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兩章一起發咯! (32)
宮時洌卻說:“到時候,你就更走不了!”
溫嬈不解地問:“為什麽?”
“因為,我舍不得!”
“我現在走,你就舍得了嗎?”
“現在,我也舍不得!”宮時洌回答。
“那你還這麽說?”
宮時洌刮了一下溫嬈的鼻子,回答:“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
“你今天走,今天我剩下的空落落的時間,我可以細細地回味昨晚。”宮時洌一臉享受。
溫嬈:“……”
公共場所,你能注意一點兒嗎?
不過,想想昨晚,自己膽子還挺大的,宮時洌的那個也挺……
溫嬈思前想後,終于鼓起勇氣:“洌,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但是我說了,你不可以生氣喔!”
“你說呀!”他怎麽會生溫嬈的氣?
“那個……就是你和宮叔叔。”
一想到他那個利欲熏心的父親,宮時洌的變色突變,撇過頭說:“這件事情,你不用管!”
Advertisement
溫嬈嘟着嘴,撒嬌似的地說:“你剛剛明明答應我,不生氣的。”
“我沒生你的氣。”
“那你也別生宮叔叔的氣了,好嗎?”溫嬈也不是什麽聖人,她一點兒也不喜歡宮霆,可這是蘇雯有求于她,她怎麽都不能駁了蘇雯的面子。再說,她也不希望宮時洌和他的父親一直鬧得不愉快。
“他那麽說了,你居然還為他說話,你就不是善良,是傻!”
“我……我就是不想你不開心呀!”溫嬈又說:“你之前不也說過了,宮叔叔喜不喜歡我,跟我們的交往沒有一點兒關系!既然沒有關系,我們何必深究這些呢?”
宮時洌不語。
“洌……你愛我嗎?”溫嬈靠在宮時洌的肩膀上,輕言細語地問。
“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麽?”
當然愛了。
“如果你愛我,就當是為了我委屈一次,跟宮叔叔和解好嗎?”
宮時洌摟着溫嬈,嘆了口氣:“嬈嬈,我跟我爸之間的問題,在你之前便有了,昨天不過只是導火線罷了。”
“可……你們是父子呀!哪有隔夜仇的?以前我爸爸還不是老罵我,有一次還打過我屁股呢?我那天恨死他了,可第二天我照樣跟他嬉皮笑臉的,跟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你爸爸為什麽打你?”宮時洌對這個問題比較好奇。
溫嬈不好意思地說:“因為,我爬到鄰居家的桃樹上,偷桃吃!”
那時候溫嬈還跟爺爺住在鄉下,剛巧偷桃被回鄉下的父母看見了,抓着就是一頓暴打,搞得她好長一段時間上樹都有陰影了。
畢竟年紀小,還是可以理解的嘛!再說了,她一直以為那棵桃樹是野生的,這才上樹摘桃子的。如果知道是別人家的,打死她,她都不會去摘,說到底還是怪那家人,幹嘛把樹栽得那麽随意。
“偷個桃就暴打你,小題大做了吧?”
“你不懂,我爸說了,小時候偷針,長大偷金,以後搞不好會被抓去坐牢,所以一定要讓我長長記性。”這記性是長了,可屁股委屈極了。
“哈哈……”宮時洌聽了大笑不止。“你爸,還挺有趣的。”
“你別笑呀!”溫嬈踮起腳尖,試圖蒙住宮時洌的嘴巴。
“我就笑!想不到平日裏看起來溫婉恬靜的你,居然有過這樣不堪回首的經歷。”這樣不一樣的溫嬈,還真是宮時洌愛不釋手。
“宮時洌,我跟你說正經的!”溫嬈一臉嚴肅。
“我說的,也是正經話呀!”我又沒有當衆調戲你?
溫嬈被他氣得直跺腳:“宮時洌!”
“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快過年了,我也不想弄得那麽僵。你再不走,我可不會再給你回去的機會了!”宮時洌用略帶威脅性的話語說。
溫嬈被吓了一跳,宮時洌說到做到,她可不要,忙說:“那我…進去了……”說着留戀地看了宮時洌一眼,快速地跑到檢票處,漸漸地消失在宮時洌的視線裏。
宮時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有空,陪我喝一杯!”
