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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爾用手輕 撫着那堵肉牆,心裏升起一種莫名的崇敬之情,不由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只聽格烏塔柔聲道:“小福子,等會兒你撞破姐姐的處 女膜之後,肯定将有一股鮮血湧出,你一定要運功抵禦這股鮮血的陰寒之氣,否則對你的身體會有損傷。”
格薩爾顫聲道:“格烏塔姐姐,我甘願被你的處 女血淹死,無怨無悔!”
格烏塔嘆道:“何必如此自輕生命?你如今還在迷夢之中,希望姐姐的這股陰寒處 女血能夠多少喚醒一點你的神志。”
格薩爾無暇思索格烏塔話中的寓意,起身後退幾步,将氣箭神功運滿全身,同時按照格烏塔所授的口訣運行真氣,飛身向那層半透明的肉牆撞去。
只聽“蓬”地一聲,肉牆将媽格薩爾彈了回來,但在氣箭神功的撞擊下,肉牆上還是出現了一道縫隙,幾道殷紅的血液激射而出。格烏塔呻 吟道:“哎喲、、、、、、小福子,姐姐的處 女膜被你弄破了、、、、、、加油、、、、、、把姐姐的處 女血完全噴出來、、、、、、”
格薩爾不料這處 女膜如此堅硬,本想一次撞它個粉碎,誰想竟被彈了回來。當下再次運起氣箭神功,用十成功力向那肉牆撞去。
“蓬”地一聲巨震之下,只聽格烏塔發出了一聲近似凄慘的驚叫,那堵肉牆被撞得完全塌陷,一股帶着刺鼻腥味的殷紅鮮血噴湧而出,将格薩爾的身子完全淹沒。格薩爾慌忙運起女巫所授的口訣,護住心脈不被血液中的陰寒之氣所侵害,身子被這股洶湧的處 女血沖得直往後退,上半身伸出了格烏塔的洞道,身側鮮血往外直淌。他望見格烏塔正用一種夾雜着溫柔和痛楚的表情俯視着自己,柔聲道:“小福子,你好厲害、、、、、、你把姐姐的處 女膜給撞破了、、、、、、姐姐的身子被你給破了、、、、、、”
格薩爾待身側的鮮血逐漸淌完,雙足一蹬,又竄入格烏塔的洞道,只見那堵肉牆幾乎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堆肉渣子,其餘的都已被鮮血沖出洞道。格薩爾走到那堵肉牆原來的所在處,駐足半響,心裏十分感慨,心想小爺這些年破過的處 女沒有三百個也有兩百個,但變成小人用自己整個身子來給美女破 處還是第一次。他先前絕對不信這面色慘白的女巫竟是個處 女,此刻被她的處.女血侵染了全身,心裏對她頓時加深了愛意。
格薩爾一直往裏走,穿過洞道,進入一個橢圓形的肉囊之內。耳畔響起格烏塔溫柔的語音:“小福子,你到什麽地方了?進入姐姐的子宮裏了吧?今晚你也累了,就在姐姐的子宮裏睡覺覺吧。姐姐給你唱一首催.眠曲、、、、、、”
于是便曼聲哼唱起來:“少年仗劍兮走江湖,看破生死兮吹晨露。一朵蓮花兮飄水上,情愛如夢兮亦如霧、、、、、、”
歌調凄楚,帶着濃濃的離騷風味。格薩爾聽出這歌謠裏夾雜着一種令人昏昏欲睡的催 眠咒術,當下也無心抵抗,在格烏塔的子宮裏平躺下來,閉上雙眼,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他醒來時不知自己睡了多少個時辰,只聽到外面一片人聲嘈雜,夾雜着女子的嬉笑聲。格薩爾忙鑽出格烏塔的子宮,沿着洞道向外爬去,剛将腦袋伸出洞道口,一道滾熱的液體澆了他一頭一臉,只聽格烏塔嗔聲道:“哎呀!小福子,姐姐還沒有叫你,你就多睡一會兒嘛!怎麽自己鑽出來了?姐姐正在撒尿,淋了你一頭,真是i‘m sorry呀!、、、、、、”
格薩爾這才發現格烏塔正蹲在長草叢中撒尿,尿道口裏正湧出大量滾熱的尿液。格薩爾嘆了聲“倒黴”,忙将腦袋縮進格烏塔的洞道裏,靠着洞道內壁坐下,用手擦去臉上的尿液,一邊運起調息,一邊聽着外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感覺格烏塔尿完起身向前走去,只聽一個粗豪的語音笑道:“格烏塔大師,認母儀式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完了,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我們便可以開始了!”
