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4)
的了,想到這裏吳子墨有點哭笑不得說:“這麽說這件事我也責任了?”
慕途立即否認說:“哎哎哎,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麽說。”
吳子墨看到慕途這麽厚臉皮也懶得和他掰扯這件事,說:“看來這件事的确是我姐誤會了,不過李曼文又是怎麽回事?我姐怎麽會認識她?”
“李曼文?”慕途也有點糊塗了,說:“這和李曼文有什麽關系?”
“你也認識李曼文?”吳子墨若有所指地說。
慕途聽着吳子墨的話有點別扭,解釋說:“只是朋友。”
吳子墨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李曼文和慕途肯定不止朋友這麽簡單,不過現在吳子欣的事情由不得她去吃李曼文的醋,雖然不知道李曼文到底和吳子欣說了什麽,不過有件事她确定了---吳子欣的确是誤會了餘嫣。
“看來我姐的确是誤會她了。”吳子墨憂愁地說:“而且安南也因為我姐的誤會兩個人大吵了一場,連不結婚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現在怎麽辦?”
“吵了一架?不結婚?”慕途雖然猜到了吳子欣會誤會,不過卻沒有猜到事情會鬧得這麽嚴重,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事情畢竟是因為他們産生的,這一刻慕途也在想着解決方法。
“愁死我了。”吳子墨趴在桌子上,手撐着額頭說:“一般解釋我姐肯定不會信,即使她勉強信了,可是以後還會有類似的問題出現。”
慕途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說:“不一定,如果餘嫣親自去解釋的話,他肯定會信。”
“餘嫣親自去?她會去嗎?”請餘嫣去解釋吳子墨也想過,不過她站在餘嫣的角度也是想過如果是自己,自己會去嗎?她不會,所以她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現在慕途說了,她又有了希望,慕途了解餘嫣。
慕途看着吳子墨笑着說:“她會去的。”
“那安南那裏呢?”吳子墨問。
“我去。”慕途說。
吳子墨看着慕途,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慕途看着吳子墨的笑容,看得他有點心虛,所以他什麽也沒有說,逃一樣的趕緊離開樂楓,上了出租車。
吳子墨看着慕途逃離的背影,笑的很幸福。
餘嫣坐在辦公室裏正在簽着文件,吳子墨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子墨,怎麽了?”餘嫣一邊簽着文件一邊說。
“有時間嗎?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吳子墨坐在咖啡館裏說。
聽了吳子墨的話,餘嫣隐隐地覺得有點不安,簽完最後一份文件,說:“好,你在哪?我現在過去。”
“公司旁邊的咖啡館。”吳子墨喝了口咖啡說。
挂了電話,餘嫣給慕途打了電話,慕途坐在出租車上大致把事情說了一遍,餘嫣一直沒有說話,快步朝着咖啡館走去。
咖啡館裏,餘嫣坐在吳子墨的對面笑着說:“你可是第一次請我喝咖啡,什麽事?”
☆、安南與慕途
慕途沒有打電話,沒有預約,下了車就直接朝着安南的辦公室沖去,他知道安南肯定在那,她了解安南。
從慕途剛進大樓就有一個敦實的安保認出來他,急忙上前,慕途打安南的那兩拳當時在場的幾個安保中就有他,慕途給他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他一看到慕途就吓了一跳,立即招呼接待的兩個女的攔住他。
慕途根本沒有理會那兩個女招待的阻攔,只是喊了一句說:“告訴安南,我來了。”
兩個女招待聽的莫名其妙,敦實的安保立即沖着她們倆喊:“快點告訴安總。”
“慕少爺,已經通知安總了,您慢點,等會好嗎?”敦實的安保快步跑到慕途面前用身體做阻擋說,他可是知道安南和慕途的關系非同尋常,所以不敢用硬的,同來的三個安保剛要抓住慕途也被他擋住。
慕途看了敦實的保安一眼說:“我今天來不打架,讓開。”
敦實保安苦着臉說:“慕少爺,您再等會,稍微等一小會。”
慕途剛要強行闖過去,身後面的一個女接待說:“安總說讓他上去,安總在等他。”
敦實的保安聽到這話,立即笑着給慕途讓了路。慕途二話沒說救走進了電梯。
“哎哎哎,李望,這人誰啊?”看着慕途進了電梯,兩個女接待和其他的三個保安都都好奇的問。
“慕途,鬧了安總求婚派對還把他打了一頓的那個人。”敦實的保安說。
“牛人啊,怪不得這麽猛。”一個保安咂咂嘴說。
慕途對這裏很熟悉,所以他直奔安南的辦公室走去,安南的辦公室門沒有關,慕途知道是專門等他的。
安南看着慕途進來,笑着指着桌子上的一杯紅酒說:“從你回來就沒有好好的和你喝一次酒,既然來了陪我喝一杯。”
慕途看着安南,好不容易裝出來的火氣被他一句話說的全沒了,拿起酒杯無奈的搖了搖頭:“能不能給我點面子讓我多裝一會?”
