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6)
法嗎?”
魏雲芳聽得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少年道士的臉卻變得陰沉無比,他明白面前這個模樣疲沓的少年是在奚落自己,心裏震怒,但礙于魏小姐的面子,一時不好發作,冷冷道:“我不叫馬小钰,我叫馬二寶,法號冷沖子。楊少俠救了魏小姐,知府大人定有重賞,不必居功自傲,更不必在貧道面前逞口舌之利!”
說着便翻身上馬,帶着身後的幾名武師和大隊官兵去抓淫賊,留下一名武師和幾名官兵護送小姐回府。
楊過與魏雲芳都謝絕騎馬,一路并肩而行。那名護送的武師帶着幾名官兵遠遠地跟在後面。走在路上,魏雲芳一直忍不住笑,對楊過道:“楊少俠,小馬道長脾氣不好,你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楊過卻在偷偷觀賞魏雲芳的笑容,覺得她笑起來好美,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穆念慈。聞言回過神來,笑道:“魏小姐放心,我是不會生氣的。大家都在為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服務,有着共同的信仰和理想。有一點矛盾都屬于人民內部矛盾,我不會計較的。唉,我覺得這位小馬道長的名字真好,他叔叔是钰,他就成了一塊寶。他法號冷沖子,嗯,真是人如其名,像一只又冷又硬的大蟲子!卻不知他不在全真教學習,到你們家做什麽客?”
魏雲芳笑道:“聽說全真教收到了江湖邪教陰風教的鬼霧骷髅旗,想逼全真教臣服,被全真七子拒絕,将陰風旗折斷,派馬二寶将斷旗送回湖北陰風山,以示反抗邪教之決心。小馬道長已經将斷旗送回去,在回終南山之前到江南探親,因為他叔叔曾帶他幫助我爹捉拿過當地惡霸,所以這次趁着探親順道拜訪我爹,打打秋風而已。”
楊過聞言心想:“原來全真教果然也接到了陰風教的令旗。郭伯伯被請到終南山去,多半是為了此事。全真教自王重陽去世後漸趨衰微,全真七子的武功在江湖上雖屬一流,但跟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比起來相差甚遠,卻也能發揚王重陽真人的俠義精神,斷然反抗陰風教的威脅,委實令人欽佩。只是派出這傻 逼一樣的小道士去陰風山送斷旗,卻好像小材大用了。另外這小道士送完斷旗不立馬回終南山複命,還跑到江南來玩耍,真是不長進、、、、、、”
魏雲芳仿佛看透了楊過的心思,微笑道:“小馬道長已經飛鴿傳書終南山,禀報了斷旗送到之事。楊少俠,請問你出身何門何派,你所屬的門派可曾也接到了陰風教的令旗?”
楊過心想以前我倒是個無門無派的窮小子,被人瞧不起。自從母親黃蓉說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後,自己成為了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幫主之子,天下四大高手之一東邪黃藥師的外孫,也算是個身世不凡的“紅二代”了。當下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無門無派,武功是被一位江湖異人所教,我自己也不知道師父的名號。對了,魏小姐,聽說那陰風教殘酷暴虐,對敢于反抗的門派趕盡殺絕。全真教折斷了陰風教的令旗,還将斷旗派人送回陰風山。難道那陰風教對此事沒有震怒?有關那馬二寶将斷旗送回陰風山的具體情形,魏小姐可了解?”
魏雲芳秀眉一皺,搖頭道:“我雖然對這些江湖事不甚了解,但也覺得這件事透着蹊跷。那陰風教既然如此蠻橫霸道,怎會輕易接受人家将折斷的令旗送回來?可是那小馬道士卻說他在陰風山受到很好的接待,還說陰風教主為人開明厚道,對斷旗之事沒有太計較,說既然人各有志,便不相強,只是請小馬道士帶回書信,重申陰風教一統江湖的大義,希望終南山能配合,團結一致共同對付鬼墓派。楊少俠,這鬼墓派又是什麽門派?這名字聽起來好吓人!”
