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1)
陸婉青擡高玉臂,再次催道:“格薩爾,你為什麽還不幫小姨刮這下面的毛?小姨癢得不行呢、、、、、、唉,格薩爾,你 媽媽和我沒有練成淑女神功。當年我倆找了一座很隐蔽的雪谷地宮,想修煉這門必須姐妹雙修的絕世奇功,經過了十幾年,本來快練成了,卻不料走火入魔,險些雙雙喪命。我還算好,自己回神恢複過來,可惜你 媽媽、、、、、、”
格薩爾聽到這裏渾身一震,顫聲道:“我媽媽怎麽了?小姨,我媽媽是不是死了?!、、、、、、”
陸婉青聞言瞪了格薩爾一眼,嗔笑道:“格薩爾,你胡說什麽?你 媽媽如果死了,我還有心情在這裏讓你給我剃腋毛?孩子,你放心吧,你 媽媽沒有死,只不過走火入魔,被我點住穴道護住心脈,封在那座雪谷地宮的一座冰棺裏,只有你能去救醒你的媽媽、、、、、、”
格薩爾用手指輕輕撚動着陸婉青腋下那叢柔細的黑毛,苦笑道:“小姨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除了騎馬射箭打炮,別的一竅不通,怎麽能救醒我的媽媽?小姨你還是快些帶我去那個地宮見媽媽吧。對了,小姨,你真的殺了蒙多王爺嗎?我對你的武功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陸婉青打斷了他的話,嗔聲道:“好了好了,別玩周星馳電影臺詞了、、、、、、蒙多王爺算什麽,只要你練成了絕世武功,王爺身邊那些雜碎根本不值一提、、、、、、格薩爾,小姨沒有騙你,真的只有你能救醒你的媽媽。你 媽媽練功被一種奇異的寒毒所侵,我從淑女神功的秘笈中讀到,被這種寒毒所傷的女子,必須用親生兒子的滾燙精 液塗抹肛 道,才能解除寒毒、、、、、、”
格薩爾聞言大驚,失笑道:“小姨,你說什麽?這是哪門子的解毒方法?這不是鼓勵我跟媽媽肛 交亂 倫嗎?”
陸婉青嗔笑道:“格薩爾,你在胡說什麽?我只是說用你的精 液來為你 媽媽塗抹肛 道,我說過讓你把小雞 雞插.進你 媽媽 的肛 道嗎?你想得倒美!到時小姨會幫你打.飛機,把精液弄出來的,你就別對媽媽産生邪念了!”
格薩爾嬉笑着,用清水将陸婉青腋下的皂沫洗幹淨,望着那叢黝黑的腋毛,忍不住從褲裆裏掏出ji巴,顫聲道:“小姨,你的腋毛好迷人,我舍不得剃,讓我的小雞 雞在你的腋下爽 一下吧?”
說着便将ji巴往陸婉青腋下搗去。陸婉青嘻嘻笑着,玉臂一合,将侄兒的小雞 雞夾在腋下,開始晃動胳膊搓 弄起來。格薩爾感到自己的雞巴跟小姨柔細的腋毛和玉臂上的軟.肉摩擦着,感覺十分美妙。
陸婉青一邊用玉臂夾弄着侄兒的ji巴,一邊呻 吟道:“格薩爾,你一定幫別的女孩子剃過腋毛吧?小姨看你的手法挺成熟的。告訴小姨,你是不是給別的女孩子剃過腋毛、、、、、、”
格薩爾聞言,眼前不由浮現起一張嬌美的臉龐,那是一名藏族公主的俏臉。格薩爾記得那年自己還不到十三歲,在一次拖達王爺舉行的騎射比賽上認識了王爺的千金,含珍公主。二十五歲的含珍公主還未出嫁,對格薩爾十分喜愛,欣賞他小小年紀便精通騎射。拖達王爺也很欣賞格薩爾,邀請他參加騎射比賽結束後的晚會。格薩爾記得那天下午,含珍公主穿着騎射勁裝,顯得無比英武俏麗。含珍公主說要跟格薩爾比賽騎馬,格薩爾接受了挑戰,騎着馬追随着含珍公主在草原上飛馳,越過一道道小山坡。含珍公主忽然在一個水溝前停下,翻身下馬。格薩爾不明白公主為何忽然停下,只要也翻身下馬,發現含珍公主用含情脈脈的眼光望着自己,柔聲道:“格薩爾,今天晚上我要參加跳舞,你願不願意幫我一個小忙?”
