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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更是氣壞了。

“媽,我不就是問您要點錢嘛,十萬塊就夠,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您就當幫幫忙,反正您又不缺那九牛一毛。”

“你給我滾,我就是有也不給你這個白眼狼。”秦欣氣的喊,一用力說話腰上就疼的厲害,立即擡手去摸。

金迷看到就立即上前:三姐,你到底是來看媽的還是來借錢的?

“吆喝,小四你別這麽兇巴巴的好吧?就在這兒照顧媽兩天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再說了,我跟媽要點錢跟你有什麽關系?”金菲說着瞪了她一眼才又垂了眸,卻是又要跟秦欣提錢的事情。

“媽現在身體不好,不能有大的情緒波動,如果你不能留下來照料,那就請不要打擾媽休息了。”

“我給你臉了是麽?”金菲突然站了起來,雙手環臂對金迷冷聲呵責,長睫更是用力的眨着像是要用睫毛殺人一樣。

“是她給你臉了!”獨屬于男人低沉又拒人于千裏之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題外話------

親愛噠們,是誰給你們的勇氣不去書評啊,飄雪的洪荒之力要爆發了。飄雪讀者群372074154

☆、89 寵溺(3)像傻瓜一樣讓你欺負?

——

他出現的時候,好像是跟着光的。

筆挺的西裝,挺拔的身材,刀削斧劈的完美輪廓,狹長又蘊藏着銳利的鳳眸,只一眼就叫見了的人移不開視線。

本來吵鬧的病房裏也一下子安靜下來,傅城夜邁着大長腿直奔一身白大褂的女人身邊,盡管她臉上的表情早就可以用難以言喻來形容。

他的回歸,像是一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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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內心的戰争。

他走上前去,長臂自然的摟住她的肩膀,敏銳的眸光立即變的深情款款。

金迷的心都在那一刻被融化了,只是面上卻沒什麽特別的表情。

他的手握着的那半邊肩膀,好像突然變的不是她自己的。

“城少!城少不是去出差了嗎?這麽快回來了啊!”金菲立即笑開,雖然僵硬但是還是努力地笑的盡量的好看,讨好。

“如果再讓我聽到一次你對我太太嘴巴不幹淨,別怪我翻臉無情。”

漆黑的鷹眸再對上金菲的時候立即變的冷鸷陰戾。

金菲不自禁的覺得喉嚨一緊,連咽了好幾口口水,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傅城夜放下手臂去抓了金迷插在口袋裏的手,然後拉着她的手冷漠離開。

金菲跟着轉身,眼神有些望眼欲穿,最後卻都凝聚成憤怒跟委屈。

秦欣也煩躁的低了眉,心裏卻在想着,這個女婿完全都不看她一眼。

金迷被他拉了出去,圓溜溜的大眼就那麽直勾勾的望着他的後腦勺任由他牽着走。

“哪一間是空着的?”他突然停下步子轉頭望着她,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漠。

金迷一怔,随即便帶他找了間沒人的病房進去。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她淡淡的問了聲,雙手習慣性的插在工作服口袋裏。

“一個小時前。”他淡淡的一聲,卻是靠近她,修長的手順着她的手臂到她的芊芊玉指,然後溫柔的牽着。

金迷聽到自己的心跳有些不規律,她盤的人好不容易回來了,可是她的心卻又像是回到很久以前,一點也不踏實。

傅城夜望着對他如此冷漠的女人,突然有些捉摸不透:小迷……

“我還有工作,你先去忙你的吧,晚上家裏見!”她冷冷的盯着他,眼內流光閃爍,話語更是冷薄。

只是當她要離開,傅城夜卻是用力的抓着她的手:我走這麽久,你就不想我嗎?

“想你?”她低聲問,幾乎是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虛弱的聲音。

“是,我走這麽久你見到我就是這個态度?”

“那我該是什麽态度?我該噓寒問暖像個傻瓜一樣纏着你任你發洩嗎?”