寧陽市,某個西餐館。
安婧将最後一塊牛排放到嘴裏,咀嚼完畢之後,喝了一口紅酒,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巴。
坐在對面的應諱,急忙放下手中的刀叉,關心地問:“婧婧,你不吃了?”
安婧“嗯”了一聲,“吃飽了!”
“你今天怎麽吃得這麽快?”應諱不解地問。
“我一會兒要去趟機場。”安婧回答。
應諱不解地問:“去機場做什麽?你爸爸和哥哥不是後天回來嗎?”
“我去接嬈嬈!”看時間,也應該快到了。
應諱一聽溫嬈的名字,整個人臉色都變了,接着一臉不屑地說:“呃……原來是溫嬈!怎麽?她今天回來?”
“對呀!”安婧笑着說:“好久沒見她,還挺想念她的。”
“我記得,她不是有個男朋友嗎?她怎麽不讓她男朋友送,還要你大老遠地跑到機場去接?”應諱對溫嬈全無好感,想到半年前的那幾拳頭,應諱到現在還沒釋懷,有機會一定要報仇。
安婧解釋說:“她男朋友是澟安市人。”
“澟安市人?我怎麽覺得,他像是寧陽市人,以前似乎在哪兒見過?”應諱想不起來。
安婧笑着說:“他之前是寧陽市人,後來家裏搬到了澟安市。對了,之前他也是在北祿畢業的,你一定聽說過他的名字。”
“呃?是嗎?”應諱不以為然。
“對呀!以前的學生會會長——宮時洌!”
“宮時洌……宮時洌……”應諱覺得這個名字特別耳熟,所以反複默念,“你是說,那年高考六個科目,有五科都是都是滿分的學生會會長宮時洌?”
這個人,應諱自然聽過,當年北祿就是因為出了宮時洌這個考神,一躍成為了寧陽市的第一高中。
“對呀!就是他!”安婧笑着說。
“我之前聽說,他爸好像是寧陽市的副市長,後來才調職去了澟安市當市長的?”
“市不市長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唯一知道的是——宮時洌真的好帥,好帥!不過,就是再帥,還不時輕而易舉地成為了我家嬈嬈的囊中之物。”
應諱冷笑:“我就說嘛!畢業那晚,溫嬈怎麽就能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拒絕了簡旭和司逸塵的表白,原來她是有着鴻鹄之志!壓根就看不上別人!”
“那當然,嬈嬈暗戀宮學長已經好多年了,現在終于暗戀成真,我着實為她高興呢!”安婧滿臉堆笑。
應諱卻說:“的确應該高興!溫嬈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便把宮時洌勾引到手,還真是令我佩服!”
真不知道,宮時洌眼睛是不是瞎了?
“應諱,什麽勾引?你怎麽說話的!嬈嬈和宮學長可是兩情相悅”安婧不高興了!
“兩情相悅,搞不好是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逼得宮時洌跟她一起吧!”
“啪!”安婧将手猛得拍在桌上,直接起身,一副居高臨下模樣,厲聲吼道:“應諱,我不知道你和嬈嬈之間發生了什麽,你非要把話說得這麽難聽。但是,我請你糾正自己的措詞!溫嬈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你可以當着我的面侮辱別人,甚至是我,但是我不允許你說半句溫嬈的壞話!”
見安婧真的生氣了,應諱連忙走到安婧身旁,把她按回到椅子上,賠笑臉:“婧婧,我只是開個玩笑擺了,你別當真嘛!溫嬈是你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麽會說她的壞話呢!對不對!”
最近這個安婧喜怒無常,應諱為了和她複合,也是費勁了心思,好久沒碰過別的女人了。
安婧還在生氣,所以也沒給應諱好臉色:“這些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我哪兒敢呀!”應諱笑着說:“我昨晚買了兩張電影票,你最喜歡的哪個明星演得,今天剛好首映,我們一起去看看?”說着拿出一張電影票。
安婧看都懶得看一眼,不耐煩地說:“沒意思,不去!”
“那不如去歌劇院聽歌劇,今晚還有東闾市最紅的娛樂天王——歐宬的吉他彈唱!”應諱馬上又掏出兩張歌劇院的門票。
“聽說那個歐宬是個gay,我想想都惡心,還去看他演出?”
“那我們去滑冰場滑冰,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去嗎?”
