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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便是一片水,清澈的沒有一絲羅賓的影子。
“羅賓呢?”我出聲問道。
“不知道,難不成飛到天上去了”香吉士撓了下頭然後擡頭望天。
我也随着他擡頭一看,便瞧到一長鼻子男子正從天空飛過,咦?那是卡庫!
香吉士目瞪口呆的看着天上的身影:“長鼻子!!那是烏索普?!這個城市到底怎麽了!”
我好笑的看他一眼。“那不是烏索普,他是修船工頭卡庫,好了,你先逛吧,我去找路飛他們!”
抛出飛劍我速度極快的向着船廠飛去,沒有理會身後香吉士的呼喊聲,卡庫現在應該是去後街檢查梅麗號了,而一會弗蘭奇一家就會把拿着2億的烏索普劫走,那2億我是一點也不在乎的,畢竟弗蘭奇用它來買寶木了,還為大家造出了萬裏陽光號。
只是讓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們将烏索普打成的渾身是血,盡管他們有種不打不相識的情誼,但是如果能減輕傷害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香吉士一臉悲憤的望向天空。“清風小姐~你別走啊!”剛才還挺開心的,怎麽突然就跑了!難道是因為我追羅賓小姐所以清風小姐吃醋了?
他摸着下巴思索的往回走,就發現地上有幾攤冰激淩,已經化成了奶汁了。
“啊!糟糕,我幹了什麽事啊?!竟然把清風小姐為我買的愛心冰激淩給扔了!難怪她生氣跑掉了……”
如果我聽到這話,絕對會翻白眼嫌棄道:少年,你想多了!
……
我和香吉士已經分開快半個小時了,卻仍沒有找到船塢的位置。踏劍站在半空中,看着下面縱橫交錯的水路,我頭都大了!哪裏才是船廠啊?一號船塢到底在哪裏!
哎……我一定是被那個綠藻頭的路癡病給傳染了……喬巴醫生大人!救命啊,快給我來點殺菌的藥片!
心裏暗暗吐槽,我放開神識一寸寸的掃過地面,想找一下哪裏有路标或路牌,卻沒想到指路的牌子沒找到,倒是讓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
那個穿着藍外套、叼着雪茄、悠閑散步的男人不是巴裏嘛!也就是我之前在海列車上遇到的修船工頭?!我在半空中看到了他,心裏的石頭便落了下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他是船工頭,每天都在船塢工作,肯定是走錯了廁所也不可能找錯了船塢的!有他帶路的話,那就好辦了!
“喂!巴裏!”我快速的向他飛去,在快要到他頭上時,便招呼了一聲,他環顧四周看了遍,然後撓了撓頭,顯然沒看到半空中的我。
我嘴角一抽,然後縱身跳下劍落到他身邊。
“诶——!活動繩索——”他被我吓了一跳,然後瞪大眼睛向後跳去,手上還冒出了倆條繩子戒備的想反擊,見此我讪笑的對他揮手,示意我毫無惡意。
“抱歉哈!還記得我麽,之前在海列車上見過面的”
他皺眉思索了下,便恍然大悟的拍了下頭。“哦!記起來了,就是那個啰裏吧嗦的暴力女!”
“喂——!說什麽呢你個白癡!”這個混蛋忘了我的名字也就罷了,還給我身上貼了雙重标簽——啰裏吧嗦和暴力女!!麻丹,他是想找揍嘛!
他嘴角一扯嫌棄的正想說什麽,視線在我身上一掃而過,然後猛地僵住,臉頰瞬間變的通紅。
“你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怎麽能穿這種惡心的衣服!大腿也露出太多了吧,成何體統!”
我後腦勺滑下一滴汗,你說不知廉恥是什麽鬼!這個腼腆鬼,對了,他還是個大男子主義的腼腆鬼。
“切——巴裏,你是害羞了吧”
聽到我的話,他的臉變得更紅,嘴裏的雪茄都要被咬斷了,就連瞪着我的眼都要脫框了。
“好了好了,你……”你帶我去一號船塢吧!
“快跑!”我話還沒說完,就瞧他看着我的身後突然臉色一變,拽着我的手,大喊一聲便跑了起來。
诶?什麽情況?我連忙跟上他,邊跑邊問着:“怎麽了!幹嘛要跑啊?”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就聽到身後傳來幾聲暴喝。
“巴裏,站住”
“今天一定不會讓你逃掉”
我回頭一看,便瞧三個男子正怒氣沖沖的向我們跑來,看樣子像是仇家。
“喂!是找你的!”
