得像個需要被寵愛的孩子。

晚上自然是躲不過盛年的一番折騰,幾次下來,蕭潇癱軟在他懷裏,連喘的力氣都沒有了。

倒是盛年像個沒事人一樣的,當真是精力旺盛。

盛年捏着她的耳垂,問:“你打算考哪個學校?”

蕭潇閉上眼睛,“嗯?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累了就睡吧。”盛年将她放下,為她蓋好被子。

他在她臉頰邊親了一口,“好夢。”

蕭潇藏在被子裏的手死死地攥住床單。

……怎麽辦,她快要抵抗不住了。

盛年洗了個澡,清醒了許多。

睡不着,習慣性地玩手機。點開微信,破天荒地看到盛宴給他發消息。

她說:我想了一下,總覺得你跟蕭潇這事兒太蹊跷。你自己留個心眼。

盛年回:姐,我知道。

盛宴:知道就行,我怕你被迷得神魂颠倒,腦子都不好使了。

盛年:我心甘情願,她開心就好。

盛宴:……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盛年,他還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麽。

這麽肥的一章,看完有時間的話留個言哦~麽麽噠~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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