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望仙樓鬥酒

笑然在京城已經兩個月了,每日除了去皇宮外等她的胤祯哥哥就是去教場騎馬,這樣的日子也還算不錯。

然而久而久之笑然又開始悶了,她便背着父母偷偷去了酒樓,墨春與她一同男扮女裝到酒樓,墨春感嘆:格格,您這性子真是一天天的閑不下來。

笑然不以為然:你不覺得很有趣麽,你看前面就是望仙樓了,都說這裏有幾位歌姬唱歌特別好聽,我就是來見識一下。咱們一會兒就回去,別擔心啦。

當時天還未晚,夕陽照的望仙樓熠熠生輝,二人一入望仙樓便覺得開了眼界,這酒樓裏面寬敞的很,歌女們打扮妖豔在舞臺東側被人團團圍住,她們的歌聲細細長長的十分好聽,舞臺正中央一衆唱戲的好不容熱鬧,笑然與墨春坐到一側叫了壺茶欣賞起來,笑然過去哪見過這些,她看的開心一直拍手叫好,忽的笑然發現樓上包間有個女子探出半邊身子來叫好,笑然認出那女子:那不是如月格格麽,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走,咱們會會她去。

墨春拉都拉不住笑然,只能見笑然跑上樓去,笑然也不客氣,坐進包廂裏和那如月格格打招呼:好久不見啊。

如月本十分生氣,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但見到是那草包她當下決議要捉弄她:喲,原來是完顏家的那位,我倒是誰長了手腳沒長眼睛。

笑然氣極了,剛要發作墨春便緊緊拉住她,墨春小聲說道:格格,人家是都統的女兒,咱們老爺也不敢輕易得罪的。

笑然掙脫開來:那又怎樣。我來是想請教你的。

如月不以為然:哦?請教?

笑然認真極了:我見你文采不凡就想請教一二。

如月大笑:這種事情看的是天賦,先生堂下排排坐,然而鳳凰只有一個,小格格要是感興趣,不妨去找個學堂從牙牙學語重新來過。

笑然聽不懂她這話是要自己回爐重造,她還認真的說:真的嘛,那什麽學堂比較好啊,你當年讀的是哪個學堂。

如月簡直無語了,這姑娘是真傻假傻:你……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就是喜歡那十四阿哥,所以才來找我的麽,京城的人誰不知道你整天纏着十四阿哥。

笑然不解:這麽快傳開啦,但是,我喜歡十四爺,我為什麽要來找你啊。

如月嗤笑一聲:那日我不過小露一手便引得衆人贊嘆,十四爺對我青睐也是再尋常不過。

笑然氣死了,她拍案而起,桌上的菜都被她驚飛了:胡說八道,胤祯哥哥才不喜歡你呢。

Advertisement

如月不屑極了:不喜歡我,難不成喜歡你個草包?

笑然氣的不行:你!哼!你敢不敢和我比試一下,如果我贏了,你從此不準在外面說胤祯哥哥喜歡你這種話,更不準叫我草包。

如月不服輸:好啊,但是如果你輸了,從此以後你就改名叫做完顏草包。

笑然長大了嘴巴,這個女人怎麽能這樣呢:好啊,誰怕誰啊,真是!

墨春見勢不妙便一路小跑到胤祯府上,然而畢竟是胤祯的府邸,門口的侍衛不讓她進去,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烏金:哎!

烏金不理她一路繼續走,墨春撿起一塊石子砸向烏金,烏金轉身接過小石頭,墨春更生氣了,她搬起一塊大石頭作勢要砸過去,門口的侍衛大喊:烏金大人!小心!

烏金轉身見這架勢趕忙拉着墨春到一旁:姑奶奶,你幹嘛啊?

