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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就從金美身邊經過要走,金美雙手環胸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只是突然一只腳伸出來,金迷就被直接從廚房摔了出去。
“啊!”疼的她趴在地方狼狽的大叫了一聲。
“哼,小賤人也想跟我鬥?”金美轉身走到她跟前停住,高跟鞋在她眼皮子低下,就那麽俯視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冷哼了一聲挺着胸趾高氣昂的離開。
金菲嘲笑了一聲跟着金美離開。
金迷趴在地上半晌,胯骨都疼的厲害,膝蓋上也火辣辣的好像碎了那般。
當她咬着牙忍着被氣死過去的心情爬起來,直接坐在原地一手抱着自己的膝蓋,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胯骨。
管家從外面進來後看到她坐在地上像是受了傷便是立即上前去:四小姐你沒事吧?
她用力的搖了搖頭沒說話,沒力氣說話,小肚子也疼啊。
管家把她扶了起來,看她膝蓋上破了皮,上了一大塊擔心的又問:要不要打電話叫莫大夫過來?
“不用了,一點小傷。”
“是二小姐跟三小姐?”
“除了她們倆還有誰那麽惡毒?”金迷氣的吹鼻子瞪眼,金叔心疼的望着她。
“我自己上去,謝謝您。”金迷到了樓梯口松開了金叔的手臂,自己扶着樓梯扶手,上樓去跟金叔道謝。
“四小姐不必這麽客氣,只是真的不用叫醫生?”
“就是被絆倒了一下,不然您讓阿姨幫我拿點消腫的藥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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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金叔點頭立即去阿姨房間找阿姨去給她拿藥膏,後來她洗完澡自己坐在床上給自己擦藥。
心想自己這倒底是到了幾輩子的黴才重生到這麽一個可憐的女孩身上?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重生到這個女孩身上,自己早就不存在了。
也不會遇上傅城夜。
遇上他,或許使她的人生變的完整吧?
畢竟那二十八年她甚至都沒有談過戀愛,而現在,她卻已經嫁給他。
手指伸開的時候看着那枚素戒,想起他在衆目睽睽下跟她求婚的景象,然後又無奈的一笑。
他太執着一些情況,其實她并不在意他在哪兒求婚,哪怕是在似水流年簡單的問她一聲願不願意,甚至他什麽都不問,其實她已經沒的選擇。
但是現在,因為他執着的硬要對她做一些事,讓她覺得他們倆之間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他在打動她?
還是他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确的事情,她就被不知不覺的打動了?
深夜裏,外面那麽的冷清,她蜷縮在床上睡着。
——
如果不是第二天被吵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璀璨的高級客房裏,一群人圍堵在床邊,她爬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小腹,身上什麽都沒有。
她只是下意識的立即将自己抱住,然後傻眼的望着那群人,不,是那數不清的拍攝工具。
“發生什麽事?寶貝!”
金迷聽着那昏昏沉沉的聲音立即扭頭看向自己旁邊。
“啊……”
那個陌生的男人她根本不認識,然,她已經跟那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而且她身上什麽都沒穿。
那個男人呢?
“金小姐請你詳細說明在跟城少的大婚之際為什麽跟別的男人偷情?”
“這位先生是你的地下情人嗎?”
“金小姐請回答我們的問題好嗎?”
“您跟這位先生是什麽關系?”
“您跟城少的婚姻是真實有效的嗎?”
“城少知道您還有別的男人嗎?”
“金小姐請回答我們的問題好嗎?”
“金小姐,這位先生是京城的公子哥嗎?還是外地人呢?”
她只覺得頭暈的厲害,也顧不得還有別人,抱着被子把自己圍的嚴嚴實實的就逃下床去。
這一次的狼狽,她會記憶一生。
而那個男人身上一失去被子,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底褲。
“哇喔,我昨晚到底玩了幾個?”男子在看到金迷狼狽下床之後感嘆。
金迷聽到他那話更是吃驚的望着他,然衆記者聽到他的話更是立即就将手裏的拍攝工具都對準了他。
“這位先生您跟金小姐是早就認識嗎?”
“聽您的口氣難道您昨晚跟金小姐是一夜情?”
