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九哥哥學成歸故裏,三小姐情動羞芳心

艾九詩從日本回來了。

歸鄉的火車總是開得很慢,艾九詩坐在包廂中随意翻着書籍,看着旁邊飛逝的景物,忽然感覺到故鄉近了。他是十八歲那年離開的,現在已經整整五年了。要說不想家,那是太無情了,但要說非常想家,卻也有點言過其實。

“太太。”丫鬟苑兒站在郁太太的房門口輕叩着門。

“進來。”

“艾太太讓她家丫頭捎話來,說艾少爺今天到家了。特請老爺、太太、少爺、小姐們明日去艾府小聚。這是帖子。”苑兒恭敬地遞上了帖子。

郁太太接過帖子,看了看,然後對苑兒說:

“我知道了,你讓他家的丫頭回去告訴艾太太,就說我們一定到。對了,多給她些賞錢。還有,路過書房時請老爺過來一趟。記住了嗎?”

“太太,小的記住了。”

“恩,去吧。”郁太太擺了擺手,苑兒低着頭退下了。

郁太太拿起桌上的帖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又打開帖子仔細看了看,像是在斟酌什麽。這時,郁老爺走了進來。

“怎麽了?”郁老爺在郁太太對面坐下。

“是這樣,”郁太太拿起帖子遞給郁老爺,“這是艾家送來的,九詩回來了,今日到的。”

“這麽快!這,真是讓人來不及準備啊。“郁老爺攤開雙手,作無奈狀。

“人家兒子回來,你準備些什麽?”郁太太瞥了他一眼。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那早晚不都是一家人嗎?”

“人家怕是不這麽想吧!”郁太太奪過郁老爺手中的帖子,“你看,九詩今日到了,這才來請。你說,是一家人幹的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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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哼,想是人家在外面見識廣了,看不上咱們三丫頭了!”郁太太把帖子扔在了桌子上。

“你先別急。這可是從小就定的娃娃親,哪是說散就能散啊!退一萬步說,、即便這事成不了,那也是他艾家背信棄義啊!”

“那你說,明日三丫頭還跟我們去麽?”

“自然去。現在咱們不是什麽也沒弄清楚嗎?若是不去,倒像是我們的不是了。明日去看了再說吧,不定是你想多了呢!”郁老爺安撫這郁太太。

“只能是如此了。”郁太太道。

至晚上,三小姐在房中端坐,偶爾拿起茶杯泯上一口。她的丫鬟站在一邊陪她說話。彤烏不時往門口瞥幾眼,悄悄摸摸的。誰都看得出來,她在等人。

“三丫頭。”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彤烏顯得興奮而且欣喜,快速站了起來,臉上堆滿了微笑。

“大娘,您來了。快請坐。”說罷,她轉過頭對着旁邊的丫鬟沁君說,“快去給太太沏壺好茶。”

沁君機靈的走了出去。郁太太在案旁輕輕坐下。

“彤烏,別站着啊,”郁太太一邊說着,一邊拉起彤烏的手,“來,坐我跟前。”

“大娘,您看,都這麽晚了,您要有什麽事啊,叫苑兒姐姐來叫喚我去便是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彤烏陪笑道。苑兒是郁太太的貼身丫頭。

“真是個貼心的孩子。”郁太太仍然拉着彤烏的手。

彤烏低下頭淺笑,似乎是對大娘的誇獎表示謙虛。而郁太太一直微笑着。

“彤烏啊,我今天呢,可是給你帶好消息來的!”郁太太道。

“大娘,您二老身子康健,我們家和和美美就是對我來說最好不過的了,其他的好消息也不比這重要許多!”彤烏笑道。

“你九哥哥今日回來了!”郁太太笑得更深了,但依舊優雅的笑不露齒。

“他回來,跟我有什麽關系?!”彤烏羞澀的低下頭。

“這孩子,竟說瞎話!明日呢,我們就去你艾伯伯家聚聚,你也一塊兒去。”

“嗯。”彤烏點了點頭。

“那你就好好準備準備。想想,你和九詩也有五年沒見了。”郁太太意味悠長的說着,拍着彤烏的手,望向窗外。

彤烏露出了一個虔誠的微笑。

待郁太太走後,彤烏在丫鬟的伺候下早早的睡下了。盡管她想快點睡着,好讓自己明天有個好氣色去見九哥哥,不過,人總是奇怪的,你偏想做什麽時,你就偏偏無法做什麽。彤烏着急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徒勞的。她緊緊拽着被子,狠狠地閉着眼睛,但依然清醒的很。直到快要天亮時,彤烏終于由于疲憊睡着了。

“三小姐,三小姐。”她的丫鬟沁君輕輕搖着彤烏。

彤烏沒有一點反應,該是前一天睡晚了,今日便無力起身了。

“三小姐,”沁君繼續喊着,“您不是答應了太太要一起去艾家嗎?該起來了!”