格薩爾愣道:“公主跳舞我能幫什麽忙?”
含珍公主俏臉微紅,脫下自己的勁裝。格薩爾首次見到袒胸露臂的美女,不由心髒劇烈跳動起來。含珍公主招手讓格薩爾過去,兩人站在水溝邊,公主擡起玉臂,對格薩爾露出腋下那叢烏黑濃密的毛,掏出一塊小刀片遞給格薩爾,讓他為自己剃腋毛,說晚上跳舞要穿無袖的藏服,這些腋毛影響美觀,讓格薩爾幫自己清理掉。
格薩爾那時年紀小,還不能完全感覺到含珍公主挑 逗自己的心意,便老老實實用皂角水和小刀片幫含珍公主把兩邊腋下的黑毛剃幹淨。工作完成之後,含珍公主穿好衣服,與格薩爾在原野上又賽了一會兒馬。回部落的途中,含珍公主忽然勒住缰繩,柔聲問道:“格薩爾,你知不知道在我們拖達部落的風俗中,如果一名女子主動讓一名男子為自己剃腋毛,代表着什麽含義?”
格薩爾一愣,傻笑道:“代表着什麽含義?不好意思,尊敬的含珍公主,我還小,知識膚淺,不明白幫公主姐姐剃毛還有什麽含義、、、、、、”
含珍公主眼裏掠過一絲淫 蕩的神色,柔聲道:“格薩爾,你真的不明白嗎?好的、、、、、、今晚舞會之後,姐姐會讓你明白今天你為我剃腋毛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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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爾懵懵懂懂地點點頭。那天晚上,含珍公主優美的舞姿震驚了所有圍觀的人群。格薩爾坐在人從中,望着公主那高高擡起的玉臂,望着她光潔的腋下,不由想道:“公主的那裏原本長着好多黑毛呀、、、、、、究竟是有毛好看呢,還是剃掉了好看呢?、、、、、、”
這個關于美女究竟留腋毛好還是不留腋毛好的問題,格薩爾一直到幾年後還是不能回答。他只記得那晚舞會結束之後,含珍公主将他帶到一個僻靜的小山谷裏,那裏搭着一座精致小巧的帳篷。進入帳篷之後,含珍公主将格薩爾一把摟入懷裏,柔聲問道:“格薩爾,今晚姐姐的舞跳得好看嗎?你知不知道姐姐身上除了腋下長毛,還有什麽地方長毛嗎?”
格薩爾搖頭表示說不知道,于是含珍公主便微笑着解開裙帶,褪下裙褲。格薩爾在那天晚上第一次看到女子胯下烏黑茂密的陰 毛,不由伸手去撚動那些黑毛,天真地道:“公主姐姐,原來你肚皮底下長了這麽多黑毛、、、、、、姐姐,你是要讓我把這些黑毛也幫你剃掉嗎?”
