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2)
:“碧珍姐姐說得對,真正的愛情應該建立在共同的革命理想和高尚的生活情趣上,不能像資産階級腐朽分子那樣只知道享受肉.體的快樂。碧珍姐姐,你是一名合格的共 産主義戰士,在我即将犯錯誤的時候及時讓我警醒,挽救我于萬丈深淵的邊緣、、、、、、”
蘇碧珍打斷了他的話,嗔笑道:“得了得了,別一說開屁話就沒完沒了。”
推着格薩爾出了那條昏暗的走廊,回到馬車上層大廳。格薩爾遠遠便望見方才見過的那名帶着鬼氣的黑衣女子跟朱曉琳和蕭文麗坐在一起,不由暗道:“靠,朱阿姨的交友真是廣泛,從人到鬼都有朋友!”
帶着蘇碧珍來到三人面前,做了一番介紹。除了那女巫格烏塔沉默不語,朱曉琳、蕭文麗和蘇碧珍三女之間相互客套了幾句,都坐下之後,朱曉琳瞧着蘇碧珍缺乏血色的俏臉,先是針對蘇衮的死勸慰了一會兒,然後笑道:“咦,蕭姐姐,我們方才正愁伴母不好找,你看蘇碧珍姑娘可不可以做你的伴母?”
蕭文麗看了蘇碧珍一眼,點頭笑道:“蘇姑娘的确有伴母的氣質,但是蘇姑娘這麽年輕,與我的年齡相差太遠、、、、、、”
格烏塔接口道:“蕭觀音,年齡并沒有硬行規定。我看這位蘇姑娘氣質很佳,當你的伴母很合适。”
蘇碧珍本來感覺這天南的黑衣女巫冷漠而不可親近,此刻聽她誇贊自己,不由俏臉微紅,笑道:“大師言重了,我哪有什麽氣質。只是你們說的什麽伴母,究竟指什麽,我不明白。”
格薩爾也道:“我也聽得雲裏霧中,什麽認母儀式,什麽伴母、、、、、、朱阿姨、幹媽,你們好像有什麽事不好對我說。哎呀,大家不要搞得這麽生疏嘛!只要能做幹媽的幹兒子,我什麽困難都願意面對!”
朱曉琳與蕭文麗對視了一眼,後者有點難為情地低下了頭。朱曉琳起身将格薩爾拉起來,向樓梯口走去,悄聲道:“孩子,走,到那邊去,阿姨要對你說清楚一些事情。”
格薩爾不由嘆道:“靠,什麽事情如此神秘?朱阿姨,你拉我去樓梯口,不會又想讓我的嘴巴當夜壺吧?”
朱曉琳用纖手在格薩爾脖子後輕輕地抽了一下,嗔笑道:“本來我根本不內急,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倒真的尿急起來,偏偏要在你嘴裏尿上一泡!”
兩人走到樓梯口後的僻靜無人處,朱曉琳将蕭文麗不好意思講出來的認母儀式的細節說與格薩爾聽,聽得男孩瞠目結舌,長大了口驚道:“靠,我靠,不過是認個幹媽,竟然要我又是鑽 逼,又是吃奶,還要日什麽伴母,不過很好玩,嘿嘿、、、、、、只是我不相信,那個鬼一樣的女巫格烏塔真的能把我變成一個七寸長短的小人兒?這他 媽 的也太他 媽 的邪門了!、、、、、、”
朱曉琳正色道:“小福子,你最後一句話有重複的語病,你語文是怎麽學的?你前面用了他 媽 的,後面就不必再用他 媽 的、、、、、、”
随即笑道:“你不要小看這些民間的巫術文化。那個女巫格烏塔看起來嬌小柔弱,人家可是神通廣大,可以做到科學技術都做不到的事。你可要尊重人家女巫,不要無禮,否則得罪了女巫,你非但幹媽認不成,女巫給你下個咒術,你一輩子吃不了兜着走!”