楊過笑道:“名字聽起來吓人,但如果能進入鬼墓便不吓人了,因為那裏據說住着天下第二美女小龍女。陰風教之所以要號召天下革命群衆讨伐鬼墓派,就是為了那個小龍女。”
當下将屍仙老人與小龍女的江湖往事對魏雲芳粗略一說,魏雲芳聽得甚是神往,嘆道:“那屍仙老人也算是個癡情種了、、、、、、對了,楊少俠,你說那小龍女是天下第二美女,那麽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誰?”
楊過正色道:“魏小姐,很久以來,我一直想強調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之間的稱謂問題。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這是一個有關共同信仰、革命友誼的重大問題。這個問題就是,你能不能不再叫我楊少俠?因為少俠二字,與我的身份不符,而且這兩個字,包含着年少輕狂、任俠放縱之意,更與我向往的老成穩重、謙虛謹慎的品格不符,因此魏小姐,你可否停止楊少俠這個客套而空泛的稱呼?你可以叫我楊同志,也可以叫我小楊弟弟。其實我最喜歡念你叫我過兒,因為你的美麗和氣質很像我的母親,所以你就叫我過兒好嗎?”
魏雲芳聞言俏臉微紅,柔聲道:“好吧,既然你喜歡,我就叫你過兒、、、、、、過兒、、、、、、你說我很像你的母親?這是真的嗎?你的母親住在哪裏?我想她一定是位不平凡的美麗女性、、、、、、”
楊過嘆道:“我的母親的确不平凡,但她卻經常教育我們,人一定要甘于平凡,要争取在平凡的崗位上幹出不平凡的成績來、、、、、、”
魏雲芳笑道:“你母親的思想可真是不平凡、、、、、、楊少俠,哦不,過兒、、、、、、既然我對你改了稱呼,你以後也不要叫我魏小姐了,顯得生疏。我比你大,你就叫我魏姐姐吧、、、、、、對了,你還未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誰?”
Advertisement
楊過盯着魏雲芳俏麗淡雅的臉龐,笑道:“親親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天下第一美女,豈不正在我面前?、、、、、、”
魏雲芳聞言俏臉變得緋紅,一時無言以對,心裏又是害羞,又是歡喜。楊過的耳畔卻傳來蒙面女子的竊笑聲:“楊過啊楊過,你要點臉好嗎?為了泡妞,你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了!若是能将這種聰明用到學武功上,何愁大器不成?”
楊過也有些臉紅。此時到達了知府大宅門口,臨安知府魏文鼎率領一幫下屬官員及家眷迎接少年英雄,那陣勢把楊過弄得很不好意思,連連向四周抱拳示意,笑道:“哎呀呀,各位首長、朋友們太客氣了!楊過只不過按照八榮八恥的宣傳做了一點小事,不用大家這麽客氣。大家再這麽客氣,我真是無地自容了、、、、、、”
魏文鼎一身便服,與周圍管袍玉帶的下屬官員形成鮮明對比,顯得平易近人、儒雅從容。他摸着颌下的幾縷長須,瞧了楊過半響,連連微笑點頭,謝過了楊過的救人義舉之後,将楊過請到大廳入座。
楊過剛喝了半杯茶,那“冷沖子”馬二寶道士便進入大廳,對魏文鼎大喇喇地一拱手,道:“大人,那采花堂三兄弟已被收入臨安府大牢,但有一件事,貧道須向大人禀報、、、、、、”
說着上前,示意魏文鼎附耳過來,低聲說了幾句。魏文鼎的面色頓時變了,犀利的目光向楊過投來。
楊過吓了一跳,心想這傻 逼道士不知在知府面前說我什麽壞話?若是知府聽信讒言,與我翻臉,我可連一頓酒飯都混不上,豈不虧了?
