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12)

忽然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把三姐妹吓了一跳,齊齊向後退了兩步,卻見格薩爾提着鐵弓飛身向山坡下掠去,嘴裏發出怪叫:“快逃命呀,三個騷 狐貍來了!”

姜小薇冷笑道:“靈兒說得不錯,這厮果然是裝醉!想逃,沒那麽容易!”

說着便與兩個妹妹齊齊飛身追去。格薩爾奔下山坡,忽覺眼前人影一晃,一個沙啞的語音道:“格薩爾,想走,留下人頭!”

格薩爾不由頓住雙腳,只見前面攔了一名面色慘白如紙的中年儒生,心想這一定就是那一身邪門武功的“鬼面書生”何倉了,于是微笑道:“何秀才,你稍安勿躁。等我射完這一箭,再來跟你談詩論畫、、、、、、”

說着猛然回身,竹箭已搭在弓弦上,只聽“嗖”地一聲,竹箭已夾着勁風射出。

“桃花三毒”三姐妹見格薩爾搭箭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由心驚,準備閃避,卻見那支竹箭射出的速度并不怎麽快,射到三人面前時已呈墜落之勢。姜小薇不由冷笑道:“就這箭術,也敢稱作神箭手?我呸!、、、、、、”

說着單袖一拂,将那支竹箭卷向高空,正欲向格薩爾灑出“腐身散”,忽聽“鬼面書生”何倉驚叫道:“姜氏姐妹小心!、、、、、、”

姜小薇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到二妹姜小翠一聲慘叫。姜小薇轉頭一看,只見離自己不遠處的姜小翠雙手高舉,渾身顫動,胸前鮮血淋漓。姜小薇這才感覺危險,正欲閃避,只聽勁風襲來,一道箭影“嗖”地掠過自己胸 脯,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令姜小薇發出了尖叫,低頭看着自己的胸 脯,只見衣服上有四個血洞正汩汩流血。格薩爾射出的那支竹箭,明明已被自己拂上高空,此時卻不知為何索命幽魂般飛來回來,竟然先後從側面洞穿了二妹姜小翠與自己的四只乳 房!

姜小芸驚叫道:“大姐二姐!”,忙上前扶住正要跌坐在地的二姐姜小翠,用驚恐的眼光望着格薩爾,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那支竹箭射穿“桃花三毒”中大姐二姐的胸 脯之後,速度放緩,拐了個彎向格薩爾飛去,被少年一把抓回手中,重新搭在弓弦上,對準身軀顫抖的姜小薇,嬉笑道:“哎呀,姜大姐,姜二姐,實在不好意思呀。我本來只想開個玩笑,輕輕地射出一箭,誰知這支箭竟然很好色,被姜大姐趕走了又飛回來,竟然把兩位姐姐的奶 子給射穿了。哎呀呀,這可怎麽是好?兩位姐姐的奶 子從此之後再也不是那麽完美無瑕了,蒙多王爺只怕再沒有興趣撫 摸吮 吸了吧?哎呀呀,都怪我、、、、、、”

格薩爾奚落得正起勁,忽覺背後一陣陰寒勁風襲來。格薩爾冷笑着迅速回身,抖臂就是一箭,射完後立刻轉回身子,再也不多看一眼。

“桃花三毒”三姐妹六只杏眼圓睜,驚恐地望着格薩爾身後,那名伺機偷襲的“鬼面書生”何倉,此時正踉踉跄跄地向後退去,一支竹箭穿透了他的掌心,鮮血正從掌心內向下急淌。何倉退了幾步,忽然彈身飛起,轉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姜小薇不由罵道:“好你個何倉,貪生怕死、、、、、、天山雙斧,你們死到哪裏去了?為何還不出來幫手?!”

