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防盜()
嘉言沒有再和他廢話,走到門外,才發現徐方寒在等她。嘉言怔了一怔,徐方寒已經開口,言簡意赅:“上車。”
嘉言說:“你專程過來接我?”
徐方寒說:“錢多多打電話給我,說俞庭君還在糾纏你,讓我幫你一把。”
嘉言是真的感激:“那謝謝你了。”
“應該的。他這種人,你還是不要再沾的好。師兄妹一場,我也不想看到你再跳入火坑。”徐方寒就算是幫人也是一臉淡漠,不會有施恩與你的感覺。嘉言最喜歡他這點,光明磊落,從不喜歡這些彎彎道道,也從不喜歡占人便宜。甭怪他這麽看不上俞庭君。
徐方寒走到副駕駛座的位置為她拉開門,嘉言道了謝,正要上車,俞庭君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你幹什麽?”
這聲音大如驚雷,震得嘉言和徐方寒都回過頭去。
俞庭君正站在臺階上,這個角度看過去,徐方寒正處于一個把她擁抱入車內的姿勢。俞庭君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腦子都混沌了,憤怒夾雜着難以置信的震驚:“徐方寒,你敢我的女人?你他媽敢碰我的女人!”
嘉言被他這副樣子吓得退了一步,後背都磕到了車門上。俞庭君雖然脾氣不好,但是,這麽如火山爆發的樣子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像是要殺人似的。
徐方寒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快速地把她塞進了車裏,回身走到臺階下,仰頭和俞庭君對視。他這人平日總是一副寡淡的表情,不了解他的人就會覺得他很嚣張,此刻,這表情落在俞庭君的眼裏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他還笑了一下,一只手插入了褲袋裏:“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嘉言已經和你分手了,以後她找誰、找幾個男人,都和你俞庭君半毛錢關系沒有。我想碰她就碰,你管得着嗎?”
俞庭君本就瀕臨爆發,這話猶如往烈火上澆了汽油,他目龇欲裂,一拳頭就朝徐方寒臉上揮去。
徐方寒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俞庭君撲上來後,他馬上反應過來,也是一拳頭回敬過去。兩人厮打在一起,在地上翻滾,一副要把對方生吞活剝的樣子。周邊的路人都圍過來看好戲了。
有人說:“這是幹嘛呢?這年頭還有當街打架的啊?瞧這穿衣打扮的,還不差啊。”
又是一個翻滾,兩個打架的露出了正臉,雖然鼻青臉腫的,但是看着模樣還真是頂呱呱。又有一哥們嘆道:“乖乖,這模樣也不差啊,這是幹嘛?争風吃醋呢?”
旁邊人緊跟着議論:“一看就是呗。兩個男人當街打架,還能是什麽啊?不知道哪個姑娘這麽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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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好運?是倒黴吧,臉都丢盡了。”
“那可不一定,要有這麽兩個極品帥哥為我當街打架,就是減壽也值了。”
确實,哪個女人沒點虛榮心啊?這兩個男人長得多好看啊,衣服還是高定,手腕上戴着的名表一看就價值不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況是這麽兩個看上去社會地位不低的男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争風吃醋?這就不得不讓人想看看這女人長得什麽傾國傾城的模樣了。畢竟,成年人都顧忌形象,何況是上流社會的人了。要不是這女的是絕色,哪能讓這兩人這麽劍拔弩張恨不得弄死對方的樣子?
嘉言在車裏看得心驚肉跳,忙拿出手機報警。報完警後,她又打了賀東堯的電話。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警察來了,堪堪把兩人拉開。俞庭君雙目血紅,渾身都在顫抖:“徐方寒,你離她遠點!”
徐方寒撣了撣褶皺的襯衫,唇邊有了一絲譏诮:“吓唬誰呢?你以為我怕你?俞四少,要耍橫還是回你的四九城吧,這兒是杭州,你得搞清楚。”
“你敢碰她試試?”俞庭君只覺得胸腔中都是熊熊燃燒的怒火,怎麽都熄滅不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恨不得把這個人碎屍萬段。他不相信白嘉言會真的和他在一起,他不信!一定是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纏着她!不然,她怎麽會對他這麽狠心?她之前不都原諒他了嗎?一定是這樣的。是這姓徐的勾引她!
俞庭君又要沖上去,警察都拿警棍威吓了:“幹什麽呢?光天化日的,看你人模人樣的,怎麽做事這麽混呢?”
“對不起對不起,警察同志,他今天吃錯藥了。”聞訊趕來的江玦沖過來就架住俞庭君,低聲對他說,“庭君,冷靜啊,冷靜啊,這是大白天大街上啊,你不顧着自己的臉面也要顧着點大夥的臉面啊。你再這麽鬧,得把咱們的老臉都丢光了啊。”
江玦一臉苦意。
賀東堯走到對面,對徐方寒說:“沒事吧?”
