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神秘黑袍
神州大地,誰主沉浮?
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神州大地之上便湧現出無數的修真之士,他們平日苦修心法,以求有朝一日能超脫生死,達到長生不死的境界。
因此,神州大地便湧現出無數的修真門派,其中最為遠近盛名的便是三大修真門派之首的神劍門。
神劍門建于“卦臺山”之巅,相傳神魔大戰之後,曾有一名修真人士機緣巧合之下路經此地,見此地靈氣充沛,便在此開山立派,廣收門徒,創立了如今的神劍門。
“卦臺山”連綿百裏,峰巒起伏,共有七大高峰,分別命名為“天樞峰”、“天璇峰”、“天玑峰”、“天權峰”、“玉衡峰”、“開陽峰”、“搖光峰”,七峰呈現七星連珠之勢排列,彙聚天地之靈氣。
山峰的兩旁還有兩座小山峰,分別命名為“隐元峰”和“洞明峰”,分布在陰陽兩極,若是從天上向下望去,如同太極八卦一般,可謂世之罕見。
這日,天漸拂曉,天空灰蒙蒙的,如同籠罩着一件銀灰色的輕紗,此時萬籁懼寂,仿佛塵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沉寂在這即将破曉的黑夜之中。
突然,只聽見“咯吱——”的一聲,一個身着藍色道袍的少年便從屋內蹑手蹑腳地溜了出來。
一陣刺骨的寒風襲來,不禁卷起了院內枯黃的落葉,只見他邁着輕盈的腳步,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另一間弟子房外。
只聽見“咚咚——”的兩聲,他便輕輕地叩響了那扇緊閉的房門,輕聲地喚道:“如心——”
“誰啊?”此時,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微弱的燭光便逐漸地亮起。
那個身着藍色道袍的少年似乎并不想打擾其他睡熟的弟子,便貼近了門,輕聲細語地說道:“如心,是我啊,快開門啊。”
只聽家“咯吱——”的一聲,那扇緊閉的房門便緩緩地開啓,一個妙齡少女便出現在他視線之中。
那個妙齡少女約莫七八歲左右的模樣,身着一身藍色的道袍,身上并太多的佩飾,兩條細小的辮子垂至腰間,一副鄰家少女的模樣。
那個妙齡少女緩緩地睜開了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那個藍衣少年,略顯驚訝地喚道:“星痕?”
那個藍衣少年名喚“傲星痕”,取意于“星過留痕”之意,他自幼父母雙亡,是一名孤苦無依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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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立在眼前的那個妙齡少女便是“水如心”,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一對。
看着眼前睡眼朦胧的水如心,傲星痕便伸出了一個手指,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道:“噓——”
水如心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像似有些生氣一般,不禁怒道:“星痕,你這大清早的不睡覺,來找我做什麽呀?”
傲星痕緊緊地凝視着眼前的水如心,故作神秘地說道:“噓,小聲一點,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水如心臉上的眉頭依舊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好奇,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什麽地方啊?”
