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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桓本也不信這變成小人兒的少年小厮會是那名傳說中的游俠,因為據傳聞江湖上還從未有人能抵擋格薩爾的氣箭。此時聽朱曉琳一解釋,心下便消除了懷疑,轉頭對果斯巫師笑道:“果斯先生,您要玩美女屍體,我能立刻給您送幾十個來,但是這位女巫生前與蕭觀音、朱女俠等人關系非淺,還是請您給我一個面子,将格烏塔大師的屍體還給朱女俠吧?”
果斯巫師冷笑道:“既然是南宮先生發了話,老夫還有什麽說的?天下美女多的是,老夫也不缺這一具。朱女俠,你便将格烏塔的屍身擡走吧!”
朱曉琳見這巫師老頭矮小醜陋、一身邪氣,早已起了殺心,但見他如此爽快地歸還屍體,倒也消除了幾分怒氣。蘇碧珍飛身上了石臺,扛起格烏塔的屍體。南宮桓與朱曉琳齊齊向果斯巫師抱拳表示謝意,果斯巫師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禮。馬俊傑悶哼道:“朱福,你敢對本隊長下殺手,今後給我小心一點!”
格薩爾站在朱曉琳的肩上哈哈大笑,道:“馬副隊長,你要記我的仇麽?嘿嘿,随時奉陪,随時奉陪!”
南宮桓與兩女告辭出了洞穴那,走出兩三裏後,格薩爾道:“若是有一種藥物能保持屍體不壞就好了。我看還是應該設法将格烏塔姐姐的屍身運回天南按照巫術儀式安葬。”
忽聽蘇碧珍叫道:“哎呀,格烏塔大師的屍體已經開始腐壞了!你們看她的臉!”
三人聞言一驚,只見蘇碧珍已将格烏塔的屍體放倒在地上,屍體的臉果然已經腐壞,面皮剝落,膿血滲出,散發着難聞的腐臭。
南宮桓嘆道:“天氣太熱,這裏又沒有冰窖冰棺來保存屍體。依我之見,還是別管什麽巫術儀式了,先将格烏塔大師的屍體下葬,入土為安的好。”
朱曉琳正欲說話,格薩爾忽然叫道:“碧珍姐姐,你把格烏塔姐姐的褲子脫下來。”
蘇碧珍愣道:“什麽?”朱曉琳嗔聲道:“小福子,格烏塔大師都死了,你還對她起壞念頭!何況南宮先生還在這裏,你知道羞恥嗎?”
南宮桓哈哈笑道:“原來朱福公子跟果斯巫師同樣的口味,不但喜歡窈窕淑女,也喜歡美麗女屍。蘇女俠,你便脫下格烏塔大師的褲子,讓我看看朱福公子究竟想幹什麽。”
蘇碧珍也用責備的目光望着格薩爾。格薩爾嘆道:“唉,你們都在胡思亂想什麽?我只不過懷疑這具屍體不是格烏塔姐姐本人,所以想脫下她的褲子确認一下。”
三人聞言大驚。南宮桓心裏更是升起一股妒意,瞧着朱曉琳肩膀上的小人兒,顫聲道:“朱公子,難道你跟格烏塔大師竟然有一腿?”
格薩爾不願回答這個問題,催促蘇碧珍褪下了女屍的裙褲,只見雪白平滑的小 腹下長滿黝黑濃密的芳草。南宮桓不由咽了一口唾液。格薩爾讓蘇碧珍撥開女屍的毛毛,定睛一看,頓時驚怒道:“這不是格烏塔姐姐!這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屍體!我記得格烏塔姐姐的肚皮下面有兩顆三角形的小黑痣,這女屍卻沒有!南宮先生,請您與朱阿姨、碧珍姐姐快點回那個洞穴,否則我們便中了那巫師老頭的奸計了!”
三人立時抛下那具女屍,展開輕功向烏背山方向掠去。蘇碧珍驚道:“奇怪!我在石臺上看得很清楚,那的确是格烏塔大師呀!”格薩爾冷笑道:“那只是巫師老頭的幻術!我們一時疏忽,都上當了!”
南宮桓此時心中也甚是惱怒,沉聲道:“他 媽 的逼!枉我給果斯老頭面子,他竟然戲弄我!好,今日縱然得罪科別王子,我也要這老頭嘗嘗我的龍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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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烏背山後,遠遠便望見馬俊傑從那個洞穴裏緩緩爬出來,只見他面色蒼白,嘴角淌血,背上負着一具屍體。格薩爾叫道:“小馬!”三人來到洞穴口,發現馬俊傑背上所負的屍體,正是女巫格烏塔。
南宮桓幫馬俊傑放下背上的屍體,将他扶坐起來,問道:“馬隊長,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看來你受了傷,被誰打的?”
馬俊傑卻瞪了格薩爾一眼,喘息道:“傻 逼小人兒,當你們要出洞的時候,我悄悄給你施眼色,提醒你蘇女俠背的女屍不是格烏塔女巫,你難道沒看見?他 媽 的,害得我險些為了一句女屍喪命!”
格薩爾歉然道:“小馬,對不起,那時我沒有注意到你的眼色。我知道你是講義氣的好兄弟,不會不幫我的。你快說,我們走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馬俊傑長嘆一聲,道:“其實我早知道這果斯巫師變.态好色,喜歡美麗的女屍。當他故作莊重要收殓格烏塔大師的屍體之際,我便猜測他不安好心。我知道這位格烏塔大師是蕭觀音的好友,而蕭觀音又是我好兄弟的義母,所以我怎能任由他們胡來?可能是因為平時酒肉朋友的關系,果斯巫師邀請我跟王隊長到他的修煉洞穴裏共同觀賞‘鬼屍舞’、、、、、、”
朱曉琳問道:“我們第一次進入洞穴時,見到格烏塔的屍身在果斯巫師的笛聲下跳舞,那種舞便是‘鬼屍舞’麽?”
馬俊傑嘆道:“不錯,那便是‘鬼屍舞’,不過當你們進來時,石臺上的女屍已被果斯巫師用幻術掉了包,不是格烏塔大師本人,否則他怎能那麽容易讓你們将屍體擡走?”
朱曉琳恨聲道:“不錯!當時我就有點奇怪,這巫師怎會如此好說話!想不到我們竟然都中了他的障眼法!若非小福子看出那具女屍是假的,我們至今還蒙在鼓裏呢!”
馬俊傑苦笑搖頭,開始繼續講述洞穴裏發生的事情。不久前當三人帶着假的格烏塔屍體離開洞穴之後,果斯巫師招呼王、馬二人在蒲團上重新坐了下來,嘿嘿笑道:“老夫看上的女屍,尤其是這種難得的女巫屍身,豈能讓他人奪走?縱然科別王子親自來到,也要給老夫幾分薄面,你南宮桓算老幾?”
說着便伸指一點,石臺角落立刻站起一具黑衣女屍,面色蒼白、雙目發黑,卻顯得妖豔無比。果斯巫師将短笛湊到嘴邊,再次吹起那種詭異凄涼的旋律,那女屍立刻跳起舞來。王克明笑道:“以前我只對活的美女感興趣,今日在果斯先生的美妙笛聲下,我首次覺得這死了的美女也很有味道!這格烏塔女巫生前給我的印象就如一個女鬼,但此刻她真的死了,在果斯先生的高深法術下跳起舞來,我卻覺得她實在美極了,哈哈,美極了,美得我的大棒棒都發硬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