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接近毅王
接下來将近3天的時間,蘇沐清都沒有出去,她在想辦法,接近毅王的辦法,她不能這麽被動,她得主動出擊,所以,第四天一早,她讓喜兒從嫁妝箱子裏拿出一件霓虹衫,戴上了彩色的發飾,珍珠紅的步搖,拖着飄帶走出了院子。
既然說要刀山劍樹,那她也就豁得出去了。
現在正是午餐時分,正廳裏嬌笑聲不斷,毅王一身黑段繡花的單袍,翠玉倌成發髻在頭頂,一臉淡淡的笑意坐在正中間,正享受着來着各位夫人的殷勤。
蘇沐清的出現打斷了這一陣陣熱鬧的笑聲,也讓赫連毅粘住了眼光。
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珠翠在側,步搖浮動,粉黛增色,朱唇嫣紅,雙頰粉紅淡淡,眉眼間透着波動,那一走一動,都像是一幅畫。
“喲,姐姐來了”煙雨閣的如畫夫人撚酸的開口,媚眼瞥着站在門口的人兒“姐姐不是病了嗎?怎得,今日這一身來,是來跟我們争寵嗎?”
身後一陣哄笑,一旁的牡丹夫人輕掩口鼻,調笑着開口“瞧如畫夫人說的,争寵,咱們也配,咱們是什麽身份,王妃是什麽身份,王妃自幼嬌生慣養,金枝玉葉的,豈能跟咱們這些不入流的婦人一般”
又是一陣更大的哄笑聲,一旁的一身紅妝,豔如玫瑰的玫瑰夫人開了口“以我看,牡丹夫人是自慚形穢了呢,讓我看,王妃不是不争,是争不過咱們”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夾帶着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的說話聲,蘇沐清自始自終睜着眼睛,跟坐在桌子中間的男人對視,半晌,她走了過去,來到哄笑的女人中間,拿起了酒壺,斟滿了酒盅,拖着飄帶,一步步的走向主位,雙手遞向了赫連毅“王爺息怒,妾身來賠罪”
“哦”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赫連毅低垂着眼簾看着她手上的雕花酒盅,翻眼看眼前的女子,終是伸手接了過來,側眼看四周,頓時靜悄悄的一片,蘇沐清緊接着福身,平穩的開口“這幾日,妾身想了許多,既然嫁了過來,就不該想其他的事兒,珠兒丫頭,更是理當受罰,王爺做的沒有半點錯,至于旁人,妾身更不應該放在心上,妾身自此後,一定清心,不再過問府以外的事情,妾身,再此再次請罪,請王爺原諒”
“…。”唇角的笑意在擴散,赫連毅招手,蘇沐清猶豫再三走了過去,衆目睽睽之下,赫連毅伸出手握住她的前胸,渾身發抖,她倒出了一口涼氣,身邊又是一陣譏諷的笑聲。
‘嘶啦’一聲響,胸前一陣冰涼,身邊的幾個女人頓時轉過了臉,蘇沐清更是咬住了唇,眼裏頓時蓄滿了淚。
“非常不錯”沒有看蘇沐清臉上的難堪與痛苦,赫連毅只是盯着她胸口的渾圓,傾身過去,用蘇沐清能聽到的聲音低喃“這是本王見過的最好看的,只是不知道,靖王看過嗎?”
“…”羞辱的淚水滑過眼眶,蘇沐清渾身一震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眼裏寫着失望與痛苦。
“這裏呢”赫連毅的手有意無意的往下,所到之處,蘇沐清就是一哆嗦,滿意的看着她的反應,赫連毅的手再一次往上“告訴本王,本王跟申靖的手,誰的更好一些?”
咬住唇,蘇沐清忍,還是沒有忍住眼眶裏的淚,一顆顆滑下眼眶,滴落在那雙大手上,雖然極度委屈,卻還是低低的開了口“妾身是不是幹淨,王爺是最清楚的不是嗎?王爺覺得妾身不幹淨,妾身說什麽都是沒用的,可是妾身,王爺閱女無數,自然能分辨出妾身是否是幹淨的,妾身信,王爺一定能給妾身一個公道”
“…。”赫連毅沒有再說話,只是擡起頭盯着眼前的女人,之後一步一步的逼近,那雙眼睛,散發着一道光,像是要看穿她的靈魂,看穿她的內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顫抖,想推開。
可是她不能,靖哥哥還在牢裏關着,性命攸關,她不能退,她只能往前走。
迎着他的目光,蘇沐清跟他對視,可是雖然只是跟他四目相對,已經讓她用盡了力氣,但是她在強忍,用盡力氣的強忍,不讓自己出現驚慌,讓自己表現的無辜堅定,倔強委屈。
她清楚自己在跟什麽人做鬥争,但是她沒有選擇,她只能這麽做。
“這很簡單”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赫連毅的唇角上揚,伸出手拉近她,鼻息咫尺之間“做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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