她甩開他的手,然後轉頭憤怒離去。

她沒想到自己會憤怒,她以為自己已經平靜下來。

她以為只要他回來,一切都會跟以前一樣。

但是她竟然高估了自己。

莫麗茹聽到哐的一聲關門聲,然後轉頭就看到金迷貼着門口站着,兩眼淚汪汪的甚是叫人心疼。

“怎麽了這是?誰欺負你了?”莫麗茹立即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去。

她用力搖了搖頭,然後一邊往自己辦公桌那兒走一邊脫了工作服。

“我請半天假。”金迷說着把工作服放在一旁然後拿了手機跟包包便轉身出門。

莫麗茹緊張的要喊住她,可是轉身的功夫她已經跑出去。

“她人呢?”莫麗茹剛轉頭要回座位,傅城夜突然站在門口問了聲。

“城少,啊,她剛剛說請半天假,然後就……”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走了。

莫麗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望着空蕩蕩的門口皺起眉。

城少終于回城,那丫又耍什麽大小姐脾氣呢?

突然追不上她,他一出了醫院便看着金迷開車走了。

傅城夜雙手插兜站在醫院門口,她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打算給他。

是因為他回來的不夠快?

——

夜晚,似水流年。

等待,一場漫長的修行。

晚上九點多開始他不停的看表,但是女人卻遲遲未歸。

“三少爺還有什麽吩咐嗎?”阿姨低低的詢問,像是怕打破了這一地方的寧靜。

“你先去休息吧。”他淡淡的一聲,垂眸坐在沙發裏,雙手向後搭在沙發兩側。

阿姨看他情緒不高,畢竟看着他長大知道他的性子,點點頭就退下了。

傅城夜依舊在沙發裏坐等,臉上卻是越發的寒氣逼人。

他倒是要看看她打算幾點回來。

還是他不在的時候她經常晚歸?

記得以前在紙醉迷金碰到她,現在呢?還是在那裏?

她好像很喜歡喝酒,以前沒撈着喝,所以現在有錢了便死命的喝去了?

他煩躁的扭頭看向窗外,直到隐約的鎖車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他臉上的寒氣才少了些許,眉頭卻是緊皺。

然,那只是一場幻覺。

等她回來,已經是夜裏十一點。

燈都沒開,她已經熟悉了這裏的一切,很輕易的摸索着就上了樓,二樓的主客廳裏燈也沒亮着,她甚至忘記他已經回來,直奔三樓。

傅城夜坐在沙發裏望着那個模糊的有點搖搖晃晃的背影,一雙黑眸陰戾無比。

那種憤怒是由心底深處發出,又像是壓抑依舊。

他回來後幾乎是換了衣服立即就去醫院,本來想給她一個驚喜,可是……

哼!

他果然是不能慣着她的吧?

傅城夜一只手用力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然後起身朝着樓上走去。

他倒是要看看她的心裏有多無情,比他還要涼薄的人他還真是少見。

只是當他憤怒的要推門而入,手抓着門把手卻發現門根本打不開。

金迷已經在換衣服準備去浴室洗澡,聽着門口的動靜更像是沒事人一樣,找好睡衣就拿着朝着浴室走去。

傅城夜惱怒的用力擰了幾下門把手,然後憤怒的一拳打在門板上。

金迷站在浴室門口聽着那一聲巨響也吓一跳,但是臉上卻更為冷漠。

只準他任性,她偏也要任性給他感受一下。

于是她照舊去浴室洗澡,然後皺着眉望着浴室的門把手,牙齒相碰,然後手上一用力,将浴室的門也反鎖。

所以,即便他過了第一道,也休想過第二道。

她以為她給了自己足夠的時間洗完,并且完美的出來。

只是……

不到兩分鐘卧室的燈光就亮了起來,透過門上的玻璃她剔透的杏眸裏也有了一絲波瀾。

傅城夜雙手叉腰低着頭朝着浴室門口走去,金迷眼睜睜的看着門口多了一黑影,吓的幾乎立即就把水龍頭打開沖頭發,生怕他一腳把門踹開了。

是的,她知道他在客廳。

他的車子在她的車子旁邊停着,他肯定是回來後就沒再出去。

他在等她吧?

她當時心裏就是要他等,讓他嘗嘗等人的滋味。

什麽一個小時找不到就會心急如焚。

那麽她那麽久找不到他……

心急如焚?

