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這把血兵太垃圾
二十二號制器間木師傅研究室,木乘風正盤着腿品味着底下人孝敬的大紅袍。
任成非的制器通告聲傳來,把他驚的差點一口茶噴在桌面上。
“可惡!”
啪嗒一聲,木乘風用力将茶杯擲在地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之所以限制任成非制器材料的供應,就是想限制他的制器機會,從而阻止他煉制出精良級血兵。
只要對方煉制不出精良級血兵,短時間內就不會有取代他的機會。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才不到一天,對方就煉制出了精良級血兵,甚至成績還如此優秀,氣血增幅度更是達到他都沒有觸及的程度,這簡直是在打他的臉!
這意味着什麽?
這意味着在制器水平上,任成非已經徹底超越了木乘風,甚至已經可以取代他制器間師傅的地位,這如何不讓他驚惶了!
“媽的,終究成了大患!”木乘風怒吼連連,恨不得一拳打爆武鑄機,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但無論他怎麽做,都改變不了任成非煉制出精良級血兵的現實。
“有意思。”與此同時武道修煉室內,正揮舞着一柄狼牙棒的申屠芳聽到煉器通告,嘴角一揚,笑的很得意。
“他終于成功了。”人事經理辦公室,聽到通告的陸菲菲表情雀躍,握緊雙拳,眼神更多了幾分崇拜。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何時起對任成非這麽在意的。
這一天,整個神鋒制器沉浸在興奮的氛圍中!
再回到二十二號制器間,衆人看着任成非煉制出的精良級血兵,正在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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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任成非真煉制出精良級血兵了,厲害啊。”
“我看他很快就能成為中級制器師,取代木胖子的地位了。”
“可不是,他煉器水平這麽厲害,以後我們少不沾點光。”
……
正當制器間中衆人歡喜連連之時,任成非眼前的武鑄機響起系統提示音。
“一品精良級劍形血兵,編號ASV438200,氣血增幅度25%,制器師任成非,請為武器命名!”
聽到系統的提示,任成非搖了搖頭,吐露驚人之語:
“停止命名,執行摧毀操作。”
此話一出口,所有人登時驚呆了,就連何夕、何小六的臉色都變了。誰也沒有想到,任成非竟然要毀掉這柄精良級的血兵!
“天哪,任成非瘋了,這可是精良級血兵啊!”
“可不是,這柄血兵市場價至少值五十萬,他為什麽要摧毀?”
“難道因為他煉制血兵太過操勞燒壞了腦袋?”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
衆人議論不休,無不感到意外。對于眼前這些制器師來說,能夠煉制出精良級血兵,那都值得吹噓一輩子,足以成為自己向外界炫耀的談資。就算不收藏起來也會賣個大價錢,大賺一筆。而毀掉它,也等于毀掉了一次精良級血兵的制器記錄,這簡直太瘋狂了!
直到現在,依然沒人能弄懂為什麽任成非要摧毀它。
“一品精良級劍形血兵,編號ASV438200,氣血增幅度25%,制器師任成非,請确認是否摧毀。”
“一品精良級劍形血兵,編號ASV438200,氣血增幅度25%,制器師任成非,請确認是否摧毀。”
武鑄機上的提示燈閃着紅光,似乎也在質疑他的“誤操作”。
正當任成非想要确認時,何小六忍不住出口了。
“非哥,這把血兵品質這麽好,氣血增幅度這麽高,摧毀太可惜了。”
他的話問出衆人的心聲,大家都一聲不吭,側着耳朵傾聽。
“精良級血兵才提升五個點的氣血值,簡直是垃圾中的戰鬥機,這樣的血兵留着我都覺得丢臉!”
任成非嘆息了一聲,一臉無奈,卻讓在場的制器師呼吸一滞,許多人臉都綠了,差點沒罵出來。
“這可是一品精良級血兵,哪怕整個神鋒制器,一個月也産不出多少柄。”
“哪怕是最垃圾的精良級血兵,市場價都在40萬往上走,這柄血兵至少價值50萬,光獎勵就有25萬,更是值一般制器師兩三個月的制器獎勵了!”
“什麽叫氣血增幅度太低,太提升五個點?五個點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多少制器師經年累月,連穩定提升一個點的氣血增幅度都做不到,你是魔鬼嗎?”
“如果這都是垃圾血兵的話,那我們煉制的血兵是什麽?垃圾中的垃圾嗎?”
……
太裝B了,遭不住啊!
此刻衆人紛紛選擇散開,顯然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打擊,怕再聽下去自己都會崩潰。就連馬武這時候也心虛的離開了。
“這家夥越來越變态了,得想點辦法!”馬武深吸一口氣,往了一眼木乘風工作室方向。
“師傅應該有所行動了吧。”他心道。
最終任成非還是摧毀了這柄血兵,盡管大家表現的都很惋惜。
接下來幾日他的日子過的是風平浪靜,整個制器間幾乎無人不對他表現出尊敬,唯有一人安靜的有些奇怪。
“木乘風竟然沒有做點什麽?”任成非有些不解。
以此人狹隘的心胸來看,他應該會言語威脅或者設計一下他,但對方現在仍未有所舉動,這顯然很不正常。
不過沒舉動也是好事,這家夥真敢設計自己,他絕對讓木乘風後悔!
做完這些事情後已經是下午了,任成非來到了神鋒大廈九十三層武道修煉室,今天是他和申屠芳約定好的修煉時間。
至于曠工什麽,他根本不在乎,他已經掌握了精良級血兵的煉制技法,完成申屠烈的賭約輕輕松松,日後哪怕是木乘風也限制不了自己。
“你怎麽來的這麽晚?”任成非還沒走進武道修煉室,遠遠地就聽到申屠芳抱怨聲。
擡眼望去,只見申屠芳正穿着黑白兩色武道服,頭發紮成了馬尾,領口露出羊脂一樣白的大塊肌膚,雙手塗着肉桂色指甲油,越發襯托的她雙手的粉嫩。
“我說申屠大小姐,我可是個可憐的打工仔,曠工跟你修行武道,本來就不容易好不好。”任成非訴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