含珍公主吻了格薩爾的額頭一下,嗔笑道:“傻孩子,這些黑毛不用剃,這是姐姐的陰 毛,又叫逼 毛、、、、、、你以後喜歡別的女孩子,将會對這些黑毛着迷的、、、、、、好了,今晚姐姐就讓你做一名真正的男兒騎士、、、、、、”
于是在那天晚上,在那個堆滿鮮花的小 帳篷裏,格薩爾的小雞 雞首次被一名美女的陰 唇含住,失去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含珍公主得知格薩爾從小是個孤兒,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不由對這個男孩倍加愛憐,第一次交 合後便從衣襟裏掏出自己那對豐碩渾圓的大乳 房,讓格薩爾吮 吸咂弄。格薩爾在含珍公主的胴 體上首次感受到激 情的性 愛和溫柔的母愛,不由感動得熱淚盈眶、、、、、、
陸婉青聽了格薩爾的回憶敘述,心裏不由也湧起了無限的柔情,加快了用下腋夾弄格薩爾ji巴的速度,顫聲道:“孩子,原來你的童身是被那個含珍公主給破掉的、、、、、、後來呢,你娶了那個含珍公主麽?、、、、、、”
格薩爾喘息道:“男兒志在四方,我怎麽會娶那個含珍公主,把自己羁絆在拖達部落裏?再說拖達王爺縱然欣賞我,也絕不會将女兒嫁給一個平民箭手。我與含珍公主睡了幾次之後,便離開了拖達部落。後來我聽說含珍公主嫁給了一名貴族王子,婚後感情不和,公主抑郁而死。唉,我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含珍公主、、、、、、哎喲、、、、、、”
格薩爾說到這裏,再也把 持不住,擡起陸婉青的玉臂,握住ji巴對準她的下腋,将噴射的精 液全部糊在她那叢烏黑的腋毛上、、、、、、
兩人腋交完畢,格薩爾幫陸婉青清洗下腋,并将她的腋毛剃幹淨。陸婉青滿意地穿好衣服,牽住格薩爾的手,笑道:“孩子,你今天把小姨伺候得很舒服。走,我帶你去找媽媽。”
格薩爾心想,靠,我不過日了你的下腋,你就如此滿足。如果我日了你下面那個逼,你還不爽上天去!
姨侄倆出了山坳,在陽光遍灑的原野上飛馳。格薩爾一向對自己的輕功很自負,但今日與小姨陸婉青一比,覺得自己差着一大截,不由暗嘆,下定決心要更加努力地練功。
路途中格薩爾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不由問道:“小姨,你說我原來的名字叫楊過,為什麽我一聽到這個名字腦子裏就發脹?我叫楊過,我父親又是什麽人呢?”
陸婉青淡笑道:“關于你父親的事,還是等見到你母親後,等她告訴你吧。格薩爾,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你媽媽長得特別漂亮哦,你可不要一見就暈了過去。”
格薩爾望着陸婉青俏麗的側臉,嗅着她身上的芳香,笑道:“小姨,媽媽長得究竟有多漂亮啊?你不要吓唬我,我可是在花叢中探險過的哦。小姨,其實我覺得你長得也很美,我好想、、、、、、”
陸婉青瞪了格薩爾一眼,嗔聲道:“你好想幹什麽?”
格薩爾好想在陸婉青俏臉蛋上親一口,卻又不敢,嬉笑道:“我好想、、、、、、我好想被小姨你好好疼愛一下、、、、、、”
陸婉青“撲哧”笑道:“哦?你想讓小姨怎麽疼愛你呢?”
格薩爾正色道:“關于這個疼愛的問題,咳咳,最近召開了中央政治局會議,總書記強調,女同志對自己喜歡的男孩,疼愛不能光挂在口頭上,也不能光藏在心裏。疼愛要體現在實際行動上,要讓男孩感受到實實在在的利益,這利益就是女同志的肉 體。女同志一定要用自己香噴噴的肉 體,去撫慰男孩子孤獨寂寞的小身體、、、、、、“
陸婉青聞言格格嬌笑道:“格薩爾,你不就想跟小姨日.逼嗎?想日.逼就直接說嘛,何必繞那麽大彎子,拿政治局會議精神來壓我?”
格薩爾嬉笑道:“小姨啊,不是我拿政治局會議精神來壓你,而是現在整個社會就是這種風氣嘛,動不動就說根據某某會議精神,根據某某領導的重要講話,我耳濡目染都習慣了,所以喜歡拿這種話來臭屁一下。小姨,言歸正傳,你到底會不會好好疼愛我嘛?”