格薩爾聽出朱曉琳是警告自己不要對那個美麗的女巫産生邪念,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把我的口味看得也太重了!我雖然喜歡美女,但只對是活人的美女感興趣,對鬼一樣的美女,我想起來就發抖,小雞 雞根本硬不起來、、、、、、”
倏聽一人冷冷道:“你是說我像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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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爾聞言大驚,轉頭望見那女巫格烏塔不知何時也進入了這樓梯後的僻靜角落,不由面紅耳赤,陪笑道:“格仙姑,我哪敢說您啊!我是說那天我在河邊遇到一名美女,表情陰森,像鬼一樣。我對她說:‘哎呀,妹子呀,不要這麽拉着臉嘛!現在又不是苦大仇深的舊社會,我們早就推翻了蔣家王朝,建立了新中國,全國人民沐浴在毛澤東思想的光輝下,人人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臉,你怎麽會感到不高興呢?’那美女對我說、、、、、、”
朱曉琳忙捂住格薩爾的嘴,對格烏塔笑道:“格大師,不要跟着孩子計較,他一向口無遮攔,喜歡開玩笑,其實他的心是很淳厚善良的、、、、、、對了,格大師,你到這角落裏來幹什麽?”
格烏塔淡淡道:“撒尿。”說着便當着兩人的面解開裙帶,褪下裙褲蹲了下來,一陣淅瀝淅瀝之後,格烏塔提起褲子,系好裙帶,神色漠然地離開,留下地上的一灘散發着熱氣的尿跡。朱曉琳和格薩爾不由目瞪口呆。格薩爾推開朱曉琳的纖手,望着地上的那灘尿跡,笑嘆道:“這位格烏塔真有大巫師的風範,連撒泡尿都這麽潇灑從容,遠遠超越了女性的矜持,我對她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朱曉琳忙再次捂住格薩爾的嘴,嗔笑道:“別屁話了!認母儀式的細節我已經對你說清楚了,你如果真心想認蕭文麗做幹媽,就必須做好思想準備,接受認母儀式裏的所有儀式項目。我得到你的肯定回答之後,才能去放手操辦這件事。”
格薩爾推開朱曉琳的纖手,苦笑道:“入鄉随俗,我既然決定要當蕭文麗的幹兒子,就必須尊重人家的習俗。朱阿姨你放心去操辦吧,只是這件事會不會受到王克明隊長的幹預呢?”
朱曉琳冷笑道:“這個你別管,我來處理。”兩人離開樓梯口,格薩爾回到蕭文麗、格烏塔和蘇碧珍身邊,朱曉琳下了馬車,徑直去找王克明。
蕭文麗知道格薩爾已經從朱曉琳處了解了認母儀式的細節,感到更加難為情,一時不敢接觸男孩的眼光。格薩爾倒顯得神色自然,他不敢跟格烏塔搭讪,眼睛瞧着蘇碧珍,笑問道:“碧珍姐姐,伴母的事定下來沒有?你能夠做我幹媽的伴母嗎?”
蘇碧珍臉上的表情很是嬌羞,低聲道:“我、、、、、、本來是沒有資格做蕭姐姐的伴母的,可是蒙蕭姐姐看得起我,又得到格烏塔大師的鼓勵和支持,我、、、、、、我就勉力試一試吧、、、、、、”
格薩爾聽說蘇碧珍真要當伴母,心下竊喜,因為他知道按照認母儀式的規定,幹兒子是要日伴母的。他望着蘇碧珍缺乏血色但俏麗的臉蛋,小雞雞不由漲 硬起來、、、、、、
且說朱曉琳下了馬車,望見王克明騎着一匹高大的黑馬,正跟在馬車隊旁緩行。朱曉琳飛身上前,攔住黑馬。王克明正在思考馬車隊在青草鎮安頓的事,見狀急忙勒住缰繩,怒喝道:“朱曉琳,你想幹什麽?這裏不是秦嶺,還容不得你來撒野!”
