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懲罰”
圍坐着的幾個人包括喬露都一臉緊張地看着沈禦風手中還沒開的骰子盅,坐在沈禦風對面的那人都緊張得咽了口口水。
只有沈禦風一臉雲淡風輕,仿佛現在的局面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實在不是他們誇張,沈禦風這人确實是邪乎,前面一輪下來他們哥幾個都已經喝了一杯下肚了,可沈禦風愣是把把都贏,滴酒未沾,這時候來個人跟他們說他賭神上身他們都可能會信。
這是第二輪了,他是最後一個跟沈禦風對上的,要是這把還輸,那沈禦風可真是神了,明明一年到頭也不見他跟誰玩過幾把這玩意,怎麽一上手就來個十連勝呢?
沈禦風唇角一勾,“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他這一問,又把對面那人吓得心裏咯噔一下,就像他們現在不是在玩游戲,而是上刑場似的,沈禦風這個劊子手行刑之前還要問犯人一句做沒做好心理準備。
戴耳釘的這位仁兄暗自吐槽自己戲多,又安慰自己沈禦風不一定每次都有那麽好的運氣,畢竟他這把手氣也好,搖了個大的數。
“行啦老沈,別廢話了,你沒看這小子都緊張得冒汗了,趕緊開,給個痛快。”汪從榮催促道。
喬露也雙眼亮晶晶地看着沈禦風骨節分明的手下黑漆漆的遮住幾個骰子的骰子盅,心中隐隐感到興奮。
沈禦風搖骰子盅的時候不是一般帥。
他的手本就好看,白淨修長,要不然喬露當初也不會只見了他一面就做夢夢到,而當這只大手随意搖起那骰子盅的時候,他有力的手臂上肌肉隐隐拱起,再加上他面上浮現出的那種不經意的自信,這樣的沈禦風能讓任何一種雌性生物瞬間沉迷。
喬露也不奇怪之前那個跳舞的小姐姐會去跟沈禦風搭讪了。
因為這個男人不僅有錢,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他現在卻是她的男朋友。
喬露把目光從骰子盅上移開,沿着沈禦風線條完美的手臂一路往上走,最後落在那男人仿佛經過天神雕刻的側臉上。
或許是難得能體驗喬露這麽熱烈的目光注視,感受到她毫不遮掩的注目禮之後,沈禦風回過頭來,在她的唇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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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沒想到在這樣緊張刺激的氛圍中沈禦風還能若無其事地給他們撒狗糧,生怕他們沒東西下酒。
有幾個人沒忍住,音量不小地罵了聲。
沈禦風面上得意,心裏美滋滋地享受着自家女朋友對他崇拜的眼神。
他終于把他的骰子盅打開,只見裏面幾個骰子安安靜靜地立着,周圍幾個人都伸長了脖子去看上面的點數,嘴上還默默地數着。
喬露在沈禦風身邊把結果看得清清楚楚,饒是見過沈禦風前面那麽多次把人都給打回去了,看見這次的結果她也被驚得微微瞪大了眼睛。
“艹!”戴耳釘那位兄弟看到結果忍不住大罵一聲。
這還是人嗎?!搖出來的結果正正好好比他多一點?!
“喝吧。”沈禦風嘴角還是挂着那種結果盡在掌握的笑意。
他這樣子比那些贏了大聲嚷嚷炫耀的人還來氣!
氣歸氣,戴耳釘那兄弟還是願賭服輸,“咕咚咕咚”滿杯啤酒就下了肚。
對這位兄弟寄予厚望的幾個人看到結果也坐不住了,想到剛剛被沈禦風支配的恐懼,紛紛嚷了起來。
“不公平!”
“就是!”
聽見他們這無理取鬧的控訴,沈禦風都被逗笑了,“怎麽不公平了?你們五個對我一個我都還沒說不公平呢。”
幾個人頓時啞了聲,嘴巴微微動着,卻又想不出什麽好的借口能反駁他。
倒是汪從榮一下脫口而出,“當然不一樣!你是只老狐貍!”
空氣都靜了一瞬,幾秒過後,在場的人發出一陣爆笑,喬露也笑彎了眼,酒吧裏離他們近的人都忍不住看過來。
這話說得有道理,話糙理不糙。
見喬露笑得眉眼彎彎的,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沈禦風的視線也柔軟下來,不禁伸手去揉揉她的頭發。
看在汪從榮把喬露逗笑了的份上,沈禦風決定給他們一次機會,放放水,讓他們贏一次。
“說吧,你們還想怎麽玩?”
調酒師眼珠子一轉,就跟動畫片裏的人物靈機一動的時候頭上都會有一個電燈泡亮起來的特效一樣,叮的一下就冒出一個想法,他的視線落在喬露身上,臉上的笑都變得不懷好意起來。
“光咱們幾個玩有什麽意思?也得讓嫂子參與參與是不是?這樣,下一把就讓嫂子親自來,算老沈的,嫂子可以在咱哥幾個中挑一個做對手,你們看怎麽樣?”