她的心早就灰飛煙滅了。

——

金迷洗完澡拿了睡衣就往身上套,上衣套完了褲子還沒來得及穿,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她彎着腰剛要伸腿進褲子裏的動作停止,就那麽傻愣的看着他站在門口,手裏搖晃着鑰匙。

金迷……

“穿那麽多幹嘛?傅太太。”特別咬重傅太太三個字。

“你進來幹什麽,出去。”金迷說着繼續穿褲子,卻剛提上一條腿人就被扛了起來。

“啊,傅城夜你幹什麽,放開我,你給我放開,傅城夜!”金迷大吼,在他的背上一陣亂拍。

只是那對傅總來說不過就是撓癢癢,轉瞬人就被一個過肩摔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啊!”金迷再次慘叫,手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細腰,卻還沒摸到就被一大力的‘人’給壓住。

徹底癱瘓在大床中間,眼睛一睜開他棱角分明的臉就已經在她眼前,那氣勢逼得她連脾氣都沒辦法發出來,只得憋在肚子裏。

“你要是敢碰我,我……”

話還沒說完人的嘴就被堵住了,那親吻來的太急,太快,大霸道,輾轉糾纏,仿佛恨不得大口大口的将她給整個的吞掉。

眼淚明明就在眼角卻怎麽也沒流出來,金迷雙手用力的扯着他後背的布料想要把他扯開。

可是他半句話也沒有,只是狂吻,她的褲子早在他扛起她的時候就滑落在浴室裏,只穿着內內跟上衣,上衣太滑被他輕輕一推就到鎖骨處了。

“傅,城,夜,傅……”

一雙手怎麽撕扯也撕扯不開他,推拒更是無用,哪怕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經要露出來,使勁渾身力氣,最後都被他輕易地扒光。

十指用力的在他的後背抓着,憤怒與羞愧在她的心裏無限蔓延,那一刻她只想讓他滾,卻是被他摁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虐了幾百遍。

所以,她怎麽能不在他身上留點痕跡?

哪怕他身上早就有一些疤痕。

夜越發的深沉寂靜下去,然似水流年那如夢的大玻幕裏,柔軟的大床上一對男女還在糾纏不清。

小迷已經渾身無力,幾乎是任由他折騰,

在不知道幾個回合以後,終于她老實了,身上的男人這才漸漸地溫柔下來伺候她。

然,那時候她竟然忍不住流了幾滴眼淚。

外面秋風肆起,他們的床戰還在繼續。

這是第一次,做完之後她沒有立即休息,而是在他剛爬下去之後就爬下床去。

傅城夜一擡頭就看到她往浴室跑去,随後……

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已經兩根煙蒂,還有淡淡的煙霧冒出,床上男人還在抽,而女人還沒出來。

漆黑的鷹眸不自禁的轉向浴室那邊,她在幹什麽?

如果只是洗澡,她已經洗過一次,也該出來了。

四十多分鐘以後她從裏面出來,身上用白色的大毛巾包裹着。

傅城夜手裏夾着煙扭頭去看她,她越是走近,他就是看的越清楚,她鎖骨往上裸着的肌膚全都紅了。

“你過來。”他冷淡的聲音問她,靠在床上的動作不變。

“我去隔壁睡。”

她只是說了聲,然後擡手去抱自己的枕頭,傅城夜一生氣,立即就擡手去抓住她的手,将她再次帶到床上,并且迅速壓在身下。

“傅城夜你再碰我一下……”

“你嫌棄我?”他将她身上的毛巾粗魯的扔掉,然後看着她身上都紅了。

“你以為呢?”

“我以為?是你自以為,金迷,你就不能不那麽愛胡思亂想嗎?”

“女人本來就在胡思亂想這方面天賦異禀,你給我滾開。”細長的手再次揮舞捶打,她已經要被他逼瘋了。

“這麽嚣張?既然你還這麽有力氣,那我們今晚也不要休息了。”

“什麽?”

“直到你睡過去為止。”

“傅城夜!”

“非要這麽逼我?”

他兇狠的親吻她,咬牙切齒的逼問她,卻又壓低着嗓音怕真的吓壞她。

金迷更是咬着牙怒視着他:傅城夜你給我滾開,你別再……

“小迷,乖一點,嗯?”

