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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還想要我的?”聽完這些話,韓瑤氣憤的叫了起來。為什麽眼前這個人那麽想把自己給逼上絕境呢?
可是她有的選擇嗎?許思雅不僅僅拿這個錄像嘲弄她,還威脅她,如果自己不乖乖的把一半的獎學金交出來,那許思雅肯定會把那些對于她來說是傷痛的疤痕撕開來,然後血淋淋的公布在所有人的面前。
韓瑤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從外套裏面的口袋裏掏出一張,學校前幾天剛交到她手上的銀行卡。然後依依不舍的把這張卡遞給了許思雅,咬牙切齒的對她說:“這下可以把那個錄像給删了吧?”
看着韓瑤的表情,許思雅很愉悅的笑了起來,示意她旁邊的焦月欣接下那張卡,順帶着說道:“那就要看你表現咯!”
“你……”韓瑤狠狠的咬着嘴唇,悲哀的笑了一下。
就在她想轉身離開的那刻,許思雅在韓瑤還沒有做任何心裏防範意識時,揮起了她那條纖細的胳膊,一巴掌落在了韓瑤的臉頰上。
臉頰上突然傳來的痛,讓韓瑤來不及思考,她手中剛完成的幾幅畫就像凋零的花瓣一樣,紛紛的撒落,散落了一地。
韓瑤用手快速的捂住了被打的那邊臉,她瞠目結舌的睜大了雙眼,看着眼前這個兇殘的女生。
本就安靜的走廊上,被這一巴掌聲吸引來不少同學,漸漸的把韓瑤跟許思雅她們從一個小圈圍成了一個大圈,很多人都是抱着好奇的心态來瞅一瞅。
剛圍起來的人群一角,在這個時候讓開了一條道,從外圍裏走進來了兩個男生。
所有人的眼球本來是被韓瑤她們所吸引來,下一秒卻被那兩個剛插入的男生所吸引。
“印楓學長,你看這個女生他竟然自稱是你女朋友。”許思雅停下了揉着自己掌心的手,跑到其中一個男生身邊,指着人群中央的韓瑤給他看。
眼淚快要從韓瑤的眼中落下來,她就像動物園的動物一樣被這些人給觀賞着,給指指點點着。她無法為自己辯解,只能忍着這份恨和憋着眼中快要掉下來的淚,看着冷着臉向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男生。
男生那微卷的金發下,有着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他不僅眼睛好看,包括他的鼻梁挺直而性感,還有他那薄薄的嘴唇,此時正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邪惡和神秘的氣息全都混合的圍繞在他的身邊,令人忍不住咂舌。
“很痛嗎?”男生溫柔的聲音傳來,他用手輕柔的拿下了韓瑤捂着左臉的那只手。然後用自己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來回觸摸着韓瑤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頰。
“哇。”周圍有些女生看到自己心中的王子,竟然那麽溫柔的對待那個女生,嫉妒的就差沒上去再扇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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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則是露出羨慕的表情。
站在不遠處的許思雅,雖然眼神裏露出了嫉妒,但是心裏卻在幸災樂禍笑着。在這之前,她曾經調查過王印楓這個男生,凡是自稱是他的女朋友,最後的下場都很慘不忍睹,不是自動選擇退學就是轉校。
跟王印楓一起進來的另外一個男生,許帆宇。他雙手環胸,上身後斜着靠在白色的牆壁上,慵懶的姿态,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幕,保持着觀衆的心态。
韓瑤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生,上一秒他還是冷着一張臉,下一秒卻換上一副憐香惜玉的表情。韓瑤的心底沒來由的生出一絲寒意。
這時候夕陽的餘晖,正好有一束照射到眼前,這個男生的左耳釘上,使他的那個耳釘閃閃的發亮。
男生看着女生呆愣的表情,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透着邪惡與殘忍。
他的手開始慢慢的向下移去,劃過她滾燙的臉頰,劃過她滾燙的脖頸。修長的手指,帶着刺骨的冰冷,仿佛眼前的這個人是前年的僵屍。
當他的手離她的胸部還有一點點就觸碰到的時候,韓瑤被他這突來的變故,眼神中出現了萬分驚恐,他要做什麽?
