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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他的幾分不滿。
尤其是對安流騰會出現在這裏時感到更加的不耐,不過好在從南德一主動發起這個活動來安煜言就料想到肯定會有被他坑的地方。
現在尋寶重要,安煜言忽視掉安流騰後拉着肖風站到一角等待着開始。
所幸安煜言和肖風是踩着點到的最後兩人,這次一行一共就只有五個人,分別是安煜言、肖風、南德一、安流騰、李思凡。
之後便是開始一同奔向目的地,行走過程中,肖風是越想越不對勁...怎麽可能這次活動裏全是熟人,而且還都是與安煜言不對路的家夥!
雖然安煜言一副什麽都不在意的淡定模樣,但是肖風還是對此保留戒備心。
只希望別是像她想象的那般倒黴就好。
然而事情的進展總是非常貼合肖風所想的那般發展...過程不想多說,現在她和安煜言待在一個深坑中,四周遍布着黃色的粉末圍成一圈将兩人困在裏面。
至于為什麽一個老社區會有這麽深的一個坑...肖風已經不想再動腦子去糾結了,反正這個世界中一切皆有可能...
這黃色粉末也不知道是什麽,在兩人不小心掉入這個深坑中的時候還有幾只倒黴的喪屍一同掉了下來,卻恰巧掉在了黃色粉末上、下一秒就化為虛無。
之前肖風本想沖出黃圈跟站在兩人上方的三人掙個魚死網破,卻是被安煜言拉住了手臂,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踏出黃圈之外。
顯然安煜言知道這黃色粉末是什麽東西。
“哈哈,安煜言,不知道你是真的膽大還是沒大腦的傻子,竟然真的敢跟我們過來。”
“沒錯,我看就是他太過自信了,沒想到這次會落入如此境界吧!”
上方南德一和安流騰的笑聲極為暢快,安煜言如今的這個模樣正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
一旁的李思凡卻沒有開口、只是沉默着看着安煜言、肖風兩人不說話,但觀其态度顯然也是三人早就串通好了的。
坑中的肖風覺得自己最近肯定跟坑有緣,前一陣子剛剛掉下深坑,這次又是一個坑...她側頭看向旁邊站着的安煜言,只見他聽到上方兩人刻意嘲諷的話也沒氣惱,只是面色平靜的看着他們慢慢的開口。
“你們這次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僅僅是想讓我死嗎?”
平淡冷靜的話讓上方三人一愣,随即安流騰卻率先開口。
“你以為是什麽?只要有你存在一天,安家就不會任由我掌控!只有你死,那麽我不光可以掌握安家、甚至b市基地都是我的!”
安流騰的一番話剛一出口顯然就讓旁邊的南德一面色不愉,b市基地現在就像是一塊新鮮可口的大蛋糕,任由誰都想吃掉它。
“哈哈,僅僅是權利就讓你如此的處心積慮。安流騰,你簡直就是為權勢而活!”
“你懂什麽,族長只是偏重你!就連統領的位置都是越過我直接傳給了你,這樣做,把我當做了什麽!”
安流騰越說越激動,看那咬牙切齒的架勢甚至都有要沖下來跟安煜言決一死鬥的意思。
“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安家的權力,不過是硬塞到我手裏的東西而已!只是如今看來...權勢?估計你得不到了,就算你能得到,那我也能再建立一個比b市基地更大的龐然大物壓死安家!”
“哼!口氣倒是不小,你先考慮怎麽從這裏脫身再說大話吧!光圈可是會逐漸縮小的!而且這個東西還是你在安家提出的設想,沒想到如今卻用在自己身上吧!”
安流騰哈哈大笑幾聲,随即冷眼看向安煜言,等待着他最後悲慘的死在這裏。
可惜...顯然事情并沒有像安流騰所預想的那般展開。
安煜言聞言笑了笑,随即臉上露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搖了搖頭,随即大步踏出了黃圈。
☆、83|安流騰之死
能将喪屍一下子化為虛無的黃圈竟然被安煜言輕輕松松的就解決了,踩在黃圈之外的他一臉悠閑的甚至還用腳踢了踢黃圈的邊緣。
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這讓站在深坑上方的三人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這怎麽可能!”
