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像你這樣的,基本要靠下藥
婉瑤突然覺得,一整日的頭暈惡心想吐的症狀全沒了,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走起路都是翩翩然的感覺,感情發洩情緒有助于身心健康啊?遂整個下午都開心的很,晚上回落香居的路上,還不忘很是不好意思的跟憐兒賠了個不是,憐兒感動的稀裏嘩啦,哭了整整一路。
今晚本該是露露表演獨舞,奈何露露來了月信,一張臉煞白,肚子疼的直不起腰。吳媽媽雙手掐腰一副罵街的模樣,沒好氣的數落了露露一番後,又滿臉堆笑的找上了婉瑤,商量着道:“婉瑤呀,這票都已經賣出去了,沒人表演怎麽能行?媽媽不在乎這點錢,但是媽媽在乎的是咱們落香居的名聲啊,要不,今晚你上何如啊?”
婉瑤晚上吃的有些撐,大概是心情太好的原因,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吳媽媽見婉瑤不動聲色,又接着道:“今晚上座無虛席,二樓雅座叫價五百兩都被定了出去,委實賣了不少銀子呢,要不這樣,咱們二八分如何啊?媽媽多給你分一份。”
婉瑤揚了揚嘴角,聲音慵懶的道:“不是婉瑤不幫你,婉瑤今日在義母那裏不小心崴傷了腳,實在是跳不得。”
吳媽媽挨着床邊坐了下來,手輕輕的替婉瑤揉着腳踝,柔聲說道:“媽媽知道你現在身份尊貴,現如今不願意抛頭露面。可這獨舞是重頭戲,若是沒人表演,肯定得退大半的銀錢啊,你倒是不打緊,但是你也得顧及一下你的小姐妹們們不是?姑娘們辛苦的跳了一晚上,分的本就少,再退掉大半,更是所剩無幾了。要不這樣,咱倆三七分可好?今晚上你一出馬,定會有不少的賞銀,你就別惦記媽媽我的這點了,可好?”
婉瑤坐起了身,冷眼道:“四六。”
吳媽媽心都跟着一顫,很是肉疼的道:“四六就四六。”
憐兒有些心疼的看着婉瑤,問道:“小姐您的腳傷不打緊麽?要不咱別掙這個錢了,自己的身體要緊啊。”
婉瑤晃了晃身子,又做了幾個高壓腿的動作,聲音懶散道:“沒什麽事兒,就輕輕的崴了下。再說,誰會跟銀子過不去啊。等咱們攢夠了銀子,就離開這,找個世外桃源去隐居,然後弄他個百八十的家丁,清一色的小鮮肉,再請幾個廚子,天南地北的菜系都得會,每天吃吃喝喝再泡泡帥哥,做夢都能被笑醒啊,可是你家小姐我的這些遠大志向可都需要錢啊,不努力怎麽行?”
憐兒很是迷茫的問了句:“小姐,小鮮肉是什麽肉?需要得了那麽多銀子麽?”
婉瑤:“……”
婉瑤換上了一身湖藍色的紗麗(印度服飾),一條嫩白纖細的手臂裸露在外直至肩胛骨,薄紗裙搖曳墜地,繡滿了一朵朵白色櫻花,一雙纖細而白皙的長腿在半透明的紗裙下若隐若現,香豔誘人。
手上戴了長長一串的镂空手镯,走起路來,環佩叮當,聲聲作響。
婉瑤額間綴着一顆紅寶石,湖藍色琉璃珠穿成一串珠簾挂在耳上遮住了半張臉,只留一雙靈而幽深的大眼。
憐兒望着婉瑤久久的愣神中,像是着了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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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臺下的看客們無一不為之驚呆,剛喝進口中的茶水順着沒閉合的嘴巴流了出來。
婉瑤赤着腳,雙頭合并舉于頭上,單腳站立,突然舞起铿锵有力,跌宕起伏,婉瑤水蛇一樣的腰身舞動,手舞流暢,一雙笑眼月牙彎彎似狐貍一般勾人魅惑,時而熱情奔放,時而穩重安靜。
惹的臺下的看客們連連起哄,拍手叫好,掌聲和呼喊聲不絕于耳,驚嘆聲四起。柳公子眯着一雙眼睛,笑的yindang,突然起身悄悄退了出去,繞過重重人群,朝婉瑤的房間走去。
沈格然坐在二樓的包間之中,那是觀賞舞蹈的最佳處,一縷薄紗将包間與外面隔絕開來,外面的視野他看得真亮,卻又瞧不真亮。
沈格然懶散的半靠在椅子之上,一雙腿随意的搭在椅座上。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了肌理,他左擁右抱,幾個美女輪番伺候着,沈格然一手揉着美女的xiong,一手摸着美女的腿,情到深處時美女們還發出幾聲嘤咛嬌滴不已,很是放dang不羁。
舞曲閉後,沈格然颔首低眉,輕輕捏着一位姑娘的下颚偷了個香吻,笑的魅惑人心的問道:“臺下跳舞的姑娘是誰?”