此時耳畔又響起蒙面女子的傳音入密:“楊過,方才馬二寶去抓捕采花堂三兄弟時,解了他們的啞穴,聽到他們說你的壞話,他們誣陷你也是采花堂的淫賊。現在這馬二寶連同魏知府都懷疑你了,你可得小心應付,否則別說日不到魏小姐的逼,你能否活着逃出這大廳都在未知之數。”
楊過聞言大驚,心裏十分氣惱,心想這不是耍我嗎?早知道就不到這裏來作客了,在外面把魏小姐強 暴了不就完事了?當下強作鎮定,臉上裝出坦然的笑容,端起茶碗正要喝茶,忽聽魏文鼎問道:“敢問楊少俠出身何門何派?以前是怎樣跟采花堂發生過節的?”
楊過幹咳一聲,放下茶碗,目光變得悠遠,嘆道:“不瞞知府大人,其實我以前,也是采花堂的成員、、、、、、”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馬二寶的手立時按到了劍柄上,冷笑道:“如此說來,那采花堂三兄弟所言不虛,你的确也是淫賊中的一名,與他們三人是一夥的了?!”
楊過盯着馬二寶按着劍柄的手,淡笑道:“小馬道長,稍安勿躁。你這樣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話聽到一半就想發火,這樣很危險,容易犯革命冒進主義錯誤、、、、、、”
說着目光轉向魏文鼎,問道:“敢問知府大人,府中可有快板?我想借來一用。”
魏文鼎聞言一怔,道:“快板?、、、、、、府中倒有一副,是去年一個江湖戲班不慎遺留下來的,卻不知楊少俠要快板何用?”
楊過從椅上起身,撫胸嘆道:“胸中塊壘,不借助快板抒發一下,難以平複這海潮般洶湧的情緒、、、、、、”
馬二寶怒道:“小子休要花言巧語!”正欲拔劍上前,被魏文鼎攔住,淡淡道:“小馬真人先莫動怒,就讓我們聽聽楊少俠的快板書也好。”
說着便派人取來那副快板,遞給楊過。楊過接在手中,“啪啪啪”地搖了幾下,緩步在廳中繞行,開口道:“想當年,我年方十三,天真爛漫一少年,學武功,讀聖賢,闖蕩江湖不為己,只為人民做奉獻,做奉獻、、、、、、”
大廳中衆人聽得都有些發愣。大廳角落隔着一面垂簾,小姐魏雲芳與俏婢碧香躲在那裏靜靜傾聽,只聽楊過道:“初生牛犢不怕虎,為人處世缺經驗。沒工作,要吃飯,不慎加入采花殿。起初挑水和砍柴,後來望風做眼線。睹強 暴,看迷 奸,悔入魔窟好羞慚,好羞慚、、、、、、”
馬二寶怒喝道:“既然知道羞慚,你還加入采花堂,幫那群惡棍淩辱良家婦女?你還有臉為自己辯白?!”