“我知道!”他吼完一嗓子,然後接着對着身後的三人喊道:“不是都說了再拖幾天嗎!”
我去,是欠人錢了是麽!被債主追債?!想明白的我頓時氣炸了,吼道:“你個白癡!你跑就算了,幹嘛拉上我!又不是我欠他們錢!還有,你把手松開啊”
他臉上一紅,連忙甩掉我的手,惱羞成怒的說:“不知廉恥的女人!你以為我願意拉着你麽!”
“混蛋!那你也把我拖進來了啊!”
“真是啰嗦死了!”
“找揍嘛!”
跑過了三條街,越過了兩條河後,我已經累的呼哧帶喘的,啊!這混蛋,累死我了,他是欠了別人多少錢啊!
“把錢還來——!”三個債主的吼聲從身後傳來。
“都說了我今天沒錢——!”身旁的巴裏叼着雪茄頭也不回的吼了回去。
“這種借口誰會相信——!”債主的聲音變得更氣急敗壞了。
是啊,我都不信!
“巴裏,你趕緊把錢給他們啊!我跑不動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感覺肺都要跑炸了,哎,雖然我是修仙者,身體被靈氣淬煉的更為敏捷迅速,還能使用各種水系的法術,而且還特意修煉了體技,感覺自己牛叉閃閃的都在卡普手下過了兩招,但是——我就是跑的累啊!
“誰讓你跟着跑了!”他挑眉鄙視的斜了我一眼,眼裏滿是嫌棄。
“啊啊啊!你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巴裏你妹!是你拽着我跑的,身後的那三個債主早就以為我和你是一夥的了!如果我停下豈不會被他們逮住然後逼着幫你還錢?!呵呵,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突然手癢想揍人了,不行……要忍住,如果不是你知道一號船塢在哪裏,我現在就把你敲暈扔給後面的債主了!
這時,路飛一行人正和冰山、卡莉法站在一號船塢門口前,烏索普發現兩億貝利的箱子被偷了,而那罪魁禍首正是弗蘭奇一家的成員,他們坐在箭魚上已經得手逃跑了,而且還笑的十分嚣張惡劣。
“哈哈哈,這些錢歸我們了!”
“混蛋!那是我們的錢,你給我站住!”烏索普站在陸地上氣得都要蹦起來了,但是卻拿那些乘着箭魚在水路裏的小偷們沒辦法。
路飛跑到了烏索普的身邊,撓着頭一臉天真無辜的問道:“是你把錢給他們的嗎?”
“混蛋!你是白癡嗎?!我怎麽會給啊!糟糕,他們馬上就要鑽過橋洞了”烏索普說完,路飛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吃驚的說:“诶?!!他們偷走了我們的錢?!可惡啊!我一定把他們抓回來!”
路飛攥緊了拳頭正要伸長手臂,這時娜美驚喜的指着橋的方向說:“看,是清風!”
“诶!!她怎麽從橋上跳了下去!難道是知道那箭魚上的人偷了咱們的錢?!”烏索普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吃驚。
“還真是呢!嘛——這回就不用擔心了!”路飛看着橋上那飛奔的女孩,笑着收回了拳頭,眼裏滿是信任。
時間回到十秒前——
在我和巴裏被債主追着跑過一座十分大的拱形橋時,他瞄到河裏游過來了兩條箭魚,然後如釋重負的勾唇一笑。
“太好了!是箭魚BULL,喂,不知廉恥的女人,跟着我往下跳!”
“什麽?!”跳下橋嗎?看着他一躍而下的身影,我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只要能不跑了,往火堆裏跳都行啊!
“活動繩索——”在下落的過程中,他的兩只袖子飛出了繩子,對着下面的箭魚上的人喊道:“不好意思,借這艘箭魚用用!”
原來他是這個打算啊!我手上捏起法決,身邊陡然冒出了幾只靈箭。
“水旋箭”
“砰——”那船上的人被我和巴裏打到了水裏,我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旋轉,便立到了箭魚的木椅上,呼~累死了,終于能歇息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剛才那被我們扔下船的服裝怪異的幾人,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巴裏一臉得瑟的朝着橋上的三位追不上來的債主揮手。“拜拜,你們多保重啊,下次再賽跑吧”
我無奈的撇了下嘴。“白癡,下回你就沒那麽好運了!”