話音未落,只聽“呼呼呼呼”一陣急響,四柄巨斧旋飛而來,或上或下,圍着格薩爾轉圈。格薩爾面色冷峻,望着這四柄飛旋的巨斧,點頭道:“張氏兄弟的旋風鬼斧,本來可以在中原大展宏圖,想不到竟然溜到這藏北荒僻之地來給蒙多王爺表演,真是可惜呀可惜、、、、、、”

格薩爾一邊說着,一邊目光四射,終于望見不遠處一塊人立岩石後的地面露出半截人影,于是冷笑一聲,緩緩搭箭上弦,手臂一抖,“嗖”地一聲,竹箭疾射而出。

在格薩爾射出竹箭的同時,“桃花三毒”中的三妹姜小芸忽然飛身向前,面罩寒霜,向格薩爾陡地灑出一片黑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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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爾嗅到腐臭味,不由飛身後退,從懷中迅速摸出一粒藥丸塞進嘴裏,笑罵道:“姜小妹,我對你憐惜有加,存心不傷你,你竟然對哥哥下毒手,真是沒有天理、、、、、、”

姜小芸見自己灑出的“腐身散”竟然傷不了格薩爾,不由怔住。此時只聽不遠處那座岩石後穿出三聲慘哼,一個粗豪的語音罵道:“操 他 媽,想不到躲在岩石後也會被他射中、、、、、、我 日!、、、、、、”

接下來便聽到蘇靈兒的語音顫聲道:“格薩爾,想不到你連我也殺、、、、、、你好狠、、、、、、”

岩石後兩名黑衣大漢連同一名絕色女子倒在地上,三人的胸口都被竹箭所穿,汩汩淌血。竹箭射死三人後從岩石後拐彎飛回到格薩爾手裏。那四柄飛旋的巨斧立刻從空中掉在地上。

格薩爾将染血的逐漸搭回弓弦,對準姜小芸,低聲嘆道:“蘇姐姐,不是我想殺你,而是我不願你今後陷入跟我的情感糾纏,所以早點幫你解脫。我知道你今生最恨的人是‘美髯神刀’肖明。你放心,我一定會殺死肖明為你報仇、、、、、、”

說着便“嗖”地一箭射出,箭尖眨眼間便到了姜小芸的喉前。姜小芸震駭萬分,正欲閉目等死,射到自己喉前的竹箭忽然拐彎,“嗖”地向一旁的大姐姜小薇射去。姜小薇根本無力躲避,只聽“朵”地一聲,竹箭射穿了她的頭顱,鮮血飛濺中,竹箭又向姜小翠飛去。姜小翠驚叫着飛身閃避,那竹箭卻如影随形,拐着彎“嗖”地從她背後射入,從前胸穿出。姜小翠杏目圓睜,如斷線風筝般墜落在地。格薩爾一箭射死了姜氏兩姐妹,冷笑着一招手,将那支竹箭召回手中,再次搭在弓弦上,對着姜小芸豐滿的胸 脯,眯着眼睛練習瞄準。

姜小芸瞪着面前這名詭異的少年箭手,難以想象不僅震驚中原的高手“鬼臉書生”何倉、“天山雙斧”張氏兄弟、“秋水劍”蘇靈兒先後死在那幽靈一般可怕的竹箭下,連自己“桃花三毒”三姐妹竟然也栽在這箭手手裏,不由面臨心理崩潰,心想若是自己活着落入這魔鬼一般的少年手裏,定會經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于是擡起玉掌,顫聲道:“格薩爾,我們姐妹做了鬼再來找你、、、、、、”

說着便一掌向自己天靈蓋拍下,格薩爾冷笑道:“想死,沒那麽容易!”單掌一抖,從袖中飛出一道細索,纏住姜小芸的玉腕,輕輕一拉,将美女拖得跪趴在地。

姜小芸擡頭瞪着格薩爾,切齒道:“你想怎麽樣?你如果真是草原上的英雄,就給我一個痛快,不要淩 辱女人!”