“啪!”
“Oh-My God!”伴随着一聲巴掌響,周圍的人再次睜大了眼,紛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些則驚訝的張大了嘴,大概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他們這個時候的腦海裏只閃過幾個字:那女生完蛋了。
許帆宇也驚奇的站直了身體,看着眼前突發的狀況。
“你……”王印楓也瞠目結舌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他從來都沒被打過,今天居然被一個女人甩了一巴掌?
臉頰上傳來的痛,讓他整個胸腔都被怒火填滿。他滿臉怒火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她膽子真不小,竟然敢當衆打他?
失去理智的他舉起了左手,準備向女孩已經腫起來的那邊臉打下去。
韓瑤也被這一幕給驚呆了,睜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怒火沖天的男生,早已忘了害怕。
就在巴掌還差一厘米就要甩上女孩臉頰時,已經鎮定過來的那些女生期待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要怪只怪這個女生太蠢,竟然敢動她們王子的心思,還打了她們最愛的王子一巴掌,真是該千刀萬剮。
第 6 章
“彭。”手被打到一邊的聲音。
王印楓驚怒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用手擋開他巴掌的女孩,“你是誰?”
“你一個大男生竟然對女生動手,真不要臉。”眼前的女孩微仰起頭,滿眼的不屑藐視着他。
“哼。”王印楓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把臉撇向一邊,嘴角露出譏諷的笑。
“是她自己不要臉,勾引我們印楓學長。”有幾個女生這時用手指着韓瑤,岔岔不平,為她們心愛的王子澄清事實。
“我相信我們家泠泠,不是那種女生。但是像你這種男生,我就不能保證了。”女孩沒有回頭,只是反手握住韓瑤冰冷的右手。
“哦?是嗎?”王印楓正視着眼前這個對他來說,不知道是勇敢還是愚蠢的,有點過頭的女生,他嘴角仍然挂着譏諷的笑,“你回過頭好好的看看,你信任的朋友。”
他把‘你信任的朋友’這幾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在女孩還未完全回過頭,他又補上一句,“紐扣那麽低,裏面的胸衣都隐約可見,難道不是在魅惑我嗎?”
聽到這句話的韓瑤,迅速的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衣領,果然衣頸敞開大半,裏面早已洗的發皺的內衣不知何時暴露了出來。
她快速用另一只空的手捂住胸,遮住那摸春光,整個臉都漲的通紅。她狠狠的低下頭,然後再擡起頭,眼神中帶着冤屈。
“喲,真是不要臉。”
“真不知道,像這種女生竟然也能入我們學校?”
“她好像就是那個,以第一名考入我們學校的新生啊!”
“對了,想起來了,那天她在舞臺上給我們讀新生致辭呀!”
“啊?不會吧?就這種人,髒了我們學校的地了。”
那些鄙視的眼神和尖銳的話語,毫無阻擋的向韓瑤投來,就像一把利劍,刺穿她的心,很深很深,劍上卻看不見一滴鮮紅的血。她想為自己辯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聽着這些刺耳的話,王語洵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她握着韓瑤的手,能清楚的感覺到韓瑤在顫抖,王語洵轉過身,心疼的看着韓瑤。她把韓瑤捂胸的那只手拿了下來,用自己的雙手,快速的把韓瑤衣頸上的紐扣,一粒一粒的給扣上。然後一只手繼續握着韓瑤的手,一只手輕輕摸上,韓瑤被打的那邊臉,語氣心疼中夾着溫柔:“泠泠,疼嗎?”
