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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高臺上俏劍四尼的陰寒劍氣已經把秦絲絲完全鎖住,令她難以充分發揮出天玉鬼爪的威力。只聽“呲”地一聲,秦絲絲的一片衣袖被長劍削下來,險些傷及手腕,但她趁着這一招,閃電般出手,總算抓住了一柄長劍,心底暗喜,忙将一股真力凝聚在右手上,打算震斷劍身,忽覺自己手中的長劍變成了一根半軟不硬的大圓筒,凝神一看,頓時驚呼松手,原來她發現自己方才抓住的哪裏是什麽劍身,而是一根又粗黝黑的大棒棒,肉 棒的主人是一名衣衫褴褛的醜陋壯漢,不知何時來到了臺上。
秦絲絲後退兩步,盯着那名大漢,顫聲道:“你、、、、、、你是誰?、、、、、、”那大漢卻身形一晃,消失在一名俏尼姑的身後。帳篷頂上觀看的阿碧搖頭嘆道:“唉,看來這俏劍四尼的催精大陣已經起了作用,那秦絲絲方才明明抓住了一名尼姑的劍身,為何又放手後退?看她的神情,定是中了這邪陣的幻術。”
格薩爾正吃力地将棒棒插進傅玉嘉的洞道,棒棒進入了三分之二後再也不能前進,因為漲硬的棒棒太粗,而傅玉嘉的洞道實在太過窄緊。格薩爾額頭上流着汗,對阿碧笑道:“看來這傅玉嘉姐姐很可能是處 女,不然逼不會如此狹窄難入。阿碧姐姐,我插不進去了,你說怎麽辦呢?”
阿碧正在凝神觀看高臺上的格鬥,聞言嗔聲道:“一個大男人,連女人的洞洞都搗不進去,還有什麽用?我若是你,就揮刀自宮,當太監算了!”
格薩爾只有苦笑,深深地吸會了一口氣,将棒棒拔出了一截,正要試着往裏面搗,阿碧忽然伸手在他背脊上一拍,一股大力頓時将他向前猛推,借着這股大力,他的棒棒猛地沖入了傅玉嘉的洞道,這一下子是全 根**,令得傅玉嘉雖然被點了昏穴,還是發出了一聲疼痛的呻 吟。格薩爾也感到自己的棒棒幾乎被折斷,疼得險些大叫起來,幸虧阿碧及時用纖手捂住了他的嘴。
傅玉嘉的洞道如同一個鐵箍将格薩爾的棒棒緊緊箍住,一股潮熱從棒棒傳出,頓時傳遍全身。阿碧柔聲道:“孩子,你現在把小棒棒從傅玉嘉的洞洞裏拔出來,就知道她是不是處 女了。”
格薩爾嗅着阿碧的幽幽體香,插在傅玉嘉洞道裏的棒棒又漲硬了兩分。他把手伸向阿碧的胸 脯,隔着衣服揉.捏着她那鼓脹的山丘,一邊揉 捏一邊把棒棒從傅玉嘉的洞道裏拔出來。由于洞道的窄緊,棒棒拔出來很不容易,半寸半寸地往外拔,拔到一半時格薩爾已經有了答案,驚喜道:“哇塞,阿碧姐姐,傅玉嘉姐姐真的是處 女!你看,我的棒棒上有血!、、、、、、”
格薩爾總算把棒棒完全從傅玉嘉的洞道裏拔了出來,只見棒棒上沾滿鮮紅的血跡。格薩爾瞧着傅玉嘉清秀的臉龐,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種憐愛之情,伸手撫着她的臉頰,輕嘆道:“唉,這姑娘在昏迷不醒的情況下被我拔了紅蘿蔔,她醒來後知道了真相,會恨我麽?”
一頓之後,目光轉向阿碧的俏臉,邪笑道:“阿碧姐姐,你是處 女嗎?要不要我用大棒棒為你檢測一下?”
阿碧推開他揉 捏自己**的手,嗔笑道:“你想用大棒棒檢測我?好啊,只要你能打贏我,我随便你摧殘,任由你鞭打、口 交、肛 交、、、、、、”
格薩爾苦笑道:“我哪能打贏你!唉,我還是先在傅玉嘉姐姐的身上洩 了火再說吧!”