他突然在她耳畔糾纏,那低低的哄誘,瞬間叫人心都化了。

然後他漸漸地又溫柔下來,輕輕地吻着她的肌膚,漸漸地去安撫她狂躁的快要崩潰的心。

果然,後來還是累的昏睡過去了。

其實她很生氣,因為明明她的心在抗拒,那麽憤怒的抗拒,但是身體卻又那麽誠實的反應。

她想他了,短短幾天。

但是她不會告訴他,她也不會承認。

因為他還有下次離開。

清晨的時候他還沒睡,煙抽了一根又一根,後來轉身去摟着她,望着她頸上一道道的吻痕,不自禁的負氣的抵着她消瘦的肩頭嘆息。

情之急處,他完全是自然反應的去咬了她。

這會兒卻又心疼,因為她身上明顯還有別的地方有他留下的痕跡。

嗯,下一次一定溫柔些。

他心裏那麽想着,抱着她睡覺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溫柔。

這段日子他想她想的發瘋,擔心她一個人在這邊會胡思亂想或者被欺負,又要獨自一人守着大床。

天漸漸地亮起來,他的心情也漸漸地好起來,睡夢中都是美好的。

而當金迷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還是被秦欣的電話給吵醒的。

當她好不容易摸到手機,頭也沒擡便接了起來:喂?

“小迷!”

“媽?”沙啞的嗓音依舊,渾身散了架子般疼的爬不起來。

傅城夜漸漸轉醒,因為懷裏的女人已經醒來,正躺着打電話呢。

他便也睜開眼,默默地望着她打電話時候柔弱無力地樣子。

以及手在她身上的美好觸感。

“我立刻過去。”她啞着嗓子答應,然後把手機扔在一旁,這會兒人早已經清醒,只是突然感覺肚子上有些沉,伸手去拿開那個力量的時候才突然發現不對勁,然後一扭頭,便看到他在對她淺笑。

“早安老婆!”

金迷……

昨晚的一幕幕激烈的情景全都在眼前浮現,她立即就要遠離他,卻剛一動就又被拉回到他寬闊的懷裏,并且那麽輕易地控制着她。

“你放開我。”

“這句話從昨晚開始說了一百遍了寶貝。”他柔聲提醒她,結實的胸膛再次貼近她一些。

金迷手臂感受着他的力道,然後想要往外撐,

“就一絲絲想我也沒有?”

“完全沒有!”一口咬定,冷着臉不看他。

傅城夜無奈的笑:我卻想你想的厲害。

在她耳邊,那樣故意暧昧。

金迷的耳根發癢,兩只手別扭的用力推他胸膛,嗯,他還沒穿衣服呢。

手上的熱度讓她越來越羞燥不已,之後氣餒的扭着頭也不再管他。

傅城夜笑,然後起身貼着她的身上,非要她看着他不可。

“城少你這樣真的很煩呢!”金迷瞪他,口齒伶俐的厭惡他。

“真的?”傅城夜當真。

“當然是真的。”

“那好吧,我先起床讓阿姨去準備早飯。”

他說着雙手撐着她身兩側要起來,卻聽到她冷冷地說:不必了,我要去醫院照顧我媽。

傅城夜……

“你這女人,昨晚還沒折騰夠是不是?信不信我今天一天不讓你下床?”

“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

“啊,不要,你敢,你敢就是了,我要去醫院了,不然我媽真的要生氣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她不是你親媽?”

“可是她養我這麽多年,而且你不是也還沒查到證據她傷害我家人?”

傅城夜無奈的嘆了一聲,然後翻身躺下。

她又開始跟他隔着心,不過不怕,來日方長。

于是他任由她跟他生氣。

而且如果她真的煩了他也不好辦,難道他要把她關在家裏嗎?

金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醫院的,渾身都疼痛不已,随便一動都會疼的厲害。

他把車子停在她們醫院門口,然後貼心的在她耳邊問:要不要我抱你進去?

“不必。”金迷立即緊張地躲遠,然後不屑地拒絕。

傅城夜笑,她打開安全帶走人。

——

璀璨餐廳。

“你昨天回來的?怎麽今天才找我?”

“有點別的事,最近沒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吧?”傅城夜眯着眼問他,但是心裏卻是不願意聽到別的答案。

“哼,大事也沒有,就是你老婆在紙醉迷金喝了會酒,被人說的很難聽呢。”阮麟笑了聲緩緩地說道。

“被誰?怎麽說的?”他冷冷的問道。

“被誰不知道,或許只是在紙醉迷金喝酒的客人無意間拍的,然後就發了個微博,然後你老婆就成功的火了。”

“微博呢?”