姑娘輕輕仰着下巴又主動的送上了一個吻,而後往沈格然的懷裏蹭了蹭,扭動着腰肢,聲音似乎要酥到骨頭裏一般輕喃道:“怎的?是奴家伺候的不好麽,公子還有閑暇功夫去瞧別人跳舞。”說罷後就扯開了自己的衣裳,拿起沈格然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dzhao杯的酥xiong上。
沈格然手指輕輕挑逗着,而後又将手伸至裙底,惹得美女如一潭春水一般倒在沈格然懷中。
沈格然莞爾一笑,接着道:“美人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美女嬌滴滴的咬着唇,癱軟道:“那是婉瑤姑娘,專教姑娘們跳舞的舞師,她可是厲害的很,當朝大冢宰的義女,公子還是不要打婉瑤主意的好,有奴家伺候着還不夠麽。”
沈格然突然眼睛一亮,眸光四射,眼眸中倒影着落香居內獨有的彩色光輝如琉璃珠一樣璀璨,他站起身後,理了理松垮的衣服,随後轉身離開,任憑身後的美女如何發嗲呼喊。
婉瑤回到房間後,将将摘下帶在耳上的湖藍色珠簾,沈格然便不客氣的推門而入,反手關上門,繼而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定眼的望着婉瑤,滿眼桃色。
婉瑤複身回頭,見是白天調戲茹香的yin賊,頓時戾氣劇增,操起手中的珠簾便朝沈格然扔去。
沈格然手中的折扇一轉,好巧不巧的擋了去,繼而笑的風情萬種,道:“婉瑤姑娘這是何意?算不上朋友,好歹也算得上是熟人啊?”
婉瑤冷哼一聲,內心罵道,熟人?熟你妹啊。
朝着沈格然猛翻了幾個白眼後,諷刺道:“怎的?莫不是白天的話聽進去了,所以跑到這裏來找姑娘消遣?”
沈格然以扇掩面,笑的春風蕩漾,道:“婉瑤姑娘也是可以消遣的人麽?”話剛落地,婉瑤一個刀眼便射來。
沈格然繼而笑的風流,又道:“玩笑而以,何必當真?在下也是聽聞姑娘一身才藝,又聰慧善良,進而才來冒昧叨擾,着實是有難題向姑娘讨教,還望姑娘不要吝啬才好。”
婉瑤見他一副浪蕩不羁的模樣,着實覺得欠扁,想着早些打發了他,遂坐于桌邊,随手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一仰而盡,不耐煩的道:“什麽事趕緊說。”
沈格然笑的燦爛,近身貼于婉瑤耳邊,呼出去的氣息打在婉瑤的耳垂上癢癢的,形容暧昧至極“我喜歡上了一位姑娘,怎麽辦?”
婉瑤不自然的向後仰了仰偏過頭去,一本正經的道:“哦?一般長的帥氣的直接gou引就好了,像你這樣的,基本要靠下藥。”說罷後,又倒了杯茶,仰頭一口幹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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