傲星痕似乎想給她一個驚喜,并沒有告訴她的意思,依舊保密道:“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水如心并不領情一般,雙手叉腰,小嘴微微一撅,有些傲慢地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才不跟你去呢。”
看着水如心那傲嬌的模樣,傲星痕的臉上滿是無奈,只好服輸道:“你不是一直想去山下看鳳凰花麽?現在正是鳳凰花開的好時節。”
水如心聽後,似乎有一些期待,再次确認道:“哦,是麽?山下的鳳凰花開了?。”
傲星痕為了讨好水如心,似乎也做足功課一般,又繼續說道:“恩,這鳳凰花一年才開一次,要是錯過了,就要等明年了。”
水如心雖然很想去看鳳凰花,但是心裏有些擔憂,猶豫了一下,道:“可是私自下山,要是被師父知道的話,我們就……”
傲星痕便拍着自己的胸膛,對着眼前的水如心,保證道:“沒事,只要我們在天亮之前趕回來,就不會有人知道的。”
水如心雖然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但還是放心不下,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
看着水如心猶豫不決的模樣,傲星痕便打斷了她的話語,神情堅定地說道:“放心啦,要是師父知道的話,我替你接受門規的懲罰就好了。”
傲星痕生性好動,這些年來,可幹出不少觸犯門規之事,因此時常被自己的師父責罰。
水如心猶豫了片刻之後,才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道:“恩,那好吧。”
傲星痕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便對着眼前的水如心,有些高興地說道:“那我們趕緊走吧。”
“恩。”言罷,水如心便輕輕地關上了房門,便跟随着傲星痕的腳步,兩人偷偷溜了出去。
枯木村
那是神劍門山腳下的一座民風淳樸的小村莊,相傳距離村莊不遠處有一片幹枯的林林,“枯木村”也因此得名。
枯木林樹木茂盛,四季常青,因此村民常到那裏打材,然後到城裏換取一些銀兩養家糊口,生活雖不算富裕,但也算安居樂業。
此時,天色昏暗,四周一片寂靜,似乎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黑色烏雲籠罩在天空之上,好像一場大雨即将到來。
只見十二個身着藍色道袍的神劍門弟子分列成兩排,整齊地向前邁進,朝着神劍門方向而去。
一縷炊煙袅袅升起,緩緩地飄向了遠處的天空,只見在那高低不齊的房屋頂之上,兩個黑色的身影靜靜地屹立在那裏。
那兩個人的身體都籠罩在黑色的鬥篷之中,雖然看不清他們的容貌,但是從他們的體态形貌,可以看出一個是健壯的青年,另一個則是花甲的老人。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寒風中響起,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眼中帶着一絲感情,有些懷念地說道:“很久沒有來這個地方了,真是有些懷戀啊。”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緩緩地擡起頭,隐藏于森白色面具之下那雙血紅的雙眼,注視着不遠處的神劍門,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哦,是麽?沒想到這裏還有你值得回憶的東西。”
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似乎回想起什麽,不禁感嘆道:“恩,畢竟這裏也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多少有點值得回憶的東西。”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心裏似乎有些擔憂,便轉頭看着身旁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聲音沙啞地說道:“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那就讓老夫替你代勞吧。”
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沉吟了片刻,才陰冷地說道:“為了成就大事,有些東西還是要割舍的,再說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值得我留戀的了。”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似乎有些放心不下,用質疑的語氣道:“哦,是麽?”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臉上沒有絲毫感情,陰冷地說道:“恩,當年的我早就已經死了,如今的我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自己了。”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便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将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嘆了口氣道:“那就好。”
此時,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那冰冷的眼眸,便朝着枯木村方向望去,最後将視線停留在那些神劍門弟子的身上。
看着不遠處的那些神劍門弟子,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不禁感嘆道:“沒想到時隔多年,世事變遷,如今的神劍門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似乎回想起了當年叱咤風雲的“斬鬼七聖”,聲音沙啞地說道:“恩,是啊,遙想當年‘斬鬼七聖’執掌七脈之時,是何等的輝煌,沒想到如今竟然衰敗成這副模樣。”
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便緩緩地轉過頭,看着身旁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陰冷地說道:“若非如此,我們又怎麽會有機會呢。”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并沒有多說什麽,聲音沙啞地說道:“恩,是啊。”
那一刻,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似乎想起了什麽,便對着眼前的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問道:“對了,交給你的事辦的如何?”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似乎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便如實地回答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那個年輕的黑衣劍客聽後,便遙望着不遠處的卦臺山,又低頭看了看枯木村裏的那些神劍門弟子,陰冷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一切按計劃行事吧。”
那個年邁的黑袍老人并沒有多說什麽,聲音沙啞地聲音說道:“是,門主。”
突然,只聽見“轟隆——”的一聲,一條紫色的閃電劃破了寂靜的天空,照亮了黑袍老人那森白色的面具。
在那黑袍的掩蓋之下,隐約可見他那血紅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殺戮的眼睛,在血紅的映襯下散發着置人于死地的光芒。
一場陰謀的開始,空氣中肆意的殺氣,等待着他們的又是什麽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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