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下江南
伊子墨雖不情不願卻也沒有辦法,收拾行李用不着她操心,都有三金想的妥妥帖帖。-----------
這次她準備帶金桔和金枝并李福前去,金雅膽子小也不會惹事兒,就讓她守着院子。
因着換洗之事鬧了烏龍以後,她才開始回想自從自己來到清朝以後,好像确實只來過幾次大姨媽。
她來這裏都一年多了…不關心金桔他們忙着一個又一個箱子的往裏塞東西,借午睡的時間去空間裏面合成了一些美容丹,準備調理一下自己的身體。
沒過幾天,就到了三月初二。
這天四更剛過,伊子墨就被金桔給叫起來了。
痛苦的洗漱完後,去了正院跟張氏一起拜別了福晉,然後到外院的外罩房裏面等着。
做完這一套下來天還沒亮,四爺早在三更就進了宮,他跟着萬歲爺一起走,她們兩個連着下人和行李等,需要等大部隊出發以後再跟上。
等伊子墨睡了一覺以後還沒等到出發的信號,在外罩房裏簡單用過早餐後過了一個時辰,大概巳時中,魏孝武才告訴她們可以出發了。
伊子墨跟張氏分別上了馬車,慢慢悠悠出了府。
等到城門口已經快要午時,早餐并沒用多少的她又餓了。
“金桔,有沒有吃的?”她幽幽地問,所以說為什麽起那麽早呀摔!用過午膳再出發不好嗎?
“這會子只有些點心,您稍用點,等一會兒會有人送午膳過來的。”金桔從馬車的儲物抽屜裏端出一盤子綠豆芙蓉糕,金枝在一旁手腳麻利的給她倒了一杯茶。
好不容易等到午膳送來,因馬車一直搖搖晃晃,加之剛剛上路,膳房上的東西并不怎麽好吃。
她沒用多少就停了著,百無聊賴下悄悄掀開簾子看了眼,這會子還未出京城,兩側都是跪伏在地上的老百姓,遠處酒肆餐館中也隐隐綽綽都是人頭攢動。
伊子墨無趣地放下簾子,在馬車晃動中慢慢睡了過去,可能這慢悠悠的頻率太像搖籃,也可能(主要)是昨晚睡得太少,等金桔把她喊醒的時候,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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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前面已經紮完營,咱們該下車了,您午膳沒用多少,一會兒用些晚膳再繼續休息吧?”初春裏金桔怕她剛睡醒冷,一邊給她系上披風一邊問。
“嗯,好。--”秀氣地打了個哈欠,伊子墨懶洋洋從馬車上爬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趕路的原因,睡了一下午還是感覺乏力的很。
等用過晚膳以後也沒多耽擱,她簡單洗漱了下又睡過去,直到半夜被鬼壓床壓醒。
“爺?”伊子墨顫顫巍巍地喊了一聲,帳篷裏面影影綽綽看不清人影,讓她吓得渾身哆嗦。
“你以為是誰?嗯?”胤禛晚膳陪萬歲爺用的膳,喝了些酒,這會子有些懶洋洋的。
“唔…妾以為是做夢遭遇搶劫呢,吓死妾了。”伊子墨松了口氣,不想回答這麽敏感的問題,纖細的胳膊乖乖圈上某人脖頸小嗓音巴巴可憐地說。
“呵呵…那爺就來劫個色如何?”胤禛手早就不老實地伸進了伊子墨寝衣裏面,開始調戲她。
“……”老流氓!她就不信這會子被吃掉明天還有“賞賜”惡心她。
想到這裏她也不扭捏了,扶着四爺健壯的臂膀竭力作為一塊甜點本分散發着香甜氣息被啃食。
“嗯,你這身皮子越發軟了…”胤禛一邊吃甜點,一邊不忘聲音低啞地嘴花花,好像是比前幾天還要松軟可口了呢。
伊子墨只累得小嘴微張着輕喘,說不出話來,內心卻歪歪個不停。
哼,也不想想她都吃了好幾天美容丹了,怎麽可能不可口!嗚嗚嗚……腰好疼,這位大爺就不能輕點掐麽!
喝了酒以後的這位爺讓伊子墨有些難以承受,到最後也不知道是暈過去還是累得睡過去。
總之再醒過來的時候,這位大爺已經不見了,只剩兩個通紅着小臉兒的丫頭輕手輕腳伺候她起來,準備繼續出發。
“喲,這不是魏公公麽,怎麽着?今兒個爺沒給賞麽?”路上碰到張氏,跟她見過禮後,在上馬車的時候看到魏孝武,伊子墨心情不甚好地怼他。
這種前不挨後不靠的地方連泡個澡都是奢侈,雖然擦了修複液,總覺得腰肢隐隐作痛。
“回伊格格的話,爺…爺的賞賜奴才給您放馬車裏了,您慢慢品嘗,奴才先去前頭看看,師傅叫奴才呢。”魏孝武低着頭回完話一抹腳溜了。
他們家爺是那種事多貴忘的人嗎?呵呵……
等上了馬車發現一碟子宮中禦用點心的時候,伊子墨連吐槽的心情都沒有,翻個白眼軟手軟腳躺在馬車上,有一塊沒一塊吃着。
中不是都說四四霸氣深情麽?狗屁!