安流騰滿臉的不敢相信,眼睛往下死死盯在安煜言的臉上、企圖能在他的臉上看出破綻,而旁邊的南德一也是同樣緊蹙眉頭并不相信安煜言可以如此輕松的無視黃圈的威脅。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這黃粉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你們竟然還天真的認為這玩意會對我起效果。”
安煜言在出了黃圈的限制外,對着上方三人擡頭微勾唇角一笑,随即眼神猛的變得淩厲、沖着上方冷冷的開口道。
“你還在等什麽。”
此話一出,讓衆人皆是摸不清楚頭腦。
而站在上方的李思凡則表情隐秘的一僵,雖然他在此前早就決定好了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但現在就馬上讓他做出抉擇...這讓他的心裏隐隐生出一股莫名的不安。
像是死神拿着他鋒利的鐮刀勾在他的脖子上,只要微微一動,腦袋便與脖子徹底分了家。
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李思凡重新定了定神色,右手隐秘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柄尖利的匕首,将刀尖對準旁邊的人心髒上就是狠狠一刺。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刺中了沒有防備的安流騰。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安流騰在剛剛的一剎那間察覺到危機後,身體微微一側便躲開了致命一擊,不過還是有些晚了,并沒有完全躲避開攻擊。
被李思凡的利刃刺中了一邊肩膀,鮮血順着沒有完全插|進傷口中的刀刃順勢往下流出。
“李思凡!你這是要做什麽!”
“如你所見,我今天當然是要殺了你。”
安流騰再被攻擊後就迅速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隔着十幾米的距離開始大聲責問李思凡。
而李思凡脫口的一番話顯然讓安流騰氣郁不已,幾番激動的粗喘了幾下帶動着肩膀上還插着一把匕首的傷口處又流出了不少的鮮血。
“我安家從小養你用你,現在就是這樣報答安家的嗎!可惡的叛徒,今日留不下你了!”
安流騰怒氣騰騰的說道,随即一下子拔下了緊插在肩膀上的匕首,頓時鮮血直流。
之後安流騰從衣袋中拿出一瓶白色粉末抹在自己的傷口處,竟然立見奇效讓傷口處不再向外流血。
一把扔掉手中沾滿血跡的匕首,待聽到鐵制匕首與地上的石頭相互碰撞而發出清脆的聲響後,安流騰狠狠的看向李思凡。
身體中的異能急聚出手,就要跟他鬥個你死我活!
肖曜遺傳了不少安煜言的異能,可見其基因的強大!而作為安煜言的老爸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只是,異能還未凝聚成功,面色怒紅的安流騰臉上突然間的瞳孔縮小并漸漸顯露出驚恐的神色對着空氣再而變得猙獰。
他的心髒位置被人從背後狠狠的捅入,而刺穿心髒的匕首與剛剛安流騰扔掉的那一把花紋、樣式相同。
這一下比李思凡的攻擊還要來的狠厲,直接斷了安流騰的全部生機。
一代家主自此消失不再。
将死不瞑目的安流騰踢下深坑,屍體恰巧掉在了安煜言的面前。
瞪大的眼睛、猙獰的神色讓他不由得一愣,有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升騰而出。
安家的家主竟然死前連句遺言都沒機會說出口,就這麽憋屈的死了。
安煜言心中微微的異樣,随即很快便被他壓了下去。
擡頭看向上方的兩人,顯然李思凡和南德一已經結為聯盟,成為一夥的人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夜自己将要殺掉李思凡的時候被人從中妨礙,而讓他得以撿回一命。
再度開口便是吐出p市準備圍攻他的密謀,想必也是南德一一手策劃的,而安流騰顯然在其中僅僅扮演了一個可憐的棋子。
李思凡、南德一剛剛聯手将安家家主安流騰幹掉後,兩人臉上皆是神情大喜,一個是因為将不再受到安流騰的管制、一個則是因為相争b市基地的一大威脅除掉後而開心不已。
而高興過去之後,兩人将目光齊齊投視到深坑下的安煜言身上時,變故突生!李思凡故技重施、偷偷出現在手中的另一只匕首卻被早有準備的南德一打掉、人也随即一下子昏睡了過去。
南德一面帶嘲諷的看了一眼昏睡在自己腳下的李思凡,嘴角不屑的勾起。
他可不會把後背毫無設防的展露在別人的眼前。
彎腰撿起匕首後,毫無猶豫的捅穿了李思凡的心髒。
讓他也走了安流騰的老路,跟其在地獄相見吧!
