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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剛失去鐘天輝的華旌幫幫衆而言,柯瑞剛與鐘雨暗的婚事無異是件令人興奮的消息,也讓原本對柯瑞剛接掌幫主一事仍有疑慮的人,願意全然地接受這位新任幫主。

衆人期望借由這樁喜事來沖淡幫內對老幫主過世的陰霾,許多幫中的大老更是熱心地以長輩的身份,幫着已無親人在世的鐘雨晴張羅嫁妝,規劃細節,準備為他們籌辦一場世紀婚禮,一班老人家甚至還因為各地不同的風俗禮儀而吵了起來,柯瑞剛和鐘雨晴兩人不禁為此相視苦笑。

大老們的熱心令鐘雨暗深受感動,但是當她一看見他們所列出的古禮儀式,條條繁雜瑣碎,且在他們積極的策劃下大有越加複雜的情況,鐘雨晴頓時頭皮發麻,差點要嚷着不嫁了,柯瑞剛見狀,連忙在新娘逃婚前接手一切,并在他強勢地主導下,婚禮一切從簡,不得過分盛大奢華。

大老們原本還有意見,但經柯瑞剛提醒後才考慮到鐘老幫主逝世末久,此時幫中不宜大肆慶祝,更別說鐘雨晴仍是父喪在身,雖在百日之內結婚仍不失禮法,但又怎能過分鋪張,絲毫不顧旁人的眼光?

大老們這才領悟到大夥兒的一頭熱,雖是本着善意,卻也可能讓才喪父未久的鐘雨睛落人口實,招惹非議,因此,衆人雖然頗感遺憾,卻也不得不同意柯瑞剛的做法。

不過雖說是要簡化婚禮,參加婚宴的也只限于幫內的成員,卻也辦得相當隆重,華旌幫的總部被雪白的玫瑰花與白紗蕾絲裝演得美輪美奂,婉轉悠揚的樂音配上賓客們的吉笑晏晏,偌大的宴會廳宛如夢幻仙境一般,雖沒有大老們所要的鋪張豪華,卻也是典雅浪漫得令人陶醉。

只是那一對亮得令人睜不開眼的璧人卻在婚宴開始沒多久就不見蹤影了,缺了新人的婚宴固然可惜,但大家都是過來人,沒有人會那麽不識相地去打擾他們。

離大屋不遠處的一座玻璃花房裏,隐藏在玫瑰花叢中的镂空鐵椅上交纏着一對壁人的身影。

“啊……夠……夠了吧……”鐘雨晴無助地顫抖、呻吟,“我們……出來太久了,會……會有人出來找……找我們……”

婚宴開始沒多久,她就被柯瑞剛拐來這隐密的花房中,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任他為所欲為,吃盡豆腐,連身上的禮服都被褪至腰際,白嫩柔滑的嬌軀已烙下了不少紅痕。

他着迷地看着她雪嫩的豐盈在他黝黑大手的揉握下顫抖、變形,卻也越發飽滿嬌挺,羞澀的紅暈在雪蜂上渲染開來,粉紅色的蓓蕾早巳被喚醒,嬌豔地盛開雪蜂頂上,絕豔的畫面差點讓他噴火。

“沒有人會這麽不識相!”柯瑞剛舔舐着她滑膩的頸子,雙掌掬滿雲嫩無瑕的豐盈,輕輕地揉動。“也沒有人敢打擾我們。”

“不!真的……真的夠了!”鐘雨暗深吸口氣,使勁地推開他的臉,“我們……該回去……”

柯瑞剛不滿地眯起眼睛,指尖報複地往她粉色的蓓蕾上一彈。“呀……”尖銳的刺痛像是高壓電流般劃向女性深處,鐘雨晴猛地一震,全身虛軟,整個人倒向他堅實的胸膛。

“你……你……”鐘雨晴靠在他胸前顫抖地喘息,他好邪惡,自從禮服公司的事件之後,他完全地顯露出本性,再也不對她客氣,只要一逮到機會總會連哄帶騙地将她拐到角落,盡情地對她為所欲為,無論她怎麽抗拒,最後總是被剝個精光地躺在他的懷裏。

她不明白看似溫文有禮的他,私下怎會是這麽恐怖?他高超的調情技巧活像個獵豔高手,他……經驗很豐富嗎?

