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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碧珍聞言驚喜,胸 前兩粒尖尖立刻漲 硬起來。她将白色玉瓶也藏入懷中,拿起格薩爾,忍不住伸出香 舌在他身上舔了一下,顫聲道:“小福子,想不到這個醜陋的果斯巫師竟有這種寶貝藥物!這下子我們這些喜歡你的女子都可以用胸尖在你嘴裏發 洩母性的欲 望了,否則光是你的棒棒在我們的洞 穴裏噴漿,真不公平!現在我們也可以用胸尖在你的嘴裏噴射了,不過、、、、、、這件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我們不要告訴南宮桓,先悄悄跟朱女俠商量一下。”
格薩爾道:“對,這件事需要謹慎,萬一果斯巫師給我們留下的是毒藥,就把我們害死了。朱阿姨精通藥物,你可以把這兩瓶藥給她檢測一下。碧珍姐姐,現在你可以放火了。”
于是蘇碧珍便在石室內放起大火,飛身退出洞穴。格薩爾見馬俊傑身上的屍毒已被南宮桓、朱曉琳合力逼出,很是高興,心想若是白瓶子裏真是催奶藥物,我不能跟別人分享,可一定要跟馬俊傑這個好兄弟分享。
朱曉琳接過格薩爾,放在自己香肩上。蘇碧珍負起格烏塔的屍體,五人離開那個噴火噴煙的洞穴。朱曉琳忽然道:“南宮先生,馬隊長殺了王克明,這件事若是傳到科別王子耳朵裏,可是一件麻煩事啊!”
南宮桓冷笑道:“朱女俠放早心,王克明不辦正事,夥同果斯巫師玩弄女屍,影響科別王子屬下人的形象,罪該萬死。我會很快飛鴿傳書,請示科別王子将小馬哥提為正隊長。我想科別王子對我的請示還是會考慮二三的。”
朱曉琳笑道:“南宮先生是科別王子屬下的紅人,自然能擺平這件事,我倒是多慮了。馬隊長,你還不謝謝南宮先生?”
馬俊傑立刻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對南宮桓單膝跪下,顫聲道:“屬下能得南宮先生栽培,幸何如之!”
南宮桓哈哈大笑,扶起馬俊傑。五人回到鎮上,在路口分手各回自己的住所。蘇碧珍将朱曉琳請到自己所住的客房,将格烏塔的屍體暫時放到床 上,從懷中取出兩個玉瓶,說了瓶子上波斯文的含義。朱曉琳聞言也十分驚喜,說道:“若是這兩瓶藥真有你所說的效用,那麽小福子不但能恢複正常,今後還能吃美女的奶了!”
當下分別打開兩個玉瓶,倒出裏面的藥丸進行檢測。兩個玉瓶裏的藥丸都是極小的微粒,只不過顏色和氣味不同。紅棕色瓶子裏的藥丸是淡綠色,氣味古怪。白色瓶子裏的藥丸是奶白色,氣味芬芳。兩個玉瓶裏的藥丸都不下幾百粒。
朱曉琳分別從兩個玉瓶裏取出幾粒藥丸,托在玉掌上,運起內力,玉掌頓時呈現琥珀色。她練就一種神功,可以憑內力判斷藥物內是否有毒素。經過檢測,朱曉琳斷定這兩瓶藥物果然無毒,至于藥物是否有瓶上波斯文所描述的功用,便需要試驗了。
格薩爾聽說藥物無毒,頓時歡喜雀躍起來,叫道:“朱阿姨,你趕快拿一粒解除邪術的藥丸給我吃,讓我恢複正常大小。”
朱曉琳卻與蘇碧珍對視一眼,兩女臉上都浮現出暧昧的笑意。朱曉琳将兩個藥瓶都揣到懷裏,将格薩爾托在玉掌心上,對他吹氣如蘭,柔聲道:“小福子,你想恢複正常大小倒容易,可是恢複正常後能不能再變回小人兒,可就難說了、、、、、、”
格薩爾驚道:“朱阿姨,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不願意讓我恢複正常?難道你要我一輩子做小人兒,被人看成怪物?”
