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搖身一變
婉瑤身姿曼妙,步履輕盈,紗裙随着走動露出潔白的纖細長腿,紗裙飛揚,如仙女下凡一般。婉瑤剛剛走入大衆視野之中,臺下便口哨聲掌聲響起,一雙雙色迷迷的眼睛似乎要将婉瑤的身上看穿幾個窟窿一樣,賞銀如細雨一般紛紛扔向臺上,吳媽媽樂的嘴角開至耳廓,合不攏嘴。
配樂的兩個琴藝師傅确實也累的夠嗆,畢竟節奏太快,是他們之前很少接觸的,幾個人摸索了幾個回合,倒也算是流暢。
一曲閉後,臺下掌聲雷動,久久未曾停歇,婉瑤優雅的點了下頭算是謝禮。
回到住所後,婉瑤累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這一天,好似打了一場硬仗一般。憐兒本是在大堂伺候着,見官爺們競拍婉瑤處子夜的銀子都已經達到了五千兩後,急匆匆的便來找婉瑤。
氣喘籲籲的道:“小姐小姐不好了。”
婉瑤累的睜不開眼,慵懶的道:“我是不好了,太久沒跳了,整個身子都散架了,別吵我,讓我睡會兒。”
憐兒急的直接上前拉起婉瑤,道:“小姐,外面的叫價已經達到五千兩了,吳媽媽的眼睛直冒火花啊,您還睡得着麽?快想想辦法啊?”
婉瑤輕輕掙脫掉憐兒的雙手,又趴了回去,道:“我賭我贏,好了憐兒,我真的太累了,讓我睡會兒吧,就一小會兒。”說話間,婉瑤便已睡了去,呼吸均勻有致,憐兒坐在床邊,又是心疼,又是擔憂,無奈,最後只能将婉瑤身上的衣服退了去,幫她掩好被子才轉身離開。
大堂內,臺下亂作一團,更有甚者居然動起手來。好在吳媽媽在這個圈子也混了好些年,一些公關能力還是有的,最後,一些官爺不再鬧事,悻悻散去。
隐于拐角處的柳公子不動聲色的坐着,并未競價,當然,今夜他是偷跑出來的,因為實在是忘不了婉瑤,卻奈何又不敢名正言順的來找她,婉瑤一出場,柳公子便認出了她,只是時辰差不多了,他不得不離開,遂又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
婉瑤确實贏了,雖然沒有拿到那五千兩銀子,但是臺上散落的賞銀也足以讓吳媽媽賺個滿盆。
至此,吳媽媽對婉瑤的态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變化,婉瑤嘆息,“哎,這個狗腿子一樣的社會,無論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
随後的半個月裏,婉瑤培養了一批舞者,當然,鋼管舞有些難,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完全學會,遂婉瑤便教了她們幾只當下現代比較流行的動感舞,偏韓風,又美腿,又****,又電臀。當然,全都是點到為止,那種若隐若現的即視感直抓客官們的心癢癢。都是有些舞蹈功底的姑娘,學起來倒也快。
婉瑤活脫脫的成了經紀人,每天要塑造她們的形體,要顧及她們的妝容,舞蹈不同妝容便不同,又要顧及服裝,每天都累的要死,憐兒算是半個助理,在落香居的腰板也硬了起來,因為一些姑娘的服裝都是由憐兒代為管理的,連帶着裁縫鋪子的生意都跟着好了起來,裁縫鋪子的武裁縫專門又聘請了幾人,直接對接落香居的生意。胭脂鋪子之前賣的不好的水粉胭脂,因為婉瑤各色的裝扮也變的好了起來,連帶經濟,各家都樂不可支。落香居也不妨有些女子前去觀看舞蹈,随後一些比較時髦的妝容便在長安城流行開來,什麽一字眉、平粗眉、濃眉、細眉各種流行。
阮希也不必再去接客了,因為這是婉瑤同意教姑娘們舞蹈的條件之一,一個舞蹈團隊一夜掙的銀子,能頂上阮希接客一周的銀子了,吳媽媽也不傻,遂也同意了。婉瑤便應許阮希幫忙教一些底子不是特別好的姑娘們一些舞蹈基本功。
每天前來觀看跳舞的客官都爆滿,來的晚的只能在過道上支個小板凳,角落裏也堆滿了人。有錢沒錢的,都想一堵風靡整個長安城的舞蹈團隊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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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瑤站在臺後,望着臺下直流口水的官爺,反複思考了一會兒後,突然又有了個決定。
随後,落香居的舞團實行買票制度,進場就需買票,票量有限,售完為止。一張票售價五十兩銀子,最前排的票價達到一百兩一張。這個價格是一般小農民家幾年的收入。這樣一來,可以免去臺下人員太多,雜亂無章,避免暴亂。也能讓一些無錢的小農不得入場,并非排擠他們,只是每天扔的小費都是賺的辛苦錢,何必拿着過日子的錢到這來消費呢。一盒普通糕點的價格都可以夠她們吃上一個月的夥食費了。
舞團每周有兩日休沐日,姑娘們聽到這個消息後都開心的相互擁抱,不必接客,又有錢賺,最主要是有了尊嚴,大家都很感激婉瑤,姑娘們送到婉瑤屋內的首飾名貴藥材多到數不完。
吳媽媽可是不樂意了,休沐兩日,便少賺兩天的銀子,婉瑤動了動嘴皮子,大抵意思就是看官們視覺疲勞啊、新鮮感啊之類的全是為落香居着想的話,吳媽媽無奈,畢竟日後的發展還需指望婉瑤,也只能同意了。
這天,舞團裏年紀最小的姑娘潇潇,年紀比憐兒還要小上兩歲,模樣俊俏可愛,很是活潑開朗。潇潇拿了只羊脂玉做的發簪送給婉瑤,說是婉瑤的皮膚白皙,很适合她。
婉瑤很少戴首飾,覺得麻煩,但是發簪确是不排斥,一來可以做裝飾,二來也可以做利器,婉瑤總是随身帶着一把匕首,那種不安從來到這個時代開始就未曾消減過。
婉瑤随手将玉簪放置首飾盒中,一打開,便瞧見了宇文憲的那塊兒白玉佩安靜的躺在那,上面刻着一個“憲”字,很是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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