“不疼了。”韓瑤依然漲紅着臉,輕輕的搖搖頭,小聲的回應着。
“是誰打的?”王語洵繼續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
“語洵,我們走吧!”韓瑤祈求着王語洵帶她離開。她現在一秒也不想待在這裏。
“泠泠,告訴我是誰打的?我一定要為你讨回公道。”王語洵提高了聲音,表面上是對韓瑤說,實際是在提醒那些人。
許思雅站在不遠處,聽到王語洵的問話,用不屑的語氣說道:“是我打的,怎麽樣?那是她……”
一句話還未說完,又聽見‘啪’的一聲。
“你,你……”臉頰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許思雅呆愣住幾秒。随即一手捂住臉頰一手指着,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王語洵,眼神中帶着不可思議,說話的語氣也結結巴巴。
她,許思雅,從小到大被所有人當成公主一樣的對待,何時受過這種氣?竟然被人當衆羞辱。
“印楓學長,她打我。”許思雅繞過王語洵的身子,走到王印楓身邊。
王印楓看都不看眼前的女生,只是把眼神放在那邊的王語洵身上,他突然很有興趣的想看看,她究竟有多在乎她的朋友。
先被甩巴掌,後被自己喜歡的人忽視,許思雅順着王印楓的眼神看去,自己的眼中出現了仇恨的嫉妒。
王語洵冷冷的看了許思雅一眼,重新返回到韓瑤的身邊,握起她的手,承諾道:“泠泠,從今以後讓語洵來保護你,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韓瑤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王語洵。
王語洵再次冷眼撇了下那些人,就牽起韓瑤的手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看着離去的背影,王印楓意味深長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心中的怒火還未完全消失。
女生們剛想圍上她們心儀的王子,卻被他巧妙的躲開,向相反的方向離去。
許思雅帶着焦月欣也早已逃脫這裏,她在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加倍的還給夏韓瑤和那個女生。
夕陽的斜晖下,灑落了一地的畫稿靜靜的躺在走廊上,上面踩滿了腳印。其中一幅畫着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女孩,一家三口在餐座上其樂融融。
尚虹公寓的二樓,捂着肚子笑倒在沙發上的許帆宇,還不怕死的調侃着:“哈哈,印楓真沒想到,你第一次被人打,對方竟然還是上次無意看到的那個野獸。”
王印楓心中的火本來還沒消,被許帆宇這樣再拿出來當笑話說,真恨不得把手中還剩下的半杯牛奶,直接潑到他臉上去。
“嗨,真沒想到美女竟然那麽在乎野獸。”許帆宇看着一直冷着臉不說話的某人,識相的轉移了話題。可是看着王印楓左臉上還有點腫,他就想笑。唉,他在心裏嘆了口氣,想笑卻不敢笑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許帆宇剛說完,王印楓就接口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美女有多在乎野獸。”說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腫起的那邊臉并沒有毀他任何形象,反而增加了一絲霸氣之美。
許帆宇不懂王印楓話中的含義,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第 7 章
幾日後,韓瑤的臉終于消腫了,本來她打算出去找份兼職工作,誰知先被王語洵,給拖去參加社團了。
根據王語洵的說法是,泠泠沒什麽朋友,參加個社團能遇到志同道合者,還可以多交些朋友呢!
所以現在的韓瑤,站在這個,人滿為患的地方排着隊,等着加入畫社團,王語洵則站在旁邊陪着她。
“唉,怎麽這麽多人啊?”王語洵邊用手當扇子扇風,邊前後看看。這陣勢有點像,參加馬拉松跑步啊!
看着王語洵可愛的表情,韓瑤輕輕的抿嘴笑了笑,幾滴汗水順着她的鬓角,流了下來。
“你們看,那不是打了印楓學長的女人嗎?”身後傳來小聲的議論聲。
“哼,她竟然這麽不要臉,還跑來參加社團活動。”有一個女生冷哼道。
“咦,這人臉皮真厚呢!”聲音越來越大,從最開始的小聲議論,到後來的指指點點。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韓瑤和王語洵兩個人。
聽着這些話,王語洵實在忍無可忍了,她回過頭對着那些人吼道,“你們說夠了沒?”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Hello Katie啊?