一群黑衣侍衛圍了上來,被王克明揮手遣散。朱曉琳笑道:“我就知道王隊長不會為難我這個小女子的。王隊長,我是有一件喜事要跟您商量,希望能得到您的批準和支持。”
王克明翻身下馬,用手指清理着馬身上的草屑,看也不想看朱曉琳一眼,淡淡道:“有什麽事說吧。有些事情我可以批準,有些事情我還要請示科別王子。”
朱曉琳笑道:“這可是一件喜事,您即使請示科別王子,他也一定會欣然應允的。”便将計劃為蕭文麗、格薩爾舉辦認母儀式的事情大略向王克明說了一遍,王克明聞言大驚道:“朱曉琳,你也鬧得太不像話了!你們都是鬼婚競技的選手,竟敢異想天開舉辦什麽認母儀式,若讓科別王子知道,別說取消你們的參賽資格,我看你們連性命都難保了!”
朱曉琳冷笑道:“王隊長,不要把話說得那麽絕。蕭觀音參加這次比賽只是切磋一下武藝,根本不想當蒙多王爺的鬼婚新娘。至于真正有希望奪魁的人選,想必科別王子和王隊長心裏早已有數,又何必把事情搞得那麽程序化呢?蕭觀音早年喪子,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我的小厮,想認作幹兒子,享受一下失去的天倫之樂。王隊長,君子成人之美,我想您如果同意并支持這次認母儀式,科別王子不但不會責怪你,反而會對你嘉獎,因為這次認母儀式定會為鬼婚競技添光增彩,為傳播鬼婚文化提供助力、、、、、、”
王克明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科別王子反複交代,在鬼婚競技的整個過程中不得節外生枝。朱女俠,你從報名參賽的那天起就一直違反紀律,不遵從競技規程,我看在你俠名遠播的面子上一直對你隐忍,但你如果還要這麽胡鬧下去,請恕我、、、、、、”
倏聽一人朗笑道:“請恕你什麽?請恕你要不客氣對不對?哈哈,王隊長,你做事雖然認真,但未免太古板。鬼婚競技的目的是傳播我們藏邊的鬼婚文化,為科別王子一統藏邊制造政治輿論。像你這樣機械古板,只會壞了科別王子的大事!”
兩人聞言皆驚,游目四望見并不見任何人影。朱曉琳正自驚異,一道人影夾着一陣迅猛勁風忽然卷至。朱曉琳本能地一揮掌,只聽“蓬”地一聲,罡風激蕩,震得四周三丈範圍內的人衣袂飄飄。
朱曉琳與來人對了一掌,才看清來人是一名滿臉虬髯的錦衣中年人,系着黑色披風,披風上繡着一只巨大的龍爪。王克明立刻躬身道:“見過南宮先生!”朱曉琳拱手笑道:“原來是科別王子屬下第一高手,威名震驚江湖的‘龍爪魔鷹’南宮桓南宮先生,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南宮桓撫着自己的手掌,微笑道:“朱女俠客氣了!我一直仰慕秦嶺朱氏女俠的大名,一直無緣得見。今晚冒昧地與朱女俠對了一掌,只不過想見識一下玉劍神功的威力,還請朱女俠不要見怪才好。”
朱曉琳方才與南宮桓對掌之際,感到自己氣血一陣翻湧,明白這位科別王子屬下第一高手絕非虛名,內力渾厚,心裏不由暗道:“怪不得能對陸二姐進行數百裏的追殺,此人果然不同凡響。”臉上則保持着自然的笑容,微笑道:“南宮先生武功卓絕,小女子哪敢見怪。南宮先生莅臨這荒野車隊,莫非帶來科別王子的什麽新指示?”