陸婉青瞟了格薩爾一眼,玉眸中神色俏皮。她柔聲道:“孩子,你放心,小姨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但我們不要太急躁,慢慢來好嗎?我們到達那座雪谷地宮還有幾天的路程,還不夠時間讓小姨疼愛你嗎?”
格薩爾聞言小雞 雞猛地翹了起來,想伸手去摟陸婉青的細腰,終于還是忍住了,心想既然小姨允諾了要疼愛我,我何必如此主動?被動地被女人疼愛撫慰,在心理上要幸福得多。
姨侄倆一路飛馳,接近了前方的一個市鎮。格薩爾感到肚子有些餓了,正想加快速度入鎮,被陸婉青拉住,嗔笑道:“格薩爾,如今整個藏邊都在偵查追捕殺害蒙多王爺的兇手,你現在打扮成天山雙斧中的張天彪招搖過市,豈不是自找麻煩?還不快解除易容,我們悄悄入鎮,給你買一身新衣服換上,避免被蒙多王爺的手下發現。”
說着便讓格薩爾在一條水溝邊蹲下來,幫他洗去臉上的易容藥物。格薩爾一邊貪婪地嗅着小姨的體香,一邊問道:“小姨,我不明白,你既然已經殺了蒙多王爺,應該就樹倒猢狲散,怎麽他死了還有人為他報仇?”
陸婉青嘆道:“格薩爾,你畢竟年紀輕,不懂得這些權謀詭計。蒙多王爺雖然死了,但他手下的幾股勢力還在,都想繼承蒙多王爺的權位和財富,因此在王爺被刺殺那天便開始了明争暗鬥。其中最聰明的就是蒙多王爺的親信護衛集團首領肖明,人稱‘美髯神刀’,為人精明,手段狡狯毒辣。蒙多王爺一死,他便首先組織殺手四處偵查追捕兇手,同時軟禁控制了蒙多王爺的幾名王子和公主,強迫大王子戈多按照他的意圖發令穩定局面,這就叫‘挾天子以令諸侯’,格薩爾你understand?”
格薩爾聞言苦笑道:“understand,我當然understand、、、、、、他 媽 的,美髯神刀,我一定要殺了你,為蘇靈兒報仇!”
陸婉青驚道:“格薩爾,你說什麽?你要殺美髯神刀肖明?你還是不要生事的好。我們現在的目的是盡快躲過肖明手下的偵查追捕,盡快離開蒙多部落的勢力範圍,到雪谷地宮去。等救醒了你 媽媽,我們練成了‘淑女神功’,再回來鏟除肖明的勢力。你明白小姨的意思嗎?”
格薩爾嬉笑道:“我當然明白小姨的意思,我對領導的意圖一向揣摩得很準,怎麽會做出沖動的事呢?小姨既然已經殺了蒙多王爺,我們的主要政治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都是收尾潤色的工作。我現在關心的主要有兩件事,第一,小姨在這溫馨的旅途中究竟會怎樣疼愛我。第二,我究竟何時能見到我美麗的媽媽、、、、、、”
陸婉青聞言輕輕打了侄兒一拳,嗔笑道:“小色 鬼,就知道玩女人!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的逼裏!、、、、、、”
此時格薩爾已經完全清洗幹淨臉上的易容藥物,回複了俊朗的少年臉龐。陸婉青瞧着侄兒的臉,芳心中不由起了層層波瀾,忍不住又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襟,嗲聲道:“格薩爾,剛才你在小姨的左腋下發射了子彈,小姨的右腋你還沒有玩呢、、、、、、孩子,小姨的右腋下面忽然好癢,你幫小姨搔搔癢吧、、、、、、”
說着便解開上身勁裝,擡起右臂,将剔去腋毛的光潔右腋暴 露在侄兒面前。