彤烏刷的一下睜開眼睛,猛然坐了起來,驚恐的看着床邊沁君。

“你怎的這麽晚才叫我!明知道我有事的!”說着,彤烏一把推開丫鬟,雙腳忙碌的穿起了鞋襪。

沁君不敢說什麽,只是在一旁知趣的伺候着。

“小姐,”沁君來到梳妝臺前擺弄着彤烏的發飾,“您今日想梳個什麽髻呢?”

彤烏在梳妝臺前款款坐下,似乎已經恢複了平靜,是啊,一個小姐,哪能有那種行為和态度呢?!彤烏低下頭看着那些釵子、步搖……一時難以決斷。

“便梳個最簡單的吧。”彤烏道,五年前,她和九哥哥分別時便是梳的那個發髻了。

“是,三小姐。”沁君拿起發梳,精心的為彤烏盤發。彤烏盤發時要用很多頭油,她的發質不是太好,大概是随了她母親。

沁君拿起一枚手鏡,端在彤烏腦後,道:

“小姐,您看如何?”

彤烏用手撫了撫發髻,微笑地端詳着鏡中的女子,滿意的笑了。

“恩,不錯。”彤烏邊說便站了起來,“我現去太太那裏請安,你就別跟着了。”

“是哉。”說罷,沁君扶着彤烏出了房門。

艾家的人也一大早就起來準備着。艾九詩也很久沒用過家中的飯了,倒沒有覺得特別好吃,反倒有些吃不慣了。

兒子回來了,艾太太自然是高興的,今日的早餐也是親自下廚,看着兒子和丈夫吃的香,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爹、娘,我吃好了。”艾九詩放下碗筷,恭敬地說道。

“怎麽才吃這麽一點兒?!是不是娘做的不好吃?”艾太太關切并且焦急的盯着艾九詩。

“哪有?!娘,我真的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回書房看會兒書先。”說完,艾九詩便起身了。

“站住!”艾老爺嚴肅的拍下筷子,艾九詩和艾太太都有點不知所措。

“爹。”艾九詩果然站住了。

“老爺,”艾太太小心翼翼的看了艾老爺一眼,“你這是幹什麽啊,兒子他哪裏惹你了!”

“哼!”艾老爺盯着艾九詩,“你出去了幾年,倒是把什麽規矩都忘了,啊?!”

艾九詩不解的看着艾老爺,艾太太輕嘆一下,便垂下頭去。

“你是要幹嘛?!”艾老爺又接着說,“父母都還在桌上呢,你是要去哪裏啊!”

“我,我我不過是回書房看書而已,這,您有必要如此麽?”艾九詩回答道。

“好啊,你便是如此尊重父母的!”艾老爺有點生氣了。

“我哪裏不尊重您了?不過是吃完飯先行離開,這有什麽啊!”

“好了,九詩,你就少說兩句,一回來就惹你爹生氣!“艾太太阻止艾九詩繼續說下去,“你出

去這五年,就沒有想過爹娘嗎?如今回來了,用個早飯也要先離開,你對爹娘就如此冷漠麽?”

“娘,您扯哪裏去了?!“艾九詩又坐了下來。

“你自己說,這五年來,你給家裏寫過幾封信?”艾太太悲哀的說道,“我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平日裏學業那般繁重,哪有時間寫那麽多信!”艾九詩低頭道。

“你就忙到連回家都來不及知會我們一聲!”艾老爺生氣的說,“昨日你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家門口,你知道爹是什麽感覺嗎?”

艾九詩深吸一口氣。

“老爺,太太,少爺,”只見一個丫鬟屈身站在門外,“郁家打發人來說,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艾太太緩過神來,看了這對父子一眼,對着丫鬟說: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丫鬟畢恭畢敬的退下了。

“我說,”艾太太道,“客人都快到了,你們是打算讓人家看笑話?”