“我沒喊停之前不許你拒絕!”柯瑞剛不悅地撩起她的裙擺,大掌直探她的小腹。“不……”

鐘雨睛倒抽一口氣,連忙抓住他的手,但她柔弱的力量哪裏抵擋得住他?柯瑞剛微一使勁便扯下她的底褲,大掌蠻橫地覆上她的柔軟。

“還敢拒絕!”修長的手指懲罰似地滑人她緊窒的花徑中。

鐘雨晴驚喘一聲,“瑞剛……不要……”她尖喊了一聲,全身瞬間僵直,柔軟的花徑緊緊地環住他的長指,他更卑鄙地利用他指上特殊的槍葫刮搔着她內部細致的肌肉,強烈的快感幾乎要擊潰了她。

他抵着她的額,啞聲問道:“要不要?”拇指尋到幽穴上如豆般的花核輕輕搓揉着。

鐘雨晴嬌泣了一聲,身子卻忍不住随着他的節奏而擺動,“求求你……”她難受地搖着頭,“我們……不能……不能在這裏,啊……”

他再探入一指,抽動的節奏也更加野蠻快速。

“痛!好痛……”他已經不只一次這樣的愛撫她,可每次總是讓她又痛又麻。

“還是會痛嗎?”柯瑞剛安撫地親吻着她,“你是這麽的小,我真擔心會傷了你……”他放慢動作,兩指輕輕撐開狹窄的甬道,卻探得更深。

她渾身劇烈地打顫,早己分不清是痛苦還是那強烈的快感所致,動情的熱液汨汨流出,雙手如有了自己的意志般緊緊地摟住他的頸項,柔軟的纖腰無法自己地扭動。

“唔……”鐘雨晴仰起了頭,獻出她雪白誘人的頸子。

柯瑞剛熱切地啃吻着她,指上傳來她體內銷魂的痙攣,他不禁沖刺得更快。

“啊……”她尖叫,崩潰地癱在他的懷中。

柯瑞剛溫柔地吻着她的頭發,懷裏卻傳出微弱的啜泣聲。

他一愣,擡起她的小臉,看見她的小臉上挂着羞窘的淚水。鐘雨晴委屈地瞅了他一眼,接着卻輕輕地哭了起來。

“噓……別哭、別哭,”他帶着醉人的溫柔輕吻去她的淚。“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碰你嗎?”

“不是……不喜歡,可是……我不喜歡你這樣……”

“怎樣?”

“你總是這樣強迫我……好像要挖出我所有的隐私……”她抽抽噎噎地說,“我好像被你指住了所有的弱點,再也反抗不得……”

柯瑞剛僵了僵,随即笑着說道:“好哇!才剛嫁給我就想造反、想反抗我?”

“不是……我……我……”

“弱點給我知道有什麽關系?知道你的弱點,我才能夠将你保護得更周全啊!不然……”他抓住她的小手壓在他隆起的褲檔上,“我也将我的弱點放到你的手上好了。”鐘雨晴羞紅了臉,碰觸到他蓄勢待發的高挺欲望,她立即像被燙到般要縮回手,但他卻不許,還進一步地拉開拉鏈,讓她顫抖的小手直接掌握住他熾熱的堅挺。

“啊!助……別這樣……”她驚慌地尖喊着,掌心的欲望似乎更加熾熱,吓得她直想甩開,柯瑞剛卻偏偏不肯放手。

“你不要嗎?這可是我最脆弱的地方。”柯瑞剛低聲笑道。

“你惡劣!別亂來了,我們……該準備送客了……”天啊!瞧他這麽激動的模樣,再待下去,恐怕這玻璃花房就要變成他們的新房了。

柯瑞剛雖措不得放手,但想想也确實該準備送客了,他們在婚宴上消失了這麽久,總不好意思連送客時都還不見人影吧。

“好吧!”柯瑞剛溫柔地幫她整理好衣服,“我們也是該出去露個臉了,否則說不定有些賓客還搞不清楚今天的新人究竟是誰呢!”

他扶着她站起來,鐘雨晴突然悶哼一聲,雙腿一陣虛軟,連忙又坐回椅子上。

“怎麽了?”柯瑞剛吓了一跳,她突然發白的臉色似乎在忍耐着什麽,難道是他剛才太粗魯了嗎??

“我……”她臉兒突地一紅,“你先出去好了,我……我還要坐一會兒……”

“你……不舒服嗎?讓我看看!”說完就要去掀她的長裙,鐘雨晴連忙抓住他的手。

“不要!我沒事!是……”羞澀的臉蛋又紅了紅,讷讷地說不出半句話來。

柯瑞剛不由得急了,追問:“是什麽?”

鐘雨晴逼不得已只得低下頭,細細地說:“我是……腿軟……”

柯瑞剛愣了愣,不禁哈哈大笑,鐘雨睛聽了不由得火了起來。

“笑什麽笑?還不都是你害的!”她氣得推了他一把。

“是是!對不起!我抱你出去吧!”

