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燙手山芋
千葉學園是整個千葉星國學術、科技、戰武的交流中心。這裏有最好的導師,最好的學者,最好的科技,最優秀的人才。
千葉學園在首都星獨占一座大城,進入的手續極為繁瑣複雜。如果其他公民星的人考入了這裏,可以說平步青雲,從千葉學院成功畢業的學生都會是各個家族争搶的對象。
“一座學園一座城,好氣魄!”韓許忍不住贊嘆。
“這你可就說錯了,千葉學院若只如此就不會如此盛名。”尚蘇導師帶着他們走上一條古老的石磚路:“這座城雖是千葉學院的總部,但這裏卻不是千葉學院最大的地方。千葉星系有一顆荒星是武研學院的試驗地,直徑只比首都星小了一點點;還有四顆星球是戰武學院的試煉地。”
底蘊恐怖!
韓許只能想到這個詞。
一路走來,不少學生見到尚蘇導師主動打招呼,可見她在學校之中的知名度極高。畢竟千葉學園太大了,導師都是以萬來計數的。
學園裏熙熙攘攘,蔣元年感嘆:“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我們都老了。”
“別,老的只是你!”尚蘇導師笑道:“我可覺着自己正值年輕。”
尚蘇導師的确有這個資本。她今年六十八歲,可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天知道她是怎麽保養的。不過要說老妖怪,怕是身邊的阿水更可怕恐怖。
“姓蔣的,你他娘的還有臉來?當初讓你跟過來是為了什麽?這麽大年紀了還收不住性子!”
遠遠地屠老就跟罵街似的絮叨,蔣元年滿是委屈:“幹我鳥事兒,那個子爵故意找茬,我能怎麽辦?”
“那你也不能讓他們把韓許帶走啊。”屠盡到了近前左右看看:“星甲呢?”
“哎呀,好像忘了拿了,在那個子爵的家裏。”趙晗恍然。
韓許跟蔣元年兩人深意暗笑,他們倆可不是忘記,而是故意。落了地就遭受這麽大的羞辱,那個許澤是貴族他倆可不會腦殘去招惹。尚雲導師出面這件事或許就結束了,可若是被關注的星甲沒了呢?
倆人暗地裏笑得開心,屠老卻急得如熱鍋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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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雲,你能不能再走一趟?拿東西太重要了。”
尚雲導師卻是搖頭:“我若出面豈不是壞了某個腹黑家夥的算計?”
她搭眼看了坑人二人組,倆人暗中為尚雲導師豎起拇指。屠盡焦慮沒有注意這話的意思,喪氣道:“唉,我還以為能先感受下超時代星甲的魅力。”
伯爵府邸,許開山剛剛從軍區視察歸來,拖着疲憊的身子邁入院子。遠遠地看到一個身着青藍星甲的人在空中飛行看得他驚心:“你是誰?下來!”
許澤收起星能部分的覆甲,臉上滿是興奮:“爸,咋樣?我這身星甲不錯吧。”
“你哪裏弄來的?”許開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買的啊,這星甲夠炫酷吧!”
啪!
許開山一巴掌把許澤抽了個連軸轉,許母剛好從房裏出來接丈夫,看到後驚呼:“哎呦,你這是幹什麽?出去視察幾天是爸給你的工作,你不滿意也不至于拿兒子撒氣。”
“我拿他撒氣?我都快給他氣死了。”許開山指着許澤身上的星甲說:“這星甲到底哪兒來的?說實話,不然你爺爺都保不了你!”
許澤很少見到父親這樣,吓得有些慌神:“從……從一個人手上拿來的。”
“是不是這個人?”許開山拿出通訊器調出了韓許的照片。
“是!”
咣!
許開山直接把通訊器砸過來,撞到星甲上四分五裂。
“到底怎麽了?難不成這人還是個厲害的角色?”許母知道內情,害怕韓許真是人不起的人物。
“王上親自将他從江南星召到首都星,正因為這套星甲。他到達首都星的時間早就呈報進王宮,明天就得奉诏觐見。我正因此事才中斷視察回來,所有伯爵以上封號的軍職人員也要參加星甲的觀演。”
這下穿着星甲的許澤蒙了,這都晚上八點多了,王上召見人的時間是早上九點,還有十幾個小時。
“你快想想辦法啊,若是給王上知道了澤兒搶了這套星甲,他的封號恐怕就不保了。”許母哭求。
許開山同樣是個不務正業的貨,比他兒子猶有過之。不過他畢竟是在軍隊摸爬滾打了一段時間,而且好色不代表腦子就不好使。許開山想了想:“那是輕的!人呢?你沒把他們怎麽樣吧。”
“被王族的人帶走了。”
“被王族……”許開山現在恨不得直接斃了這混蛋,“被王族帶走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裏擺弄星甲,你是豬腦子嗎?王族的人親自到你家來要人,這事兒能簡單嗎?”
許開山大罵,不過這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強行讓自己鎮定後開口:“是誰來你總該知道吧。”
“嗯,是尚蘇導師。”
呼……
還好。
許開山大出一口氣:“幸虧是她過來,如果是昶言郡王的對手過來這件事就太麻煩了。尚蘇導師現在肯定在千葉學園,你現在馬上跟我去把東西送回去。”
“爸,這個時間去千葉學園?距離王城可不近啊。”
“就是出了首都星你也得給我去,不然你想怎樣?等着韓許明天跟王上說東西被你搶了?”
許開山吩咐司機掉頭出來,二話不說拉着許澤就向千葉學園趕去。
“伯爵大人,尚雲導師已經休息了,您有事還是請明天來吧。”
許氏父子趕到千葉學園已經夜裏一點多,盡管學園裏燈火輝煌,但他們還是被拒見。
“勞煩再去通禀一聲,就說我有重要的事見尚雲導師。”許開山不死心。
這人卻是搖頭:“大人,尚雲導師幾十年來生活一直都是這個習慣,就算是王上的親使過來也得等導師醒來。大人,還請恕罪。”
許澤已經沉不住了:“爸,既然星甲這麽重要,他們走時不可能不想着帶走,他們是故意的!”
“你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誰讓你沒事兒給我招惹是非。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還這麽不檢點。”
“還說我,我都這麽大了您還不是一樣!”
許開山氣得要掄巴掌,那位侍從再次請禮:“大人,這房子并不隔音,請不要吵了導師休息。”
“你留下,明天導師醒來時立刻給我傳遞消息!”許開山指着一個随從說道。
父子倆都是養尊處優的人,怎麽可能會在這裏登上一夜。韓許站在房裏看去,不覺堆起陣陣陰謀笑意。
當……當……當……
晨鐘敲響,許開山猛地睜眼坐起,看時間竟八點了,吓得他心驚。跑過去踹開許澤的房,這家夥的房裏竟還有個女人。此時的許開山真不知該不該誇兒子一句,昨天都那個時間來住酒店,他竟然還有本事找到女人。
“爸,你幹嘛啊。”
許澤不情願,許開山大喝:“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王上九點就要召見,我們都趕不回去了。”
“怎麽會這樣?您不是留人在尚雲導師那兒了麽,如果尚雲導師不去參加王宮的星甲觀演,咱們的人應該通知咱們的。”
“鬼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我是這次觀演的人之一,鐵定是趕不回去了。好在我昨天回來也沒有跟軍部報備位置,可是你……”
許開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的優點許澤沒學到,這點兒破事兒倒是青出于藍。
抱着這套星甲許澤都要哭了,怎麽就這麽倒黴招惹的居然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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