“金小姐就要結婚了您知道嗎?”
……
墨黛跟金律遲遲的追了過來,當一進門看到狼狽的女人,金律立即朝着身後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立即就去把媒體擋住。
墨黛跑過去摟着金迷就往外跑。
“發生什麽事?”
“是律少!”
“律少,請問您知道這倒底是怎麽回事嗎?”
“金小姐跟這位先生的事情您早就知道嗎?”
——
“房間網絡關掉了嗎?”
“是的!”
“今天早上發生在這兒的事情要是被傳出去一條,那麽就別怪我金家跟傅家要與你們為難!”金律只說那一句話就轉身往外走。
媒體全都愣住了,都想追出去,卻是剛邁步,門就被從外面鎖上。
就連床上的男人都傻眼了。
換了個房間,金迷換上衣服把自己縮在床上緊緊地抱着,好久想要哭也哭不出來,只是震驚的望着床邊站着的兩個人。
“到底怎麽回事?我怎麽會在這裏?”
本來好聽的嗓音都變的不正常,她緊張地聳着肩,鎖骨處的窩都深陷不已。
當她根本哭不出來,問出那一聲的時候甚至是氣極反笑了。
金律一直在打電話,今天早上這事情絕對不能被任何人暴露出去任何的,哪怕是一丁點。
“早上吃飯的時候就你不在,我便去叫你卻發現你不在,但是你手機在家,并且衣服也沒少,我們就給城少打了個電話,反正就是一直沒找到你。”
“然後呢?我怎麽會在這裏?而且……而且……”她張着嘴,許久,終是一個字也再說不出來。
“家裏昨晚後半夜停電了,所有的監控都沒有記錄,但是如果你自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那麽這件事反而簡單了。”
“什麽意思?”金迷一雙大眼睛望着放下手機朝着她走來的男人。
“聽管家說昨晚老二又跟你鬧了?”
金迷說不出話,只是緩緩地有點駝背。
金律那話的意思她怎麽會還不明白,金律也無奈的嘆了一聲,然後還想跟她說點什麽的時候門響了。
金律去開了門,坐在床沿的墨黛看到傅城夜到便立即站了起來。
金迷看到他後更是立即委屈的掉下眼淚,抽泣着就下了床。
“城夜!”
當床邊她緊緊地抱着他,把自己的臉用力的埋在他的胸膛,眼淚早已經止不住。
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特別擅長在他面前落淚了。
傅城夜緊緊地抱着她:你們先出去等我。
金律拉着墨黛去了客廳,傅城夜把她打橫了抱着在床沿,一遍又一遍的輕輕地撫着她。
“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她低啞的嗓音在他懷裏說道。
就那麽委屈的縮在他的懷裏,像只什麽都做不了的小鳥。
“沒事的,無論發生過什麽事,我都會讓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輕撫着她的秀發,低着眸望着滿臉淚痕的女人說道。
她點頭,然後繼續在他懷裏哭,她那會兒完全被吓傻了,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噩夢。
他的手輕撫到她的膝蓋,她條件反射的唏噓了一聲,傅城夜感覺手掌心裏的肌膚有些粗糙,一低頭,更是動了怒。
“怎麽弄的?”
“自己摔倒了。”
當他不悅的問她,她卻突然沒勇氣告訴他,也不想再讓他不開心。
那一刻,她只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有多倒黴,只是不想讓他更頭疼。
“你先在房間裏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嗯。”她點頭。
傅城夜起身把她放在大床中間,輕吻着她的額頭。
“等我!”
他說完後還但有的望着她,之後便要離開,金迷突然拉住他的手:城夜,那個男人我不認識。
“我知道!”
他苦笑了一聲,然後揉了揉她的頭發後離開。
金迷又把自己縮成一團,她無法休息,她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金美把她弄到這兒?
金美讓人把她弄到這兒?
那個女人未免太嚣張了!