安婧冷聲說:“我是要去,可不是要跟你去!”
應諱整個人尴尬極了:“婧婧,你別這樣……之前的事情,我不都向你道過歉了嗎?我那時候也起年輕氣盛,對哪些比較好奇才會去……但是我心裏只有你呀!”應諱一臉真誠。
“你不就想睡我?”安婧卻不為所動。
“我是想……可大半年了,我有向你提過這些要求嗎?你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還不肯跟我和好,我不都沒說什麽?”
“我說了,我需要時間考慮!”安婧不耐煩地說。“好了,嬈嬈也快到機場了,我去接她!”說完便離開了。
“婧婧……你……你要不是安家的大小姐,我會稀得搭理你?”應諱冷笑一聲。
應諱之所以這樣纏着安婧不肯放手,可不僅僅是因為想睡安婧。
他是他父親情婦生的老來子,在他的上面還有三個哥哥。這幾年,家裏的生意雖說是越做越大,可他爸爸的身體卻越來越不好了。
上面三個哥哥早已成家立業,羽翼豐滿,對家裏的錢財虎視眈眈,現在就等着爸爸升天,三兄弟好平分家産。
請注意,是他們三兄弟平分!
沒有他應諱的份兒!
雖說他的手上還有家族企業股份的5%,可就憑他那幾個哥哥的本事,估計就連那點兒股份都不會給他。
而且,這三兄弟雖然一直也是明争暗鬥,可到底是一母同胞,加上他們的母親尚在,肯定不會窩裏鬥,所以最後死翹翹的只有他了。
應諱的母親自然把這一點兒看得一清二楚,為了讓兒子以後不至于弄得一無所有,她便竭力勸說兒子和他的前女友安婧和好。
安婧的父親和哥哥在寧陽市擁有非常雄厚的財力,寧陽市現任的市長又是安婧父親出生入死的好友,有了這兩個座大靠山,應諱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即使應諱再不喜歡安婧的驕縱和無趣,他還是必須得曲意逢迎,把安婧重新追到手。
可安婧不知道是怎麽了,現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以前對他可是千依百順,溫情脈脈,可現在對他卻是愛理不理的,說句話不愛聽了,直接走人。
最後還必須是他屁颠屁颠地跑回去,向她賠禮道歉。
今天安婧同意陪他出來吃飯,估計也是因為溫嬈要回來了,她心情好才答應來的。
應諱露出醜惡的嘴臉:“安婧,在老子面前作什麽?早晚我一定會讓你匍匐在老子的身下,求老子好好的愛你!”
章節目錄 【159】想誇我,就單純的誇我嘛
某酒吧。
“你許久未約我來這裏,今日有心事?”湯隽坐在宮時洌的對面,将雙腿疊加,面色凝重地發問。
往些年,宮時洌約湯隽到這裏來喝酒,就證明他有心事,或者遇到了什麽不如意的事情。雖說宮時洌一般也不會将一切告訴他,到有人一起喝喝酒,心情也會好不少。
宮時洌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接着又斟了一大杯放在桌上。
他的聲音淡淡的,“繼續喝。”
湯隽輕笑:“這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溫學妹剛走不過幾小時,到你這裏估計還不止三秋了。”在溫嬈還未來澟臯大學讀書的時候,湯隽和席翊,以及宮時洌總是形影不離。
自從溫嬈來了這裏,宮時洌似乎每天都和溫嬈在一起,跟他們這兩個兄弟倒是疏遠了不少,平日裏也只能在學生會開會的時候才能說上說上幾句話。
“不是因為溫嬈。”
“什麽?”因為宮時洌的聲音低沉,湯隽一時沒有聽清楚。
“與溫嬈無關。”宮時洌又說了一遍。
雖說溫嬈回了澟安市,自己不能時時刻刻看到她,心裏的确有些不舍,但也還未到借酒消愁的地步。
湯隽問:“那跟什麽有關?”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人,或者什麽事,足以牽動宮時洌嗎?
宮時洌再一次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砰——”酒杯被宮時洌狠狠地按在桌上,語氣淡漠:“我爸,回來了。”
“這個我聽說了!”湯隽又說:“宮伯父,在國外呆了近半年的時間,估計今年怕是不會再離開了。”
宮時洌和他的父親失合,湯隽自然是知道的。
“好像是!”