“你個啰嗦鬼別烏鴉嘴!”他狠吸了一口雪茄,瞪我一眼。
“切,欠錢不還的窮光蛋!”我翻了個白眼。
“你——!”他咬牙切齒的卻說不出話反駁我,見此我挑眉嘚瑟一笑,哼,小樣的,讓你總罵我不知廉恥,這回被我弄的啞口無言了吧!
“喂!清風!太好了!快把錢拿回來啊——!”這時,岸上傳來一聲熟悉的喊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烏索普,他身旁還站着娜美和路飛,诶!原來這裏就是船塢了麽?我終于找到他們了!
在他們的一旁還有個紫發的穿着襯衫的帥氣大叔,和一個性感的戴眼鏡的金發美女,額——那就是冰山和卡莉法吧!
這一段怎麽這麽熟悉!哦!我想起來了!現在是兩億貝利第一次被偷時的情況,巴裏因為被債主追債,無奈之下便從橋上跳到箭魚上,而那箭魚赫然就是弗蘭奇一家所乘坐的!
之後巴裏見錢眼開……所以,額,我轉頭一看,就瞧他叼着雪茄,正低頭疑惑的看向箱子。
“錢?啊,這個麽!”本來還一臉粗犷毫不在意的巴裏,在打開箱子後瞬間眼睛亮了起來,那張大的嘴巴向上翹起,連一直叼在嘴裏的雪茄掉了都沒有管。
我:……這樣真的好麽,你的粗犷形象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記者采訪巴裏——此時草帽一夥已進入了新世界。
記者公式化的微笑:“巴裏你好,我是七水之都草帽報刊的記者,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巴裏從修船的繁忙中抽空擡頭看了眼,口氣不耐的說:“問吧,快一點,我還趕着工呢”
記者連忙說:“聽說兩年前,你曾想霸占草帽一夥的兩億貝利,請問這是真的嗎?你是出于什麽想法才會做下了如此的事呢?當時是你和草帽一夥的第一次見面嗎?而且據說飛劍魔女為了守住兩億貝利,曾……&&¥¥*#@¥%¥%”
巴裏抽了下嘴角,皺眉茫然道:——啊?!你後面說了啥?
記者無奈:抱歉,權限不夠,說出來的那些會被屏蔽,需要收藏回複才能解鎖,所以——請聽下章分解!
2333抱歉~~~我也不知道小劇場怎麽寫着寫着就跑偏了~~~
☆、尋找與戰鬥
笑得都合不攏嘴的巴裏,正一臉喜悅的彎腰要撿箱子。
我見此不由着急了!這混蛋難道還真想霸占了麽!這可是2億啊!他們辛辛苦苦從空島運來的黃金換來的!伸手一把擰住他的耳朵,我咬着牙吼道:“喂!你這家夥看什麽呢!那又不是你的錢”
“好痛好痛,喂喂,放手啊,這是我撿來的”
“混蛋,撿到了就是你的了,那現在你耳朵在我手裏,那它也是我的了嗎?!還給我!那是我和夥伴們的錢!!”手上再次一用力,他疼得龇牙咧嘴的。
“知道了!你快放手!白癡啊!啊痛痛、好痛”
聽到他的呼痛聲,我滿意的我松開手,心裏暗爽,總算是報複這家夥一頓了!讓你總罵我不知廉恥,這回連本再利息都讨回來了!
“真倒黴,好不容易弄到這麽一大筆錢……”
他揉着耳朵還呲牙咧嘴的碎碎念着,像極了更年期的人!我伸手一巴掌拍到了他的頭上,對着他惡狠狠的威脅道:
“不許再給我惦記!那是我們船上的!哼,還想用別人的錢來還債,白癡!”
“都說了那是我撿來的了”
“你還敢說!”我又捏住了他的耳朵,手上毫不留情的使勁擰了起來。
“啊!好痛,快放手,你還是女人嘛?!下手怎麽這麽重?!”
“切!我不是女人難道你是?!讓你總說我不知廉恥,活該!我下手就應該更重點!”
巴裏聽到這話,不由暗自磨牙,心裏暗罵:“真是既啰嗦又小心眼還不知廉恥的臭女人!”