幾個人一聽,覺得這的确是個好主意,臉上的笑不由自主地跟着賊了起來。
他們幾個比不過沈禦風一個,還怕比不過沒玩過骰子的小姑娘嗎?
一邊微笑着看戲的喬露忽然有點懵,不明白他們好好玩着游戲呢怎麽就突然扯到她了。
沈禦風眉頭一挑,倒是沒有立刻反對,而是側頭看了喬露一眼。
喬露回看他,猶豫道:“可是,我不會啊。”
沈禦風回以她一個鼓勵的笑,“沒事,就玩玩。”
喬露在他的鼓勵下,躍躍欲試的心思漸漸複燃。
她之前在一邊看了那麽久,原本就有一些心癢癢。
沈禦風把骰子盅挪給她,并示意她找個人一起玩。
喬露的目光在幾個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停在調酒師身上,微微笑道:“那就你好了。”
調酒師還皮了一下,右手放到胸前行了個紳士禮,“榮幸之至。”
為了表示誠意,調酒師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喬露先開始。
喬露也沒推辭,雙手拿起骰子盅,有些笨拙地上下搖晃了幾下,最後“啪”地一下放回到桌上。
由于喬露在這方面是個從內到外完完全全的新手,她這麽“淳樸”的一個手法反倒讓幾個人有些摸不準了。
見喬露已經搖好了,調酒師一手拿起骰子盅便熟練地搖晃起來。
調酒師手中的骰子盅放回桌面沒幾秒,他便揭曉了他的結果。
喬露有些緊張,畢竟她剛剛也就是一通瞎玩,根本不知道結果會怎麽樣。
圍觀的幾個人都已經興奮地搓起了手,他們滿心以為這次已經贏定了。
沈禦風柔聲對喬露道:“沒事,開吧。”
喬露一咬牙,揭曉了最終結果。
“咦!”
一衆感到不可思議的驚呼聲響起。
喬露看到骰子盅裏的幾個骰子也是微愣,然後慢慢露出笑容。
她贏了。
沈禦風臉上是“我家姑娘真棒”的寵溺神情,心裏特別想把她整個抱在懷裏揉一揉。
坐在調酒師旁邊的人一臉恨不成鋼的一巴掌呼到他背上,“你怎麽回事啊?”
戴耳釘那兄弟恨不得捶胸頓足,不甘心道:“再來再來!”
“還來嗎?”喬露問。
她知道她剛剛純粹是運氣好而已,再來一次可就說不準了。
沈禦風捏捏她軟乎乎的小手,說:“你想玩就玩吧。”
喬露眨眨眼睛,手還是很誠實地伸向了骰子盅。
戴耳釘那兄弟一看喬露有所動作就打起了十萬分精神,幹勁滿滿地拿起骰子盅一頓搖,氣勢很足把骰子盅砸回桌面。
“一起開。”
“三、二、一——”
幾個被沈禦風打擊得徹底的人一瞬間歡呼起來。
他們終于贏了一回!不容易啊!
喬露失望地“啊”了聲,沈禦風攬過她往她額頭上親了親,跟她說沒關系。
沈禦風看着傻樂的幾個人,“喝酒是嗎,來吧。”
汪從榮一想,難得的機會,光讓沈禦風喝酒那可就太沒意思了。
他伸手攔着幾個一聽讓沈禦風喝酒就興奮得不行的傻子,不停地使眼色,“诶诶诶,光喝酒多沒意思呀。”
調酒師接收到汪從榮的腦電波,也配合道:“對啊,況且這把是嫂子玩的,也不好只罰老沈一個人吧。”
剩下的幾個人也紛紛反應過來,“這麽一說好像也有道理哦。”
喬露和沈禦風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這幾人是要搞事情。
沈禦風長手往椅背上一搭,眼神往他們身上一掃,被眼神掃到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以為好說話了一晚上的沈禦風終于要恢複原本的面目了。
然後就聽他開口道:“那你們,想怎樣?”
汪從榮和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雖說沈禦風生氣起來不會動手揍人,但那足以能凍死人的低氣壓就夠他們害怕了。
其中對沈禦風免疫力較高的調酒師最先提議,“那要不,你們親一個?”
沈禦風挑挑眉,沒有反對。
戴耳釘那兄弟見有機會得寸進尺,也跳出來小心翼翼地提了句:“法式濕吻五分鐘不帶換氣的那種?”
汪從榮給他後腦勺來了一下,“不換氣,你想憋死誰?”
喬露左看看右看看,怎麽就沒人征求過她的意見。
她最後看向沈禦風,後者饒有興致地看着她,似乎對這個“懲罰”很是滿意。
不知是誰先吹了個口哨,下一秒,沈禦風的唇便印了上來,喬露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眼前頓時漆黑一片。
聽覺似乎跟着視覺一起消失,酒吧裏什麽歌聲、碰杯聲、起哄喝彩聲,還有周圍熱烈的歡呼口哨聲,通通都被屏蔽掉,只剩下那人的氣息同自己的不斷纏繞,交織,纏綿……
如果真的會有末日,她希望末日是這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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