宮霆是澟安市的市長,本來就應該留在澟安市,這半年所有的事情都是副市長還處理,也是時候收回大權。
“宮伯父,這一次怕是不會像兩年前那樣,輕易放過你了。”湯隽又說。
“強迫,向來就是他的手段之一。”宮時洌不屑道。
“洌,到底是你的父親,別把話說的那麽絕!”湯隽跟父親的關系雖說也不太好,但是沒有宮時洌的情況那麽糟糕。
宮時洌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我真希望,沒他這個”好父親“!”
“洌,我知道你讨厭政界的爾虞我詐,鈎心鬥角,可是這就是生我們這種家庭的悲哀!宮伯父也不過是為了延續你們宮家的榮耀而已!”若換做是湯隽,他也會這麽做的。
“如果沒有宮雭姑姑的事情,或許我依舊會将他當做頂禮膜拜的偶像,老老實實地聽從他的安排!可……”我現在不願意被他當做棋子,被他利用。
湯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洌,事情都過去那麽多麽年了,多說無益!”
宮時洌姑姑的事情,湯隽自然從宮時洌口中得知一點兒,湯隽也非常同情她的遭遇,可逝者已矣呀!
“到底,你跟宮伯父才是至親的家人。”
“至親的家人,至親的家人……”宮時洌反複地念着這五個字,百感交集。
“其實,我知道你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今日找我來酒店,不過是心有不甘擺了!”
宮時洌向來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對待這件事情,同樣如此才對。
“如果只是宮雭姑姑的事情,或許我可以默不作聲,可他不應該牽扯到溫嬈。”
這是他宮時洌的底線。
“這件事情怎麽又牽扯到溫嬈了?”湯隽不解。
宮時洌反問:“你還會不知道嗎?”
“因為,宮伯父心裏兒媳婦的人選是柳飛影,不……是柳飛影家族背後的勢力?”湯隽不太确定。
宮時洌現在已經有溫嬈了,他也相信宮時洌會把溫嬈保護得好好的。至于柳飛影,湯隽當然清楚,宮時洌對她當真沒有半分情分可言。
“我爸是個什麽人,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宮時洌冷聲回答。
“看來,你們之前的矛盾升級了。”湯隽用手撐着自己的下巴,回答說。
“不然呢?”
“我倒有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不過你應該不會答應,聽聽就行了!”湯隽又說。
“說說看!”
“跟宮伯父,談條件!”
“什麽談法?”
“你順從他,進入政界;作為條件,他答應你和溫嬈交往!”
宮時洌的臉色鐵青,雙手緊緊地按住茶幾,冷聲問:“我和溫嬈交往是我與她的事情,還要管他同不同意?”
“咳咳……我不過是提議而已,你不用太在意!”
宮時洌卻反問:“你覺得,就算我答應他進入政界,他就會在溫嬈的事情上跟我妥協嗎?”宮霆是什麽人,宮時洌太清楚了。
一旦宮時洌答應了他,以後他為了宮時洌能在政界站穩腳跟,一定會不遺餘力讓宮時洌抛棄溫嬈,娶個名門千金做老婆。
“你考慮的也不無道理!”
“再說,現在也還沒有到非走那一步的地步!”他也不會逼得自己走那一步。
“那你現在是個什麽打算?”湯隽又問。
“湯隽,可以幫我一個,你力所能及的忙!”
湯隽聞言,笑着問:“我力所能及的忙?什麽?”
“你對柳飛影,應該已經不是一朝一夕了吧?”
湯隽有些吃驚:“你……”怎麽知道的?
“你是我兄弟!”宮時洌直接說。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宮時洌回答:“從你第一次見到柳飛影的時候!”
“那你為什麽沒有說?”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洌,那你…這幾年一直沒有接受柳飛影,是因為我的原因嗎?”這樣的話,他就太對不起宮時洌和柳飛影了。
“你覺得,我若真的喜歡柳飛影,會将她拱手相讓嗎?”宮時洌反問。
“那你……”
“你對柳飛影不是一朝一夕,我對溫嬈更加不是,甚至我對她的感情,是你想象不到的深遠!”所以才不願溫嬈受到一點兒傷害,他要想辦法在溫嬈回澟安市的之前把所有的事情擺平。
“那你想要我做什麽?”