“我倒是截圖了幾張。”

阮麟說着找出自己的手機拿給他看,傅城夜冷着臉看着手機上的放大的截圖,然後又擡眼看着阮麟,沒查?

“發微博的手機是一個叫王翔的男人,但是你老婆說不認識他,所以我們猜測可能就是發着玩的,再就是嘛……那晚金家三小姐也跟朋友在喝酒。”

“然後呢?”

“然後?”

阮麟對傅城夜的貪得無厭簡直是憤怒至極。

“對,然後,你既然查了,以你的性子不可能不插到底。”

“呵呵,你這是在恭維我?”阮麟挑眉看着他冷漠的臉。

“說!”城少惜字如金起來。

“然後我們就懷疑她啊,她在微博發出的當天就跟朋友去旅行了,所以……不過這事我跟你老婆談過,她說不願意這時候破釜沉舟的去追問不确定的事情。”

“還有別的麽?”傅城夜低頭看着桌上的水杯淡淡的問道,漆黑的眸子裏情緒越來越複雜。

“還有就是,好像你媽打電話找過她,不過最後好像被她給擺平了。”

傅城夜擡眼看阮麟,阮麟笑着說:不過說實話,這麽多年你這個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她擺平。

“那是我的女人。”傅城夜鄭重其事的提示他。

阮麟……

服務生上菜,兩個人這才開始少說話多吃菜。

“不過你老婆也不是沒脾氣,當天出事後就找我幫忙,雖說還算客氣,但是眼裏的怨氣很大啊。”

“那應該也不是沖着你。”傅城夜擡了擡眼,但是又垂下了。

從昨天她的表現來看,她明顯是沖着自己的老公有怨氣,而且還很深呢。

“是不是因為知道你的身份被刺激的?”

“嗯!”他低着頭端起水來喝了一點,話不想多說。

因為關于她的事情,他只想自己心裏有數就好了。

她脾氣大着呢,想起昨晚被她罵的狗血淋頭,而且滿身都是她的爪印啊。

——

金迷去了醫院之後剛坐下秦欣就大眼珠子瞪着她,金迷望着秦欣看她的眼神禁不住好奇的問:怎麽了媽?

“你……你……”秦欣尴尬的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無奈的拿起小鏡子給她。

金迷疑惑的接過去然後照了照自己的脖子,然後就蹭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媽,我先去洗個手啊。”逃也似地去了洗手間。

當她掀開自己的衣服領子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幾個牙印,然後想起到了醫院後同事看她的奇怪眼神,瞬間羞愧的擡手拍了下腦門。

“金迷你這個沒腦子的。”咬牙切齒的罵自己。

可是這裏什麽也沒有,想要找個東西遮擋一下都不能,于是心煩意亂的把頭發都拉到胸前來,可是又擔心後面也有,所以便匆忙的朝着外面跑去。

“媽,我有東西落在辦公室了,你等下啊。”

然後就往辦公室跑了,莫麗茹打水回來一擡眼看到她在櫥櫃那裏一直翻,湊上前去無聊的問了句:找什麽呢?

然後就靠在櫥子邊上喝水,順便想起昨天的事情:你跟城少和好了吧?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而且你們又是久別重逢,那什麽久旱逢甘霖的,一定和好了吧?

“和好個屁!”金迷嘟囔着,然後終于找到那條粉色的絲巾,趕緊的往自己脖子上扯。

“又不冷,怎麽突然圍絲巾啊,而且這條都好久沒洗過了。”

金迷懶的跟她說話,只是系好後就立即出門去了。

莫麗茹依舊靠在那兒,疑惑的忘了自己的水很熱,一喝差點燙死。

當她又回到病房裏看到管家在那裏站着,便立即點頭打招呼:金叔。

“四小姐好!”

“您好!”

金迷笑着又上前去,秦欣用力瞪了她一眼,看她系了絲巾卻依然是不怎麽高興。

“老爺這幾天在外地開會回不來,特意讓我給太太捎話過來,會一回來就立即來醫院。”

秦欣不說話,只是靠在床頭習慣性的聽着敷衍的話。

“媽媽知道了,您要不要也坐一下?”金迷立即伸手做出請的手勢到沙發那邊。

“不了,老爺還交代了些別的事情,那我先告退了太太。”

“嗯!”秦欣淡淡的一聲沒再說別的。

只是管家走了之後她就側着臉開始眼紅。

金迷站在旁邊看着,因為不知道該怎麽勸,所以也尴尬的低了眸。

“我想你二姐了小迷。”她突然說了一聲。

金迷……

金美在監獄裏,她這個時候想金美算怎麽個意思?