“語洵。”看着周圍突然靜下來的人群,韓瑤輕輕的拉了拉王語洵的衣服,示意她不要生氣。
“泠泠。”王語洵哀怨的看了眼韓瑤,又狠狠的瞪了眼那些人,把心中的火漸漸的壓下去。但是那些人,又小聲的在背後議論起來。
“我們走吧!”韓瑤低下頭,拉着王語洵的手想離開這裏。
“不要。”王語洵倔強的把頭偏到一邊。憑什麽那些人就可以随意欺負別人?從小到大,她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如果不是泠泠,她早就跳了起來。
“語洵?”韓瑤擡起頭,微微的皺起了眉,看着眼前生氣的女生。
“請問兩位學妹,還要入社嗎?”這個時候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啊,有……”王語洵一個‘病’字還沒說出口,在看到男生微笑的臉後,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為了掩飾這份糗迫,她提高了音量,說:“當然要入。”
說完,就把韓瑤向填表處推去。
“啊……”韓瑤一個沒站穩,尖叫了出聲。
就在她快要着地的時候,一個強健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快要落地的身體。
“你沒事吧?”樂勻君眸中微帶着點好笑的意味,看着這個已經,被吓得魂飛魄散的女生。
“沒,沒事。”韓瑤看着男生好看的臉龐,由剛剛的蒼白瞬間變成了紅臉。她飛快的離開了男生的懷抱,還不忘說了一句,“謝謝。”
周圍又是一陣喧鬧聲。
在一旁的王語洵也照實的被吓了一跳,後來看着面前的這個男生,及時的解救了韓瑤。王語洵感激的看了眼樂勻君,對他的印象上漲了些,幸好他跟那些人不一樣。
樂勻君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問她們有沒有帶作品過來?又順手遞過去兩張報名單。
“我不加這個社團滴!”王語洵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接下那張遞給自己的單子。
“哦?”聽着王語洵的話,樂勻君只是略微驚訝了下,就遞給韓瑤一張,讓韓瑤坐在旁邊填好了以後再給他。
表格填好了後,由另一個社員帶韓瑤進去面試。社團規定陪同人員不可以進去,王語洵雖然憤憤不平,但也只能安安分分的在外面等着。
畫社裏,地上都是樹的影子在搖擺不停,就像一個舞蹈員在跳舞似的。
桌子前,韓瑤右手抱着自己的作品,驚慌失措的看着坐在那裏的男生。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就不受大腦控制,向門外跑去。
當她剛跨出門外一步,左手就被人拉住了。
“怎麽,想跑?”王印楓嘴角帶着邪惡的笑,看着眼前的女生。接着在韓瑤還沒意識到時,把她給拽了進來,随手關上了門。既然她送上門了,就不能怪他不客氣了。
在韓瑤被拉進來的同時,手中的作品也散了一地。韓瑤眸帶怯弱,看着拉住自己手冷笑的男生,閉上了眼準備被他甩回巴掌。
下一秒,想到語洵曾經對自己的承諾,又猛地睜開眼,挺起胸來,對上王印楓冰冷的眼眸。雖然自己心裏很害怕,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學,學長,我是來面試的。”
看着韓瑤故作逞強的樣子,王印楓在心裏冷笑了下,嘴上不屑的說道:“就你?配進我們的社?”
“你……”韓瑤壓住眼底快要漫出的眼淚,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他。
王印楓被她看的有點發毛,放開了韓瑤的手。
一得到松解的韓瑤立刻蹲下身來,一張一張的,撿起地上,自己好不容易,熬夜畫出來的素描。
“學長,可以麻煩你擡下腳嗎?“韓瑤的聲音低低的傳來。
王印楓低頭看見自己腳下踩着一張紙,他沒有擡腳,直接彎下腰從鞋底把那張紙抽了出來,看着印了一個腳印的紙面,又看了眼已經站起身的韓瑤,“夏韓瑤?19歲?”
韓瑤并沒有答聲,只是低着頭。
看着夏韓瑤這三個字,王印楓的心裏有着不小的驚訝。還以為是那個美女學妹,搞的半天,是眼前這個又瘦又黑的狒狒。虧帆宇還賜給她,一個那麽文藝的名字,野獸?