楊過伸手将快板在馬二寶面前“啪啪啪”搖了幾下,續道:“馬道仙,莫紅臉,聽我把話來說完。只因年少不懂事,苦海無邊回頭岸。自睹采花真面目,早已脫離淫王殿。那幫賊子,自然不甘,派人來說,楊過啊,你好大膽,竟敢将堂主來背叛!企業給你吃,給你穿,你不思圖報,反而逃竄。若是任由你逍遙,諸葛堂主何顏面!于是派出殺手,四處圍殲。九環大刀,啐毒暗箭,種種陷阱,處處兇險。不置我于死地他心有不甘,心有不甘、、、、、、”
楊過說到這裏,已是語音顫抖,情緒激動。魏文鼎聽出了一些味道,不由嘆道:“楊少俠喝口茶再說吧!不必激動,慢慢說,我們慢慢聽、、、、、、”
楊過于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啪啪啪”搖着快板,續道:“他心有不甘,我不畏兇殘,孤身一人,反抗那采花強權!勤學武,苦修煉,一襲粗衫,一把長劍,禁采花,誅妖魔,浪跡天涯,歷經艱險,猶如聖徒,積累磨難,度過那萬水千山,萬水千山、、、、、、”
魏文鼎聽得眼裏逐漸現出凝重之色,大廳裏各官員也都不住點頭,顯然都被楊過的快板書所感染。馬二寶的臉色卻越發陰沉,手一直按在劍柄上,目注楊過,那眼神仿佛要将楊過殺死。
那躲在簾幕後偷聽的主婢二人更是聽得情緒激動。碧香瞪大了眼睛,無比崇拜地望着楊過,忽然耳畔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轉頭一看,不由掩口驚道:“小姐,你在幹什麽?!、、、、、、”
只見一向矜持穩重的魏雲芳不知何時已解開了自己的衣襟,兩只雪白的乳 房都露了出來。魏雲芳用手使勁扯着自己那兩顆紅豔豔的奶 頭,嘴裏香 舌吞吐,媚眼如絲,顫聲道:“啊、、、、、、啊、、、、、、好迷人的快板、、、、、、楊少俠,哦不,過兒、、、、、、我愛上你了、、、、、、我愛死你了、、、、、、”
碧香想不到楊過的快板對小姐竟有這麽大的感染力量,轉頭仔細地望着楊過,覺得這名少俠果真長得帥氣,只聽他續道:“小楊劍客,四處逃難。九死一生,偶獲奇緣。練就神功,內力翻番。于是乎,過中原,回江南,趕廟會,尋惡徒,終于将那,三大淫賊頭目,一舉打翻,一舉打翻、、、、、、”
碧香聽到這裏,不由解開裙帶,将手伸進自己的亵褲裏,先在那片柔細芳草上狠狠地摩擦了一陣子,然後将手指探向自己的陰 蒂,對其一陣按壓、旋磨,将自己刺激得也發出了呻吟聲。
旁邊的小姐魏雲芳已将自己的兩粒奶 頭扯得發硬。她癡癡地望着楊過,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将他摟入懷中,把脹硬的奶 頭塞進他嘴裏,讓他拼命吮 吸,吮 吸、、、、、、見碧香在自 慰,魏雲芳也快速解開裙帶,将手伸進亵褲,直接将手指挖進自己的陰 道,一陣狂摳,摳得淫 水如噴泉般冒了出來、、、、、、
大廳內楊過已經結束表演,将快板放下,端起茶杯解渴。魏文鼎摸着長須,嘆道:“原來楊少俠是從采花堂裏反叛出來的。唉,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楊少俠,不管你以前是什麽身份,你今日幫助官府成功捉拿到通緝已久的采花大盜,便是大功一件,本官一定上報朝廷,對楊少俠論功行賞,賜予爵位、、、、、、”
楊過忙放下茶碗,拱手道:“低調,低調、、、、、、魏大人,我只是履行公民道德實施綱要,做了一名江湖青年應該做的事,當不起大人如此誇獎。我不需要什麽獎賞,更不會接受什麽爵位。我只想跟魏小姐學幾筆書法,談論一下琴棋,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素質,為今後的工作打下更好的理論基礎,還望魏大人成全、、、、、、”
馬二寶聞言肺都氣炸了,心想這名震江南的才女,道爺我都未有機會一親芳澤,憑你幾句花哨快板就想日這麽好的逼?真是做夢!于是“倉”地一聲拔出長劍,指着楊過冷笑道:“楊少俠既然已‘偶獲奇緣,練就神功,內力翻番’,我今日便用全真劍法領教一下楊少俠的高招。大家不過切磋一下武藝,點到為止。楊少俠不會畏懼不戰吧?”