南宮桓大笑道:“沒有什麽新指示!科別王子只是派我來告訴大家,不要因為前方的戰亂而影響了參賽選手的心情。大家最多在青草鎮滞留兩三天,就能繼續踏上參賽的路程。我正在為這兩三天的車隊管理發愁,忽然聽到朱女俠想為朋友舉辦認母儀式,而且這儀式的主角居然是名震天南的‘羽扇觀音’蕭文麗。很好,很好,我代表科別王子對這場儀式表示支持,并願意組織廣大的女子選手參加儀式,擺宴慶祝。儀式需要的一切物品材料,請朱女俠列個清單,我好去安排購買運來、、、、、、”
王克明不由皺眉道:“南宮先生,您當真支持這種儀式?萬一出了亂子、、、、、、”
南宮桓大喇喇一擺手,笑道:“能出什麽亂子?大家因為戰亂堵路而無所事事、心神不寧,才容易出亂子!現在選手們可以參加認母儀式的慶祝活動,大家吃吃喝喝地熱鬧一下,彼此增進一下感情,這樣很好嘛!你不要再說了!我代表科別王子命令你,全力支持朱女俠為朋友舉辦的這次認母儀式,不得怠慢!你understand?”
王克明只好躬身點頭,連聲道:“是,是,我understand,understand、、、、、、”
南宮桓哈哈一笑,在朱曉琳的指引下上了馬車,與蕭文麗、蘇碧珍、格烏塔及格薩爾相見,彼此認識了之後,說過幾句客氣話,大家落座。南宮桓笑道:“我早聞蕭觀音的大名,也知道蕭觀音的愛子不幸幼年夭折,夫君也因病逝世,我真是替蕭觀音感到哀痛,但如今苦盡甘來,想不到蕭觀音來參加鬼婚競技,居然能有緣與我們的朱福朱公子相識,并成就一段美好的母子情緣。科別王子若是知道了此事,一定非常高興。我先在這裏代表科別王子預祝蕭觀音和朱公子母子情深、天長地久了!”
蕭文麗格薩爾忙感謝南宮桓的祝賀。格薩爾神色從容,蕭文麗卻有些害羞。女巫格烏塔一直神色冷漠,但眼裏還是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顯然對南宮桓支持這次認母儀式感到高興。
四周的參加鬼婚競技的女子選手聽說蕭觀音要與一名少年舉辦認母儀式,都湊過來詢問,大家都感到高興,紛紛向蕭觀音表示祝賀,并表示願意為這次認母儀式幫忙盡力。蕭觀音十分感激,瞟了格薩爾一眼,秀目內淌下兩滴淚水。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其它馬車的人也來祝賀,一時間整個車隊熱鬧無比,有了喜慶的氣氛。
南宮桓向格烏塔要了物品清單,派人去采辦,用快馬快車運到青草鎮。格烏塔在自願幫忙的競技女選手中選了二十幾名容貌秀麗氣質溫柔的女子,說要訓練舞蹈,到時在認母儀式上為大家跳“母愛豔舞”。格薩爾好奇地問什麽叫“母愛豔舞”,格烏塔卻微笑不答。格薩爾也不好追問。大家喧鬧了一通宵,馬車隊于翌日清晨到達青草鎮,在王克明和馬俊傑的安排下,馬車隊的近千號人分別住進鎮上的幾家大客棧。
由于一夜未睡,格薩爾感到十分疲倦,找了間安靜的小客房睡了一覺,醒來後已是傍晚。格薩爾出了客房去找吃的,并尋找朱曉琳、蕭文麗和蘇碧珍,卻不見三人的蹤跡。問了客棧掌櫃,才知道她們去了客棧斜對面的一座大屋,那裏已經被南宮桓開辟為舉行認母儀式的場所。
剛踏進那座大屋的大門,遇見兩名美女神色黯然地從裏面出來。格薩爾認出她們是昨晚被女巫格烏塔選出來跳“母愛豔舞”之中的兩人,其中一人穿着藍衫,腰插長劍,面容嬌媚。另一人是綠衣勁裝,左手戴着一只金手套,面容秀麗,氣質文靜。格薩爾知道那藍衫女子叫薛倩倩,江湖人稱“風柳劍”。那綠衣勁裝的女子叫汪小梅,江湖人稱“金手仙子”。兩名女子見了格薩爾,神色更是黯然,正要與男孩擦肩而過,格薩爾忙攔住兩女,笑問道:“薛姐姐、汪姐姐,你們怎麽了?好像有什麽憂愁的心事嘛。哎呀,不要悲觀嘛,雖然現在革命處于低潮,但只要讀了毛主席的‘論持久戰’,我們就能重建信心,堅信抗戰必将勝利、、、、、、”
“風柳劍”薛倩倩輕嘆道:“朱公子,你不要跟我們開玩笑。我跟你汪姐姐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我們、、、、、、唉、、、、、、被那個女巫格烏塔淘汰了,不能再參加‘母愛豔舞’的訓練、、、、、、”
格薩爾聞言愣道:“什麽?你們不都是被精選出來的嘛?怎麽又被淘汰了?”随即笑道:“哦,我明白了,你們一定是沒有給舞蹈教練格烏塔送禮!哎呀,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腐敗,你們就順應潮流給格烏塔送點禮嘛!送完禮她就不會淘汰你們了!”