殺掉李思凡之後,南德一扔掉手中沾血的匕首,才老神在在的轉頭垂目看向安煜言,嘴角冷笑不已。
以為他也會像安流騰那麽傻嗎?即使當時李思凡不向他出手...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畢竟要杜絕後患。
安煜言向南德一微笑着點了點頭,兩只手也擡起來,在胸前輕輕互拍了幾下示意對他的贊賞。
畢竟當初要殺李思凡的時候是南德一救下來的,而如今看來卻也心黑的要命啊。
...唔!自己是不是還是太仁慈了...
南德一見安煜言還是一副輕松自在的樣子,完全沒有因為自己安排的暗棋被解決而産生惱怒的神情。
這一點讓南德一漸漸的落下了自己的笑容,諜中諜的計劃失敗、安煜言還有什麽可依仗的?
他跟安煜言從小一起長大,自然也是非常的了解他。
安煜言的一舉一動顯示着他的從容,南德一暗暗做好防備,以防安煜言的突然出手。
沒有人清楚安煜言究竟有多少種異能以及多少的後招。
安流騰沖南德一笑過之後,微微的小幅度低頭掃視了一眼安流騰的屍體,已經變得蒼白、僵硬。
任生前權勢有多大,死後還是一如衆人。
不過,安流騰畢生追求的權勢究竟有多大的誘惑力?安煜言不懂,他在安家掌權的日子中只有無盡的事物要他處理和複雜的人事關系要辨別清楚。
絲毫沒有感受過掌握權勢的樂趣好在哪裏...
如今一個個的為了末世基地争破了腦袋,這讓他也開始對基地一說起了興趣,不過現成的b市基地顯然并不是他想要的,要做就從頭做起!
那樣才是更有樂趣。
現在要解決的就是站在上方的南德一了,安煜言勾了勾一邊的嘴角、眉毛挑起,對于這個昔日玩伴...還真不知道給他個什麽樣的結局為好。
精神異能控制着身體浮空,安煜言踏着虛空升到了跟南德一一般的高度後,他才不緊不慢的向南德一伸出了一只手。
掌心中的雷系異能不斷的凝結,并被他壓縮到了極致!紫色的異能球在半空中浮起,偶爾幾絲跳躍的紫光噼裏啪啦的在空氣中突然出現又消失。
南德一平時總是謙和的臉在此時也沒了笑容,他狠狠的斜睨了安煜言一眼。
對于他手中的異能并不在意的樣子,可那一雙微蹙的眉毛暴露了他現在心中的不安。
現在事情的發展偏離了他的預期!必須快速想出逃脫的辦法,否則今天恐怕就是他隕落之日!
南德一表面鎮定,實則內心開始盤算如何逃離這裏。
但是想來想去,似乎都沒有一個合适的辦法能夠讓他安然無恙的離開,難道!真的要用那個了?
而這時安煜言的異能已經就要凝聚完畢,只等輕輕一彈、落到南德一的身上後便能讓他屍骨無存。
突然間,南德一發動他的控制異能企圖能夠将安煜言昏睡過去...但顯然安煜言早就防備着他了,控制異能無效!
異能無效之後,南德一臉色難看的想着必須要将那東西拿出來了!早知道黃圈對安煜言無效的話,他也不會趟這趟渾水!
都怪安流騰,當初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
就在兩人要決出個生死的時候,突然間!幾人所處的地方開始大幅度的震動起來,這熟悉的震動跟之前遇到的寄生藤蔓時的地震相差不多。
這突然的異動讓幾人心驚不已,而此時安煜言直接散去了手中的異能、沒有心思再料理南德一了。
他快速的又回到了黃圈之中,将肖風攬入懷中警惕的看着周圍。
黃圈對他無效,可是肖風不能輕易的嘗試踏出黃圈。
有危險的選擇,他都是不選的!
好在震動只是一時的,随後便恢複了平常。
肖風窩在安煜言的懷裏,擡頭看着他的臉。心中略感複雜,安煜言現在變得都已經不像原來那個他了!總是為了自己而妥協,這樣對她來說很好,可是...