“好了,你明天可以來社團了。”王印楓拿着韓瑤的簡歷,在她面前抖了抖,就返身向桌子邊走去。
“我面試通過了?”韓瑤驚奇的張大了嘴,盯着他的背影看。實話說,他的背影真好看,筆直筆直的,就像小楊樹一樣的挺拔。
“是的,你可以先回去了。”王印楓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站在門邊的韓瑤。讓她進社團自然有他的打算。
“謝謝學長。”韓瑤說完,就抱着自己的作品離去。
不遠處,王語洵激動的替韓瑤歡呼起來。因為進這個屬于落櫻社底下的社團,很不容易的。韓瑤進去了,她真心的替她高興。
但是王語洵并不清楚這個落櫻社的總社長是王印楓,也就是她之前因為幫韓瑤,而得罪的那個人。
看着王語洵的笑臉,韓瑤雖然臉上也挂着笑容,心裏卻是未知的恐懼,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何用意。
畫社裏,王印楓通過開着的窗戶,靜靜的凝視着不遠處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桌子上幾張已經通過的人員簡歷,被風輕輕的吹掉了在地上。王印楓收回眼神,撇了眼留在桌子上最後的一張簡歷,就跨步離去。
那張簡歷上寫着:許思雅,19歲。愛好,畫畫……
第 8 章
第二天上午沒有什麽課,韓瑤就去了畫社報道,王語洵則去了另一個社團。
都說會作畫的女生一般都很有氣質,或者是個大美女,可是看着眼前這個女生。坐在那裏接待的兩個男生,很無語的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開口道:“你叫什麽名字?哪個系的?興趣愛好是什麽?”
“夏韓瑤,設計系,興趣是畫畫。”看着那個帶着點兇惡語氣的男生,韓瑤謹慎的回答着。
“聲音大點,沒吃飯啊?”男生聽着韓瑤猶蚊鳴般的聲音,臉色很不好的吼道。
“夏韓瑤……”韓瑤被他這一吼,吓了一跳,提高了點聲量,說完就低下了頭。
“受不了,搞的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男生斜視了一眼低下頭的韓瑤,就在登記表上快速的找到了韓瑤的名字,用紅筆勾了下。對他旁邊的另個男生幸災樂禍的說道:“分工合作,這下你帶她去畫室。”
“我?”那個男生不确信的指了指自己,而後又勉強的應了聲,“好吧!”
“快點跟上來。”那個男生說着,就站了起來,對着還在低着頭的韓瑤兇道。
看着走在前面的人,韓瑤小碎步的跟了上去,心裏滿滿的委屈,讓她的眼中又含着淚水。
上了二樓,路過了好幾個教室,最後終于在一間教室門前停下。那男生對韓瑤說道:“現在她們都在裏面畫畫,你從後門進去,別吵了別人。”男生說完,皺着眉看了韓瑤一眼,就要跨步離去。韓瑤連忙在他背後說了聲,“謝謝。”那男生甩都不甩她,直接走人。
看着靜悄悄的畫室,韓瑤踮起腳尖走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的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畫室裏女生的比例比男生明顯要多,被他們認真的樣子所吸引,韓瑤也在旁邊的畫具裏選了一支水粉筆,想了一會,就開始着手畫了起來。
一絲暖風從窗戶的縫隙裏吹了進來,把韓瑤的長發吹散了一些。
白色的素描紙上,一個小女孩正趴在餐桌邊,聚精會神的聽着她旁邊的男人,給她講解題目。桌子上的美味佳肴都冒着熱氣騰騰的霧氣,男人的妻子正站在桌子的另一側,嘴角帶着溫暖的笑容,拿着飯勺和碗盛着飯。
韓瑤上次也畫了一副這種類型的畫,後來因為那件事而丢失了,今天她又畫了這幅。
‘嘩啦’一聲,就在韓瑤快要完成這幅作品的時候,一桶水彩油墨就這樣無情的潑了上去,後面又接着傳來一聲唾罵聲,“真是不要臉,竟然還進了我們畫社。”
“你……”韓瑤看着自己突然被毀的畫,氣的站起身,用手指着眼前的女生,在看到來人身後還站着的一個人,她無力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眼淚慢慢的蓄滿了眼眶。
王印楓剛進門就看到這一幕,他索性就不進去了。整個人以一種看好戲的心情,直接斜靠在了門欄上,等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原本很安靜的畫社,被這戲劇性的情節一鬧,每個人的眼神都放在了韓瑤她們身上。
“聽說,你之前是做雞的,竟然還有臉來上學?”另一個女生走上前,眼中的蔑視毫不遮掩。
“不是的,我不是的。”韓瑤只是死命的搖着頭否認,她倔強的不肯落淚。
站在兩個女生身後的許思雅,冷笑的看着這一幕,她說過,她一定要讨回自己上次被挨打的那巴掌。
“野女人。”李嬌一想到這種女人,竟然打了她們最愛的印楓學長。她情緒激動的又拎起旁邊的一桶油墨,直接向韓瑤的身上潑去。
一些人睜大了眼張着嘴,匪夷所思的看着這幕。而另一些人,事不關己的看着這一幕發生。
就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又一件事發生了。
李嬌自己也被潑了一身油墨,顯然她自己也愣住了。
‘哐’的一聲,王語洵扔掉手中的桶,眼裏含着憤怒,又打開一桶未拆封的油墨,繼續朝李嬌和許思雅的方向潑去。
“啊,瘋子。”許思雅等人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就吓得跳了起來。
被潑了油墨的韓瑤也愣在了那裏,在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時,憋着的眼淚刷的一下湧了出來,她并沒有哭,只是落淚了而已。
王印楓看着突然闖進來的人,還有剛剛所發生的事,知道事情已經越鬧越大。他沒有跨步上去阻止她們,而是冰着臉冷聲道:“你們鬧夠了沒?”