格薩爾陰笑道:“英雄?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英雄。英雄的稱號,不過是這片草原上的賤民送給我的,其實我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本質上跟你們這些江湖殺手沒有區別。你既然預感到自己将被淩 辱,說明你還有點腦子,不像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只要你帶我去找蒙多王爺,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姜小芸使勁抖動着手腕,卻甩不開纏在上面的細索,也無力起身,趴在地上顫聲道:“我不知道蒙多王爺在哪裏。王爺的行蹤一向是絕密,除了他的幾個親信,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蹤,包括我、、、、、、”

格薩爾輕輕拉動着細索,點頭道:“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蒙多王爺若不是如此隐瞞行蹤,他早就死了幾百次了、、、、、、我問你,如果你殺了我,拿我的人頭去找蒙多王爺,總能見到他吧?”

姜小芸聞言一驚,不解地問道:“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格薩爾笑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把自己這件外衫脫下來,包裹一個假人頭。你拿去求見蒙多王爺,難道還見不到他?只要能見着他的親信,我便有辦法逼問出蒙多藏身的地點。”

姜小芸連連搖頭,眼裏閃現出驚恐的神色,顫聲道:“不可能,不可能、、、、、、雖然我能夠設法跟蒙多王爺的親信取得聯絡,但想用假人頭騙過他的親信,那是不可能的。王爺的手下,個個都是、、、、、、”

格薩爾打斷了她的話,冷笑道:“個個都是火眼金睛的妖猴,能看出人頭是假的對不對?好,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易容之術、、、、、、”

說着便收回細索,從腰間拔出短刀,帶着姜小芸走到那邊岩石後,将“天山雙斧”張氏兄弟其中一人的頭顱割了下來,然後盤坐于地,從懷裏掏出一張人皮面具和幾小瓶藥物,對姜小芸道:“你不要偷看我的工作,幫我把蘇靈兒的屍體埋了,免得這美女死後還遭受野狼野狗吞食。姜三姐,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很善良?”

姜小芸不敢答話,走過去搬起“秋水劍”蘇靈兒的屍身,只見這女子杏眼圓睜,臨死前的怨氣還留在眼中,看起來十分駭人。姜小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将屍身拖到不遠處一塊土質稍松的地方,用“天山雙斧”兄弟生前用的一把巨斧在地上掘了一個坑,将蘇靈兒埋了進去。埋好後回到格薩爾身邊,向格薩爾手中的人頭一瞟,不由大驚,顫聲道:“這、、、、、、格薩爾,你的易容術真是一流、、、、、、”

格薩爾望着手中那顆跟自己相貌一模一樣的人頭,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技藝。怎麽樣,能不能騙過蒙多王爺的親信?你再等一會兒,我讓你再吃驚一次、、、、、、”

說着便又取出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朝臉上一貼,然後依次塗抹了一些藥物,很快變成了一個相貌威猛的大漢,活脫脫正是張氏兄弟之一,看得姜小芸暗自震驚,不由脫口道:“你、、、、、、你真要我帶你去找蒙多王爺?可是見了王爺我們該怎麽說?說為了殺你我們七個人犧牲了五個?對了,我想起一件事,那個被你射傷逃走的何倉,他如果提前去見蒙多王爺、、、、、、”

格薩爾一揮手,冷笑道:“你說那個鬼面書生?他帶着我的竹箭想逃命,豈不是癡心妄想?我的竹箭都是被我下過咒語的幽靈魔箭,不用我追趕,鬼面書生定會死在我的竹箭之下。不信等會兒你跟着我去收回竹箭,看我是不是騙你。”

說着便脫下自己的外衫,将那顆假人頭包住,然後走到張氏兄弟屍身跟前,脫下其中一人的衣衫穿上,對面目癡呆的姜小芸笑道:“走吧,姜三姐。帶我去見蒙多王爺。只要你能把我帶到那老狗身邊,我就有辦法将其誅殺。蒙多王爺一死,你們這些受其控制的殺手也自由了,到時你們還應該擺酒感謝我呢!”