若是有一天,她成為砝碼的話,肖風不想讓安煜言和肖曜為難。
處于上方的南德一見安煜言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他轉而去保護肖風時,眼中的瞳孔随着心思而變化着、他似乎已經摸到了安煜言的弱點了。
沒有再過多的耽誤,南德一從口袋中拿出一只探頭探尾的小龜,在輕輕摩擦幾下龜殼後、小龜張嘴大聲的嘶叫了一聲,随即綠色的煙霧升騰,煙霧再散去後早已不見他的身影。
安煜言抱着肖風站在黃圈內思考着如何将肖風弄出去,這個黃圈他沒有辦法完全去掉,可肖風又不像自己、只要一踏出去就會融化。
他也是占着有東西護體才會大大咧咧的走出去,等等...護體,那個紅環應該有幾分保護作用。
安煜言想到這裏,頓時松了一顆緊提着的心。
剛想跟肖風說明紅環的作用讓她出去的時候,震動又一次襲來。
這次比上一次的更加猛烈。
顯然,這不是偶然,而是有什麽東西盯上他們了
☆、84|肖曜趕來
震動的頻率開始變得急促,而且随着時間而逐漸遞增的越發嚴重起來。
之後随着兩人腳下土地的一塊塊塌陷,裂縫不斷的增加!到了最後,安煜言、肖風兩人所處的黃圈之中反倒是比較安全!一點都沒有要坍塌的跡象且無一絲裂縫的存在。
震動剛一停止,便有熟悉的身影蜿蜒而上。
大量寄生藤蔓的枝葉在裂縫之中蔓延上來,揮舞的藤蔓枝條在向兩人張牙舞爪。
只是,在剛一伸進黃圈的附近之時便被其威力給消融的一幹二淨。
多次嘗試之下,皆是這種下場的寄生藤蔓也有了記性。
竟然帶着幾絲靈性般的不敢再度越過黃圈,只能在其之外不時抽動着枝條虎視眈眈的圍住了安煜言、肖風兩人。
這寄生藤蔓比起上次見到時的模樣變得越發的怪異起來,藤蔓枝葉的顏色由綠色變成了灰黑色,而那開在其上的粉色小花也變成了純黑色、那外形輪廓上看起來像極了猙獰的人臉在掙紮慘叫。
看來這段時間,這些東西也在一點點的進化。
不知道是不是諷刺,本是威脅困擾他們的東西現在竟然成了保護的屏障。
現在待在黃圈之中還算是安全,肖風看着之外的寄生藤蔓突然有種不想再這樣茍延殘喘的活下去了的莫名沮喪感覺,在心中一點點的擴大直至變成無法填補的巨大深淵。
自從她穿越到這個世界,有什麽好的事情發生過?全是無盡的苦難和折磨,憑什麽!憑什麽她要在這裏冒着生命危險去殺喪屍!她應該在原來的世界...平平淡淡的待到大學畢業,找一個好工作、再找一個帥氣的男朋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苦逼的在末世掙紮。
不如死了吧!死了之後興許還會穿越回去,繼續以前的生活。
肖風的眼睛開始變得有些混沌,她的表情也随着變得呆滞起來。像是垂暮将死的老人一般,毫無波動。
圍在兩人四周的黑色花朵在輕微的抖動,盛開在這幽暗的環境中與黑色混為一體。
經由之前花雪丹用奪魂鈴控制肖風思想的創傷還未恢複,她的神智便又被控制了。
消極的情緒猶如潮水般向她湧來,肖風有些搞不懂現在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麽,而又會得到怎樣的結果。
這些她都不願去想,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着尋求解脫。
安煜言在肖風從懷中掙紮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将肖風的手腕禁锢在自己的手裏。
之後他低頭查看肖風的情況時,見其雙眼無神的模樣,心中大感不妙。
随即擡頭掃視了周圍一圈的寄生藤蔓,沒想到!這些東西竟然能夠生出控制人心的能力。
心随意動,安煜言的吞噬異能立即發動。
周圍一圈的寄生藤蔓皆是被他吞噬一空,只是...随後又冒出了比起之前更多的藤蔓。
這些藤蔓總是斬殺不盡。
安煜言冷笑幾聲,管它有多少!只要冒出來,就消滅個幹淨。
還欲再用異能解決它們的時候,安煜言卻突然感覺身體中某處一痛,異能便也無法使出來了。
微微弓腰、安煜言低頭急喘了幾聲,眼中變化萬千,随即安撫住身體的疼痛後才重新擡起頭來。
這些藤蔓吞噬後,竟然有毒素也跟着侵入了他的身體。
安煜言的吞噬異能并不是将所吞噬的事物憑空消失,這與他的身體也是有着幾分聯系的!