楊過心想這傻 逼道士看着是傻,但武功還是在自己之上。一打就露陷了,我當然會畏懼不戰。正想着怎樣推辭,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你這個傻 逼、、、、、、你的快板害死人了、、、、、、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楊過聽出蒙面女子的傳音入密裏似乎包含着呻 吟的語調,心裏一時不解,感到氣惱,暗想:“我說個快板也挨罵!還要收拾我!我傳播民族優秀文化有錯嗎?不是響應黨中央的文化建設宣傳嗎?不給我加分表揚,還罵我傻 逼,真是冤屈!”
他感到冤屈,卻沒有看到,此時那蒙面女子正蜷縮在大廳的房梁上,一手拼命地揉 摸着自己的胸 脯,一手拼命地在自己胯底摩挲。雖是隔着衣褲,也早已刺激得自己奶 頭漲硬、胯底褲布一片濡濕。
蒙面女子強忍着情 欲,用傳音入密繼續對楊過道:“你不要怕,跟他打。你忘了自己學過歐陽鋒的一招蛤蟆功麽?你就用這招蛤蟆功打他,定能一招制勝、、、、、、”
楊過聞言又是欣喜,有感震驚。他的确忘了自己曾跟歐陽鋒學過一招蛤蟆功,這件事除了郭靖夫婦,應該沒有人知道。這個蒙面女子絕對不會是母親黃蓉,那麽她究竟是誰?竟能對自己的一切如此了解?
當下也無暇細想,面對馬二寶的劍尖,楊過背着雙手,做出從容冷靜的表情,微笑道:“二寶同志啊,你的名字令我想起了自己參加紅軍長征時,所在的連隊裏有一名小戰士也叫二寶,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年紀雖小,革命意志卻很堅定、、、、、、”
馬二寶怒道:“臭小子,你老用我的名字說事,是何居心?奚落本道爺?真是大膽!看劍!、、、、、、”
說着便再也不顧禮節,一劍朝楊過下盤刺去!
楊過慌忙避開,驚叫道:“我靠!二寶同志,我們不過是在進行革命訓練,目的是将來在戰場上殺敵。你怎麽把我當成敵人了?”
說着從桌上抓起快板,一邊繞着桌子跑,一邊“啪啪啪”地搖了起來,開口說道:“這冷沖子名叫馬二寶,來自終南山全真教。人長得不帥,卻喜歡發飙。小爺我一時忍讓,只因他年紀小,年紀小、、、、、、”
大廳中一群官員武師聽得忍俊不禁,馬二寶氣得七竅生煙,一劍削斷了一塊桌角,怒喝道:“楊過,你 媽那 個逼!今天本道爺不把你斬殺在劍下,枉為全真教弟子!”
說話間飛身向楊過撲去。這楊過武功雖然甚差,騰挪閃避的逃跑功夫卻也不弱,當下也飛起身子,在大廳中翻跟鬥、旱地拔蔥、立定跳遠,繞着桌子奔來奔去,那馬二寶劍法雖然淩厲,一時卻也追他不着,只聽他搖着快板繼續說道:“這馬二寶,罵髒話,沒禮貌。重陽真人一代風 騷,弟子衰落只看今朝。劍招散,底氣跑,像個癞蛤蟆東奔西跳,東奔西跳、、、、、、”
大廳中人聽得捧腹大笑,連魏文鼎也不斷微笑點頭,心裏稱贊楊過的诙諧。馬二寶追得滿頭大汗,連楊過的衣角也未削下半片,氣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躲在簾後的魏雲芳和碧香剛剛喘了一口氣,正想整理衣裙,一聽楊過又開始說快板,粉面再次泛紅,渾身再度燥熱。主婢二人忍不住擁抱在一起,相互撫 摩着對方的身體,揉 捏着彼此的豐 臀,并且開始親嘴,兩條香 舌絞在了一起,相互送出津 液,相互吮 吸、、、、、、
躲在房梁上的蒙面女子早已将自己的兩只奶 子捏得生疼,手也忍不住伸進褲裆,去挖弄自己的肉 穴,使得更多的淫 水噴湧出來、、、、、、
此時楊過說得正歡:“說蛤蟆,蛤蟆是寶。一背疙瘩,可做中藥。治頭風,清肺熱,扁鵲華佗把它選挑。這馬二寶,追我不着,急得頭上汗直冒。我作為兄長,不能欺他年小。且看我,楊少俠,使出一招蛤蟆發飙,蛤蟆發飙、、、、、、”
馬二寶追不着楊過正氣急敗壞,忽然見楊過停下,蹲在地上向自己鼓腮幫子,模樣滑稽,不由一驚,也無暇細想,一劍便朝楊過頭頂砍下!