曾經活了二十八年,都比不上在這邊的一年發生的多的感覺。
她經歷過父親的死亡,病人的死亡,她經過那麽多的血腥,卻沒有一次讓她比現在更羞愧,憤怒。
後來外賣好像吵了起來,金迷猜想得到是金律跟傅城夜沒有達成一致。
但是她也沒出去,傅城夜在這件事上會無條件的幫她,至于金律,畢竟是金美的哥哥。
“無論你對她做什麽我都會當做不知道,但是她是我妹妹,你若是殺了她,我便跟你不共戴天。”
金律走之前丢下的最後一段話。
“從調出來的影像看他們倆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小迷雖然受了驚但是……”
“那還要怎樣?非要她被人強奸了才能去治那個女人的罪?你別忘了當初是誰幫你嫁進金家。”傅城夜手指着地面,一字一句狠絕的說出來。
墨黛瞬間沒了話好說,只得跟着金律離開。
傅城夜一直在客廳裏站着,許久都沒有動。
墨黛跟金律回去的路上小心翼翼的問:這件事最後會怎麽處理?
“首先這件事只能私了,但是金美那賤人……”金律都忍不住開口罵髒話,握着方向盤的一只手用力的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
傅城夜痛恨,他更加痛恨。
怎麽會有那麽不省心的妹妹?
自從金美結婚後,整個人越加的放浪,自私,惡俗,沒想到現在簡直無法無天,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這件事要告訴你爸嗎?”
“必須告訴他,就算現在我們不說,之後城少要是做絕,那老東西也得知道的。”
墨黛不說話了,只是無奈的嘆了聲。
金律私底下經常叫金名爵老東西,因為金名爵在外面包養情人所以他早就痛恨不已。
但是金家會一直維持着表面的和平,在表面上給人一很溫馨的家庭的感覺。
那也是他希望的,只是現在……
他只怕家裏有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總有一天這個家要敗的。
一旦金迷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會發生怎樣的故事誰也無法預料。
他只希望那時候金迷能念及他們兄妹之間的舊情,別對金家做的太絕。
——
金美要離開家被管家給攔住,金律一回去之後就看到金美坐在沙發裏喝着茶洋裝沒事人。
“我們去的及時,所以小迷的事情半點都不會洩露出去。”
金美聽了那話也沒擡眼,只是端着茶繼續喝,眼珠子轉來轉去的卻是壓着氣息半個字也沒說。
金律站在旁邊冷眼看着她裝模作樣,墨黛也失望的不說話。
倒是金菲:這倒底怎麽了啊?小迷出什麽事嗎?昨晚睡覺前我跟二姐還見過她啊。
“哼,見過?可不是見過!”金律冷哼了一聲。
金美放下茶的時候手有點發抖,用力的挺直着後背看着自己的大哥。
“我昨晚跟三妹一起睡的,大哥你想說什麽就直說。”
“你以為沒有證據?那兩個人早就被城少逮住,城少的手段你不知道?不出兩分鐘他們就把你供出來了。”金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對這個妹妹失望之極。
“什麽?我什麽也沒做,大哥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麽?”
“大哥,你到底什麽意思啊?二姐到底做了什麽讓你這麽威脅?”
“你也少裝糊塗,這件事你要是不知道我把腦袋擰下來。”
墨黛一聽他那話才急了的擡手去抓住他的臂彎,提醒他別言過了。
金律卻是氣的臉色甚是難看。
“我要回家去了,昨晚靖安就打電話說想我了,我得回去看看,不然他又要胡思亂想了。”
“這……”
“最好有多遠走多遠,否則我救不了你,爸也救不了你。”
金美一聽那話,驚慌的望着金律一眼然後起身就往外跑。
金菲更是一下子慌了起來:那我,我也先回家看看去。
那姐妹倆立即就離開了娘家,金律晚上見了金名爵,将事情的原委都跟金名爵講了一遍,金名爵當時就坐在沙發裏動不了,只是一手用力的摁着胸口。
“小律快別說了!”秦欣一看丈夫心口疼便立即上前去替他用力揉着,并且阻止兒子說下去。
金名爵跟秦欣當晚就去了似水流年,傅城夜坐在床邊一句話也不說,也不讓他們靠近。
金名爵心裏怎麽會不明白,現在這不是他的女兒,也不歸他說了算。
自大城少看上金迷的那一天開始,金迷的事情其實就是城少說了算了。
城少之所以還等着金家嫁女兒,不過是成全金迷,與他金家毫無關系。
金名爵心裏怎麽會不恨那個女兒像是瘋狗一樣亂咬,差點就毀了他的前程。
秦欣也擔心的看着金迷:小迷,你怎樣了?有沒有受什麽委屈?