姜小芸無奈,只好點頭道:“好、、、、、、我帶你去,但是、、、、、、你可否讓我先掩埋了我的兩個姐姐?”

格薩爾笑道:“好啊,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埋了兩個姐姐再走,不過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樣啊!否則我會很生氣,後果會嚴重的、、、、、、”

姜小芸走向兩名姐姐的屍身,苦笑道:“格薩爾,你這麽厲害,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哪敢跟你耍花樣、、、、、、”

說着在大姐姜小薇的屍身前蹲下來,哭泣着,纖手在大姐身上摩挲,忽然從大姐懷中摸出幾根黑黝黝的細針,悄悄捏在手心,然後抱起大姐的屍身,眼睛向格薩爾一瞟,只見他背對着自己,仰望夜空,似乎正在賞月。姜小芸眼裏立刻閃過怨毒至極的光芒,玉牙一咬,纖手猛地一抖,那幾根黑針帶着極其細微的破風聲響,朝格薩爾的背脊射去。

姜小芸射出黑針,立刻抛下大姐的屍身,飛身向後退去,退出數丈遠外,只見格薩爾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向前一撲,頓時撲倒在地,顫動了幾下,停止了動彈。

姜小芸見狀大喜,冷笑道:“中了大姐的蛇毒追魂針,任你功力通天,也只能瞬間斃命!嘿嘿嘿嘿,格薩爾,你殺了鬼面書生、秋水劍、天山雙斧和我兩個姐姐,我倒要謝謝你,因為蒙多王爺的三萬兩黃金,就屬于我一個人了,嘿嘿嘿嘿、、、、、、”

說着便飛身到格薩爾身邊,抽出他的腰刀,正欲割下少年的人頭,手腕忽然一緊,只見格薩爾不知何時坐起身子來,握住了自己持刀的手腕,笑嘆道:“姜三姐,我跟你說過,不要跟我耍花樣,否則我會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唉,你怎麽就不聽我的勸呢?”

姜小芸以為自己在做夢,驚駭道:“你、、、、、、你沒有中我的蛇毒針?!、、、、、、”

格薩爾握住姜小芸玉腕的手一使勁,将她手中的短刀抖落在地,然後另一只手伸指疾點,點了姜小芸的幾處穴道,将美女的身子盤坐在地,嘆道:“唉,都說美女心,海底針。姜三姐,我如此有誠意地想跟你合作,你卻背地裏對我下毒手,真是令我感到無比痛心和遺憾呀!若不是我有貼身穿鋼甲衣的習慣,今晚就犧牲在這祖國的邊疆了、、、、、、”

說着便用雙手開始隔着衣服揉 捏姜小芸的雙 乳,由輕到重,由快到慢,臉上帶着笑容,鋼鐵般堅硬的手指深深擠捏着姜小芸的兩只奶 子,令美女疼得額頭冒汗,泣聲道:“格薩爾,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對你無禮了、、、、、、你饒了我,我一生一世做你的女奴、、、、、、”

格薩爾毫不憐香惜玉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隔着衣服幾乎要将姜小芸的乳 房扯碎,嬉笑道:“姜三姐你胡說什麽呀?想做我的女奴?唉,你的思想還是很落後呀!你難道不知道西藏早已和平解放了,現在是社會主義社會,早已告別點了萬惡的農奴制,全體牧民都沐浴在毛澤東思想的陽光下,你怎麽還想着做女奴?我看你真該加強自身的政治思想教育了、、、、、、”

說着便猛地撕開姜小芸的宮裝衣襟,只見兩只被捏成青紫色的奶 子彈跳出來。格薩爾用手指扯着美女那兩顆暗紅色的奶 頭,将奶 頭扯成三寸多長,疼得美女尖叫起來。格薩爾笑道:“小姜同志,這次到西藏出差很有收獲吧?你身邊的同志都相繼犧牲了,可你還是應該化悲憤為力量,繼續革命鬥争呀!現在西藏雖然解放了,但還是有很多不安定的破壞分子,蒙多王爺就是其中的一個。小姜同志,你一定不要被蒙多王爺收買呀,那可是叛國之罪,要殺頭的、、、、、、”