魏文鼎帶頭發出一聲驚呼,大廳中的官員武師紛紛站起。衆人本以為這兩名少年不過是在鬧着玩,想不到馬二寶竟然真下殺手,都不由大驚失色。
眼看長劍就要嵌入楊過的頭頂,楊過陡然間開口噴出一股濃烈的蛤蟆腥氣,同時雙手一擡,掌心立時湧出一陣迅猛的罡風,頓時将馬二寶卷得倒飛而起,驚呼着飛出廳門,長劍脫手,跌在院落中,呻 吟着再也爬不起來。
衆人見楊過露了這麽一手功夫,都感到震驚欽佩,同時為跌在院中的馬二寶感到擔心。楊過放下快板,端起茶碗大大地喝了一口,嘆道:“諸位放心,我與小馬真人只是切磋武藝,不是決戰。我沒有事,他更死不了,因為我方才只不過用了兩成功力、、、、、、”
其實楊過方才為了施展出那招蛤蟆功,已經耗費了十成功力,累得渾身發軟,坐到椅子上再也起不來。
魏文鼎帶人去院中探看馬二寶的傷勢。一名武功稍高的武師經過一番檢查,起身道:“禀大人,小馬真人只不過受了些內傷,并無大礙,休息調養幾日應該就好了。”
魏文鼎放下心來,派人将面色如土的馬二寶擡回廂房休息,安排人好生照料,然後率衆回到廳堂,對楊過笑道:“楊少俠方才這一招真是驚天地而泣鬼神,敢問這是什麽神功?”
楊過此時已漸漸恢複過來,謙笑道:“神功不敢當,這是我當年在山野水潭邊靜坐之時,偶然見到草叢中一兩只蛤蟆吞吐呼吸,受其影響,産生靈感,悟出了這門武功,名曰‘水潭蛤蟆功’。這功夫我只在初步研究階段,還未到高深境界,方才随手使出,讓各位見笑了!”
他看出大廳中衆人多半屬于官場人物,對江湖人事不甚了解,所以才敢信口胡編,将歐陽鋒傳授給自己的蛤蟆功說成是自己獨創,聽得房梁上的蒙面女子噴出了更多淫 水。
魏文鼎動容道:“楊少俠竟能從一兩只蛤蟆的吞吐呼吸中悟出這等高深精妙的武功,真是奇才!看來天地之間萬事萬物都有造化,但能從這些造化中悟出至理者,非楊少俠這等奇才不可!來人、、、、、、”
說着便叫來管家,吩咐安排酒席,為楊過接風。楊過肚子正餓,聽見要吃飯,差點流出口水,但嘴裏卻謙遜道:“魏大人,我看就不必太麻煩了,随便炒幾個菜就行了。現在正值亞洲金融危機的非常時期,中央領導都吃得很樸素,我們就更不要浪費了。我楊過只需要一碗白飯、兩根鹹菜即可、、、、、、”
魏文鼎笑道:“白飯自然有,是來自新羅的珍珠瑪瑙玉白飯。鹹菜也有,乃名聞江南的香辣小醬茄。楊少俠不必客氣,我們雖然吃得不樸素,但絕不會浪費。中央領導才下了指示,讓大家認真吃,吃精致,吃出文化,吃出風味,方顯我中華本色,才能真正帶動中華經濟發展。”
于是衆官員武師簇擁着楊過到餐桌前就坐。在争論誰坐上席這個問題上耗費了将近半個時辰,楊過終于堅持讓魏文鼎坐了上席,自己坐在他旁邊,其餘官員武師按照級別依次落座。
美酒佳肴很快便擺了上來,看得楊過兩眼發直,差點垂涎三尺,卻又不好撲上去大嚼,只好跟着衆人很斯文地品食。酒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魏文鼎帶着一幫官員武師輪流給楊過敬酒,喝得楊過很快暈頭轉向,舌頭開始大了,正要開始胡言亂語,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酒能亂性,不可再喝了。你在臨安知府家中的任務只是日掉魏小姐,争取早點搞定,明日我們還要上路去救你母親和妹妹、、、、、、”
楊過聞言頓時警醒,于是開始裝醉,很快便扒倒在桌沿上。一名官員奇道:“方才還喝得豪氣幹雲,為何突然間就倒了?”