墨春累的氣喘籲籲:我剛才叫你,你幹嘛不理我。

烏金故意氣她:你叫的是哎,我叫烏金不叫哎。

墨春懶得和他扯:我不和你吵,咱們格格跟都統家的那位在望仙樓鬧起來了,我不敢跟老爺說,這會兒兩人正鬥酒呢,喝大了誰知道會怎麽樣,還請十四爺過去看看,咱們格格最聽他的話了。

墨春說完就離開了,烏金進了府,見十四阿哥剛換下盔甲,他躊躇了半天這才開了口:十四爺,你要不要去見見隔壁的格格,我聽說她在望仙樓和人鬥酒呢。

胤祯納悶:和我有什麽關系麽,皇阿瑪給了我許多書叫我寫點東西給他,我正煩呢,你也去看看馬廄裏的馬,好像從圍場回來他們就不太吃草。

烏金哦了一聲就去做事了,到了半夜胤祯頭疼的緊忽的聽得對面腳步聲多了起來,他便出門看了看,只見完顏夫人站在門口,一堆仆人提着燈籠圍着她,胤祯走近向蘇毓打了聲招呼:夫人,這麽晚還不休息?

蘇毓嘆了口氣:十四阿哥見笑了,我家那丫頭早上不知道去了哪,到現在還沒回來。

胤祯記起來早些時候烏金說這丫頭在望仙樓玩,他便安慰道:夫人不用擔心,我這就去尋她回來。

胤祯單槍匹馬來到望仙樓,此時望仙樓的人不少,不少人圍在樓上,因為人太多了樓上站不下他們便順着樓梯排排站下來,胤祯飛身上樓,直接坐到那廂房的窗戶上,只見完顏笑然已經站都站不穩了,她拿着酒杯沖如月叫道:你還不認輸,我告訴你我沒走路前就學會喝酒了,你是贏不了我的。

那如月格格撐不住了倒了下去,笑然得意極了:哈哈,你輸了吧,哼!

胤祯不由分說将笑然背了起來,笑然掙紮未果被胤祯擡走了,酒館裏的人哄笑不已,好在大家都醉了,第二日也沒人記得真切,就知道有兩個官家小姐曾在這鬥酒。

笑然稍微清醒點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胤祯背着,她用力掐自己:我不是在做夢吧,胤祯哥哥,你怎麽來了。

胤祯重重嘆了口氣: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麽總是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呢,連女孩樣子都沒有,你知道你的母親有多麽擔心你麽。

笑然此時還帶着三分醉意:才不是呢,我就是要将那個如月喝倒。

胤祯心中頓生厭惡,他将笑然放下:我原本以為你天真善良,不懂世事,沒想到你如此心胸狹隘,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笑然愣住了:不是這樣的,我是為了……

胤祯不耐煩的走開了,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對他而言笑然不過鄰家妹妹,他哪有那麽多的精力總是照顧這個麻煩精。

笑然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一回到家她便被父親拎到大堂,羅察神情嚴肅,蘇毓慌了,她從沒見過丈夫這樣的生氣,所有人都不敢開口勸。

笑然跪在堂前,因為酒還沒醒她整個人七扭八歪的,羅察說了句:墨春,拿我的鞭子來。

墨春吓得立刻跪下:大人,你饒了格格吧,墨春願代格格受罰。

羅察重重拍了下桌子:胡鬧!我叫你拿鞭子來!今日我一定要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蘇毓跪在女兒身旁:笑然,你說句話啊,你阿瑪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同他道歉。

笑然抽泣着說:錯了就是錯了,還有什麽好說,阿瑪,你打我吧,你打醒我也好,我就此便不再做夢了。

羅察發狠自己把鞭子拿了來,他命人講夫人拉開,一鞭一鞭抽打笑然,笑然被抽倒在地上,她始終什麽都不解釋,後來羅察累了便去休息,蘇毓叫人将笑然報到床上,笑然疼的厲害渾身顫抖。

蘇毓心疼至極:墨春,快去叫大夫,你們給我去端點水來,好好的怎麽就去酒樓弄成這樣,你啊你,是要你額娘死給你看麽。

笑然抓着額娘的手:對不起,額娘,我錯了。

這一番折騰,天早就亮了,而笑然的心卻沉入了海底看不見陽光。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