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

秋風瑟瑟,在前往賀蘭城的一條官道上,兩旁林蔭都已染上秋意,枯黃落葉也随風飄落在地上。

就在一近坡客棧,一如往常的,店小二忙忙碌碌的招呼上門的客人,由于附近只有這麽一家客棧,因此常常是座無虛席,人聲鼎沸。

就在二樓包廂裏,一群祖紹威的酒肉朋友正七嘴八舌的向張宇臣抱怨,說他不再上花樓,也不去任何酒色財氣的地方,他們上祖家大院,還讓家丁給擋在門外。

「表少爺,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朋友是想上門想替我說情,紹威卻絕情的很,不理我們就是不理我們。」圓臉的許大甫是一肚子火。

「就是,因為進不了大院,我們一群人還到街上或談生意的場合找他,但他只是冷冷的,裝不認識我們!」矮胖的蔡彥慶愈說愈氣,酒也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張宇臣邊聽邊點頭,但心裏對這些人是不屑極了,這些家夥真是忝不知恥,硬要黏上祖紹威,也不想想他們跟他可不一樣,還有表兄弟的關系。

「表少爺,還是你有義氣,這次來賀蘭城,先找人約我們來這裏,想聽聽紹威這段日子是怎麽對我們的!」許大甫朝他敬一杯酒。

那是因為先打聽祖紹威的事,他才好想對策向他要錢。張宇臣在心裏冷笑,但仍虛僞的舉杯回敬,「好說、好說。」

許大甫放下杯子,傾身向前,呵呵笑道:「我說表少爺,拜托你幫我們跟紹威說說情,說我們也願意在他身邊做生意,請他替我們大家安插個職務,不管他要我們做什麽,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沒錯!」每個人同聲一喝,頻拍胸脯。

「好。」他答得爽快,但心裏比誰都清楚,這些人沒一個靠得住的。

他跟他們也混過不少日子,只是他比表弟聰明,不會在賀蘭城,也不會在自己住的地方鬼混,而是到另一個城鎮,用另一個身份賭博、玩女人。

基于他有錢也會給這些人分用,他們看在錢的分上,自然守口如瓶,也明白在什麽場合才能跟他稱兄道弟。

片刻之後,幾個人吃飽喝足了,才開心的先行離去。

張宇臣朝随侍點點頭,該名小厮立即走出去,不一會兒就帶進來一名男子。

「表少爺。」徐士文長得一副老實相,但一開口就多了抹油嘴滑舌的味兒。

「明天就進城了,祖家大院會出件大事,屆時,不是祖紹威就是黎亮亮分身乏術,」他冷冷看着徐士文,「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放心吧,我一定盡力表現,但表少爺說好的酬勞呢?」徐士文臉上現出貪婪神情。

「等拿到錢,不會少了你那一份的。」

「謝謝、謝謝。」徐士文眉開眼笑的頻頻哈腰行禮。

張宇臣拿起酒杯仰頭喝了一杯。不能怪他心太狠,要怪就怪祖紹威,是他沒有制止他的荒唐,更是他無止盡的提供金錢,讓他的賭瘾愈來愈大,對女色愈來愈挑剔,非花魁級的美人兒不包養,需要的錢坑愈挖愈深,結果祖紹威說不給錢就不給錢那怎麽行他現在的惡是他間接造成的,他若不好過,祖紹威的日子又怎麽能過得萬般美好,這不公平!

他冷笑一聲,再喝了一口酒。

一大清早,祖紹威跟黎亮亮就急匆匆的來到純血龍駒專屬的馬廄,這匹馴服多月,再過一個月就要運往皇城交給赫親王驗收的駿馬竟然生病了,虛弱的倒卧在糧草堆上,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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