姜小芸的奶 頭幾乎要被格薩爾扯斷了,疼得渾身冒汗,乞求道:“格薩爾,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帶你去找蒙多王爺、、、、、、”

格薩爾用手将姜小芸的一對乳 房摧殘得幾乎要碎裂了,才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從褲裆裏掏出那根黑肉 棒,對着姜小芸的俏臉晃蕩着,笑道:“小姜同志啊,我們現在先不要談蒙多王爺的事,我們先把婦女安慰工作做好。你看,我這根小棒棒經歷了槍林彈雨,走到現在多不容易啊。他很疲憊,很孤單,需要有經驗的婦女同志做一做他的安慰工作。小姜同志,你願意接受黨委派給你的這個任務嗎?”

姜小芸見格薩爾掏出ji巴,不由暗喜,心想我們“桃花三毒”姐妹一身是毒,尤其是在我們的陰 道裏,更是塗抹了令男子一觸斃命的毒藥。格薩爾你若想日 我,今晚你可就死定了、、、、、、

于是立刻裝出淫 蕩的表情,嗲聲道:“格薩爾,你放心,我經常被黨派出去從事婦女工作,有一定的經驗,保證完成這次任務!格薩爾,你快把雞 雞湊過來,讓我先用嘴巴給你清洗一下槍支,再日我下面的逼吧、、、、、、”

格薩爾哈哈大笑,心裏罵着“賤 貨”,握住自己的ji巴湊上前去。姜小芸立刻用櫻桃小嘴含住ji巴,使勁吮 吸舔.弄起來。格薩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手揪住姜小芸的頭發,挺動小腹,用肉 棒在美女的腮幫子和喉嚨口猛搗,很快肉.棒漲硬起來。姜小芸吐出ji巴,喘息道:“格薩爾大爺,快、、、、、、快日 我下面吧、、、、、、我受不了了、、、、、、”

格薩爾心裏罵着“騷 貨”,一腳将姜小芸踢得仰躺在地,俯下身去撕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褲子,只見她小腹下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格薩爾點點頭,道:“嗯,發育得不錯,很成熟,沒有辜負黨對你的培養、、、、、、”

分開姜小芸的雙腿,握着ji巴正要往她胯下搗,忽然停住,伸手往懷裏掏東西。

姜小芸正暗運殘存的一點內力驅動陰 道內的毒藥,盼望着格薩爾早點将ji巴插 進去。這種毒藥對男子生 殖器有極大的感染滲毒作用,在瞬間便可使男子斃命。姜小芸眼見自己的報仇計劃便要成功,忽然看見格薩爾停止了侵 犯,從懷裏冒出一條黑黝黝的物事,不由大驚,顫聲道:“這、、、、、、這是什麽東西?、、、、、、”

格薩爾用手指提着那條東西,得意地笑道:“哎呀,我太疏忽了。我忘了香港著名藝人黃沾先生的名言:玩 女人不留後代叫做風流,玩 女人讓懷上孕叫做下流。如今正值創先争優活動時期,我要争取做一名風流倜傥的先進人物,不能淪為萎縮下流的惡劣典型啊!所以,小姜同志,今晚我必須用這個西洋朋友送的刺猬避孕套,先把安全工作做好,才能保障高效率生産啊、、、、、、”

姜小芸見過西洋人的避孕套,但從未見過格薩爾手中的那種黑色避孕套,從那避孕套的顏色來看,是用堅硬的皮質做成,避孕套上還密密麻麻地布滿尖刺,一看就是用來摧殘女性的工具。姜小芸吓得花容失色,乞求道:“格薩爾大爺,求求您,饒了我吧、、、、、、不要用這個套子折磨我、、、、、、我會死的、、、、、、”

格薩爾卻已将那個布滿鐵刺的避孕套裝備到自己ji巴上,擡起姜小芸的玉 腿,将ji巴朝她胯底搗去,冷笑道:“騷.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桃花三毒’三姐妹一身是毒,你們的騷 逼裏更是塗滿了令男子斃命的毒藥!我若是這麽輕易地便着了你的道兒,還敢自稱草原英雄?”