“爸媽,我沒事!”金迷思量再三,還是不願意在似水流年跟他們玩什麽心理戰術,只低低的說了一聲。
“是沒事,如果不是我去的早,今天權京城都已經知道你是一個‘蕩婦’。”
傅城夜轉頭冷眼望着她,似是不喜歡她說沒事。
金迷心一蕩,卻是一個字也沒多說。
金名爵跟秦欣卻是了然傅城夜的意思。
“城少想怎樣做?”金名爵一狠心,這句話終是問出來,心想只要傅城夜說得出來,他便一定把金美交給傅城夜随便處置。
“我要怎麽做就不牢您二位操心了,二位人也見了,現在可以回去了。”
所以他們老兩口到似水流年去,不僅連口水都沒喝上,甚至是一直站在那裏的,卻也不過幾分鐘就被傅城夜冷漠的趕走。
金迷之所以會變的乖,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今天發生那樣的事情,傅城夜一直都沒懷疑她,質問她,而只是安慰跟陪伴。
“那我們就先回去,至于別的事情,城少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辦便是。”
“小迷,那你等明天好點再回去,媽在家煲好湯等你啊。”秦欣此時更是溫柔寬厚的要緊,話裏話外都是對小女兒的騰信。
“嗯!”
傅城夜沒說話,但是他不願意金迷再去金家是肯定。
甚至連個送的人都沒有,老兩口開車離開。
長夜漫漫,但是金家不好的事情卻才開始。
這一夜金家都不會再關燈,而似水流年裏……
——
“疼!”
床上躺着身材纖細的女人,因着男人的觸碰而疼的叫了一聲。
“別動!”他淡淡的一聲,捏了藥膏在手心裏揉過之後覆在她的胯骨上。
金迷用力的閉着眼,一時疼,而是緊張羞愧。
只差一點點她的小內內都要被他扒下來了。
只是這話,曾經好像她也對他說過,那時候受傷的是他,他那時候傷得很重,她卻冷漠的讓他別亂動。
而此時,他手上的動作其實比她那時候溫柔的多,但是……
“城少,你是不是很生氣?”
“你說呢?”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擡眼掃了她一眼。
昏黃的燈光裏,她就那麽不安的躺在他面前望着屋頂,襯衣上揚着,他一手拽着她的內內邊緣一手給她揉着受傷的地方。
金迷突然沒再有太緊張,反而是不安多了點。
不安是因為他生氣,她不願意他生氣,她喜歡那個溫柔的男人。
“還好什麽也沒發生是不是?”她繼續低聲跟他交談。
“你是指那個男人沒看到你身上?還是你睡着的時候知道他沒摸過你?”
金迷……
“勸你從現在開始別再說話。”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多說,索性提醒她閉嘴。
她果然閉了嘴,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個字也不再多說。
怪不得那會兒他讓她泡澡泡了整整一個小時。
怪不得他給她換衣服的時候——那麽粗魯。
她現在才明白,他心裏其實是潔癖的,只是因為是她,所以他才忍着。
心裏又柔軟了些,但是真的沒再說話。
修長的手抓起她的膝蓋關節周圍,卻沒有抓她受傷的地方,只是給她紅一塊紫一塊的地方抹了藥,然後把破皮的地方處理包紮。
金迷才發現原來他處理傷勢起來這麽周到,甚至比她這個專業的還厲害。
“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
“你別管。”
“那……上午的時候你跟大哥在外面争吵……”
“你一定要幹涉?”
“我是當事人!”
“我是當事人的老公,我有權代你處理這件事。”
“當然,你當然有權代我處理這件事,而且這也是我最想要的結果,只是,如果可以走法律手段……”
“你想送她去坐牢?”
☆、82 我身上痛
“你可以讓她自己選!”
