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胸有成竹任勝武
“當然,他可是幾次三番當衆羞辱我父親,父親對他惱怒至極,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不便出手罷了。”任心勇連忙接話道。
任勝武點了點頭。他知道任鴻山作為家族三號人物,又與家主一脈一直明争暗鬥,卻是不好在這個當口出手。思忖了片刻,他點了點頭道:
“也好,我就會一會這任成非,看看他到底有幾分本事。”
任心勇聞言大喜道:
“他再有本身也不過是個一品武修,二哥對付他只需一拳!”
“那是當然,哪怕是個廢物,既然如此不識趣,就讓我任勝武替任家清理門戶吧!”
說罷他狂笑數聲就帶着任心勇走出了任宅。
“鍛胚最重要的在于兵極點的把控,你需要努力摸索出兵極點的所在,這樣……”
此時神鋒大廈二十二層制器間,任成非正在為何小六講解鍛胚的一些細節。此時不僅何小六聽的很認真,一旁的何夕也在靜靜地聽着。
自從上次得任成非幫助終于成為了制器師後,何夕對任成非的制器技術就佩服的五體投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傾聽任成非講解制器技法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不僅如此,就連制器間其他人也認真傾聽任成非的講解,想要從中獲得一些制器方面的收獲。
整個制器間難得的安靜起來,正當衆人聽的如癡如醉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任成非給我滾出來!”一聲厲喝響起,衆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傲慢公子哥帶着一中年紋身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來。
衆人望去,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公子哥就是任心勇,至于那紋身中年男,一時間卻沒有人認出他的身份。
然而任成非卻是絲毫不懼,笑了笑指着任心勇道:
“任心勇,幾日沒打,又皮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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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三番五次的與他為難,就像牛皮糖一樣,實在令他惱火。
“任成非,你少嚣張,今時不同往日,有我二哥任勝武在此,你還敢放肆?”任心勇看了看身側的任勝武,面色驕橫。
“任勝武,天啊,他怎麽來了?”一位年長的制器師驚呼一聲,面色忌憚的看着紋身男。
而聽到“任勝武”三個字,制器間的人一個個靜若寒蟬,面露懼色。
誰不知道任成武是任家第一兇狠的人物,這家夥作為任鴻山的頭號幹将,不僅實力強大,更是心狠手辣,手上兼有數條人命。因為任家的關系,就連緝罪司的人都拿他沒辦法。
這樣的人物,可是真正的兇客!
得知任成非惹到這號猛人,一衆制器師唯恐避之不及,紛紛與任成非保持距離,誰也不敢跟任成非沾上關系。
只有何小六與何夕依舊守在任成非的身側,不過兩人這時也看出情形不妙,面露憂色。
“放肆?任心勇,你帶着人來我神鋒制器耀武揚威,當真以為這是你的地盤了?還有你……”任成非轉身看向任勝武,道:
“我不管你是什麽人,若以為自己是二品境武修就可以為所欲為,那你就想錯了。神鋒制器二品境武修有六人,我不信你都贏的過。”
此話一出,原本一臉傲慢的任心勇額頭頓時沁出汗珠。
他是真的不知道神鋒制器竟然有這麽多二品武修。若是交手的話,自己與任勝武豈不是要吃虧?
想到這些,他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所以你就打算像個可憐蟲一樣,躲在神鋒大廈永遠不出來嗎?”任勝武咧開一口白牙,笑了。
他似乎一點都沒有被任成非的威脅吓到。
“你太高估自己了,解決你,我自己就可以!”任成非輕蔑道。
“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你的底氣到底在哪兒?”說罷任勝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就帶着任心勇離開。
此時,就連任心勇都是一臉得意的表情。
“非哥,這家夥很危險,要不就不去了吧!”何小六感覺到任勝武身上的煞氣,有些擔心。
“放心,你非哥既然放出話來,那就絕對能解決他。”任成非自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後跟在任勝武身後離開。
“不知死活,任勝武是什麽人,他都敢惹?這家夥可是手上沾過血的兇人,吃人都不吐骨頭。惹上這樣的人物,我看任成非死定了!”馬武望着任成非的方向,笑了。
“可不是,我還聽說任勝武不僅是任家的頭號打手,還是任鴻山看重的人。這樣的人也是他任成非能惹呢?”
“我看這小子是以為自己煉器厲害就天下無敵了。敢在任勝武面前裝逼,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難說。”
衆人見任成非跟着任勝武離開,少有人關心其安危,不少人反而幸災樂禍起來。
說到底制器間這些人大部分是抱着利用的心理攀附任成非,如今見他倒黴,反倒是十分期待起來。
對于庸才來說,天才的隕落大約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也只有何小六與何夕對任成非的安危十分關心。
離開神鋒大廈,任成非跟着任心勇二人來到不遠處的一個暗巷中。
任勝武在此落足,雙手捏拳,像看獵物一樣打量着任成非。
“小子,你的膽色倒是不錯,不過這年頭太自以為是的人,死的更多!”
說罷,他雙足邁開并肩而立,渾身氣血激蕩,肌肉呈爆炸狀,骨骼發出咔嚓咔嚓的脆響,顯然有了動手的意思。
見對方作動手狀,任成非都也不意外。他既然敢出來,當然萬全的準備。
任心勇一看大戰将起,趕緊躲在暗巷角落,倚牆作旁觀狀。
“閣下在說自己嗎?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主意打到我頭上,恐怕要失算了。”任成非抱臂笑道。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任成非,你可告訴你。我二哥可是快二品中段的武修,弄你比弄死一只雞難不了多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任心勇陰鸷地笑道,似是成竹在胸。
“愚蠢!”任成非嗤之以鼻。
他早就感知到對方的大致境界,若以為這樣就能秒殺自己,那可太天真了!
他敢出來,怎麽可能沒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