說着便将戴着鐵刺避孕套的ji巴猛地搗入姜小芸的陰 道,姜小芸痛得尖叫起來,額頭上滾下顆顆汗珠。她痛得想滿地打滾,偏偏穴道被制不能動彈,因此便加重了疼痛的程度,其痛苦真是無法形容。

格薩爾将ji巴抽出來,欣賞了一下染滿鮮血的鐵刺避孕套,又将ji巴猛地插回去,開始了狠命的抽送。姜小芸發出了一聲聲痛苦至極的尖叫,俏臉扭曲如厲鬼,秀發蓬亂,滿口玉牙幾乎咬碎。格薩爾面色陰沉,毫不憐香惜玉地用戴着鐵刺套子的ji巴對姜小芸的肉 穴進行狂搗猛抽,鐵刺将美女的陰 道內壁摧殘得血肉模糊,鮮血流淌在冰冷的地面。格薩爾将姜小芸摧殘了整整一個多時辰,使美女疼暈過去好幾次,又疼醒過來好幾次。最後格薩爾實在把不住精關了,才将ji巴從姜小芸血肉模糊的陰 道裏抽出來,抽掉鐵刺避孕套,将紅硬的ji巴湊到姜小芸扭曲的俏臉前,将白色粘稠的精 液全部噴射在美女的臉上、嘴邊、、、、、、

格薩爾發 洩完,穿好褲子,任由姜小芸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自己哼着小曲,将那個鐵刺避孕套擦拭幹淨,放回懷中,然後對着月亮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冰涼的空氣,感到身心舒爽,最後才将眼光投向躺在地上啜泣的姜小芸,冷哼一聲,一腳踢開她的穴道,從懷裏摸出一包藥丢到她臉上,沉聲道:“想活命的話,把這包藥粉塗在你的騷 逼裏,很快就會止痛消炎。我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清理身子和調息休養,然後便跟着我走。以後再敢跟我耍什麽花樣,我有更厲害的法子修理你!”

說着便走到一邊坐下來,從懷裏取出一個小酒瓶,對着月亮喝酒,并唱起歌來:“羊羔花盛開的草原,是我出生的地方。媽媽溫暖的小陰 道,夜夜包裹着小雞 雞。喝一碗油茶甘甜得象媽媽的奶,多少年在陪伴着我的旅途,遙望白雲深處的美麗容顏。搭在我的心裏,帳篷前,媽媽望穿的歲月。搭在我的心裏,帳篷前,媽媽望穿的歲月,告訴我勇敢向前、、、、、、”

半個時辰後,姜小芸踉跄着來到格薩爾身後,顫聲道:“格薩爾大爺,我休息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格薩爾伸了個懶腰,緩緩起身,轉頭望着姜小芸憔悴但依然不失俏麗的臉龐,正色道:“小姜同志啊,我現在要以自治區黨員的身份,糾正你一個錯誤。為了打入敵營,我現在已經化裝成‘天山雙斧’的老 二張天彪,所以你不能再叫我格薩爾大爺,而應該稱呼我張大哥或者天彪同志。你understand?”