“金手仙子”汪小梅搖頭嘆息。“風柳劍”薛倩倩苦笑道:“朱公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唉,不說了。朱公子,你進去看訓練吧。我跟汪小梅喝酒解愁去!”
兩名美女拉着手快步離去。格薩爾驚叫道:“喂!、、、、、、”望着兩女的窈窕背影,心底十分疑惑,轉身走進大屋,只見裏面有好幾進院落,屋舍很多,是按照中原的房屋樣式所建,環境較為寬闊。格薩爾見裏面美女雲集,衣香鬓影來回穿梭,甚是熱鬧。走到最裏面的一個大院子裏,看見院中樹立了一根黑黝黝的長木棍,那些被選出來跳“母愛豔舞”的女子們正嘻嘻哈哈地用雙手托住自己的胸 脯,輪流用乳 溝夾弄那根長木棍,同時搖擺着豐 臀。雖是穿着衣衫,美女們的這種動作也看得格薩爾口水直流,小雞 雞陡地漲硬起來。
朱曉琳和蘇碧珍坐在屋檐下的一根長凳上,一邊聊天一邊瞧着美女們練舞。蘇碧珍不知何時換了一條雪白色的百褶短裙,裙下穿着一條緊身的黑色長褲,顯得很是性.感迷人。朱曉琳望見格薩爾,忙招收讓他過去,笑問道:“小福子,你看你的伴母蘇碧珍小姐這條裙子怎麽樣?是不是很性 感漂亮?舉行認母儀式的時候,你的蘇伴母就穿着這條裙子,你喜歡嗎?”
說着便讓蘇碧珍起身,提着那條百褶短裙轉了幾圈,讓格薩爾欣賞一下。格薩爾望着那雪白的裙子和緊身黑褲,小雞 雞更加硬了,笑道:“當然喜歡,太美了,簡直太美了、、、、、、“蘇碧珍卻有些不好意思,俏臉微紅,轉了幾圈之後匆匆坐回朱曉琳身旁。
格薩爾眼光四處一掃,問道:“格烏塔教練呢?我想問問她,為什麽把‘風柳劍’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給淘汰了?難道就因為沒有送禮,就被排除在外?今年剛開了十八大,總書記三令五申要轉變不良的社會風氣,這格烏塔好歹也是天南地區巫術集團的領導兼黨委書記,怎麽敢帶頭反抗十八大精神?還想不想幹了?、、、、、、”
只聽一個冰冷的語音道:“小福子,你在胡說什麽?不懂認母儀式的規定,就不要在這裏信口開河!诽謗诋毀,無中生有,你這種态度才是與十八大精神背道而馳!”
只見女巫格烏塔與“羽扇觀音”蕭文麗從屋中并肩走出。格薩爾陪笑道:“哎呀,我只不過是随口說說,格大師不要生氣嘛!咦,幹媽,你到哪裏去了?一整天不見,我對母親的思念就像滔滔江水、、、、、、”
蕭文麗打斷了格薩爾的話,嗔聲道:“小福子,你不要胡說,要尊重格烏塔大師。格烏塔之所以把‘風柳劍’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淘汰掉,是因為在二次篩選的時候,她們身體上的某些條件不符合‘母愛豔舞’人員的标準。”
格薩爾道:“哦?那麽漂亮的兩名美女,怎麽會達不到标準呢?跳‘母愛豔舞’究竟有什麽标準?”