“哼!”艾老爺将衣袖一甩,揚長而去。

艾九詩無奈的搖了搖頭,艾太太走到艾九詩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随着艾老爺離開了。艾九詩一個人坐在餐桌旁,盯着三個空碗,似乎明白了什麽,于是淡然一笑。

“總算是盼來了!”艾老爺領着家人在艾府大門口迎接郁家的人。

郁家的人也熱情的迎了上去。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郁太太走上去拉着艾太太的手道,“九詩好不容易回來,應是我們為他接風洗塵的,倒是讓你們來請我們!”

“你才是客氣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來來來,快進來哉!”艾太太回答道。

一行人進入了艾府。艾老爺和郁老爺走在最前面,後面跟着艾太太、郁太太、書蔚和彤烏,艾太太拉着彤烏,比郁太太還要親切,而郁太太則由書蔚攙扶着;郁緋玄、艾九詩和丹青則走在最後。每一組人都相談甚歡。

“九詩兄,你此番回來怎也沒先打聲招呼!”丹青和九詩聊了起來

“是小弟回來得太匆忙了,勞丹青兄記挂了。”九詩對丹青點了下頭。

“呵呵,”丹青淺笑,“記挂你的人可多着呢!”說罷丹青用折扇指了指前方。

“哎,”九詩輕嘆一口氣,微笑着搖了搖頭,“丹青兄你又拿我說笑了。”

“艾大哥,這種事可說不得笑的!”郁緋玄用折扇敲了敲艾九詩肩膀,淡淡笑道。

艾九詩白了緋玄一眼,三個少爺都笑起來了。

聽見後面的笑聲,彤烏回頭看了看,緋玄笑的更厲害了。彤烏羞澀的轉過頭,對着郁太太道:

“大娘,您看他們說什麽呢,這般好笑?”

郁太太和艾太太相視一笑,郁太太道:

“笑的這麽樂,怕是有喜事兒吧。”

書蔚也掩面一笑,回過頭望了艾九詩一眼。

“丹青兄,”九詩看見了書蔚,對丹青道,“看來,不止有人記挂我,還有人記挂你呢!”

三個少爺又笑了起來。丹青道:

“有個美人記挂着,這一輩子也就夠了。”

“呵呵,丹青兄,你何時娶的嫂子,怎也不告訴我?”

“也就是前不久。你還在日本,想着你回來時總會知曉,便沒另給你寫信了。”丹青道。

“诶,”九詩輕聲對丹青說道,“嫂子和莫姑娘相處可還好?”

“莫然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她和誰處不好啊!”丹青笑道。

“那倒是了。莫姑娘倒是一個圓通之人。”九詩點頭表示贊同。

“況且,書蔚本性和善,也不是什麽刁鑽之人。”

“看得出,”艾九詩道,指着郁太太,“否則你娘怎麽那麽喜歡她。”、

“艾大哥,”緋玄略略帶調侃道,“讀洋學堂的人不是都興穿洋服麽,怎麽你出去都五年,還是這長袍馬褂的打扮啊?”

“這洋服硬邦邦的,總不如咱們的衣服好啊。”艾九詩笑道。

“四弟,”丹青道,“還記得那次我和你聊西洋畫兒麽,道理是一樣的。洋服美則美矣,但總覺得缺乏了一種韻致。”

“何種韻致?”緋玄追問道

“恩,”丹青思索了一會兒,“興許是太露骨了。”

“這話我倒不同意了。就拿女子來說,穿洋服的女子可以展示周身美麗的線條;而舊式的女子,給人看到的不過是衣服的輪廓,何來韻致?”艾九詩道。

“九詩兄此言差矣。女子的美是品出來的,而非看出來的。女子之美,貴在隐忍、含蓄,若是太張揚了,便于男兒無異了。”

“張揚?有何不可?自古以來便有花木蘭、梁紅玉、武曌之類,今日之女子,實是太壓抑了。”艾九詩輕嘆一口氣。

“艾兄說的這些都是女英雄,而非在下心目中的‘女子’。”丹青搖頭笑道。

“你們倆都把我給繞糊塗了!”緋玄打斷了他們的争論,“平日裏瞧你們都和和氣氣的,怎麽今日倒争執了起來!”