姜小芸聞言忙不疊地點頭,連聲道:“是是是、、、、、、格薩爾大,哦不,張大哥,天彪同志,真對不起,我對革命工作缺乏經驗。多謝您的提醒!天彪同志,請您放心,我一定努力配合您的工作,打入敵營,争取将人民的敵人、萬惡的蒙多王爺碎屍萬段、、、、、、”

格薩爾搖頭道:“不不不,小姜同志啊,你看,你犯了一個語言的錯誤,這個語言的錯誤就來自于你思想的錯誤。我們是人民的軍隊,人民的政府,不能随随便便就說什麽‘碎屍萬段’,這屬于封建壓迫主義的意識形态。蒙多王爺雖然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我們不能憑一時激憤将其處死,我們沒有這個權利。我們應該按照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司法程序,将對蒙多王爺的審判權交給人民,召開人民公審大會,由人民來宣布對蒙多王爺的處罰決定、、、、、、”

姜小芸聽得暈頭轉向,卻不得不唯唯連聲,承認自己思想膚淺,司法意識淡薄,發誓今後一定加強學習,提高政治思想素質。格薩爾哈哈大笑,提起那顆假人頭,領着姜小芸走下山坡,問清楚與蒙多王爺屬下接頭的地點是在枯牛鎮,兩人便施展輕功往那個方向趕去,不一會兒便在一片草灘上發現了“鬼面書生”何倉的屍體,那支射穿他手掌的竹箭不知何時又射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釘在地上。何倉雙眼圓睜,顯示出臨死前經受了極大的恐怖。姜小芸吓得驚叫了一聲,格薩爾卻吹着口哨将插在屍體上的竹箭拔出,招呼姜小芸繼續趕路。

趕了一個多時辰的路後,兩人經過一處山谷口,格薩爾忽然停步,望着陰風肆虐的黑暗山谷,遲疑道:“這山谷裏住着我的一位朋友。小姜同志,我們是繼續趕路呢,還是到我朋友家裏坐一會兒,喝杯熱酒,看一會兒電視?”

姜小芸恭聲道:“張大哥,我哪有資格做選擇?您要趕路我們就繼續趕路,您要去拜訪您的朋友我就跟着您去、、、、、、”

格薩爾聞言哈哈大笑,心想這個賤女人看來真是被我徹底從精神上擊垮了,于是拍着姜小芸的香肩,笑嘆道:“小姜同志啊,說話不要這麽拘束嘛!什麽叫沒有資格選擇?我看你的心靈真是被萬惡的舊社會摧殘壞了,已經完全失去了民主自由的意識。小姜同志,不要這麽悲觀,尤其是在我面前,完全可以放松一點,大膽一點。我這個人很随和的,絕不會随便批評人。小姜同志,我們革命究竟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貧苦百姓可以當家作主嘛!所以說你怎麽說自己沒有資格選擇呢?不過今晚天氣實在太冷,張大哥我就替你選擇一次,我們還是選擇到‘黑旋風’家裏坐一會吧,不然等會兒我的ji巴和你的騷 逼都要凍裂了、、、、、、”

于是格薩爾便領着姜小芸向那座陰暗的山谷裏行去。山谷裏道路崎岖,荊棘密布,不時見到一些腐屍和枯骨,有一種鬼域般的氣氛。姜小芸不由在心裏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顫聲問道:“張大哥,您那位朋友黑旋風究竟是什麽人?山谷裏這些屍骨、、、、、、”

格薩爾疾步前行,淡笑道:“小姜同志,不要緊張。這座山谷是我朋友黑旋風的禁地。山谷裏生長着一種價值連城的靈芝草,所以一些貪婪的江湖人便想進來采靈芝,結果便成為了你見到的那些屍骨。小姜同志,等會兒你見到我的朋友黑旋風可一定要懂禮貌啊,不然他發起火來,我都勸不住、、、、、、”

姜小芸聞言止步,顫聲道:“張大哥,我、、、、、、我害怕、、、、、、不敢去見您那位朋友、、、、、、我到山谷外面去等你好嗎?、、、、、、”

格薩爾拉住姜小芸的纖手,陰笑道:“進了這黑風山谷,連我都回不了頭,你還想走?姜三姐,實話告訴你,我欠我的朋友黑旋風一個人情,只要你今晚将他伺候好了,我保證今後不再折磨你,放你一條生路。”

姜小芸聞言,心中那種恐怖不祥的預感越發濃烈,想掙脫格薩爾的手逃跑,卻沒有絲毫氣力,只能任由格薩爾拉着自己向山谷深處行進,不一會兒前方出現一點燈火,漸漸地姜小芸望見崖壁上點着一根巨大的火把,照耀着下面的一座石屋,體積不大,呈拱形,石屋下有一個黑黝黝的門洞,門洞裏散發出陣陣腐臭的氣息。

格薩爾牽着姜小芸的手來到那座墳墓一般的石屋面前,大聲叫道:“蘇老哥,你的老朋友來了,還不出來迎客?”