“不要!那好丢臉!”況且那不等于告訴大家他們剛剛做了哪些好事!“你先出去招呼賓客,我待會兒就出去。”

“好吧!”柯瑞剛知道她臉皮簿也不勉強,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這才離開。

柯瑞剛出去後沒多久,花房的人口處卻傳來一陣嘈雜的談話聲,鐘雨晴摸摸自己仍然燙紅的臉頰後決定再躲一陣子,反正這位于也夠隐蔽,應該不會被人發現才對。

然而她卻沒有料到,越來越接近的交談聲卻透露出一個驚人的秘密。

“你是說……老幫主是被柯瑞剛害死的?”

躲在玫瑰稅叢後的鐘雨晴聞言一愣,神情仍是迷惘,但她的身子卻瞬間僵硬了起來,她知道躲在這裏竊聽是不道德的行為,但是随着幾個女人的閑話家常中所揭露出來的驚人的內幕,卻讓她無法再去注意到自身的道德問題,她本能地豎起耳朵專注地聆聽。

“恐怕是,不只老幫主……”說話的女人神秘地左顧右盼了一下,其實只是想乘機秀一下她的鑽石耳環,“說不定……就連石副幫主的死……”

“不可能吧!石副幫主明明是被那個C1A的女幹員殺死的,你別随口胡說,污蔑柯幫主啊!”另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揮了揮手,手上碩大的鑽戒差點照瞎了一群八卦女。

“是啊!他們兩個是出生人死的好兄弟,那時柯幫主為了要替石副幫主報仇還不借惹上CIA,花了好幾年的工夫四處去追殺那個女幹員,說石副幫主是柯幫主害死的,我說什麽也不信!”另一個女人不甘示弱地揮揮手上的鑽石手環。

“你們不懂!”一名年歲較長的女人一邊把玩着胸前的鑽石項鏈,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就因為是好兄弟,石副幫主才會着了道,否則那位石則幫主根本不近女色,怎麽偏偏就對那個叫康琳的女幹員動了心?還不是那個‘好兄弟’搞的鬼?若是不先除掉石副幫主,老幫主怎麽會重用他?如果不花點工夫做做樣子,到處嚷嚷着要替石副幫主報仇,你們想,像老幫主那麽精明的人怎麽會不懷疑他?怎麽會将幫中的大小事務全交給他?柯瑞剛又怎麽能活活氣死老幫主順利地得到華旌幫?”

“老幫主是被活活氣死的?”一名清秀的年輕女孩掩嘴驚呼,“我以為老幫主是中風而死的!”

“老幫主的确是中風而死的,卻是因為要被逼退才中風的。”

“說不定……”一名婦女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老幫主的真正死因不是中風,而是……有人讓他看起來像是中風……”

“天呀!太可怕了……”幾個較年輕的女孩雞貓子鬼叫了起來。

“不要再說了,這話要是給人聽到了,我們說不定會被滅口的……”

這話一出衆人立即倒抽了口氣,嘈雜的花房裏呈現一陣死寂,衆人卦女臉色驚懼。

其實會聚集在這花房中說長道短的,不是被包養的情婦就是過氣的姨太太,再不然也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她們若是真惹毛了柯瑞剛,即使被宰了,也沒有人會為她們撐腰。

躲在花叢後的鐘雨晴也跟着屏住了呼吸,在這炎熱的夏夜裏,原本該是燥熱難安的氣候,但是她此刻卻仿佛墜人寒冬裏冰冷的湖水中一般,陣陣襲來的寒氣包裹着她,同時也凍結了她所有的細胞。

她怎麽也料想不到,那個對她呵護備至,立誓要照顧她、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人……竟然會是害死她父親的仇人!

良久之後,有個聲音怯生生地響了起來,“既然……柯瑞剛都已經得到華旌幫了,他又何必娶鐘雨睛呢?”

“就……就是啊!”另一名身着火紅色低胸晚禮服的女孩接着道:“鐘雨睛已經沒有靠山了,幫裏多得是比她漂亮能幹的女孩,柯幫主幹嘛局要娶她呢?”

“柯幫主?”戴鑽石耳環的婦人斜睨了她一眼,“怎麽?你喜歡上人家了?”這丫頭是誰家的女兒呀?她記不得這丫頭的出身,卻記得她跟過了幾個男人,現在可能是到了空窗期才在發騷吧!