“你跟媽說實話,你二姐的事情,是不是你跟你老公串通的?”秦欣突然擡眸望着她,只那麽疑惑的。

“媽,你怎麽會那麽說?”金迷立即難過的反駁。

“為什麽你們都不肯幫忙,你二姐是性子急了些,可是你們姐妹三個裏,也只有她能跟我說上知心的話,為什麽要把她從我身邊奪走。”秦欣說着就擡手抹淚,金迷聽着那話卻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京裏你老公要說句話比你爸還管用,對,你二姐是很糊塗,差點害了你,但是最後你不是也好好地跟城少結婚了?小迷,城少跟我們家不親,但是你是咱們家的孩子啊,你就在他耳邊吹吹枕邊風不行嗎?”

“只三年,媽,二姐很快就出來了。”

“三年,女人過了三十歲,還有幾個好三年?”秦欣苦笑。

可是那都是金美自己作的啊。

金迷後來要去開會,秦欣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更是用力的嘆了一聲,從金迷今天的模樣來看,昨晚小兩口肯定是來了一大場,按理說他們現在新婚,金迷要是肯幫着家裏說說話……

秦欣突然想起金美說的,金迷要是知道自己不是金家的孩子……

現在還不知道呢,結了婚就對家裏不管不問的了。

要是知道,秦欣不敢想下去,年輕時候的事情又在閉上眼睛的時候浮現在腦海裏。

莫麗茹發言完了以後院長突然出現,然後當着所有的人面前點名莫麗茹:最近連受了好幾個電話投訴莫大夫,莫大夫你怎麽說?

“什麽我怎麽說?誰投訴我?您讓她站出來跟我對峙。”

院長生氣的瞪她一眼,然後卻事看到站在她身邊的女人,立即就又收回視線。

金菲在門口站着,聽着院長教訓莫麗茹然後就離開去了秦欣的病房。

不能得罪金迷,還不能得罪她身邊的人嗎?

就讓她為了身邊的人絞盡腦汁好了,金菲想着便扭着自己的小蠻腰往裏面走去。

金迷跟莫麗茹從裏面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不到金菲的影子了,莫麗茹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氣不過,扔下手裏的筆就嘀咕:不行,我得找院長問個清楚去,到底是哪個病房投訴我。

金迷沒多想,便任由她去了。

反正整個醫院都知道她們倆關系好,院長也應該知道吧?

只是當坐下後無意間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然後立即疼的皺了下眉,柔軟的唇瓣也翹起來一點。

他得多狠啊?

當她再次去洗手間回來,心情更加不爽,同事說:小金,剛剛你的手機響過了。

她低頭看了看,然後冷冷的掃了一眼後就不管,手機卻很快又響起來,照舊不管。

那禽獸竟然連她的腿也不放過,看到自己腿上的牙印的時候,她簡直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莫麗茹回來的時候眼圈紅紅的,金迷擡眼望着她,眼神立即變的敏銳起來。

“院長說什麽?”

“說要是在接到投訴就把我開除。”

莫麗茹坐下,用力的踹了下旁邊的椅子。

金迷擡眼看了看四周,然後無奈的嘆了一聲:他不知道我們倆的關系?

莫麗茹這才看着她,金迷鮮少這麽敏銳的眼神望着她,立即讓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對哦,你才是醫院的老板!”莫麗茹一咬嘴唇,然後抱着胸口的手立即拍在桌子上。

她竟然忘了這麽關鍵的事情。

“我再去找他,再嚣張我們先把他開了。”

“我去!”金迷在莫麗茹起身要去找院長的時候先起了身,莫麗茹望着她淡漠的臉不自禁的疑惑了一下,但是金迷已經低着頭朝着外面走去。

幾個同事回來看到裏面只有她好奇的問金迷去哪兒了,她也不說。

金迷去到院長辦公室後點點頭便先坐在了沙發裏,這回院長看着她的樣子立即豎起一道防範的牆來,在旁邊坐下後笑着問:三少奶奶有什麽事要吩咐?