寄生藤蔓現在轉變的已經讓人摸不清楚它的能力究竟幾許,生長進化的速度太過于詭異。
安煜言熄了再去将藤蔓全都滅掉的心思,他現在體內的異能竟然因為攝取太多的藤蔓而有些堵滞不順、這讓安煜言覺得太過于奇怪。
還從來沒有過東西能帶給他這樣的感受。
懷中的肖風因為最先一批藤蔓的消失而重新恢複神智,清醒過後的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疼的就快要爆炸了,疼痛難忍的感覺讓肖風不自覺的用手錘擊了幾下腦袋,以此緩解疼痛的襲來。
沒幾下時,安煜言就及時拉住肖風自虐的手,一邊控制她不再自虐、一邊手指劃過她手指上所戴着的紅環。
一層散發着紅光的屏障随着紅環的啓動,精準的罩在了兩人身上、隔絕了外邊藤蔓的精神控制。
肖風有些虛弱無力的靠在安煜言的胸膛上,她覺得這次恐怕兩人都要栽在這裏了。
劇情早就被她給帶歪,那大反派安煜言也是非常有可能隕落的!無法預料的發展,還是跟她一同死在這個名不經傳的地方。
這與原書中大放光彩的劇情不同,所以說肖風讨厭改變劇情。
一直順着鋪好的軌道發展,可以避免太多的不确定性。
現在有安煜言陪着,肖風莫名的竟然沒有絲毫恐懼的感覺。
只是她的手抓住安煜言的衣服卻越發的開始攥緊,她不想在最後一刻還要再發生別的變故。
她讨厭變故。
這次p時之行的突然的變故發生的太多,簡直就像是醍醐灌腦一般強制性的往她的大腦中灌注,讓她無法一下子接受所有。
肖風似乎已經接受死亡的威脅,但是安煜言卻不是一個善于妥協的人。
盡管因為吸收寄生藤蔓而身體不适的他在黃圈之中面色稍帶萎靡、但這影響不了安煜言對逃脫這裏的把握。
只要再給他一些時間,壓制住身體中的毒素。
好在肖風的消極想法只是在大腦中游蕩了一圈後便将其丢出腦外,這會擡頭後才發覺安煜言的神色不對。
難道之前發生過什麽?
治愈異能發動,很快就将安煜言的身體中毒素清理幹淨。
兩人相互依靠着,考慮怎樣才能脫離如今這個困境。
而黃圈之外的寄生藤蔓恐怕也是等待的煩躁了,開始毫無畏懼的向黃圈內湧進。
大片的藤蔓被黃圈融化、又有另外一批替補着繼續前進。
幾番輪流攻勢之下,黃圈的顏色開始漸漸消退下去、變淺變淡。
看到黃圈即将失去效果,安煜言、肖風兩人眼神一定!一個拿起砍刀、一個手中凝聚風刃,随時準備開始對付這些即将突破防線的藤蔓。
等到黃圈徹底變白後,大批的藤蔓浪湧一般的向處于黃圈中間的二人襲來,糾纏在一起的枝葉猶如遮天蓋地一般就要将兩人吞沒其中。
所幸,紅環的防護罩還能抵抗一會!
未等安煜言手中風刃發出,上方就突然飄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看來沒有我,你們似乎很糟糕啊!”
底下二人聽到聲音後齊齊擡頭向上看去,只見肖曜手中拿着一塊紅色石頭抛到半空後在穩穩的接住,臉上帶着幸災樂禍的神情看着安煜言,笑的一臉得意。
只是當目光放到一臉憔悴、蒼白的肖風臉上時卻不禁斂去了笑意,不敢再有半點耽擱下去。
這中間也才不過一分鐘,肖曜手中凝聚出黑色的光團拉成一個圓圈向底下投擲而來,等到圓圈将安煜言、肖風兩人圈在中心之後,圓圈外面的藤蔓像是突然禁止了一般、竟然停止了前進的動作。
緊接着,像是打開了什麽禁制一般!所有的藤蔓竟然一下子化為空氣、消失在幾人的眼前。
與吞噬異能不同,這些藤蔓是在重大壓力下化為齑粉。
這次之後并沒有另外一批藤蔓的再次出現。
安煜言用精神異能将自己和肖風送到上面,脫離了底下這個坑洞後,肖風因為被幾度控制神智而勞累不堪、蒼白着一張臉靠在安煜言的懷裏。
見此,肖曜嘴裏的詢問被他老老實實的吞了回去,現在等肖風恢複過來再問為好!