岸邊,路飛、烏索普、娜美以及冰山、卡莉法都在,他們看着駛回來的箭魚以及上面那不斷被揪耳朵的巴裏,不由暗暗的同情那只耳朵……而不是同情那個被揪耳朵的人,畢竟,誰讓他活該欠收拾。
箭魚回到了岸邊——
“太好了,清風你來的好巧啊,哈哈哈!”路飛一臉笑容的對我揮手,我放開巴裏,撿起兩個箱子,在箭魚靠岸時,一個健步跳了上去。
“吶,給你錢,這回小心看着點!”我将箱子扔給路飛,然後只瞧巴裏也湊了過來,兩只手搭在路飛肩膀上,一臉誠懇的樣子。
“你好,你就是失主吧!我幫你把錢找回來了”
我心裏默默的鄙視了他一頓,這家夥明明想獨吞來着!
路飛那傻帽絲毫沒有防備心的哈哈一笑。“是麽!謝謝你了”
“要感謝的話就分我一成吧!”巴裏眼裏冒着光,話音剛落,就被突然冒出來的路奇一錘子砸倒在地,路奇本來剛從修船廠裏出來,卻沒想到看到了巴裏求錢的這一幕,于是想也不想的他就出手了。
他肩膀上的鴿子張嘴說話,聲音十分的滑稽。“不好意思,客人,這白癡因為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所以一看到錢就忘了禮數……诶!清風,你在這裏啊,美食街逛完了是來買小船的麽?”
“鴿子竟然講話了!”路飛張大了嘴巴,吃驚的指着那帶着紅領帶的白鴿子。
娜美歪頭疑惑道:“清風你認識他?”
“當然認識,他是路奇,曾經在海列車上遇到過!”和娜美解釋後,我轉頭看向路奇。
對待這個男人,我之前在海列車上時心裏總是有些發毛,但是現在,我卻能以平常心對待他了,或許是因為我從築基晉階成金丹實力提升了?還是說因為背後有了夥伴可以托付,所以才會如此淡定?
我微笑看着他,說:“嘛,好久不見啊路奇!我現在不用買小船了,因為我已經加入了他們,所以以後不用擔心船的問題了,今天本來想過來和你們打個招呼的,卻沒想到船塢這麽難找,如果不是碰到了巴裏……”
話音一頓,想起之前和他被追着跑,我額頭上不由滑下三條黑線,聲音從剛才的親切悅耳變成了咬牙切齒,“切,我寧可沒碰到他,竟然被他連累的跑了那麽遠,真不知道他到底欠了多少錢!”
我提到巴裏,便不自覺的磨了下牙,冰山走近兩步看着我微笑了下,說:“這就是你們之前說過的在海列車上遇到的那小女孩麽?!哪有巴裏說的那麽吓人,蠻可愛的嘛!”
“啊哈,還好還好,謝謝,那個,大叔啊,你剛才說巴裏提過我是麽,他都說我什麽了?!”
我一臉燦爛的笑意,但眼神像刀子一樣射向那渾然不覺的某人,呵呵,這混蛋如果真說我壞話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
“……”冰山看着我的樣子,不由嘴角一抽,巴裏說的對,确實挺吓人的!
走進了一號船塢,看着那些巨大的機械設備,我嘴巴張大的能放個西紅柿了,真是……酷拽炫啊,不愧是聞名于偉大航路的造船之地!
等卡庫鑒定完梅麗號的受損情況回到船塢後,他先和我打了個招呼,然後沉默了片刻後,有些沉痛的告訴我們,梅麗不能航行了,它的龍骨斷了,只能被抛棄!
說實話,我心裏有些不好受,雖然我在船上呆的時間連一天都沒有,但是我知道它也是有生命的,它也想和我們繼續航行冒險,梅麗,它也是夥伴,時刻陪伴在身邊的夥伴,只是不曾開口說話罷了。
路飛他臉上是難掩的痛苦,娜美也攥緊了拳頭,他們心裏一定比我更難受吧,不過……好像不對勁啊?烏索普呢?怎麽就他們兩個?
“烏索普呢?他去哪了?”我心裏有不詳的預感,不會吧,他難道被弗蘭奇一家劫走了?!
“啊!不知道啊,剛才就不見了,他手裏剛才拿的箱子,還是別人送回來的呢,幸好錢還在!”
娜美有些慶幸的對我說,我咬緊了牙,一步步的走到那箱子前,伸手一提,果然,其中兩個很輕,是空的!