“把柳飛影追到手!”宮時洌又說:“我相信,沒有我宮時洌這個人,你早就出手了對吧?”湯隽想要得到的女人,他勢必會受盡手段,使盡渾身解數。
“我……未必幫得到你!”對待柳飛影,湯隽當真沒有半點兒把握。
“你可以!”
“洌…你對我還真自信!”湯隽苦笑。“你就算我追到了柳飛影,澟安市多得是她那樣的千金小姐,你爸又不傻。”這樣治标不治本。
“所以,這不光是為了我!”
湯隽:“……”
好像有點兒道理。
“今晚怎麽安排?”宮時洌跟家裏人鬧的不愉快,估計是懶得回家了,搞不好回去他家蹭一晚,這也是常有的事兒。
“你家!”宮時洌自然而然地回答。
“OK!”湯隽無奈點頭。
自個兒兄弟,他能不管嗎?
“那你準備何時回去?”湯隽又問。畢竟再過幾天便過年了,父母都會回家,他就不信宮時洌會待到過年。
宮時洌抿了抿嘴唇:“明天!”
“這麽快?”對待宮時洌的反常,湯隽有些吃不消。
宮時洌笑了笑,“你若是要留我在你家裏過年,我也不介意!”
湯隽:“……”
你想得挺美。
“跟溫嬈待久了,你是被她傳染了吧?”宮時洌以前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更何況是笑着說的,看來戀愛還真的可以改成一個人。
“有嗎?”宮時洌輕笑一聲。
接着拿出手機,剛剛打開頁面,溫嬈的短信便發過來了。她說,她已經抵達寧陽市機場。
宮時洌只回複一個字:嗯。
機場。
溫嬈收到宮時洌的短信,有些不高興地跺腳:“該死的宮時洌,多說一個字要死嗎?”
想了想,她又編輯了一條短信:你就不想我嗎?
附帶一個嬌羞的小表情。
宮時洌:嗯。
溫嬈:“嗯”是什麽意思,你一個字不行嗎?
宮時洌:行呀!
溫嬈:……
宮時洌:我說了兩個字,你還有什麽不滿的?
溫嬈:你還不如不說。
宮時洌:那我不說了。
溫嬈:你……以前怎麽不見你這麽聽我話。
宮時洌:以前你是我女朋友,現在不希望!
溫嬈:什麽不希望?
宮時洌:你現在是我老婆,我自然要無條件服從你。你讓我說幾個字,我就說幾個字。
溫嬈:不要臉,我跟你可還沒有怎麽樣!什麽老婆不老婆的。
其實,溫嬈受用得不得了。
宮時洌: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不都做了?
溫嬈:哪有?明明……
宮時洌:還有最後一步!你逃不掉。
溫嬈:……
好,既然你說我是你老婆,我讓你說幾個字,你就說幾個字。那我現在要你說三個字!
宮時洌:哪三個?
明知故問。
溫嬈:你自己猜!智商那麽高,這個都猜不出來嗎?
宮時洌:這跟智商無關!
溫嬈:那和什麽有關?
宮時洌:情商!
溫嬈:……
宮時洌:你朋友來機場了嗎?
溫嬈:不知道。
宮時洌:什麽叫做“不知道”?你到了機場,沒給她打電話問一下嗎?
溫嬈:我一下機場盡想着給你發短信報平安了,把這事兒給忘了。
宮時洌看了這條短信,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忙回答:表現尚可。
溫嬈:什麽叫做“尚可”?我的表現明明可以打一百分好不好?
宮時洌:給你一百分又何妨?
溫嬈卻貪心地問宮時洌:我不要這一百分行嗎?
宮時洌:那你想要什麽?
溫嬈:你說那三個字。
宮時洌:好。
溫嬈:真的?那快說,快說!
宮時洌:我說了。
溫嬈:什麽?我怎麽沒聽見?
溫嬈一臉懵逼。
宮時洌:我說了!
溫嬈:你說什麽了?我怎麽不知道。
宮時洌:你不是要聽三個字嗎?我就說了“我說了”這三個字呀!
表示無辜。
溫嬈:誰要聽你說這三個字呀!
宮時洌:你剛剛不是一直要我說嗎?所以我說了。
溫嬈急得想抓狂:我要得不是這三個字啦!