在陸婉青的挑 逗下,格薩爾發現自己對女人的胳肢窩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忙從側面摟住陸婉青的柳腰,埋頭在她腋下,先深深地嗅了幾下腋下特有的體香,然後伸出舌頭,貪婪地舔着陸婉青腋下的那片剔去腋毛的部分,感到光潔柔軟,滋味說不出地美妙。
陸婉青被侄兒舔得發癢,卻又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晃動着嬌軀,顫聲道:“啊、、、、、、啊、、、、、、孩子,寶貝兒、、、、、、你舔吧,使勁兒舔吧,把小姨那裏當作麻 逼舔吧、、、、、、小姨那裏的毛是被你剃掉的呀、、、、、、”
格薩爾舔着陸婉青的下腋,一只手開始忍不住探向陸婉青豐 滿的胸 脯,握住一只渾圓鼓脹的乳 房隔着衣服揉 捏起來。陸婉青嗲聲道:“哎呀,格薩爾,你這個壞孩子,你在摸什麽?你在摸小姨的奶 子嗎?小姨的奶 子彈性好嗎?你 媽媽的奶 子彈性才好呢、、、、、、”
格薩爾使勁揉 捏着陸婉青兩只乳 房,隔着衣服感覺乳、肉的彈性,顫聲問道:“小姨,你怎麽知道我媽媽的乳、房彈性好?你摸過嗎?”
陸婉青呻 吟道:“我當然知道,也當然摸過。我們姐妹倆經常一起洗澡,洗澡的時候就互相摸、、、、、、”
格薩爾用舌尖使勁摩擦着陸婉青的下腋,喘息道:“靠,小姨,你跟我媽媽不會是女 同吧?、、、、、、”
陸婉青嗔笑道:“胡說八道,我們才不是女同呢、、、、、、我們是對彼此的身體相互欣賞、、、、、、格薩爾,你老實告訴小姨,你究竟玩過多少女孩子?、、、、、、”
格薩爾感到自己的手幾乎要将陸婉青的乳 房捏爆,邪笑道:“不好意思,關于我究竟玩過多少女孩子的問題,屬于國家機密。沒有黨中央和國務院領導的批準,我是不可以向你透露的,但我可以向小姨表明一點,無論我玩過多少女孩子,她們都比不上小姨您的美貌和溫柔、、、、、、”
陸婉青嗔笑道:“格薩爾,你真會說話、、、、、、你把小姨的腋下舔夠了嗎?小姨的奶 子都快被你捏碎了、、、、、、壞孩子,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好不公平啊,光是你摸小姨,小姨為什麽不能摸摸你呢?”
說着纖手便熟練地解開格薩爾的褲帶,從男孩褲裆裏掏出還未完全漲硬的ji 巴,開始急劇地搓 揉套 弄起來。格薩爾感到陸婉青的手心柔軟細膩,真是打 飛機的一流工具,于是繼續加大舔 弄陸婉青下腋和揉 捏她奶 子的力度,陸婉青的纖手也将他的ji巴越握越緊,掌心與肉 棒的摩擦也逐漸加劇。格薩爾感到自己在這種刺激下很難持久,不到半盞茶功夫,格薩爾便陡地大叫一聲,手指隔着衣服幾乎将陸婉青的奶 頭扯斷,精 液箭一般激射而出,射到小河水裏,激起一兩朵小浪花。
射 精後,格薩爾感到很是疲憊,推開陸婉青,跌坐在地上喘氣。陸婉青笑吟吟地穿好勁裝外套,用一種假裝鄙視的眼光瞧着格薩爾,笑道:“孩子,這樣就失去精神了?要振作起來!魯迅先生說過,我們中國人應該有點精神的!只要你能堅持共産主義的偉大理想,保持不屈不撓的頑強鬥志,依靠廣大的人民群衆,你的精蟲子彈就能保持源源不斷,永不枯竭、、、、、、”
格薩爾聞言嘆道:“唉,小姨啊,我本來以為我這個人滿嘴的官話屁話,原來小姨也喜歡玩這個調調啊、、、、、、好的,我格薩爾有了小姨的鼓勵,一定會在每一次射 精後迅速振作起來,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為指導,學習實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求真務實,頑強奮鬥,為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而努力、、、、、、哎喲,小姨,你的手手真的好厲害,把我一個軍團的彈藥都快打光了、、、、、、下一次我遇到敵人,你讓我用什麽做武器呀、、、、、、”