“不好!錢被搶走了!烏索普危險了”
打開的兩個箱子都是空的,娜美和路飛被吓得舌頭都顫了。
“錢沒了!”
“2億貝利全沒了!”
路奇狐疑的看向巴裏,他肩膀上的鴿子默契的揚起翅膀,指向那有前科的缺錢缺瘋了的某大叔說道:“是不是你幹得?”
“才不是我!”巴裏叼着雪茄攥緊了拳頭氣惱的反駁道。
我的天吶!我來這就是為了不讓烏索普被虐的!結果一參觀起船塢,就什麽都忘了,我這個記性啊!烏索普,等我啊!
“路飛,清風,我們快去找!”
娜美的語氣很是焦急,我拿出飛劍縱身一跳,便極快的向着天空飛去。路飛也嗖的竄了出去,只留下一道煙。
“等等!你們上哪去找啊!”看着兩人越來越小的背影,娜美後腦勺留下一滴汗,這些家夥怎麽都這麽不靠譜。
魯魯壓下了他的那撮亂毛,明明是一張大叔臉卻擺着呆萌的樣子看向天空的女孩。“清風她竟然會飛!”
“她是飛劍魔女,聽聞她有一把能禦人飛行的劍,老朽這回算是見識到了!”卡庫擡頭看向半空,眼裏有些幽深,她的飛劍和[月步]很像呢!如果這樣的人成為敵人,那真是有些麻煩了。
……
踩着劍在半空中放慢了速度,我用神識一寸寸的掃過路面,卻什麽都沒有發現,烏索普,你到底在哪裏啊!記得劇情裏面,你是被扔到了一座橋的旁邊,但我怎麽找不到你?
“可惡!弗蘭奇你個家夥!要不是你以後也會上船,我肯定把你打成廢銅爛鐵!”
轉了兩圈也沒有找到他,我心裏焦急的想要撓牆了!不會是時間錯開了吧!在我找他時,他已經去廢船廠找弗蘭奇一家啦?很有可能,否則我怎麽會找不到他!
想起此事,我心裏有些焦躁,問過路人弗蘭奇一家的方向後,我便向着那裏趕去,等我到那裏時,果然瞧到烏索普渾身是血的躺在那房子前。
我小心翼翼的擡起他的身子,心裏有些難受,烏索普為了搶回被偷走的兩億,不惜自己受傷慘重的身體,一改膽小的性格,直接殺到了弗蘭奇的大本營——只是因為那兩億是用來修船的,用來修他的青梅竹馬可雅送給的梅麗號!
等他知道了路飛換船的決定,他豈不是悲痛欲絕,哎,下船是必然的了,晚上他還要和路飛決鬥,他的這身傷得趕快治好才行!
我手上運起水靈氣,一點點的包裹住他的傷口,有些靈氣也透過他的皮膚,治愈着他受傷的內髒。
“清風——!”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扭頭向後一看,便瞧到路飛、索隆、香吉士和喬巴正并肩走來。
路飛在尋找烏索普時碰到了香吉士和索隆,之後便回了船和娜美一起讨論如何救回烏索普、反擊那群混蛋,最後決定由娜美守船,而那四個戰鬥力則去掀翻弗蘭奇一家,至于他們如何安排清風的任務,大家一致的決定是——那家夥平時不靠譜,關鍵時候還是很給力的,所以讓她自由發揮吧!
“大家——!”我把烏索普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站起了身,背挺得直直的,好似是在隐藏着怒火般的渾身繃緊。
他們終于來了!一起去端了弗蘭奇的老窩吧!敢欺負我們的夥伴,我怎麽可能放過他們!
“他還有氣嗎?”路飛的聲音有些低沉,喬巴湊到了他身邊,檢查着他的身體。“雖然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他還沒死”
“放心,他不會死的!”我和他們并肩站在了一起。
路飛低頭扣緊了草帽。“稍等一會啊,烏索普”
索隆帶上了他的頭巾,香吉士點燃了一顆香煙,喬巴噴出了一口熱氣,每個人心裏都有着滔天的怒氣,為了夥伴,一定要戰鬥!
我捏了下拳頭,然後将披散的長發高高紮起,烏索普,我會替你報仇的!
五人大步的向着那奇形怪狀的房子走去,路飛的聲音堅定又憤怒。“等我們轟掉那座不順眼的房子就回來!”