蕭文麗俏臉微紅,咬唇不語,似乎難以啓口。格烏塔也不再理睬格薩爾,徑直走到院中去訓練那些跳“乳 溝舞”的女子。朱曉琳笑道:“小福子,你不要以為長得漂亮就可以跳‘母愛豔舞’。這種豔舞對舞蹈人員的要求嚴得很呢!首先當然是要長得漂亮,然後身材要好,要有溫柔的母性氣質,而且脫 光後乳 房要美,下面的陰 毛要又多又黑。‘風柳劍’薛倩倩之所以被淘汰是因為奶 頭的顏色稍微黑了一點。格烏塔大師選的舞蹈人員必須是顏色鮮豔的紅奶 頭。‘金手仙子’汪小梅的奶 頭雖然紅豔豔的過關了,可惜她下面的陰 毛有些稀疏,不夠濃密,所以也被淘汰了。”
格薩爾聽得直咂舌,道:“我靠,想不到對跳‘母愛豔舞’的人員選拔得如此嚴格!格烏塔大師嚴謹的工作作風真可作為時代的楷模!幹媽,你剛才跟着格烏塔大師到裏面幹什麽去了?格烏塔大師不會也對你進行體檢吧?如果你也被格烏塔大師淘汰了,認母儀式怎麽舉行啊?”
蕭文麗羞聲道:“孩子,你別胡說了。格烏塔怎麽會淘汰我呢?紅奶 頭和濃密逼 毛只是對‘母愛豔舞’人員的标準,對于我并沒有這種要求。剛才格烏塔大師帶我到裏屋去,不過是檢查一下我的下面,看看陰 道的寬窄,以決定将你變成小人的尺寸大小、、、、、、”
格薩爾望着蕭文麗慈霭秀麗的臉龐,想起自己很快将整個人鑽進她的逼裏,不由心情激動,下面的雞 巴更加漲 硬了。這時從院外進來一名黑衣漢子,看來是科別王府的侍衛,将一輛獨輪車推到格烏塔面前,恭聲道:“大師,您訂做的豔舞衣褲準備好了。”
格烏塔淡漠地“嗯”了一聲,揮手讓那侍衛退出院子。美女們紛紛擠到車前,拿起車中的衣物,嘻嘻哈哈地在身上比劃。格薩爾望見那衣物是一條條月白色的胸圍子和淡綠色的長綢褲,心想這種舞蹈服裝有什麽好呢?看起來很一般嘛。格烏塔讓美女們各拿一套衣物,帶她們到裏屋去換上。格薩爾跟蕭文麗、朱曉琳和蘇碧珍閑聊了一會兒,正要走出院子,忽然看見那些美女們從裏屋湧出來。格薩爾觸目之下,不由渾身血液沸騰起來。
他意識到方才自己并未看清那套豔舞服裝的真正式樣,此時只見那些訓練舞蹈的女子們個個将秀發束成一個大髻垂在腦後,臉龐上畫着淡妝,顯得素雅秀麗。月白色的胸圍子束在胸前,兩粒奶 頭卻從胸圍子上的兩個洞裏穿出來,紅豔豔地格外誘人。淡綠色綢褲大 腿部分是緊身的,小腿部分較寬,褲口呈喇叭形。綢褲的裆部上方破開一個大洞,露出一大叢烏黑的陰 毛。
格薩爾想不到這“母愛豔舞”的服裝設計得如此迷人,看得目瞪口呆,欲 火頓時在小 腹下熊熊燃燒起來,正想撲向其中的一名美女,格烏塔冷冷道:“小福子,我訓練舞蹈的時候不喜歡有男孩子在場。你出去吧。”
格薩爾盯着那一顆顆紅豔的奶 頭和一叢叢烏黑的陰.毛,盯着那一張張溫柔俏麗的臉龐,實在舍不得離去。蕭文麗與朱曉琳、蘇碧珍相互對視一眼,上前挽住格薩爾的胳膊,将他輕輕地向院門口推去,柔聲道:“孩子,格烏塔大師工作嚴謹,這訓練豔舞不準男孩在旁觀看,是天南民俗中的規定,你不可違反。乖,到外面去玩一會兒。後天這些漂亮姐姐正式跳舞的時候,你盡情觀看也不遲啊。”
格薩爾無奈,依依不舍地望了那些紅奶 頭和茂密陰.毛幾眼,伸手在蕭文麗的豐 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快步跑出院門,背後傳來蕭文麗的一陣嬌嗔笑罵。