蘇碧珍俏臉微紅,柔聲道:“小福子,你還不明白嗎?你朱阿姨的意思是你恢複正常後就再也不能鑽女人的洞洞了。在這次認母儀式過程中,你把格烏塔大師、跳母愛豔舞的女子們,還有你幹媽蕭觀音的洞洞都鑽過來了,可是你朱阿姨和我的洞洞、、、、、、你還沒有鑽過呢、、、、、、”
格薩爾頓時明白了,苦笑道:“原來你們兩位美女是想讓我在恢複正常之前鑽你們的洞洞呀!唉,這還不簡單?我也正想鑽一鑽朱阿姨和碧珍姐姐的洞洞呢!唉,若是有一種藥物,能令我随心所欲地變大變小,我就能更好地享受美女了!”
朱曉琳嗔笑道:“你的理想是很美好的,但要實現這個理想,你得去拜須菩提為師,學會七十二變才行。好了,小福子,現在你該鑽我和你碧珍姐姐的洞洞了!你一定要把我們鑽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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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便與蘇碧珍對坐到地板上,褪下自己的裙褲。格薩爾見朱曉琳肚皮下以及胯 底一片光潔,肉 核和下唇清晰地顯露出來,那是被自己剃過毛的結果。而蘇碧珍小 腹下則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朱曉琳道:“哇塞,碧珍妹妹,你下面的毛毛好多!姐姐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嘿嘿、、、、、、你是處 女嗎?”
蘇碧珍聞言俏臉緋紅,羞聲道:“我、、、、、、我、、、、、、哎呀!朱女俠,你怎麽能問人家這麽難為情的問題嘛、、、、、、”
朱曉琳浪笑道:“這有什麽難為情的?是不是處 女,我用小福子一試就知道了!”
說着便拿起格薩爾,讓蘇碧珍叉開雙 腿,撥開她的胯.底毛毛,扳開她的下 唇,将格薩爾猛地插 入她的洞道。蘇碧珍發出了一聲尖叫,格薩爾則感到自己陡地撞入了一道狹窄的肉、 縫,腦袋撞破了一堵肉 牆,渾身頓時被一股洶湧的血液包圍,險些窒息過去。
朱曉琳見蘇碧珍的洞道口溢出鮮紅的血液,便将格薩爾的身體從她洞道裏掏出來,瞧着男孩渾身沾滿了鮮血,不由笑道:“碧珍妹妹果然是處 女!小福子今天用自己的整個身子把你破了,你感激他麽?”
蘇碧珍望着地板上以及格薩爾身上鮮紅的處 女血,心裏又是羞澀,又是感動,低聲道:“我、、、、、、我很喜歡小福子、、、、、、我是他的伴母,以後會更加疼愛他的、、、、、、”
朱曉琳笑道:“你自然會疼愛他,我們這些女子都很疼愛他。”
說着便将渾身沾滿鮮血的格薩爾塞入自己的洞道,格薩爾運起格烏塔所授的心法口訣,抵禦着洞道內的陰晦之氣,一邊用手揉 捏着朱曉琳柔 滑的洞道內壁,一邊蹚着淫 水向裏面前進。很快便穿過洞道,進入了朱曉琳的子宮。他正想在子宮裏躺一會兒,朱曉琳的纖手已經伸進來,将他抓了出去。
格薩爾嘆道:“朱阿姨,你就讓我在你的逼裏睡一會兒不行嗎?你放心,我會付房間費的。”
朱曉琳笑道:“呸,誰稀罕你的房間費?你剛把你碧珍姐姐的處 女膜給破掉了,她還沒有真正舒服呢,你還是再到你碧珍姐姐的逼 裏玩一會兒吧!”
說着便把格薩爾遞給蘇碧珍。蘇碧珍紅着臉接過來,一手握着男孩,一手扳開自己的胯 底肉 唇,羞聲道:“小福子,姐姐出血後開始很痛,現在洞洞裏又很癢、、、、、、你進去幫姐姐搔搔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