宮時洌:那是什麽?
溫嬈:你……你非要我說出來嗎?
宮時洌:說說看!
溫嬈:我要你說,我愛你,我想你之類的話……
宮時洌:嗯,我知道你愛我,你跟想我。
溫嬈:你還真受用。
宮時洌:還好,還好。
溫嬈:……
本來想再說點兒什麽的,可溫嬈突然在茫茫的人群中尋覓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眼光頓時間拉直了,對那人揮動着手,大聲叫道:“安婧,我在這裏,這裏……”
安婧自然聽到了溫嬈的聲音也向她揮手,快步跑到溫嬈面前。
溫嬈又編輯了一條短信:洌,我朋友來了!我先回家,晚上聊。
宮時洌:嗯。
“喲,我的大小姐,這是跟誰聊的那麽春心蕩漾的呀?”安婧走到溫嬈面前坐下,一只手攀住溫嬈的脖子,笑容滿面。
“什麽春心蕩漾?安婧,成語不會用,就別亂用!”溫嬈一臉嫌棄地将安婧的手腕拿來。
“好,春心蕩漾這個詞你要是我喜歡,那我就”發春“這個詞怎麽樣?”安婧的笑容更深刻。
溫嬈:“……”
還不如剛剛那個詞呢!
見溫嬈一面無語,安婧便不再說什麽,只是臉上的依舊一副玩味地表情:“嬈嬈,剛剛是不是再跟你的男神調情呀?瞧你,臉上都要笑出褶子了。”
溫嬈驚慌失措地摸了摸自己水嫩水嫩的小臉蛋,問:“褶子?不會吧!我還這麽年輕,怎麽可能?”
“我用了誇張句!”
“誇張句是這麽用的?”溫嬈一臉不屑。
安婧“嘿嘿”了兩聲,賊眉鼠眼地說:“其實,我用的是——先抑後揚的手法!”
“先抑後揚?什麽意思?”
溫嬈看出了安婧的“抑”,不過“揚”真心沒有看出來。
“我剛剛不是抑過了嗎?現在我要開始揚了咯!”
“那你給我”揚“一個我看看!”溫嬈表情淡然。
“咳咳,你可聽好了!嗯……你閑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拂風。”
溫嬈對待安婧的“揚”顯然不滿意,板着臉問:“這是在變相得說我病西施?”
“閑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拂風”形容女子的清瘦、柔弱之美。
這句詩其實出自《紅樓夢》,是作者曹雪芹有意将西施的美貌賦予林黛玉,讓她擁有清瘦柔弱的絕代風韻。幾面的那句“病如西子勝三分”更是給了林黛玉,超越了西施而更加完美的容顏,過這樣的美,是一種西施“捧心而蹙”的病态美。
早些年溫嬈讀過這本名著,所以安婧自然不可能蒙混過關。
安婧狡辯道:“我……那個……我哪兒有那個意思嘛!我就是單純的想誇你,這半年不見又變漂亮,西施,林黛玉在世都與你無法相比!”
溫嬈足足地傲嬌了一把,拍了拍胸脯,道:“安婧,想誇我,就單純的誇我嘛!整哪些死人幹嘛?”
安婧:“……”
“來吧!繼續誇我!”
安婧:“……”
你的臉皮,還真厚。
“快點呀?剛剛不是還很能吹嗎?”
安婧一咬牙,一跺腳:“嬈嬈,以前其實你身上還真沒什麽優點可以讓我誇的!不過,今年還真有個地方不錯!”
“什麽?”溫嬈問。
“你的胸大了!”
------題外話------
情人節快樂,親們……
(約會去了,所以……你懂得!)
章節目錄 【160】我這叫通俗、易懂
溫嬈聽了安婧話,死死的捂住胸口,沒好氣地說:“死安婧,你沒事兒往哪兒看呢?”
溫嬈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可安婧卻厚着臉皮繼續說:“真的,真的……我剛剛在人群中望見你的第一眼時,我心裏就在想:不,不,不……那不是我的嬈嬈,她胸沒我大。我第二眼看到你的時候,我想得是:丫的,還真是溫嬈那丫頭,怎麽這半年不見,胸快趕上我了?我第三眼看到你的時候,我想得是: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問問,這半年你是不是去了韓國隆胸?”