格薩爾來到街上,見行人匆匆,十分喧鬧,其中有科別王府的人,也有參加鬼婚競技的女子。大家似乎都在為認母儀式忙碌,見到格薩爾都向他投以暧昧的眼光。格薩爾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自己幹什麽才好,忽然想起那兩名被格烏塔淘汰的美女,小 腹下的雞 雞不由跳了一下,暗道:“我不如去找‘風柳劍’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喝酒?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撫慰她們沮喪的情緒,說不定今晚能夠一親芳澤,檢驗一下薛倩倩的奶 頭是不是真的很黑,還有汪小梅的逼 毛是否真的很稀少、、、、、、”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向人打聽兩名美女的去處。青草鎮範圍甚小,格薩爾問了幾個人便知道了兩名美女喝酒的地址,當即趕去,繞過了兩條街,天色漸暗之時,果然在一家“福陵酒館”的窗口外望見了兩名美女。
兩名江湖美女坐在小酒館的角落裏,桌上只有兩碟素菜,但酒壺卻擺了幾十個。格薩爾忙走進去,在兩名美女的旁邊坐下,笑道:“薛姐姐,汪姐姐,你們真是海量啊!既然喝酒,怎麽不多點幾個好菜?聽說這裏的手撕牛肉很好,我請你們吃好嗎?”
“風柳劍”薛倩倩已經喝得身子搖晃,一張俏臉泛起潮紅,纖手一拉格薩爾的胳膊,嬉笑道:“小福子,你來了、、、、、、很好,那個黑衣女巫看不起我們姐妹,你卻夠義氣,來找我們姐妹喝酒、、、、、、很好、、、、、、你先喝一杯、、、、、、”
格薩爾喝了一杯酒,嗅到兩女身上的幽香,不由想:“靠,用的什麽香水?喝得一臉酒氣,身上還是這麽香。”正要擡手招呼夥計上牛肉,“金手仙子”汪小梅用塗滿紫色指甲油的纖手按住他的胳膊,輕咳兩聲,笑道:“朱公子,我們不吃肉,我們減肥、、、、、、你究竟是來陪我們喝酒,還是來看我們笑話的?、、、、、、”
格薩爾見兩女之中汪小梅還算清醒,便盯着她的俏臉,義正言辭地道:“汪姐姐你說哪裏話來?我們都是革命的同志,有着共同理想,我怎麽會來看你們的笑話呢?何況,這根本不是笑話,只說明那個格烏塔巫師為人太過機械認真。以兩位姐姐的美貌,可以稱得上是冠絕武林,竟然被她淘汰了,我看這簡直就是嫉妒!”
汪小梅淡笑道:“我知道你說得不是真心話,但我也喜歡聽。我跟薛姐姐兩人雖然姿色不差,但也算不上冠絕武林。當然,這一幫參加鬼婚競技的女子中也沒有幾個敢自稱絕色的。在我心目中,武林中第一美女永遠是淑女雙俠中的陸婉雅姐姐,那相貌,那身材,那氣質,才敢稱得上美女呢、、、、、、”
格薩爾聽她稱贊自己的母親,不由一驚,心想這些美女大都心胸狹窄、嫉妒成性,若非真的被自己母親陸婉雅的姿色所傾倒,是絕不會說出這種由衷的話語來的。當下不由對自己的母親的美 色更加好奇,心想天啊,媽媽究竟美到什麽程度呢?當下也不能說自己便是陸婉雅的兒子,于是裝作驚奇的語調笑道:“我也聽說過淑女雙俠的大名,那個陸婉雅真有那麽美嗎?汪姐姐,你難道見過她?”