陸婉青伸出纖手,将侄兒從地上拉起來,嬌笑道:“格薩爾,你又忘了毛主席的教誨了?只要依靠廣大的人民群衆,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彈藥、、、、、、走吧,我們該進那個小市鎮了。今晚在鎮上過夜,明早趕路。只要能離開蒙多王爺的勢力範圍,我們就能加速前進,到雪谷地宮見你 媽媽。”
于是姨侄倆便不用輕功,扮作尋常百姓向那座市鎮走去。快到鎮口,只見一群藏族武士在盤查過往行人,一看便是蒙多王府的走狗。由于格薩爾的形象容易被武士們懷疑,因此姨侄倆思忖該如何混進鎮去。此時恰巧有一輛裝滿皮貨的大馬車緩緩從兩人身畔經過,馬車上坐着一名漂亮的藏族姑娘,瞧見了格薩爾,便向他抛媚眼。
格薩爾作為花叢老手,一看便明白那姑娘對自己有好感,在勾 引自己,便上前去,拱手笑道:“小姐姐,你長得真美!我現在有幾根名貴的蟲草想帶進鎮裏去,又怕被那幾個蒙多王府的惡奴搶了。小姐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讓我在你美麗的裙子下面藏一會兒,帶我混進鎮去?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那藏女一見格薩爾就春情萌動,聞言輕笑道:“好啊,小 弟弟,那你就快藏到姐姐裙子下面來吧!姐姐會保護你的、、、、、、”
于是格薩爾便對陸婉青使了個眼色,跳上馬車,那藏女站起身來,撩起自己綴滿各種飾品的長裙,讓格薩爾鑽爬到自己裙下,然後微笑着放下裙子,一屁股坐在男孩背脊上,讓趕車的家仆快馬加鞭,不一會兒來到鎮口,幾名蒙多王府的武士立刻攔了過來,個個臉上露出谄媚的淫 笑,一名武士問道:“索亞麗小姐,又親自出去辦貨了?你們皮貨店的生意真是越來越好了!什麽時候請哥哥喝馬奶酒啊?”
這索亞麗小姐是鎮上皮貨店老板的女兒,為人圓滑風 騷,聞言嬌笑道:“喝馬奶酒?沒有問題啊!只要哥哥們多添幾件皮衣,照顧一下店裏的生意,妹妹我一定用自己的奶 水釀造馬奶酒,請哥哥們喝、、、、、、”
幾名武士聞言ji巴一起漲起來。又調笑了幾句,在皮貨堆裏随便翻了翻,将馬車放過去。格薩爾像小狗一樣縮趴在索亞麗的長裙下,感到她兩片豐 滿的臀 部壓在自己背脊上,心想這個姿勢真不過瘾,便在美女的裙下翻了個身。蘇亞麗一聲輕叫,險些斜倒下去。格薩爾翻身後變成仰面向上,曲起雙腿。索亞麗的胯 部正好壓在他的臉上,雖然隔着長褲,格薩爾還是能感受到美女私 處的火熱氣息。他深深地嗅着,聽見索亞麗笑道:“小夥子,姐姐這樣保護你,你可要把你的蟲草送給姐姐兩根啊、、、、、、”
格薩爾的臉被索亞麗的胯 部抵住,說不出話來,心想我有個吊的蟲草啊,不過精蟲倒有幾條,可以大方地送給你、、、、、、”
到了皮貨店外,索亞麗站起身來,撩起長裙,讓格薩爾從自己胯 底鑽出來,幫他理着頭上的亂發,柔聲道:“小 弟弟,姐姐的裙子下面暖和嗎?你叫什麽名字?看你好像不是這鎮上的人。我就住在這家皮貨店裏,你有空來找我啊、、、、、、”