在這之前,并沒有人注意到王印楓早已進來了。
拉扯的幾個人停了下來,此時王語洵的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和身上都沾了油墨。她就像老鷹護小雞一樣,把韓瑤護在身後。許思雅和李嬌幾個人并不比王語洵和韓瑤好多少,也同樣散亂着頭發和全身都挂了彩。
“這是怎麽了?”樂勻君剛從另一個社團過來就看見這幅情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大概也猜出了女生之間的打架問題。
四樓,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裏。
這是韓瑤第二次進這個地方,上次就因為她無意打了王印楓那一巴掌,後來不知道被誰,添油加醋的傳到了教導主任的耳中,然後她被叫了來。那天,就她跟教導主任兩個人在辦公室裏。
當時的她唯唯諾諾的縮在那裏,恨不得找個地洞逃走。
教導主任手持着一個教官棒子,一邊敲擊着桌面,一邊語重心長的對她說:“夏韓瑤同學啊,你要知道,能進入我們學校真的很不容易,我不管你是以第一還是什麽成績。你要好好的上課,等到畢業。不要整天沒事找人打架,做不良少女。”
那天韓瑤被他說的,滿臉通紅,不知是被眼淚憋成這樣,還是真的羞愧。
今天,她又站在了這裏,剛好跟上次所站的位置一樣。
坐在轉椅上的陳恺,冷着眼看了幾人一眼,然後詢問王印楓,“印楓,這是怎麽回事?”
被問到的王印楓搖了搖頭,說:“具體我也不清楚。”
“這不管我們的事,是她們先挑起事端的。”王語洵用手指着許思雅幾個人。
“夏韓瑤同學,這次怎麽又有你?”陳恺沒有搭理王語洵,而是眼尖的看到了站在她旁邊的韓瑤。
“我……”被點到名的韓瑤,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夏韓瑤,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每次的事端都由你先挑起,再有下次,直接開除,我們學校承受不了你這麽‘優秀’的學生。”陳恺來到韓瑤的面前,看着微微發抖的她說道。不知道是這個女生的演技太好,還是怎樣?
又看了看許思雅她們,用警官棒指着她們,“你們幾個負責打掃廁所一周。”接着又指了指王語洵,“還有你,跟她們一起打掃廁所一周。”
“憑什麽?”聽到這句話,王語洵憤怒的跳了起來。他憑什麽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一個人?憑什麽給泠泠降下黑名單?