魏文鼎笑道:“楊少俠的武功是數一數二,這酒量倒需要繼續鍛煉。”于是派人扶楊過去廂房休息。
楊過被幾名官員武師送到一間寬敞潔淨的廂房裏,兩名俏婢為楊過鋪床掀被、倒洗腳水。官員武師們告辭退出房門後,楊過趁着醉意,一把将一名俏婢拉過來摟在懷裏,在小臉蛋上一陣狂親,問道:“小妹妹,叫麽子名字?”
那俏婢又是害羞,又感到興奮,顫聲道:“我、、、、、、我叫菊花、、、、、、”
楊過笑道:“菊花?菊花 蕾、、、、、、嘿嘿、、、、、、很好的名字、、、、、、”目光投向另一名正在為自己洗腳的俏婢,問道:“你呢?叫什麽花?”
那俏婢臉蛋兒緋紅,低頭道:“我叫桂花、、、、、、”
楊過點頭道:“嗯,一朵菊花,一朵桂花,今天晚上本公子不會寂寞了。我平時最喜歡喝菊花茶,吃桂花餅。菊花桂花,你們兩個願意陪本公子睡覺嗎?”
菊花和桂花聞言俏臉更紅,但那眼神分明透着欣喜。陪老爺的貴客少年英雄睡覺,她們雖然感到羞澀,但又覺得榮幸,豈有不願之理?
楊過大笑着一腳踢翻了洗腳盆,正要摟着兩名俏婢上床,耳畔又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你這個傻 逼,兩個賤婢子有什麽好日的?你的目标是魏小姐!真沒出息!”
楊過聞言嘆息,心想這個神秘阿姨,在這種關鍵時刻來潑冷水,真是掃興。這兩個婢子身份雖賤,人家的逼卻未必不好。不讓我 日,如何打發這漫漫長夜?