傅城夜忍不住笑了聲,屈膝躺在她身側望着她那單純的臉蛋,真想不到她竟然這麽惡毒。
在坐牢與求生不能之間做選擇……
“果然是我傅城夜的女人,孺子可教也。”
她笑,卻沒告訴他,其實她只是不想讓金律跟他成為敵人。
雖然說金美坐牢會對金家還有柏家造成不好的影響,但是如果是她自己選,那麽就怨不得城少,那麽城少跟律少之間就還是大舅哥與妹夫的關系,這是她最想要的結果。
至于那個二姐……
去特麽的二姐!
——
終于可以相擁着睡覺,而且無比安心的。
“城少,你不是有潔癖麽?”細長的手輕撫着男人的胸膛,那聲音裏都透着妩媚。
“嗯,你在提醒我什麽?”傅城夜低頭看着她的長睫,大掌将她的手掌抓住,胸口被她撫的癢的厲害。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這樣很好。”
“這樣?怎樣?這樣嗎?”
其實金迷只是淘氣的跟他開玩笑,沒想到他竟然也能勾起火來。
“我身上痛,你可千萬別用力。”她吓壞,感受着他的力道讓她無從反駁立即就投降
“現在可以告訴我傷是怎麽來的?”他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抱着她一邊親一邊問。
“唉,逃不過告訴你的命運,還不是跟那姐妹倆犯沖,被誰絆倒的我也沒看清。”金迷仰着頭望着屋頂,頸上被他親吻的涼涼的,并且心內還巨癢無比。
“所以以後再也不要給別人求情,嗯?”傅城夜低沉的嗓音警告她,之後卻又将她抱住。
“嗯,那以後,你不要亂來。”
剛想跟他認錯就感覺身上多出一雙手,立即嚴肅的提醒他,羞燥的臉上燙的厲害。
他的手捏着她的屁股忍不住在她耳邊傾訴說手感很好,金迷的耳根突然癢的厲害,立即掙紮起來。
“不準再亂來,否則我真生氣了,傅城夜。”
金迷哭笑不得,當然知道自己身材很好,但是也不用他去驗證啊。
大床上兩個人在中間的位置,就那麽互相撩撥着。
也不知道怎麽的,最後突然就安靜了,只是相擁着,依偎着。
就那麽漸漸地平靜下來。
好似這份平靜太不容易,所以兩個人突然都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抱着彼此。
就連平日裏冷漠的男人,這一刻在床上都溫柔的要緊。
——
清晨,淅瀝瀝的小雨下着,似水流年裏幽靜的像是世外桃源。
而這個城市裏,卻早已經車流擁擠。
金美在機場被人逮住抓走。
傅城夜在開會的時候接到電話,會議室裏安靜下來後他才接起來,臉上絲毫沒有半點溫度。
“照之前說的做。”
只深沉的一聲便挂斷,叫在場聽着的人無一不覺得他冷薄。
接下來的會議突然變的嚴肅起來,沒有一個人再敢說不确定的話,更是所有的人都瞅着城少的臉色決定自己該說什麽。
——
璀璨的老板在老公的陪同下一起到了京城,第一時間便先拜訪了城少辦公室。
“兩位即将大婚,這份心意請一定收下,——是賀禮,更是賠罪,璀璨一向嚴謹卻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屬不該。”璀璨的老板戚暢首先開口道歉。
她第一次跟傅城夜接觸,只是覺得這個男人靠近不得,狠絕程度比她老公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起碼她的丈夫做事總是喜歡留有餘地,尤其是在對待親人方面,而這個男人,聽說他在一開始便跟家裏人坦言自己要娶的女人,誰也不能說不中聽的話。
其實她不知道,傅赫當年又何嘗沒有跟家人說過那些話,只是沒有效果。
城少沒說話,只是擡眼看向她旁邊坐着的男人。
那男人比他大幾歲,但是看上去卻跟自己有很多相同之處。
“璀璨固然有失職的罪,但是兩位親自上門道歉,這件事便了了。”傅城夜開口淡淡的說了句。
戚暢立即笑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自己的老公,老實說她還以為會碰壁,見過太多不給面子的老板了,而城少又是出了名的怪癖。
傅赫也對她淺淺一笑,然後端起茶幾上的茶杯,戚暢也立即端起來。
傅城夜便也以茶代酒,三個人各自一杯茶,便是一場人情。
那夫妻倆走後傅城夜又接到幾張圖片,翻看完之後便立即删除,偌大的辦公室裏又冷寂下來,他獨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雨霧,這大半個城市霧蒙蒙的感覺,就像是未來的路被擋住。
金迷跟傅城夜的婚紗照已經做出來,金迷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醫院,接完之後便立即給傅城夜打了電話,傅城夜讓她去開門,她也想早點看看他們的照片便立即出了醫院會了似水流年。
工作人員幫忙把照片搬進去後就問她應該挂在哪兒,那些事情她哪兒知道,便全都讓工作人員自己安排。
正巧城少回來,大家心裏才有了底,這麽豪華的房子,誰敢在裏面随便安裝?