汪小梅見薛倩倩已經趴倒在桌上,不由在她胳膊上打了一拳,嗔笑道:“薛姐姐,不要裝了,快起來繼續喝酒、、、、、、朱公子,我當然見過陸婉雅姐姐了,不但見過,我還有幸跟陸姐姐在山泉裏一起洗過澡呢、、、、、、”
格薩爾一聽汪小梅跟自己的母親洗過澡,心裏便狂跳起來,顫聲問道:“汪姐姐,你跟我母、、、、、、哦不,你跟那位陸女俠洗過澡?你一定見過她的身子了?汪姐姐,你告訴我,陸女俠的奶 頭是什麽顏色的?”
他出于一種色 情的心思和欲 望,急于知道母親奶 頭的顏色,以前曾就這個問題問過朱曉琳、薛敏芝和小姨陸婉青,可是她們都不願意告訴他。今晚他想趁着汪小梅酒醉把話套出來,誰知汪小梅眼裏也立刻閃過一絲警覺的神色,搖頭苦笑道:“我不能說、、、、、、雖然我見過陸大姐的絕美胴 體,但我們這些女子都尊重陸大姐,不會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任何男人,那樣就亵渎陸大姐了、、、、、、”
格薩爾聞言險些吐血,但也對汪小梅暗暗感激,心想江湖上觊觎母親美 色的登徒子一定不少,如果見過母親胴 體的女子都将所見的春色随便說給人聽,那豈不是對母親的一種侮 辱?于是端起滿滿的一杯酒,遞到汪小梅面前,正色道:“多謝汪姐姐的守口如瓶,其實我也對陸女俠十分敬重,将她視為不可亵渎的仙人。如果方才汪姐姐不慎說出對陸女俠不敬的話,在下哪怕丢了性命,也要領教汪姐姐的金手!”
汪小梅見他說得莊重肅穆,且說話時目光穩重,絕不像在撒謊,心裏不由猜測他與陸婉雅說不定有何親戚關系,當下醉意襲腦,也無暇細想,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笑嘆道:“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尊重陸大姐,就是我的朋友!”說着又去推薛倩倩,催她起來喝酒。
格薩爾忙勸道:“汪姐姐,薛姐姐看來喝不下了,我們讓她休息一下下吧!這大廳裏冷風嗖嗖的,我們不如找個小包間,讓薛姐姐休息,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汪小梅用戴着金手套的纖指點着格薩爾的鼻梁,嬉笑道:“你不在這裏喝,要找個包間喝。嘻嘻、、、、、、我知道,你是想占我們這兩個姐姐的便宜,對不對?、、、、、、”
格薩爾含笑不答,見汪小梅也醉得差不多了,便叫過來酒店掌櫃,從懷裏掏出一錠幾十兩重的銀子,讓掌櫃找個小包間,把酒菜搬過去。那掌櫃是個矮胖子,一臉痞子氣,見了銀子,嘿嘿一笑,當即吩咐夥計為三人打掃出一個小包間,正要幫格薩爾把兩名美女扶進去,格薩爾卻不讓他碰兩名美女,自己一手攙住一個,進入包間,讓夥計拿來幾壺酒,要了幾碟精致的小菜,打發夥計出去,關上房門。
此時“風柳劍”薛倩倩已經卧在炕上不省人事,“金手仙子”汪小梅還算保留了一些清醒,與格薩爾盤坐在炕桌的兩邊,幹了幾杯酒。汪小梅眼裏醉意朦胧,嬉笑道:“朱公子,你來跟我們喝酒,真是為我們兩姐妹打抱不平麽?那個格烏塔巫師聽說神通廣大,你同情我們,不怕得罪了她?”
格薩爾盯着汪小梅那只帶着金手套的纖手,笑道:“哎呀,得罪就得罪嘛!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