溫嬈:“……”
丫的,這裏可是機場,公共場所,你就不能低調一點兒嗎?
“嬈嬈,你先告訴我,你沒弄胸墊吧?”弄了的話,還用多少個胸墊呀?
呃……再一次用了誇張手法。
溫嬈一臉鄙視:“你以為,我是你嗎?”
以前初中的時候,安婧還沒有正式開始發育,但是對自己的胸部已經相當關心了,沒事兒就墊墊,現在她好多了。
安婧尴尬的“咳咳”了兩聲又說:“那你是不是吃了什麽豐胸的?你的胸部真的大了好多!”安婧色迷迷地盯着溫嬈。
溫嬈嫌惡地說:“安婧,收起你色迷迷的眼神好嗎?我不讓我會誤會你喜歡我!”
安婧卻是笑容滿面,一把抱住溫嬈,激動地說:“這麽多年了,我默默地陪伴在你身邊,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轉過頭可以看到現在你背後默默守護着你的我,現如今你終于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了,我好開心呀!麽麽噠……”抓着溫嬈狠狠地親了一口。
溫嬈嫌棄地推開安婧,擦了擦自己被“偷襲”的臉蛋,冷不丁地說:“你,免費我都不想要!”
“啊,為什麽呀?像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了立馬爆胎的絕色大美女,你怎麽就能這麽絕情呢?你怎麽就能?嗚嗚…你傷害了我,卻一笑而過……”
溫嬈按住安婧的嘴巴,說:“別唱,別唱呀!再這樣別人會誤會我們是那個的!”
溫嬈可是有了家室的人,自然要對宮時洌守身如玉啦。
安婧卻不依不饒,嘟着嘴說:“你要我不唱也行,說出三句有”內含“的話,誇我長得比你漂亮!”
溫嬈大驚:“安婧,你不是為難我嗎?我去哪兒找這兩句話誇你?”
“溫嬈同學,你從小博覽群書,博古通今,這點兒小問題都解決不了嗎?”
溫嬈艱難地按住自己的額頭,做出極其痛苦的表情:“啊……”
“啊你個頭,叫床呢你?”安婧不滿地吼道。
“我的意思是燒腦,你在想什麽呢?死污女!”溫嬈不顧及形象地大吼。
安婧道:“讓你說兩句誇我的話,有那麽燒腦嗎?”
要知道,人家可是崇德大學這一屆剛剛選出來的美女校花。
“可……一句行嗎?”看着安婧,溫嬈實在詞窮。
“對全世界宣布愛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別……”
“停停停……”溫嬈實在受不了路人的投來的異樣的眼神,最後妥協了,“我誇,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可給我好好誇,誇不好,咔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嗯,不錯不錯,符合我的氣質——傾國傾城!”
溫嬈:“……”
你有這氣質,母豬都是大美女。
“快說第二句。”安婧迫不及待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嗯,不錯不錯,說的一定是我——冰清玉潔!”
溫嬈:“……結個屁!”
安婧更加期待第三句了,忙說:“快快,第三句是什麽?快說呀!”
溫嬈好生為難,實在不想對着安婧胡謅了,名人們這麽高雅的詩句,用在安婧的身上,真是……想了半天溫嬈又說了一句:“自古紅顏多薄命,閉門春盡楊花落。”
安婧本來笑容燦然,可下一秒鐵青着臉。
溫嬈忙說:“不喜歡呀!那我換一句咯!紅顏勝人多薄命,莫怨春風當自嗟。”
安婧不滿地問:“溫嬈,你是在咒我紅顏薄命嗎?”
“我沒有呀!紅顏薄命是古人說的!你看看古代哪些大美女,有幾個長壽的?”溫嬈無辜極了。“你要做大美女,就待承受死亡的孤寂!”溫嬈語重心長。
“孤寂你個頭!老娘不做紅顏了!”安婧才不要弄個紅顏薄命的下場。
“那你還要再誇一句嗎?”溫嬈壞心眼地問。
“誇毛!”
溫嬈苦惱極了,“呃…安婧,誇誇你我已經把腦細胞用光了,你現在還要我來誇你的毛發,我實在詞窮呀!”
安婧:“……”
我哪兒讓你誇我的毛發了?
“我們現在去哪兒呀?”溫嬈又問。
“随便!”安婧被溫嬈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