傅城夜看着金迷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坐在沙發裏看電視不自禁的笑了聲,挺拔的身材站在她身後陪她看了會兒新聞,聽到動靜後朝着走廊深處看了眼,然後才翻到她旁邊坐下。
“你這哪有點女主人的樣子?”他手摟着她的肩膀對她詢問。
金迷抱着手機轉頭看他,就看到他嘲弄的眼神:那怎樣才有女主人的樣子呢?我親愛的城少請多指點。
“你現在不是該指點一二去?”他說着那話朝着樓上看去。
“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我對似水流年的布局還很陌生,聽你的就行了,而且女主人不是就該享受的嗎?”她也擡手勾着他的肩膀,學着他某些時候的樣子跟他擠眉弄眼的。
“嗯,說的也有道理!”傅城夜敏銳的眸光一閃即過,随即摟着她的肩膀緩緩地壓下,金迷下意識的往後倒去,兩個人就在沙發裏鬧了起來。
工作人員收拾好後出來看到沙發裏正在纏綿的兩個人都吓了一跳,随即卻立即都睜開了眼,來之前老板就交代不能亂看,弄好就立即走人。
金迷在工作人員告辭的時候還被他壓在身子底下,人一走便用力的拍他手臂:快起開。
“人都走了還要起開幹嘛?”說着就又繼續親下去。
金迷覺得自己的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
之後耳朵後,脖子上全都是他的口水,身上的衣服都皺了,若不是傅城瑤的電話及時的打過來。
傅城夜壓在她身上煩躁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然後看了一眼是大姐便不高興的接起來,但是依然在金迷身上沒有離開的意思。
小迷覺得身後不太舒服,那是不屬于自己的力道,卻是怎麽也避不開他。
“什麽事?”
“晚上帶我弟妹回來吃飯。”傅城瑤說道。
“知道了!”傅城夜說完就挂掉,把手機随便一扔又開始折磨她。
——
晚上兩個人一起去了傅家,兩個人剛下車傅城瑤就遠遠地迎了出來。
“你們倆可算是回來了,大家都在等你們呢。”傅城瑤上前拉着金迷的手說道。
“大姐!”金迷溫順的叫了一聲。
“嗯,走吧!”傅城瑤拉着金迷的手要走,傅城夜看了眼旁邊的車然後問了句:姐夫也來了吧?
傅城瑤聽了後只是看他一眼,然後拉着金迷往裏走。
金迷對傅城瑤跟她丈夫的事情已經多少知道一些,但是聽傅城夜叫姐夫的架勢又覺得自己雲裏霧裏的。
那是金迷第一次見傅城瑤的丈夫,看上去悶悶地,也不太喜歡跟人熱絡。
“姐夫!”介紹過後金迷禮節性的跟他打招呼。
“嗯,坐下聊!”男人笑着點點頭,然後一起坐下。
金迷也不知道怎麽跟他說話,他只一個人坐在那兒,大家說他聽着,又不似是傅家這兩位公子哥那樣強大的氣場,那麽自如,有些……卑微?