格薩爾連聲道:“no problem,no problem、、、、、、姐姐,你先忙着卸貨吧,小弟有事先走了。有空我一定來找姐姐,給你送大蟲草、、、、、、”
說着便轉身跑了。索亞麗眼裏春 情澎湃,對着少年的背影,櫻 唇抿動,格薩爾立刻聽到耳畔傳來索亞麗的語音:“小 弟弟,你可一定要來啊!姐姐不喜歡大蟲草,喜歡你的小蝌蚪、、、、、、”
格薩爾十分吃驚,想不到這皮貨店的女子竟然會傳音入密的功夫,看來背景絕不簡單。一時間也無暇揣摩索亞麗的身份,向前疾行,轉過幾條街,終于望見陸婉青在一排飾品攤前閑逛,忙走過去,想從後面悄悄捏一捏小姨的屁 股,卻被陸婉青一把握住手腕,輕輕一扭,将格薩爾的手臂扭到背後,疼得男孩連聲求饒:“哎喲,疼死個人咧、、、、、、小姨,你放手,我再也不敢跟你開玩笑了、、、、、、”
陸婉青握着格薩爾的手腕,将他的身子向前推了幾步,才陡地放開,淡笑道:“開玩笑可以,但是你必須尊重小姨。如果小姨的屁 股能随便被你摸,小姨還有什麽長輩的尊嚴?格薩爾,如果你乖,好好學武功,小姨不但會獎勵你摸屁 股,還可以摸其它的好地方、、、、、、”
格薩爾揉着自己發痛的手臂,與陸婉青并肩而行,死皮賴臉地嬉笑道:“小姨,我一定乖,聽你的話好好學武,可是我想問一個小小的問題,小姨你除了屁 股,還有什麽其它好地方呢?”
陸婉青瞪了格薩爾一眼,嗔聲道:“小色 鬼,明知故問!對于女人身上的好地方,你早已攻讀到博士學位了吧?少廢話,我們還是先找客店住下吧!”
格薩爾一聽住店,小雞 雞便猛地翹了起來。陸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嬌笑道:“格薩爾同志,小姨要以黨員的身份鄭重地告訴你,住店絕不等于小姨想跟你睡覺,而是因為小姨練淑女神功,每天必須用兩個時辰運功沖擊一些穴道,否則以往練就的功力将會折損。格薩爾同志,你應該以革命鬥争的大局為重,為小姨護法站崗,而不要光把心思用在小資産階級的通 奸享樂上、、、、、、”
格薩爾聞言刷地立正,對陸婉青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肅聲道:“小姨,你的話就像暮鼓晨鐘,好比醍醐灌頂,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格薩爾以共青團員和預備黨員的身份保證,今後一定努力從小資産階級的日 逼享樂中脫離出來,以革命大局為重,始終與黨中央的決策和戰略保持一致,堅決為小姨練功護法站崗,哪怕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說話間姨侄倆已經進入鎮上一家不算豪華但規模甚大的客棧。格薩爾一進客棧大門便覺得眼前一亮,因為他發現這家客棧進進出出有不少美女,漢藏皆有,有穿着華麗藏服、渾身飾品的藏族少女,有衣着典雅的中年美婦,也有勁裝靓麗的江湖女子。不但格薩爾感到吃驚,連陸婉青也不明白為何此處集中了這麽多美女。向客棧夥計一打聽,才知道這些都是要到蒙多王府競聘“鬼婚夫人”的女子。何謂“鬼婚夫人”?原來蒙多王爺死後,他最有勢力的第三子科別王子,為了對抗“美髯神刀”肖明的勢力,打起忠孝父親的大旗,想從江湖中選出一名才藝武功俱佳的美女,嫁給已死的父王。這名選出的美女只需參加盛大的鬼婚儀式,然後陪宿蒙多王爺的屍體一晚,便可得到十萬兩黃金的酬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雖然明知科別王子精通邪術、陰狠毒辣,但“鬼婚競技帖”一散發,這藏邊立刻便聚集了這麽多各色美女,不由令格薩爾慨嘆。