這句話,是和昏迷的烏索普說的。
盡管他現在聽不到看不到,但是,總有些事是一定要去做的!
比如——守護夥伴!
作者有話要說: 标題想了好久,最終頭大的随便寫了一個……我真的是個标題廢QAQ
☆、下船沖突
我們四人走到那扇門前,便聽到屋內是一片亂糟糟的歡歌笑語聲,我握緊了拳頭,額頭上蹦出了十字青筋,這群混蛋,把我家長鼻子打成了那副樣子還有臉開宴會。
這時有人碰巧打開門出來,路飛伸長手臂一拳就把他打飛了,我手上捏起了法決,水璇箭圍繞在我身邊蓄勢待發,戰鬥,開始吧!
等将他們打個半殘,再把房子給毀掉後,我們便回了船,在烏索普還沒醒時,路飛對我們說,要換一艘船。
我心裏嘆了一口氣,劇情終于到這裏了麽!
在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晖照到了船上,紅彤彤的晚霞布滿了半邊天,我坐在船頭的欄杆上望着金燦燦的海面出了神。
這時,喬巴站在二層的休息室門前,軟糯驚喜的聲音傳來:“烏索普醒過來了!”
“真的麽!太好了!”他終于醒了,昏迷了一個下午呢!
我走進房間,看着他摟着索隆的大腿,一臉內疚的帶着哭腔的說對不起丢了錢的話,然後路飛便說不要擔心錢的問題,因為他決定要換一艘船。
“烏索普,船嘛,我決定換一艘了!”
路飛洋溢着微笑,那自信陽光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扶額,笨蛋,你這麽大大咧咧沒一點鋪墊的就說了出來,讓視船如命的烏索普怎麽接受的了!
烏索普他愣了會兒,然後擺手有些勉強的笑道:“等等,你開玩笑也開得太過分了吧,簡直是在胡說八道嘛!瞧啊,喬巴都信以為真了,我們的船長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你也說句話啊,娜美!”
一片寂靜,沒有人接話。烏索普瞳孔微縮,然後激動的問是不是因為自己弄丢了兩億貝利的原因,路飛臉上也沒有了笑容,說這和錢沒有關系。
我抱着肩膀倚在一旁,看着兩人吵得越來越激烈,終于忍不住上前拉住了烏索普。“冷靜一下,烏索普,不要太激動,這樣會傷到身子的”
他氣急的跳上了箱子。“身子算什麽!船長如此輕描淡寫的說要換船,我能不激動嗎?”
“不是這樣的!路飛他也是迫不得已才下定決心的!”龍骨已經壞了,梅麗號能撐到七水之都,已經很厲害了。
“什麽叫‘迫不得已’?!清風!你根本就沒在這艘船上待過!對梅麗沒有感情,你有什麽資格說這些!不要用這種無聊的借口敷衍我!”
他伸手一把推開我,我踉跄的退了幾步,一個不小心被地上的繩子拌的向後倒去。
在我快要摔倒時,索隆的身子微動,但是香吉士的動作比他更快。
“清風小姐,你沒事吧!”香吉士接住了我,臉上流露出擔心的意味,索隆見此緊緊的抿了下唇,收回了正要伸出去的手,臉色有些黑。
香吉士扶住我後,便皺了下眉頭,帶着怒火的擡頭看着烏索普吼道:“混蛋,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是不是還沒睡醒腦子還不清醒?!”
對待女士怎麽能這麽粗魯,差點讓清風小姐受了傷,而且他剛才說的話真是太傷人了!就算清風小姐今天才正式上船,怎麽可能會‘沒有資格’?!
我感受到身邊的男子渾身的怒氣,便伸手安撫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別再火上澆油了。
“他說的沒錯,我今天才上船,在阿拉巴斯坦時,我甚至都沒見過梅麗,又怎麽會有資格決定它的未來——”
吸了口氣,我心裏有些酸,對着路飛點了下頭,便轉身走出了門,站在門口,我還能聽到裏面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音,以及他們的争吵聲。
說實話,剛才烏索普那句話真的傷到了我,我沒有資格啊,呵,是啊,就算是夥伴也沒有資格,不,我們真的是夥伴嗎?從阿拉巴斯坦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而他們是經歷了各種戰鬥的生死之交,哪是我這種打醬油的能比的!