“你們的婚紗照送過來一些,拍的可真美呢。”姚冠群坐下的時候說道。
“其實就是京城的一些特色景點。”金迷低聲說道。
“嗯,這些景點平時我們都看不過眼了,但是就這些平凡的景色到了照片上,一下子變的立體了起來,出奇的好看呢!”傅城瑤立即接過話去說道。
金迷只微笑着也沒接話,她突然有點了解傅城夜的丈夫為什麽會話不多,因為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尤其是傅家又家大業大的,他們倆在這裏就像是兩個不起眼的小點點。
只是這個男人好像有些過度的卑微,只是坐在那裏自始至終都不張張嘴。
“你姐夫認識了嗎?是你爸的秘書呢。”姚冠群看了眼對面的男人跟金迷交代道。
金迷這才又多看了他一眼,他依舊是淺淺一笑,金迷卻是恍然大悟,想不起是聽誰說起過這事。
傅城夜跟傅城錦在樓上聊別的事情,兄弟倆都皺着眉不太高興,直到傭人叫他們去吃飯他們倆才收起情緒。
“這件事小迷面前先別提。”傅城夜出門前對傅城錦說。
“明白!”傅城錦立即回答,兄弟倆都習慣性冷冰冰的樣子揣着口袋下了樓。
簡直比國外那些身材超好的模特還要帥呆。
兩個人一下樓,家裏三個女人全都為之傾倒。
這晚回來最晚的是他們的父親,三個孩子互相對視,但是卻沒人說話或者提個建議。
似乎是習慣這樣的生活。
連姚冠群也不多說什麽,只是看人到齊就吩咐盛飯開動。
“對了,聽說你二姐出事了,方便說嗎?”
吃飯的時候傅城瑤突然找了個話題,卻沒想到這個話題其實是有點敏感的。
金迷剛要吃東西,聽到對面有人跟自己說話不自禁的停下動作擡眼看向對面的女人,又看向傅城夜求救。
“吃飯吧。”傅城夜只淡淡的一聲,然後往她碗裏夾了點菜。
傅城瑤便是沒再多問了,她弟弟那簡單的三個字她卻明白意思的。
“其實金家二小姐的事情在外面也早有傳聞,但是沒想到還有更嚴重的事情呢,聽說好像傷的不輕,然後自己去警局投的案。”
金迷哪裏還吃得下去,但是這件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想起自己差點被**害死,她又不覺的自己有什麽錯。
“對了,三弟婚禮的時候,爸媽的衣服都準備好了嗎?”傅城瑤突然開口問道自己的父母。
“你爸我不知道,我想穿旗袍呢。”姚冠群說起那件事來倒是很有興趣的。
“嗯,您氣質好,穿旗袍肯定漂亮。”傅城瑤立即說。
“那爸當然也得穿唐裝了,是吧爸?”傅城錦突然開口問了句。
“你媽高興怎麽穿我就怎麽随好了,反正你媽在這方面也的确是很有眼光。”
哪怕是夫妻感情早就不好,但是有些事情這個男人還是給與肯定。
姚冠群看他一眼,沒想到他會那麽痛快的答應,但是又沒多少意外。
家裏的事情他向來都是交給她去辦。
有時候姚冠群覺得自己明明是這家裏的女主人,卻又像是他的管家。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不知道他為什麽還不該掉以前的習慣,總是來問她什麽該不該,那外面那個女人呢?
至于兒女們,自然也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們倆的事情這三個孩子卻從來不怎麽幹預的。
“那如果我們家穿唐裝,小迷你回去也跟你爸媽說說吧,我們就不單獨通知了。”姚冠群又緩緩地說道。
像是不怎麽想跟金家人打交道。
“好的!”金迷立即答應下來。
姚冠群看她還算好說話心裏也安慰,這三個孩子,可是每一個都能在任何事情上堵得她死死地。
她就缺一個可以順着她的人來讓她心情平複點。
“最近金家跟柏家也是多事之秋,但是你們婚禮在即,你父母親應該還是以你的婚事為重的,所以你的壓力也不要太大。”
金迷倒是沒想到公公會那麽寬慰她,然後立即笑着答應:是。
她自己不知道,但是傅家人卻知道,是她的才藝救了她在傅家的地位。
傅家人多都有點藝術細胞,哦,除了二少。
二少是除了法律以外對什麽事情都不感興趣的那個人。
哦,還對陸瑾瑜,那是他除去法律以外最重要的。
“三弟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現在就差城錦你了呢。”傅城瑤突然轉頭看着旁邊的男人笑着說道。
“大姐你還是操心你跟姐夫的事情吧,我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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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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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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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