徐方寒搖搖頭:“神經病一個。”
賀東堯笑了:“他就這德行呀,你理他幹嘛?徐大師這麽幹不是埋汰你自己嗎?”
徐方寒說:“我想和他一般見識?”
俞庭君大聲道:“白嘉言,你下來!你給我下來!你不準走,不準給我走!給我回來!”他力氣大到差點掙脫江玦的束縛,卯足了勁要朝車的方向沖去。
賀東堯面露嘲諷地看了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該!”和徐方寒一同回了車上。車門打開的那一刻,嘉言的心狠狠跳了跳,握緊了拳頭,不過臉上一派平靜。
賀東堯發動車子,呼嘯而去。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回頭,只給了他一個冷漠的背影。車的影子都看不見了,俞庭君才停下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鬧也不折騰了,就那麽看着那車遠去的方向,眼睛不可遏制地濕潤了。這麽多年了,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心痛地仿佛快要死去,電擊一般一股一股沖擊着他。他有種身在夢境的不真實的感覺。
白嘉言看上別的男人了!她喜新厭舊,另覓新歡了!
俞庭君踉跄着,靠着江玦的攙扶才沒有倒下去。其實,只要他稍微動腦子想一想就會發現徐方寒和白嘉言的關系,可是,他現在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聽不進去,腦子短路,只想到白嘉言和徐方寒在一起親密的場景了。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江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回了家,還把周眠也叫了過來一起開導他。俞庭君坐在茶幾前,開了一瓶又一瓶的酒,仰頭就灌下去,像是不要命似的。
周眠皺眉,劈手就奪過:“發什麽瘋呢?不就一個女人嗎?你至于?沒了就換個呗。”
“你不懂!”俞庭君面露苦澀,“白嘉言她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不還是個女人嗎?就像我,那時候多迷戀那個小明星啊,這大半年的過去了,仔細想想,也就那樣。女人嘛,沒了找一個就是了。誰沒誰還不能活啊?”
俞庭君不理他,悶頭喝酒。
江玦也開了一瓶,和他碰杯:“別一個人喝,哥們兒陪你。你也真是的,忒沒用了,女朋友還被人搶了!”
說起這個,俞庭君就如火山爆發,猛地慣了手裏的瓶子:“是徐方寒這個龜孫子勾引她!嘉言都快原諒我了,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橫插一杠的算什麽?媽的,真他媽不要臉!”
江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庭君啊……說實在的,男未婚女未嫁,你這麽說有點不上道啊?咱們這圈子,追女人就得各憑本事啊。”
“白嘉言是我的!徐方寒他算什麽東西,他配嗎?白嘉言幾歲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他徐方寒那時候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跟我搶?他算什麽啊?臭不要臉的!真他媽不要臉!他敢碰白嘉言,我他媽非廢了他不可!”
周眠搖着頭,起身就往門外走:“俞庭君,你這是徹底栽了。小心着點吧。”
俞庭君忽然靜默下來。
江玦說:“別理他,就賀東堯是他兄弟,他這是看你不順眼呢,随他去吧。嘉言那麽好,你值得去追的。”
俞庭君聽他這麽說心裏才好受了一點,但是一想到白日的情景就頹然了:“可是,嘉言她……她跟姓徐的走了。”
“搶回來呗。你擺這副沒出息的樣子給誰看?那個我認識的那個天地不怕的俞庭君上哪兒去了?以前覺得你不愛搭理人,雖然有點狂,但說話做事還挺行的,怎麽攤上感情的事兒就變了三歲小孩呢!”江玦也搖着頭走了。
屋子裏終于只剩下了俞庭君一個人。他坐在沙發裏發呆,愣愣地看這天花板,只覺得心口一陣一陣抽痛,像有把大鈎子在不停戳他的心。
他現在終于知道自己有多在乎白嘉言了。他不能失去她,他會瘋的。他終于知道那時候為什麽會忍不住情緒波動,忍不住沖她發火,擱以往這種情況他都懶得多看那些女人一眼,但到了白嘉言這裏,冥冥中似乎有根線牽引着他的心,他看不得她對別的男人笑。
可是,他這破性子什麽時候能控制住了呢?
俞庭君走到樓上,打開了那個嘉言住過的房間。
原本很溫馨的房間,如今空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氣。他站在門口很快,想起白嘉言每次睡着時安靜躺在床上的模樣,心裏又痛又難過。那時候他其實就有一種悸動,特別喜歡摸她的頭發,親她的臉頰,但是,他那時候還不知道那就是喜歡,那就是愛。
他不斷消磨着她對他的愛與包容,最後落得這個下場。實在不能怨誰,只怪他自己。但是,他真的知道錯了。
他拿起手機,撥打她的電話。
電話那頭現實“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像個瘋子一樣不停地打,不停地打,可是電話那頭千篇一律都是“正在通話中”說不出的惶恐和挫敗像瘟疫一樣在他心底裏蔓延。
電話滑到地上,俞庭君的手不住地顫抖。
白嘉言,你怎麽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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