說着便再次将棒棒插 入傅玉嘉的洞道,這次進入容易了一些,但還是很吃力。慢慢抽 送了幾十下之後,格薩爾才感到傅玉嘉的洞道裏變得逐漸濕滑起來,于是他便挺動小 腹,加快了抽 送的速度,肚皮與傅玉嘉的肚皮相撞,發出了有節奏的“啪啪”聲。
下面觀戰的衆女裏自有功力高深耳目靈敏者,已有幾名美女竊竊私語起來。“咦?你們聽到沒有,好像有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知從哪裏傳來的?”“這種聲音真奇怪,好像從帳篷頂上傳來。”“帳篷頂上?嘻嘻,你胡說,那上面怎麽會有人?”“你們覺得這啪啪啪啪的聲音像什麽?”“嘿嘿,啪啪啪啪自然很像有人在日 逼的聲音”、、、、、、
阿碧注意到有女子正在朝帳篷頂上張望,不由對格薩爾嗔聲道:“喂,你輕一點兒,小聲一點兒!你搞得啪啪啪啪的,下面都有人聽見了!、、、、、、”
格薩爾吐吐舌頭,忙減慢了抽 送的速度。阿碧冷哼一聲,繼續往高臺上望去,只見秦絲絲又有一次抓住了劍身,還是如觸電般放開,嘴裏發出羞怒的驚呼。阿碧秀眉一蹙,一時看不出秦絲絲究竟中了何種邪術。
秦絲絲中的自然是催精大陣裏的幻術,這種幻術專門對付女子。秦絲絲抓住的明明是長劍,可在她自己看來,卻見到自己抓住的是各種各樣醜陋男子的大棒棒。俏劍四尼為了施展幻術,故意放慢招數,讓她抓住劍身,用幻術戲弄她。此時秦絲絲心智已失,俏劍四尼若是全力出招,定能将她斬殺于劍下,但四尼存心戲弄,一時間倒無心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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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也看出俏劍四尼對秦絲絲的戲弄,正暗忖怎樣幫助這名鬼面公主,倏聽一個冰寒至極的語音道:“俏劍四尼,你們武功不行,便用邪術害人,你們以為天下人都怕你們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兒?”
一道紫色人影鬼魅般掠上高臺。格薩爾一聽那冰寒語音,心裏便不由一顫,棒棒暫時停止了在傅玉嘉洞道裏的抽 送,轉頭望下面望去,只見高臺上格鬥已經停止,鬼面公主秦絲絲身形顫動,被一名系着紫色披風的絕色女子扶住香肩。對面并排站立着俏劍四尼,四柄長劍指着那紫衣女子,一名俏尼姑驚顫道:“你、、、、、、你便是鬼墓派的紫花婢女?、、、、、、”
那紫衣女子冷冷道:“算你還有點見識。就憑你們四個騷尼姑,也想來贏科別王子的這十萬兩黃金,真是不自量力!今天我無心殺人,你們想活命的話,馬上給我滾下臺去!”
四名尼姑面面相觑,腳步挪動,似乎便要下臺,忽然一名尼姑長劍一揮,顫聲道:“姐妹們不要害怕!嘿嘿,鬼墓派的名頭雖響,可我們浮雲庵也不是浪得虛名!難道我們苦練多年的催精大陣,就對付不了鬼墓派的武功?姐妹們,上!”
于是四柄長劍便夾着勁風向紫花婢女刺去。紫花婢女冷笑道:“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纖手攫住秦絲絲的後腰衣衫,将她輕輕扔下臺去。秦絲絲淩空一個翻身,落在地面,身形有些踉跄。兩名好心的美女上前來想扶住她,被她一把推開。秦絲絲似乎跟方才敗在自己手下的傅玉嘉一樣感到羞辱,快步沖出了帳篷。
高臺上俏劍四尼身形展動,已将紫花婢女圍在中間。紫花婢女身上也不見任何武器,将兩只塗滿紫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輕輕擡起,冷眼望着四名俏尼姑,目中盡是鄙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