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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有話劇在先,所以大家對電影的期待便會更高,陸廉自然要求的更加嚴苛,我因為演過話劇,對人物情緒的把控自然要好一些,可有些配角是比我還要新的新人,經常被陸廉罵的偷偷抹眼淚。
“累嗎?”趙亓淵貼着我的臉親了親,我笑着搖搖頭,低頭認真的看着劇本,“你開完會了嗎?”
“嗯。”趙亓淵坐在我的身邊,掌心貼着我的腰側不安分的挪動,我知道他起了什麽心思,揮開他的手,“明天我有很重要的戲份。”
“我知道。”趙亓淵将手挪開,乖巧的坐在我身邊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我看着他浏覽着郵件,皺着眉頭看完了之後噼裏啪啦的敲着鍵盤回複。
我笑了笑,低着頭繼續看劇本。
我和趙亓淵,我們現在好像可以這樣安靜的坐在一起,即使什麽也不做,什麽話也不說,也不會覺得尴尬,我們可以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等到累了或者疲憊的時候,看對方一眼,好像那些疲倦就會煙消雲散。
我拍攝了多久,趙亓淵就陪了我多久,等到殺青的時候他還讓人送去了一束俗氣的紅玫瑰。
“謝謝。”我笑着對陸廉道謝,他溫柔的垂下眉眼吸了一口煙,“沒事,你演的很好。”
我微微勾了勾嘴角沒有講話,抱着手中的玫瑰沖他點了點頭。
我走出片場,看到趙亓淵的車就停在一邊,秋陽依然耀眼,我抱着花走到車旁,還未敲響車窗,車門便被打開,趙亓淵朝我伸出手,我将自己的手遞了過去,被他牽着手坐在他身旁。
“我讓周星準備了點禮物給大家。”趙亓淵捏了捏我的手心,我擡起眼皮看着他,微微笑了笑,“謝謝。”
他沒有說話,繼續看着手中的文件,我目不轉睛的盯着他俊逸的側臉,他的面容和從前一樣,似乎沒有分毫的變化,可我卻覺得他和從前不一樣,哪裏不一樣我卻将不明白,也說不出來,也許變得不是他,是我自己,是我的心不一樣。
我們順利的回到崇春,李嬸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我安安靜靜的吃着飯,看着對面的趙亓淵為我盛湯,突然覺得心尖被戳了一下,我閉了閉眼睛,緩緩地開口:“我想邀請許峤和虞珃來吃飯。”
趙亓淵微微一怔,擡頭看着我,我看見他眸光閃爍,眼中帶着不知名的情緒,他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有說,片刻之後放下筷子才開口:“好啊,那我讓李嬸多準備一些,他們是來用午餐還是晚餐?”
我笑了笑,看着趙亓淵,“我還沒有約呢,看他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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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虞珃應該不好約,他在米國。”
“嗯,我只是……事先跟你說一聲。”
趙亓淵看着我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我覺得我跟他之間有什麽地方變得不同,可哪裏不同,我卻又說不上來。
吃過飯後我便在房間裏給許峤發消息,自從綜藝節目拍攝結束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
“請我吃飯?”
“對,還有虞珃一起,你把皓哥也叫上吧。”
“哦……”許峤幹巴巴的回了一個字,我想了想正準備問他是不是還在和周嘉皓吵架,誰知道他一個視頻電話撥了過來,“怎麽好好的想到要請我吃飯?”
我抿唇笑了笑,“一直都是你請我,難道我請你,你還不願意了嗎?”
“哪有,吃什麽?火鍋嗎?”
我搖了搖頭,“你不是一直誇李嬸的廚藝好嗎?請你吃李嬸做的飯菜。”
許峤微微一怔,目不轉睛的盯着我,仿佛要從我臉上看出什麽,我詫異的望着他,“怎麽了?”
他搖搖頭回道:“沒什麽,就是覺得……你不一樣了。”
“嗯?”
許峤勾了勾嘴角,眯眼看着我笑:“重陽,你比從前開心了不少,這樣就夠了……”
我愣了愣,低下頭輕聲一笑,許峤說的對,人活着開心才是最重要。
“那我去約虞珃了。”
“嗯。”
我跟許峤閑聊了兩句,叮囑他叫上周嘉皓後便挂了電話,許峤約好了後我又去找虞珃。
我剛給他發了一條消息,他的視頻電話就撥了過來,“寶貝兒,找我什麽事啊?”
我抿了抿唇,無視掉他輕佻的話語,“你哪天有空,請你吃飯。”
“請我吃飯?好啊,你去跟章彌笙說。”
“……怎麽了?”我很少聽見虞珃連名帶姓的叫章彌笙,他一般都稱我家那位,或者我家先生,這是生氣的叫法?
“怎麽了?我快死了。”
“呸呸呸,別亂說。”
他垮着臉,唉聲嘆氣道:“我現在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能邁,什麽都做不了……”
“你懷了寶寶……”我喃喃道,章彌笙這樣保護着也不無道理。
“反正約我別跟我說,我做不了主,你去跟章彌笙溝通吧。”
我還沒說什麽,虞珃便挂掉了視頻電話,我坐在床上,剛剛輕嘆一口氣,便感覺到趙亓淵輕輕地靠了過來,“怎麽了?”
我搖搖頭,放下手機,“沒什麽……”
“虞珃不能來?”
我看着趙亓淵點點頭,只見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虞珃說的我都聽見了,我去和章彌笙說。”
“可以嗎?虞珃懷了寶寶,最好還是不要出來了……”
“沒事,我們又不出去吃飯,來家裏而已,不會有事的。”
我點點頭,正覺得趙亓淵說的很對,卻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探進了我的衣衫內,我紅着臉拍着他的手臂,“很晚了……”
“沒事,你躺着,不用動。”
“……”我被他無恥的話驚住,身體卻越來越軟綿。他今日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要的比以往更加用力,我承受不住的攀着他的肩膀,沙啞着嗓子哀求,可他仍舊不肯放過,我迷迷糊糊的醒了睡,睡了又醒,仿若直到天微微擦亮,他才終于停了下來,親昵的在我耳邊說着愛語,而我卻再也使不上力氣。
直到下午我才醒過來,渾身上下如同被碾壓過一般,我扶着腰一邊低罵着趙亓淵一邊往浴室走去,等到舒舒服服的洗過澡才去了餐廳吃飯。
臨近晚餐的時候趙亓淵給我發了消息,說是要在外應酬,晚點回來,我有點生氣他昨晚的行為,并沒有回複,接着又是一條消息,我依然沒有理會,然後就是第三條第四條第五條……直到整個手機屏幕都是他發的消息,我忍無可忍的将他設置為消息免打擾,誰料沒一會兒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重陽……”
我聽見他的低笑,生氣的就要挂電話,誰料他又開口:“別挂。”
我撇撇嘴,懷疑他一直在監視我,不然怎麽我什麽小動作他都知道,“幹什麽?”
“我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哦。”我幹巴巴的應了一句,又聽見他低笑了一聲,我沒由來的紅了臉,結結巴巴開口:“李嬸叫我……我先挂了……”
“等等……”
“嗯?”我不明白他還要說些什麽,卻聽見他突然開口:“身體還難受嗎?”
我握着手機,只覺得身體中的血液全都湧上了面龐,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挂斷了電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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