于是長嘆一聲,放開兩名俏婢,讓她們并排跪在床前地上,從褲裆裏掏出雞巴,輪流搗進她們的小嘴,搗得兩個小姑娘腮幫子生疼,喉嚨險些被脹破。大約半個時辰後,兩名俏婢悻悻地離開了廂房。她們本來懷着激動的心情讓少年英雄給自己破處,誰知最後只含了一嘴巴的精液離去。
翌日清晨,楊過被一陣叮叮咚咚的悅耳琴聲驚醒,不由揉着眼睛下床,披上衣服,推門出去,只見院子裏晨光明亮,花木扶疏,空氣清新。那琴聲似乎從遠處的一座假山後傳來。
楊過不由向那琴聲傳來處信步走去,穿過長廊,跨過一座小石橋,繞過那座假山,只見前方出現一個月洞門,琴聲便是從那月洞門裏傳出。
楊過心想那裏面一定是魏小姐的住處,于是走到月洞門口,正要進去,忽然被兩名俏婢攔住。楊過見正是昨晚被自己灌了一嘴精液的菊花與桂花,不由尴尬,正想轉身離去,菊花卻笑道:“楊公子,你是來見小姐的吧?小姐也正在等你,不過你想見小姐,必須能對上小姐給你出的一句上聯,我們才能放你進去。”
楊過聞言險些跌倒,心想就憑我這樣的文化水平,編幾句俚俗快板還勉強可以,讓我對對聯,豈不是叫我幹瞪眼出醜?于是苦笑道:“兩位姑娘,請轉告魏小姐,我楊過當年只上過半年私塾,還屬于經常逃課那種。我的文化程度實在很低,雖然參加過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但在文化方面确實是個大老粗,連毛主席和周總理都批評過我。魏小姐能否換一個題目?比如讓我隔着衣服猜女人內 褲的顏色,像這種游戲我比較擅長、、、、、、”
正在胡言亂語,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魏小姐誠心想接納你,以這種高雅的方式與你交往,你就不要自甘下流了。你先問問兩名婢女是什麽對聯,看我能不能幫你對。”
楊過心想我靠,難道這位神秘阿姨除了強制給人打 飛機的本事,還具有這種文化絕活?真他 媽全才!于是語氣一轉,正色道:“雖然我沒有文化,但為了能得到魏小姐的垂青,我昨夜一晚沒睡,将詩經離騷樂府唐詩宋詞統統看了一遍,努力提高了自己的文化素質。請問兩位姑娘,魏小姐給我出的上聯是麽子?”
桂花含笑道:“這上聯是,一處桃源,兩層花瓣,芳草萋萋掩映間。楊公子,你能對出下聯嗎?”
楊過聞言不由驚笑道:“靠!兩位姑娘,你們真是欺負我沒有文化!這上聯一聽就知道是什麽,不就是女人的逼嗎?還說得那麽高雅,什麽花瓣芳草,不就是陰唇和逼 毛嗎?、、、、、、”
菊花吃吃笑道:“不管是什麽,楊公子能對出下聯就行、、、、、、”
楊過苦笑道:“這個倒為難我了,可否讓我思索片刻?”
桂花道:“小姐說了,必須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對出下聯,不然就請楊公子回吧。楊公子若連這麽簡單的對聯都對不出來,說明跟我們小姐沒有共同語言,在一起也是枉然、、、、、、”
楊過聞言急了,正要求兩名婢女寬限一些時間,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我首先警告你,以後不準學我說湖南話、、、、、、下聯我對出來了,你聽着:兩顆彈丸,一根肉 棒,荊棘密布埋沒裏。你說給她們聽吧!”
楊過聽得目瞪口呆,心想靠他 媽 的,這神秘阿姨當真是文武全才!于是将下聯說出,兩名俏婢齊齊流露出驚喜之色。桂花立時跑進去禀報小姐,不一會兒便滿面春風地回來,彎腰對楊過做了個“請”的姿勢,笑道:“楊公子,你過關了,小姐有請!”
說着便與菊花在前面帶路,領着屁颠屁颠的楊過穿過月洞門,裏面是一座小花園,面積不大,但布局精致,跟外面一樣也有小橋流水、假山花叢。楊過跟在兩名俏婢身後,無心觀賞四周的風景,目光只盯在兩名姑娘豐 滿的屁股 上,心想現在的小姑娘啊,年紀不大身材個個都趨近魔鬼,想起昨晚雞巴雖然沒有享受她們下面的小嘴,卻充分地享受了她們上面的口腔,射 精後的疲憊一直延續到今天早晨,但此刻見了兩名俏婢的大屁 股,下面的雞 雞又忍不住硬了起來。
經過一座拱橋時,楊過猛地将兩名俏婢按扒在橋沿上,雙手在她們的豐 臀上使勁揉 捏起來。兩名俏婢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