三人迅速的離開了這裏,回到了車隊所停的老社區。
待将肖風送入帳篷中後,安煜言讓肖曜在裏面陪着她。
而他則是要出去清理一下‘垃圾’以及交代一些別的事情。
一夜無話。
肖風經過一晚上安穩的睡眠之後,被控制的後遺症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這一起來,總有種周圍變了個樣子的感覺。
出了帳篷外,周圍早就不是那個車隊駐紮的地方。
涼風習習、空氣中充滿淡淡鹹味,而看周圍有幾分熟悉的景色,讓肖風心中驚疑不已。
...再往前多走幾步、環顧了一下四周,肖風确定了心中想法。
這裏不是她跟楊洋...不!是暗,夜宿海邊的那個村莊附近,而大概位置已經處于p市的外圍了,她竟然不知道何時到的這裏。
沒有等待太長,肖風就迎來了安煜言和肖曜父子二人邊走邊在争執些什麽、由遠及近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最終結果似乎是安煜言落敗,嘴角向上抽了抽後,幹脆把臉扭向了一邊...而肖曜則是滿臉得意的挑了挑眉後,向着肖風連連招手。
肖風笑着也向兩人打着招呼。
等到三人一集合後,肖風從詢問的結果來看、确定了幾點信息。
一是他們現在确實已經離開了p市、二是小隊中的人員被安煜言解散了、三是他們三人貌似要開始一家子在末世中到處閑逛的生活了。
盡管安煜言美名其曰說是探訪各個地區變異病毒的嚴重與否,但肖風總是非常懷疑他的目的真的這麽大公無私?
不過,最近過的卻是真的比較累!
在末世中若是一路同行的話,不光能夠将最近所發生的事情減緩、理清,沒準還能讓三人之間的關系協調的更加好!
事情就這麽随意的敲定好了,三人現在就等着明天過後就開始出發!
至于今天為什麽不走,主要是安煜言、肖曜兩人想在海邊多待一天。
肖曜純屬是小孩子心性,想要在海邊玩耍一下。
而安煜言則是另一番的想法了。
☆、85|再宿海邊
三人任性的決定在海邊村莊再多停留一天,這在末世爆發後已經很少能有這個悠閑時間來放松身心。
大多都是疲于奔命以及如何增強自身實力。
所以再次看待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并不算是過分的決定。
.......
一家三口在海邊玩耍的非常盡興,中間偶爾幾個變異動物冒出頭來想要搞個突然襲擊,也都被安煜言輕輕松松的解決掉了。
肖風和肖曜只顧相互往對方身上潑水,嬉笑打鬧。
不時還會把安煜言當成靶子,讓他感受一下被海水淋了一身的酸爽。
時間很快就到夜晚,吃過晚飯後準備休息。
肖風、肖曜母子兩人想要窩在房間中,準備一會說些悄悄話以及讨論某個人最近詭異的變化究竟是好是壞。
不過是去洗了個澡的功夫,肖曜就不知被安煜言以什麽理由給支走了,等到肖風剛剛洗浴完就看到坐在床上像是等了許久的安煜言。
他有些無聊的懶懶坐在床邊,長腿随着時間的推移開始煩躁的在地上點了點。
眉毛皺起、臉上一種深沉思考的認真模樣,看的肖風忍笑不噤。
究竟是什麽事情能讓安煜言這般?