“我……”

“柯幫主年輕英俊又能幹,誰不喜歡?但喜歡有什麽用?”手戴鑽石手環的婦人說道:“人家已經結婚了,你們這些小女孩也該死心了。”

“結婚……又怎麽樣?我還是可以喜歡他的呀!”女孩理直氣壯地說道:“況且……說不定他們很快就要離婚了。”

“什麽?!離婚?原來你們這些丫頭打的是這種主意呀?”婦人驚訝地說道。

“是啊!比她美的女人多得是,就是不明白柯幫主幹嘛偏要娶鐘雨晴呢?”女孩不服氣地說道。

“這就是你們這些丫頭不懂的地方了。”年長的婦人道:“老幫主雖然死了,但幫中的大老們可還有些份量,柯瑞剛以這麽非常的手段得到幫主的位置,若是再虧待了鐘雨晴,他們還會不說話嗎?”

“原來是這樣喔!”衆家八卦女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怪不得柯幫主要急着娶她,原來是要安那些大老的心啊!”

身着火紅色低胸晚禮服的女孩得意地說道:“我就說嘛!無論是身材或是容貌,那鐘雨晴都不是最出色的,何必要這麽大費周章地娶她?原來是為了安撫那群老人家……”她挺了挺胸,份量不小的雙乳差點從低胸領口掉了出來。

手戴鑽戒的婦人見狀嗤笑了一聲,“你怎麽知道人家的身材不好?別以為鐘雨晴今天全身包得緊緊的是因為身材不好,聽說那設計師可是對新娘子的身材贊不絕口呢!原本設計師設計了一套性感高雅的禮服,将新娘子的好身段展露無遺,但是柯瑞剛卻不願意和別人分享新娘子的美麗,這才要設計師另外制作了這一系列保守的禮服。”

再說,鐘雨晴雖然穿得包頭包腳,但至少人家是真材實科,哪像她,人工做出來的假胸部還敢拿出來現!

“喔?沒想到柯幫主還挺寶貝鐘雨睛的嘛!”

“說到這個禮服,我可還聽到更精采的呢!”戴鑽石手環的婦人得意洋洋地說出她所聽來的八卦。“聽說他第一次帶着鐘雨晴去試婚紗禮服時,一看到她穿上婚紗禮服後那性感迷人的模樣,當場便忍不住沖動了起來,顧不得時間地點就把設計師趕了出去,兩人就在禮服公司的包廂裏親熱了起來,後來進去打掃的歐巴桑一聞到那味兒……五十幾歲的人也不禁要臉紅心跳了起來。”

“什麽?!”一群八卦女忍不住紅着臉驚呼連連。

“天呀!沒想到那鐘雨晴平日一副聖潔不可侵犯的模樣,私底下竟然這麽放蕩……”氣死她了!竟然敢勾引她最喜歡的柯幫主!

“笑死人了!人家未婚夫妻親熱怎能算放蕩?”

“就算沒有鐘雨晴,柯幫主也看不上你這花蝴蝶。”

“你不要因為柯幫主看不上你,就這樣惡意損人嘛!”

這會見衆人又忙着數落她。

“我……才不是惡意損人……”女孩嘴硬地反駁,“我是……擔心幫主若是娶錯了妻子,那就麻煩了……”

“幫主若是看上了你,那才真的麻煩了!”花蝴蝶!“至少人家鐘雨睛還是個規規矩矩的大學生,你咧?跟過多少男人怕是也數不清了吧!”

“那……那還不是鐘雨晴命好,投對了胎……”女孩嘟着嘴道:“若不是因為她的父親是老幫主,出身在這種黑道世家的女人,有幾個能幹幹淨淨的?”

這話說得衆人一陣沉默,雖然她們都是以身體來換取物質生活上的享受,但若是有更好的選擇,她們又何必依附在這些男人的陰影下?

“這就是命啊!”有人喟嘆地道:“既然沒有顯赫的身家背景,又沒有足夠的才幹能夠跳脫這樣的環境,我們也就只有選擇繼續這樣的生活方式……也只有認命了。”

“只恨我們當初沒跟對人!”另一名婦人嘆道:“否則即使是失了寵的情婦,至少還能撈個拔斯維加斯的賭場經理做做。”

“你說的是左妍妍?”有人驚呼道:“柯瑞剛竟然送了了座賭場給他的情婦做分手費?”

“是啊!她雖然得不到幫主夫人的名分,卻得到了間賭場,這可是座取之不盡的金礦哪!柯幫主比那些用鑽石珠寶來打發前任女伴的男人選有誠意多了。”

“她呀!”戴鑽石項鏈的婦人冷哼,“聽說她之前還是個妓女,這會見可真是鹹魚翻身了。”

衆人又是一陣又羨又妒的嘆息;直嘆着這樣的好運怎麽就投落在自己的身上呢?

鐘雨晴聽到這裏已經快要崩潰了,她沒想到她今天所嫁的人,竟有可能是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而那個口口聲聱說着愛慕她多年的男子竟然早就有了親密的愛人,他選用父親所打下的産業來饋贈他的情婦……

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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