韓瑤擡起頭,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陳恺。積郁着滿腔的委屈,卻無處傾訴。
第 9 章
聽着王語洵抗議的聲音,陳恺冷聲道:“王語洵你鬧夠了沒?”如果不是看在那人的面上,他也不會給這丫頭的面子,可她竟然跟他對着幹。
“我沒有。”王語洵說完這句,就開始毫不留情的指責陳恺,“泠泠根本就沒有錯,是教官你聽信小人言,亂給人按罪。”
“語洵,別說了。”韓瑤心灰意冷的拉了拉王語洵的衣角,小聲的昂求道。
“王語洵這就是你身為一個學生,該跟老師說的話嗎?”陳恺氣着用手不停的平伏着自己的胸口。這丫頭,真是給她臉,她就開起了染坊。
“教官,我想這之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樂勻君也開口道。
“這件事情就這樣了。”陳凱走回到桌邊,沒有再給他們任何人機會為韓瑤求情,直接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離開,只讓王印楓一人留下。
“不要。”王語洵還想說些什麽,話還沒出口就被韓瑤,連拖帶拉的拽出了門外。
窗外的落葉在風的帶動下,脫離了樹的懷抱,然後像失去生命的蝴蝶一樣輕飄飄的墜了下來。
原來是秋末了啊!王印楓在心裏感嘆了一下,又不知不覺地嘆息了一聲,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他已經大三了。
回想到一個星期前的事情……
看着坐在轉椅上的教官,王印楓在心裏揣摩着那人留他下來的意思。
等了将近半個多小時,教官依然沉默不語,而校長竟然出乎意料的出現了,搞得王印楓莫名其妙。然後教官就把這個辦公室留給了他們兩位,自己打着哈哈走了出去。
校長讓王印楓在他對面那個紅色檀木沙發上坐下,先是對他噓寒問暖了一遍,問他父母現在在國外怎麽樣?最近他對留學準備的怎麽樣了?有什麽壓力?
接着才進入了正題……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他話中所含的意思。在這之前,王印楓跟本都沒想到教官為什麽只針對夏韓瑤,現在他終于明白了為什麽,可憐了那夏狒狒。
而且令他意想不到的還有另外一件事,王語洵竟然是……竟然是……既然這樣,那他就要好好的陪她‘玩玩’,否則真是太對不起她為那個女生付出的這些心思。想着想着,王印楓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丫頭,等着我送你一份禮物吧!
因為前兩次的事,王語洵的家人給了她兩個選擇,第一是繼續住校,但是不再跟夏韓瑤有接觸;第二個是不住校,可以跟夏韓瑤接觸。王語洵因為這件事跟家裏大吵大鬧了一架,最後被迫無奈選了第二條。
而韓瑤因為王語洵的不住校,大部分時間都窩在自己的宿舍裏,偶爾也去去社團。對于王語洵的不住校,王語洵只是含糊不清的說爸爸身體不好,需要她照顧。韓瑤不是傻子,多少猜到這件事跟自己是脫不了關系的。
宿舍裏,韓瑤洗完頭發後,坐在窗戶邊靜靜的梳理着她的長發,很安靜的梳理着。
疏離的陽光漫過宿舍牆壁的花藤,光影透過窗戶,落在韓瑤的發間。
她的思緒飄到了今天上午,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讓人感覺不到真實性。
早上,韓瑤剛跟王語洵走進公開課堂的教室,書本還沒來得及放下,就有個男生向她們的方向走來。
像語洵這麽美麗的女生,剛進校的時候就天天被男生追,不是送巧克力就是鮮花。而像韓瑤這樣的女生,男生看到她都會避而遠之。
所以當許帆宇向她們走來時,大家都以為他是來找王語洵同學的,但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是來找韓瑤的。
“你好,我叫許帆宇,是你們的學長。”許帆宇直接走到韓瑤身邊,很禮貌的向她自我介紹。
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像是夜空裏彎彎的明月。白皙的皮膚襯托着他淡淡的桃紅色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
看着男生嘴角邪氣的笑容,王語洵本來是想将韓瑤護在身後,但是看來人好像并沒有什麽惡意,就放下了警惕。
許帆宇又不是傻子,在他向她們走來時,他就注意到王語洵輕微的動作。這丫頭真有意思,他對她産生了興趣。
“學長,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韓瑤只是愣了下,輕輕開口問道。
“韓瑤學妹,有人在東邊的大操場上等你,希望你現在就去。”許帆宇可沒忘記正事。
只是他有點不懂那人,怎麽會對這野獸産生感情,也不知是真還是假。記得前段時間,還諷刺過夏韓瑤是狒狒呢!難道因為被人打,而且還是這女生,所以才一時對她有了好感?
“有人找我?”韓瑤疑惑的問。在這個學校裏,除了語洵,就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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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