還未等肖風再多看看安煜言糾結的表情,随即她就被回過神來的安煜言站起來二話不說的一把拉出了房間,向着外邊走去。
就這樣,一頭霧水的肖風被安煜言牽着手走出了借宿的房屋。
一開始,肖風還沒有搞懂安煜言到底想要幹什麽...直到他帶着自己鑽過了欄杆直接往海灘邊走去的時候,才略微心中有些猜測。
此時夜空中挂着的月亮比上次她看的要亮了許多,播灑下來的銀灰在海面上漂浮閃爍、偶爾海浪翻騰中露出更加亮眼的光亮一逝而過。
兩人光着腳踩在沙灘上,在一望無際的大海旁兩兩相望。
月色下的安煜言俊美的猶如神祗般的奪目,盯視肖風的眼中光彩逼人。
安煜言沖着肖風笑了笑,然後繼續拉起她的手,這個時候才開始不慌不忙的向着水中走了進去。
有了一次跟暗下海的經歷,肖風這次并不認為安煜言是想要拉着自己一起殉情。
待水深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安煜言揮了揮手,竟然招來了一大片的發光水母圍繞在兩人周圍默默的散發着幽藍色光芒。
藍光将安煜言的臉映亮,可以讓肖風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隐藏不住的小得意以及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肖風滿臉的不解、微微歪着頭,不知安煜言此番行為是何意思?
就見安煜言從海裏随手捉來了一只發光水母放在掌心中向肖風展示,透明的身體中釋放着肉眼可見的電流呲呲作響,這只水母與上次暗給肖風看的完全不同。
富有攻擊性且分泌出一種亮藍色的液體。
肖風只是好奇的拿手指碰觸了一下那個藍色的液體就被其強大的功效麻痹的全身都不能動彈,等到過去幾分鐘後才漸漸消退下去。
“那個暗曾經給你的水母是被控制過的,所以才跟個病秧子一樣。”
安煜言言語确定的向着肖風說道,水母在他的手中來回游蕩不停、偶爾噴射出的麻痹液體對安煜言似乎并無任何作用。
肖風覺得好笑的等從麻痹狀态恢複過來後,并沒有先回答安煜言的話,而是努努嘴、臉上帶着深意、仔仔細細的将安煜言的表情看了個遍。
安煜言似乎知道她在這個海邊發生過什麽嘛...
“所以呢?這又有什麽問題?”
将安煜言來回看的不自在以後,肖風才好心的放過了他轉而開口回問。
“他是有目的性的接近你的!這個是最大的問題。”
肖風似乎并不在意的語氣有些讓安煜言覺得不大開心,手掌中的水母也因此遭了大罪...在安煜言幾次張張合合攥緊手掌的情況下,終于這只苦逼的變異小水母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覺得這個并不是最大的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為什麽知道那天晚上在海邊發生了什麽?你不是沒在我的身邊嗎?”
肖風繼續逗弄着安煜言,眼中盈滿了笑意。
“...那只狐貍,跟我心神連接。它所能看到的畫面也會傳遞到我的大腦中。”
安煜言莫名的沉默了一會後,才眼神飄向一邊向肖風解釋着。
肖風不忍再逗弄安煜言,否則一會傲嬌起來她該頭痛了。
肖風拉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心中。
她眼神堅定的看着安煜言,向他開口。
“安煜言,我是喜歡你的!至少現在是這樣,若是想讓我一直持續這種感情的話,以後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當然,我覺得現在比起我來,某個小孩似乎更加的難哄。”
聽到此話安煜言臉上的神情由一開始的不安轉而放下了自己一直提着的心,以前不在意是因為不喜歡,而現在卻是迫切的希望肖風能夠說出讓自己安心的話來保證。
至少讓他知道肖風對自己是否在意。
經歷過暗的從中插足,安煜言感受到了莫名的危機感悄然襲來。
“只要你是我的,什麽困難都不算困難。”
安煜言回握肖風的手,在迷人月色下低頭親上了肖風的唇。
此時,兩人周圍遍布亮藍色的光芒将周邊映照的猶如白晝,随着海風湧過來的浪花在周圍經過、帶動着水中的光亮随波閃爍。
景色正好,引人沉迷。
......
早上,起了一大早的肖曜在房間中沒有看到肖風時,還是頗為着急的,只不過在又去安煜言房間裏看了一遍後也沒有發現安煜言...莫名的,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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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甜寵文】“小,小哥哥,褲,褲褲可以給知知嗎?”每次一想到當初與宮戰見面時,自己的第一句話,許安知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就這麽一點小貪心,她把自己一輩子給賣了。用一只熊換了個老婆,是宮戰這輩子做的最劃算的一筆生意。每次想起,他都想為當時的自己,按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