沉寂片刻之後,石屋門洞內發出一陣低沉得令人心悸的悶吼聲,姜小芸不由撲入格薩爾懷裏,驚顫道:“張大哥,這、、、、、、這石屋裏究竟是人還是野獸?、、、、、、”

格薩爾輕輕地拍着姜小芸的背脊,淡笑道:“小姜同志,不要害怕嘛。現在全國解放了,早就漢藏和諧,人獸一家,你不要再人為地制造隔膜嘛、、、、、、”

話未說完,只聽一聲粗豪的狂笑,一名鐵塔般的黑大漢從門洞裏走出,銅鈴一般的巨眼盯在兩人身上,怒吼道:“日.他先.人的奶奶,你們兩個小蝦米真是活夠了,膽敢私闖我黑風谷,還敢到我石屋前來叫板,看我今天不把你們兩個小蝦米、、、、、、”

說着便伸出蒲扇一般的巨手,攫向格薩爾的肩頭。格薩爾忙摟着姜小芸向後退去,陪笑道:“蘇老哥,你不要沖動嘛!你沒聽出我是誰?我是你的拜把子兄弟格薩爾呀!”

黑大漢聞言一怔,随即收回巨手,瞪了格薩爾的臉半天,終于發出了一陣裂帛般的狂笑,道:“格薩爾,原來是你!我還以為你死了,不來找老哥喝酒了!日 他先 人的奶奶,你小子怎麽裝扮成這個鳥樣,而且我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天山上那兩個、、、、、、”

格薩爾笑道:“不錯,蘇老哥你的眼光果然毒,見識也廣博。不錯,我現在就是‘天山雙斧’的老 二張天彪,這位是‘桃花三毒’之一的姜小芸姜女俠、、、、、、”

接着便将蒙多王爺指示一幫高手誅殺自己的事情大概講述了一遍。黑大漢聽得連連冷笑,瞧着瑟瑟發抖的姜小芸,邪笑道:“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桃花三毒之一的姜小芸姜小姐,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姜小姐,你的臉蛋兒好美呀,你的身段也好、、、、、、哎呀呀,姜小姐,今晚我一定要跟你好好喝一場酒!、、、、、、”

說着便一拍手,幾名衣衫破舊的黑胖丫鬟鬼魅般閃現出來,将兩壇酒和幾碟黑乎乎的食物放在院中的一張石桌上,向黑大漢鞠躬後又鬼魅般地消失在一旁的樹叢中。黑大漢大笑着招呼道:“快請快請,荒山野嶺,也沒有什麽好吃的。你們二位便将就着用些、、、、、、姜小姐,怎麽站着不動?快請坐呀!你再客氣,你黑大哥可要生氣了、、、、、、”

格薩爾忙将姜小芸推到石桌旁坐下,自己坐在她身邊。黑大漢走到姜小芸身旁,一邊用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美女的香肩玉骨,一邊提起酒壇倒了一大碗散發着劣質味道的白酒,将酒碗端起來送到姜小芸嘴邊,笑道:“姜小姐,來,先喝一碗驅驅寒。你黑大哥這裏沒有暖氣,我怕把你的小身子骨凍壞了、、、、、、”

姜小芸聞到黑大漢身上散發出來的豬糞一般的氣味,險些嘔吐,卻不敢不喝黑大漢的酒,于是強忍惡心,硬生生将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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