“诶,”九詩對緋玄說,“小人同而不和,君子和而不同。我和你大哥是君子之交,若時常沒有這樣的争論,倒也不正常了。”

丹青淡淡一笑。緋玄像是松了口氣。

一行人在花園裏逛了一陣子,便在一座臨水的亭子裏坐下了。艾府的湖心搭了一個戲臺,雖是小巧,倒也大氣精致;該有的設施一樣不少,過于繁重的裝飾倒是省略了,頗有點留其精華,去其糟粕的意味。艾老爺常說:看戲最要緊的是看戲子的演繹,而非精致的建築;否則,喧賓奪主便不好了。

見大家都入座,丫鬟們開始陸續的上點心了。

第一道是“梅花湯餅“,現已入冬了,幾點白梅浮于湯上,清新雅逸,正和時宜;第二道是”雲液紫霜“,此為廣安紫梨之汁和紫藤粉為糕,故有此名,意境高遠,使人浮想聯翩;第三道是”翡翠水晶龍珠餃“,看起來如同水晶裏包裹着翡翠,晶瑩剔透,可以亂真;第四道是”西施舌“,由扇貝之類做成,形如美人玉舌,故而有如此香豔之名;第五道是”董糖“,相傳是名妓董小宛所作,入口清香,甜而不膩;第六道是”玉露霜“;之後,又接連上了“吳越十錦“”林梓潮糕“”白蒲茶幹“”桂花鮮栗羹“。每一樣點心,不論從外觀還是口感上看,都堪稱極品。艾老爺見點心已上完,環顧了一下,準備發話了:

“今日沒請什麽角兒,是家裏養的班子。老夫日日瞧着他們,戲磨得倒比外邊精細些。”

那時蘇州體面的人家都好養家班。班子也有大有小,小門小戶的,也就配幾個旦角、生角、笛師、鼓師便了了,不過圖個樂子。艾府的家班卻不同,好歹在蘇州也是小有名氣的。他家行當、樂師也都齊全,尤其一個喚作“玉箜”的閨門旦,也當得上是名角兒了,尤善《長生殿》的《□□》、《埋玉》二折,《牡丹亭》的《尋夢》、《寫真》、《離魂》三折,《玉簪記》的《琴挑》、《秋江》二折。

當時蘇州能排全本大戲的家班屈指可數,艾家便是其中拔尖的,前些年排了全本的《牡丹亭》,正是玉箜扮的杜麗娘。那回艾府整整演了三日,三日門庭若市,好不熱鬧。玉箜的名氣也是自那時起的,三日後,蘇州便都知曉艾家有個能演全本的家班和一個粉雕玉琢的杜麗娘。

郁家也是高門大戶,卻不養家班。從前也養過,只是郁家孩子多,怕日日聽着給帶壞了,而後孩子們逐漸長大,家班的人便也都打發出去了。平日裏若是想聽,只請外面的班子便是了。

艾老爺說罷,艾太太便笑着向他道:

“你說那麽多作甚!都是一家人,這般啰嗦,倒顯得生疏了。研雙,你說是不是?”

“是哉是哉!”郁太太笑道。

“來,彤烏,”艾太太拿起一旁的戲單,對坐在一旁的彤烏說道,“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戲,想看哪一出?”

“艾伯母,”彤烏推辭道,“長輩們皆還未點,我哪裏能先點呢?況且我也不大懂戲。聽聞艾伯母少時可是咱們蘇州的名票,我若點不好,倒果真是贻笑大方了。”

“這孩子,說的是哪裏話!”艾太太指着彤烏,笑了起來,“跟艾伯母還這般見外呢!”

“彤烏,你就聽艾伯母的吧。在座的又不是外人!”郁太太微笑着說道,表示允許。

彤烏看了一眼郁太太,又看了一眼艾太太,道:

“那我便僭越了,”彤烏接過戲單,沉吟了一會兒,“嗯,那就點最熟悉的《游園驚夢》吧。”

丫鬟從彤烏手中接過戲單,俯身離開了。

“這還真是巧了啊!”郁太太道,“你艾伯母啊,也是極喜歡這《牡丹亭》的。”

聽到郁太太的話,彤烏與艾太太相視一笑。這話說得也是讨巧,《牡丹亭》原是昆曲最有名的戲,聽昆曲的人,是沒有不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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