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衛旬幾乎等不及脫去長褲,只拉到一半,那飽滿滾燙的慾望便彈了出來,不輕不重地拍向程元秀的大腿,害得她渾身一顫,好燙!衛旬将她環着自己的玉臂拉下來,按在錦被之中十指相扣,胯下的灼熱就像即将噴發的火山,灼熱的岩漿不斷滲出,在她的腿間蹭出濕痕。
程元秀不敢去看,那圓潤碩大的莖頭令她感到恐懼。
衛旬頂上來,卻不急着進去,反而在她濕潤不堪的蜜縫間劃來劃去。初嘗歡愉味道的程元秀被他蹭得渾身都泛出了潮紅,她就像是一條脫了水的魚兒,因為剛才迸出了太多的濕潤,所以現下變得幹涸又空虛,腿間的花穴就像魚嘴,不斷分合。
衛旬忍得俊容扭曲,咬牙道:「你來。」
程元秀怔怔道:「我來什麽?」
衛旬将身體壓低,「你來把它放進去。」
程元秀連忙搖頭,「我不要……」
衛旬松開了她的一只手,「快點。」
程元秀把那只手放在胸前不肯動,「怎麽……我、我不要……你、你來……」
衛旬俯首給了她一個綿長又火熱的吻,那點好不容易回籠的理智似乎又被他吻散了,他咬着她的唇,粗聲誘哄,「我就是想讓你放。」
即便是在這種時候,衛旬還是這麽霸道又任性,想怎樣就怎樣,程元秀窘得要哭了,「不要了……怎麽弄啊……」
衛旬催促道:「拿手扶着它,快點,不然我就弄疼你!」言罷狠狠向上一頂。
程元秀疼得驚呼,萬般委屈地瞪了他,眼,這個人怎麽這麽惡劣!可無奈在這種情形下,怎麽還能容得下她說不?
她輕咬着下唇把手探下去,在摸到那火棍似的灼熱時,吓得把手彈回。即便就是她自己來放,也是會被疼死的吧,這麽大的家夥,怎麽可能……程元秀可憐兮兮地擡眼,但一見衛旬不容分說的警告神色,便又硬着頭皮将其握住。
她的手又軟又小,幾乎環不住他,衛旬狠狠地抽了口氣,胯下的慾望又硬了幾分。他垂眼,看着程元秀握着他顫抖着向自己的私處探去,她的柔荑雪白、他的慾望赤紅,指縫之間是他凸起的青筋,莖頭上忍不住淌出津液,潤濕了程元秀嫩肉般附着在那根莖上的虎口,那強烈的視覺效果讓衛旬覺得自己忍到血崩也值得。
衛旬低吼了一聲,幾乎要爆炸的慾望穿過她的小手,狠狠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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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元秀痛得尖叫出聲,她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溫熱的身子因為強烈的撕痛感而變得僵硬。
衛旬一捅到底,而後便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程元秀攀着他的肩,疼得想要去抓他,可衛旬皮糙肉厚,肌肉似石頭般硬,差點就折斷了她水蔥般的指甲,疼痛與羞恥令她一時間也忘了要去僞裝溫順,羞惱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混蛋,我好痛……你快出去、出去!」
嗯,這才有點那小野貓似的模樣了,她一直溫順不反抗,倒讓衛旬覺得不習慣了。
可衛旬現下卻沒了去逗弄她的心思,為什麽剛剛捅進去的時候,他也會覺得疼?好像上面的皮被狠狠扯下去了,不對啊,書上不就是這麽畫的,肯定要比他用手纡解爽啊,感覺到疼是不是不正常?難道他搞錯地方了?衛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就這麽摟着程元秀不動彈了。
程元秀連打他幾下也不見對方有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麽了?」
衛旬臭着一張臉。
程元秀看他臭着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禁揣測,「你……也疼嗎?」
衛旬瞬間反駁,「誰疼了?你才疼!」
程元秀被他吼得一怔,「我就是疼啊……不過你為什麽會疼?!」
衛旬眉頭打結,不肯開口。
程元秀想了一想,再看向他時眼神變得古怪,「難道你也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也會疼嗎?不過與這相比,更令程元秀詫異的是他居然是第一次!
衛旬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胡說,老子玩女人時,你還在裹尿布!」
程元秀眸中淌過一絲笑意,呿,一看就是說謊的。
衛旬被她瞧得起火,一把扣緊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拉,讓灼熱埋得更深,他本就不太疼,只是覺得奇怪才會多想了一會,現在被程元秀一笑話,當即就把什麽都忘了,管他有沒有搞錯地方,就這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