“我就是問一下莫大夫的事情,什麽人舉報她?”金迷雙手抱着自己的臂彎處,陰沉的眼神望着斜對面坐着的男人。

“您也知道,醫院對投訴這方面是一向保密的。”

“對我也要保密?”金迷唇角淺勾,眼裏卻沒有半絲的笑意,反而有些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殺氣。

院長一怔,為難的望着她片刻,然後又低頭嘆了聲。

金迷聽他說了那麽多,然後也嘆了一聲:莫大夫是我閨蜜,我這麽說您懂了嗎?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仗勢欺人,但是今天她還就是這麽做了。

院長看她上一次來的時候還挺客氣,這一次一冷臉,他立即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聽說這個女孩沒什麽主見的,但是現在她坐在他這裏,鋒芒畢露的樣子叫他大開眼界。

院長點點頭:我明白了,那以後這種投訴我們就置之不理。

“若是難纏的,就叫她找我。”金迷說着正要起身,院長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金迷一擡眼就看到柏靖安從外面進來。

院長立即站了起來:柏先生過來了。

柏靖安跟院長點點頭,又冷冷的盯着金迷。

金迷也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起身,照舊雙手環臂,目視前方冷漠離去。

“她怎麽在這兒?”而且還是坐着。

柏靖安在金迷走後把門關了,然後好奇的問道。

“有點問題談一談,柏先生請坐。”

院長立即表現的無大有所謂的樣子說着,然後擡手請他往沙發裏坐。

柏靖安眉目間略顯不安,然後還是過去坐下。

電梯裏金迷獨占,眉目間越發的靈氣逼人,她突然想起剛剛柏靖安看她的眼神,不會是……

不,沒有道理的,他只是憎恨她金迷而已。

那會是什麽人呢?真的只是普通的病人?

要說莫麗茹雖然是橫了點,在對待病人這方面也是比較不錯的良醫。

最近連續被投訴的話,實在是可疑。

下午下班後她便去秦欣的病房,誰知道一進門就看到城少也在,再轉眼就看到桌上放着很多補品禮盒,眉目稍微揚了下,她立即關門往裏走:媽,感覺怎麽樣了?

“嗯,你來的正好,你老公剛剛還說等你下班要去找你呢。”

金迷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淺笑一聲朝着秦欣,然後走過去坐下:您身子不好就別操心我的事情了,要是覺得身上疼得厲害翻不了身什麽的,晚上我就留下來照顧您,反正我也沒什麽事。

“那就不用了,我更相信這裏其他的醫護人員呢,你早點跟城夜回去吧。”

秦欣給她使了個眼色,看向沙發裏坐着的男人。

傅城夜端坐在那裏手裏捏了份報紙卻是沒看,漆黑的鷹眸直直的盯着他老婆的眼。

這陣子不見,這女人性子可真的是更嚣張了。

有點鋒芒外露的感覺。

“不着急,城少要是忙的話就自己先走吧,我再陪我媽媽多待會兒。”金迷不管他,只是微微轉頭掃了他一眼,卻也沒達底就又對着秦欣笑去了。

秦欣也不多說話,就看着。

“我也不着急。”他淡淡的一聲,然後靠在沙發裏,翹起二郎腿專注的看起報紙。

金迷被他那低沉的一聲給搞的心裏很不爽,但是又礙着長輩在面前便不跟他争執。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秦欣要休息不方便才把他們轟走,路上卻是也沒人說話。

車子在路邊停下秋天将至,外面有些冷了。

超大的天窗被緩緩地打開,冷風吹進車裏。

金迷條件反射的立即擡手抱住自己,卻依舊是冷着臉不理他。

傅城夜便點了根煙。

“說原因!”

他抽了大半根煙後緩緩地開口,眉宇見微微犯愁。

性感的指尖輕摁着自己的眉心一下,然後扭頭不急不躁的看着旁邊坐着的女人。

手指間的煙在漸漸地燃燒,然,男人卻不為所動的望着身邊的女人。

“什麽原因?”許久,她回過神來疑惑的問了句。

“我走的時候有跟你說,為什麽回來後還這樣對我?”

“因為……你走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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