此時天邊已經漫起了火燒雲,紅彤彤的夕陽一點點的沉入海平線——
我微微側身,看向那金燦燦的海面,突然感覺有些委屈,真的……真的有些傷心呢!
在現代的我活的很孤獨,而在修仙界,那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我也從來都是孤單一人。雖然我也算有家族的人,但是卻從來都是被排擠在外的,誰讓我是異姓人,呵,那些族親恨不得把我的最後一絲價值也給榨幹了!我怎麽可能會信任他們。
一個人拼命地修煉,一個人去秘境歷險,被靈獸漫山遍野的追着跑,也只能自己一人爬到樹上瑟瑟發抖,就算遇到別人的輕辱謾罵,也只能自己一個人拼死反抗,那時候……自己是多麽希望有人能伸手拉自己一把啊!把自己從黑暗的深淵中拉出來,可惜,沒有人……
等我從弱者堆裏爬出來,成為一名築基修士時,這苦日子終于到頭了,當然,那也只是我以為的到頭。
在我得到了天階功法龍飛九天後,族親們對我拔刀相向,那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的貪婪眼神,讓我心驚,更讓我心寒。仍然是一個人戰鬥,一個人!若不是最後拼出老命施展出‘龍舞九天’,我早就被他們殺死了。
不過,我也算因禍得福了,若不是他們的步步相逼,我也不會墜入九幽懸崖然後在阿拉巴斯坦的沙漠裏遇到這麽可愛的一群人。
現在——我終于不再是孤單一人了,以後還可以和別人炫耀,我也是有夥伴的!
然而,我卻連和他們讨論梅麗的資格都沒有!眼角有些濕潤,我走到船頭倚着欄杆,一眼不眨的看着綿羊頭。
它的嘴角一直是向上翹起的,那微笑的樣子就如這群家夥一樣,充滿了樂趣與活力。
“梅麗,你…你還想繼續航行嗎?”我輕輕的喃喃着,它是無聲的夥伴,船精靈,默默無聞的奉獻着它的生命,直到如今它傷痕累累,滿目瘡痍。
海浪拍到岸邊的岩石上,濺起了一層的浪花,我摸了下它的頭,然後揚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它怎麽會和我說話呢?我真是想多了。
“梅麗,你知道麽,我好羨慕你,你和那群家夥一起經歷了風雨,而我,不過是個打醬油的,哎,沒有資格啊!”
三分鐘前——
在休息室中,路飛看着走出門的清風,眉毛皺的更深了,烏索普那混蛋在說什麽!什麽是沒資格?清風她也是夥伴啊!
索隆雙手疊放在胸前,低着頭讓人看不清神色,而香吉士本想追上那有些受傷的小姐,但是理智硬生生的讓他站住了腳步,現在這裏的矛盾還沒有解決,清風小姐,等我一會,你不要傷心啊。
“白癡,你在說什麽啊!”娜美皺着眉上前一步,眼裏閃着淚光,“換梅麗號也是我們不想的,你不要激動了!”
喬巴看着關緊的門,然後再看向那滿身絕望的烏索普,淚水不由的流了下來,大家不要吵了,為什麽早上還一起快樂的笑着,現在卻成了這樣子。
“路飛!梅麗它是我們的夥伴啊!你怎麽能有想把它換掉的想法!那是可雅送給我們的船啊?!!”烏索普的淚水在眼裏打着轉,拼命的咬住牙才不讓它流下來。
“可是它已經不能航行了!你不也是知道的嗎?!它的龍骨斷了!”路飛攥緊拳頭,抑制着心裏的哀傷,口氣有些生硬的解釋着。
“你根本就沒有把梅麗當作夥伴吧!!混蛋!!”
憤怒的火焰在那兩人身上蔓延,讓他們的理智也燒的一空,吵架,動手,最後路飛差點說出了讓他下船的話,雖然香吉士阻止了路飛,卻阻止不了烏索普。
“你既然想抛棄梅麗號,就連我也一起抛棄吧——!”
船頭處,我正喋喋不休的和綿羊頭說我曾經的經歷時,二樓的門打開了,我站直了身子向那看去,就瞧烏索普走了出來,他這是要離開這裏了麽?!
“烏索普!”我向着他跑了兩步,怎麽辦?他要走了,雖然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但是這一刻,我卻希望這件事永遠也不發生,站在他身前我勸說道:
“梅麗已經不能航行了,它能堅持到七水之都,已經是奇跡了,我知道它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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