又摳門又小心眼,還愛“體罰”人……
要是在現代她嫁一個這樣的男人,早八百年就讓丫滾粗了…吧?
總不至于現代還不敢,嗯肯定敢!反正也回不去了,氣勢還不能有點麽。
康熙四十六年(1707)三月初二,康熙帝從京師出發,開始第六次也是他政治生涯中最後一次南巡,三月初五,他們在靜海縣楊柳青登舟。
登上船以後,兩天沒見到人影兒的四爺才露了面。
“給爺請安。”伊子墨和張氏見着黑了一圈的四爺蹲下行禮。
“起來吧,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嗎?”胤禛擺了擺手,問蘇培盛。
“回爺的話,都收拾妥當了,張格格住在您後面的房間,伊格格住在您左邊的房間,一應行禮都已經搬到兩位格格房裏了。”蘇培盛趕緊彎腰回話。
張氏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下卻沒說什麽,伊子墨…嗯,她根本沒感覺出來這房間安排有什麽意義,只想着一會兒終于可以好好泡個澡。
連着三天都只是簡單擦洗,她感覺身上特別不得勁兒,只想着趕緊好好泡一下,吃頓大餐然後睡一覺。
“接下來應該都是河道,要在船上近一個半月,你們兩個有什麽事情先問過蘇培盛再做決定,沿途沒事兒不要輕易派人下船。”胤禛淡淡說到。
他不在意房間怎麽安排,反正不管他想睡哪個都很方便就是了,想着這一路走水道直至江寧才會停靠幾天,先吩咐二人。
“是,妾一定謹記。”伊子墨和張氏趕緊應諾下來。
“行,那你們就回船艙休息吧,膳房的奴才得待會兒才能上船,晚膳估計會晚點兒。”胤禛點點頭意有所指的對某人支會一聲。
而某人并沒有發覺,只想着先泡澡,反正又不是沒飯吃,泡完澡晚膳肯定就來了。
于是行過禮退下以後,伊某人心情愉快攙着金桔的手回了自己房間,金枝和李福正在搬擡行李。
“李福,你先去安排人給我打桶水來,我要泡澡。”伊子墨坐在船艙窗邊的軟榻上面吩咐。
“喳,奴才這就去。”李福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趕緊先去安排。
等水來了以後,放上美·白粉伊子墨痛痛快快泡了小半個時辰,才爬到床上任金桔和金枝把塗玫瑰精油和塑形精油摻一起在她身上按摩,按得她昏昏欲睡。
不知不覺中,二人似乎停頓了一下子,然後又繼續給她按摩起來,力度比原來大了些,讓她從淺眠中醒過來。
“唔……什麽時辰了?去問問晚膳什麽時候來,既然是在船上,那今晚就吃魚吧,撿着刺兒少的,煎一條,煮點魚湯。
嗯……烤魚也來一條,越說越餓,快去催催。”伊子墨跟個大爺一樣伸了下懶腰懶洋洋吩咐,背後曲線更加迷人。
結果身後并未響起二金的應諾聲,反而是愈發粗重的呼吸聲。
“爺也餓了。”胤禛看着眼前的美景,還是沒忍住一口啃在了甜點背面。
“爺……怎麽是您?金桔和金枝呢?”伊子墨被啃得吓了一跳,傻乎乎問道。
“這會子她們聽到你的吩咐,應該去點膳了,不過你用膳之前先把爺喂飽再說!”胤禛只回答了一半就覆在甜點背上準備先用點餐前點心。
“呀…爺輕點,妾腰疼。”
“您輕點……哎呀不要碰那裏…”
“哈哈…好癢,不要…唔唔唔…”聽着一把小嗓子大呼小叫,胤禛愈發火上頭。
沒耐心慢慢來,将甜點翻了個面兒,利索地咬進嘴裏,終于可以安安靜靜品嘗糕點了。
嗯,甜美可口,就是有點聒噪。
等聒噪的伊甜心顫抖着胳膊吃上晚膳的時候,都已經二更天了,四爺跟她一起用膳,看着她軟手軟腳的樣子,眼神中不斷閃過笑意。
“要不讓人喂你?”胤禛喝了一口天津進獻上來的新酒,笑着調侃她。
“爺,您不是飽了嗎?幹嘛還要搶妾的晚膳啊?”伊子墨不服氣,啞着嗓子弱弱地怼回去。
“爺還沒吃飽。”聽着她嬌弱聲線裏面增添的低啞,胤禛眼神幽暗了一瞬,意味深長笑着對她講。
伊子墨聞言立馬老老實實低着頭快速用起晚膳來。
挑戰一匹不知餍足只想跑死在草原上的馬?她是瘋了麽!
她又沒有草原,她只是個小水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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