陸婉青臉上也似乎有點神往,喃喃道:“十萬兩黃金,十萬兩黃金、、、、、、不過是參加一個儀式,陪那死老頭睡一晚上,便有十萬兩黃金、、、、、、”
格薩爾聞言吓了一跳,忙拉住陸婉青的玉臂,驚道:“靠!小姨,你是老黨員了,不會也被科別王子的糖衣炮彈打倒吧?如果你也去參加那個鬼婚競技,我對你以往的崇拜就會像滔滔江水連續退卻,像烈日下的黃河不斷蒸發、、、、、、”
陸婉青打斷了格薩爾的話,冷笑道:“你在胡說什麽?你小姨是什麽人?堂堂的淑女雙俠之一,會被美帝國主義的糖衣炮彈打倒?想當年毛主席摟着我睡覺的時候,一手揉着我的奶 子,一手挖着我的陰 道,語重心長地教育我,小陸同志啊,你要記住,打敗了日本侵略者和蔣匪軍,奪取了全國解放,只是萬裏長征走完了第一步,我們今後的社會主義改造和建設任務還很沉重啊!所以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定要戒驕戒躁,繼續保持艱苦奮鬥的生活作風,千萬不要被帝國主義的糖衣炮彈打倒啊、、、、、、哼,如果我猜得不錯,這科別王子為死去的父王配婚選妃,不過是個幌子,其真實目的主要有兩個,一個是藉此打擊‘美髯神刀’肖明的勢力,另一個目的是想為自己物色江湖中的高素質美女,因為我知道科別王子極度好 色,屬于色 中餓鬼,其好 色的程度,跟你格薩爾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格薩爾聞言連聲叫屈,嘆道:“小姨啊,做人要厚道,黨員更要實事求是。雖然我只是個預備黨員,但是我還是要忍不住在你這位老黨員面前為自己平反。小姨,我可是黨中央派出來完成特殊任務的同志啊!我以尋花問柳的姿态掩飾自己真實的身份,就是為了打進敵人內部,竊取敵人的機密情報,為我們的軍隊做出正确決策提供依據。我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啊!這些年來,我一直忍辱負重、卧薪嘗膽、刻舟求劍、、、、、、”
陸婉青再次打斷侄兒的話,嘆道:“格薩爾,雖然你的革命精神值得褒揚,但我還是不得不鄭重地告訴你,‘刻舟求劍’這個成語用在這裏是不貼切的!你的語文水平才真如滔滔江水不斷退卻啊、、、、、、好了,我要開始運功沖穴了,你在外面幫我把把風吧!”
此時姨侄倆進入定下的一間客房。陸婉青見客房收拾得比較清潔,便打算開始一日一次的運功沖穴。格薩爾只好退出來,幫陸婉青管關好房門,在門外走廊裏來回踱步,感到十分無聊。走廊裏不時經過一兩名美女,格薩爾想上前搭話,卻都遭到白眼,無人理睬他。他明白這些美女之所以不願理睬自己,并非因為自己長得不帥,而是由于要參加鬼婚競技,所以不願落下話柄。
格薩爾站在三樓走廊向下望去,只見院中角落有一個茅廁,用青石砌成,修建得還算衛生。不時有各色美女進出茅廁,格薩爾望着那些美女,不由想起自己身上有一件法寶,頓時在心裏升起邪念,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兩個時辰很快過去,陸婉青的運功沖穴并未受到幹擾。格薩爾聽到客房門響,回頭見陸婉青推開房門出來,俏臉微紅,額頭上有幾滴香汗珠,輕喘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