格薩爾聽出那是“龍爪魔鷹”南宮桓的語音,只聽格烏塔淡笑答道:“南宮先生費心了。”感覺女巫繼續向前走着,仿佛走進一群嬉笑的女子中,忽聽一個溫柔的語音問道:“格烏塔,小福子怎麽還不出現?從昨晚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他呢。”
格薩爾聽出那是義母“羽扇觀音”蕭文麗的聲音,心中不由一動,又聽一名女子格格笑道:“蕭姐姐你不必着急,有格烏塔大師在,我們的小福子還會出事嗎?小福子一定是被格烏塔大師妥善地保護起來了,以免在認母儀式開始之前發生安全事故。自從去年兩會以後,全國各地都在學習貫徹xxx副總理的講話精神,注重安全,避免事故。格烏塔大師不讓小福子提前露面是對的,蕭姐姐你就放心吧、、、、、、”
朱曉琳的話還未說完,格烏塔已伸手入裆,将格薩爾從洞道裏抓了出來。衆女看見女巫纖手中的小人,不由齊齊驚叫。格薩爾看見蕭文麗、朱曉琳以及蘇碧珍等人都站在周圍,另外還有一些跳母愛豔舞的女子。朱曉琳驚笑道:“我說小福子藏到哪裏去了,原來一直躲在格烏塔大師的褲 裆裏!大師的法術真是神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怎能相信一個強壯如虎的小夥子能變成這麽小的一個小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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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麗卻臉有憂色,問道:“格烏塔,小福子變成這個樣子,你有能力将他複原嗎?”
格烏塔淡淡道:“只要我不死,就一定能将他複原。”
格薩爾不由苦笑道:“幹媽,你問這種話太傷格烏塔姐姐的自尊心了。人家既然有本事把我變小,自然就有本事把我複原。另外,格烏塔姐姐,你以後不要老說死好不好?我聽得有點心驚肉跳。你這麽大的本事,難道這世間還有人能讓你死?”
格烏塔擡手輕 撫着格薩爾,淡笑道:“強中更有強中手。小福子,你把姐姐說得太厲害了。姐姐的功夫并非天下第一,這世間自然有人能讓我死。如果姐姐死了,你就一輩子是小人兒了,嘿嘿,你怕不怕?”
衆女以為格烏塔在說笑吓唬格薩爾,都附和着笑了起來,格薩爾卻聽出了格烏塔語音中的譏诮之意,不由真的心驚肉跳起來,正想問個明白,格烏塔已安排衆人在一列長桌後坐下,自己也坐到了蕭文麗的左邊。蕭文麗的右邊依次是蘇碧珍和朱曉琳,接下來是一些在江湖上地位頗高的女子。衆女除了蕭文麗的座椅是一張可以放倒的躺椅,其餘都是清一色的虎皮靠椅。
格薩爾站在格烏塔的掌心,放眼望去,這才發現舉行認母儀式的所在是一片寬闊的草灘,看日頭已過正午,天色晴朗,微風中飄來格桑花的香氣。格薩爾望見對面遠遠的也擺着一列長桌,坐着的是一些男賓,其中隐約可見“龍爪魔鷹”南宮桓、果斯巫師、王克明、馬俊傑等人。草灘四周的山坡上有吐蕃武士巡邏,防止有人來搗亂認母儀式。格薩爾還未完全看清楚周圍環境,格烏塔已命令一群樂手奏起曲子,二十名身着豔 舞服裝的江湖美女依次翩翩進入場地,開始了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