“裝的太假。”安南笑着舉杯說。
兩個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聲音清脆悅耳。
“你打算怎麽辦?真不結婚了 ?”慕途半坐在安南的辦公桌上問。
“說說你們怎麽弄到那衣服的吧。”安南沒有回答慕途的問題,怎麽辦?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有點亂,不想說這個話題。
慕途瞥了眼安南笑着說:“你也有這一天。說到那衣服,你得請我吃飯,因為我坐了一次混蛋。”
“你什麽時候不混蛋?”安南哭笑不得說。
慕途沒有搭理安南的嘲諷繼續說:“那衣服真的很難搞,世界獨一件,我們找了好多天才有了這衣服的消息,後來找到一個妻子剛去世的設計師家裏,我搶了他妻子的遺像差點扔了下去。”
安南聽到這裏笑着插嘴說:“是夠混蛋。”
“閉嘴。”慕途說:“然後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怎麽想的,稀裏糊塗的講了一大串,居然把他說服了,我都佩服自己,然後他就很開心地幫我們把衣服做了出來。”
安南聽到這裏面色有點怪異地看着慕途說:“我是該說你久病成醫,還是說你被餘嫣感染了呢?”
慕途笑了笑,舉起酒杯,兩個人喝了一口,慕途認真的說:“我沒打算勸你,你這高智商事情是怎麽回事你應該能猜得到,你現在糾結的是吳子欣無法接受餘嫣還有就是她這麽敏感的醋意讓你很煩惱是吧?”
安南仔細地看着慕途點了點頭說:“嗯···的确是被餘嫣感染了,這些以前的你可想不到。”
慕途不滿的瞥了他一眼說:“去你的,還有心思開玩笑,臺階給你鋪好了,你下不下來?”
安南看着窗外,沉默了一會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委屈餘嫣嗎?”
慕途微微笑了說:“她為了你,受的委屈還少嗎?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安南的手緊緊的捏着酒杯,杯中的紅酒鮮血一樣在微微蕩漾着。過了一會,安南說:“途,幫我謝謝她。”
慕途聽到這話,知道安南想明白了,微微搖了搖頭,放下了酒杯說:“自己說去。”
安南看着慕途離開的背影,開心的笑了。慕途說的對,既然放下了,可是那份友情還在,餘嫣受的委屈都是為了他,前面是因為愛,現在是為了情,愛的委屈他無法去謝,可是這情他不得不親自去謝。
咖啡館裏,吳子墨看着餘嫣的微笑,一時間竟然無法開口,這事換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件難以啓齒的事情。
餘嫣看着吳子墨糾結的樣子試探着問:“是吳子欣?”
吳子墨尴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她現在在家,和安南鬧了別扭。”
雖然吳子墨盡量把事情說的清淡些,可是餘嫣還是聽到了吳子墨話裏的沉重。
餘嫣笑了笑,大概猜到了她來找自己的原因,說:“你是想讓我去勸勸你姐姐,還是讓我去找她說明白?”
☆、餘嫣的心機
吳子墨看着餘嫣詢問的眼神,鼓了股勇氣還是說出來自己的想法:“餘嫣姐,我知道這次是我姐姐做的不對,是她誤會了你才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可是她是太愛安南了,她是嫉妒你,所以···”
餘嫣看着吳子墨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子墨,你長大了。”
吳子墨聽到餘嫣的話微微一愣,她看向餘嫣,在餘嫣的目光裏她看到了贊許。她不由得笑了起來。她為自己笑,也為餘嫣笑。
“慕途讓你來找我的?”餘嫣喝了口咖啡說。
吳子墨并不奇怪餘嫣會知道這件事,想到慕途,她有點羞澀的笑着說:“我是先找了他。他去找安南了。”
餘嫣笑了笑說:“行了,不用糾結了,走吧,我和你一起回去。”
吳子墨認真的看着餘嫣說:“餘嫣姐,你都已經放下安南了,還去受這委屈,值得麽?”
餘嫣想了想說:“為了一些人,有些委屈,你需要去承受,這是情。知道慕途為什麽怕我嗎?”
吳子墨疑惑地看着餘嫣,餘嫣有點得意的笑着說:“因為他欠我的更多,安南和他相比,少很多了,他欠我的,一輩子也別想還得清。”
餘嫣說的很暧昧,不過在吳子墨聽來卻沒有一絲的暧昧,因為她知道這是真的友情,所以她一點也不吃醋,有的只有慶幸,替慕途感覺到慶幸。
餘嫣和吳子墨一起走進吳子欣的房間,吳子欣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心中充滿了懊悔。
“吳子欣。”餘嫣站在房門口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吳子欣說:“這可不像你該有的狀态。”
吳子欣聽出了餘嫣的聲音,讓她咬牙切齒地聲音。
“你贏了,所以故意來看我笑話?”吳子欣依然坐在那語氣裏全是不屑。
“我原本是想來道歉的,因為我沒想到代表我徹底放手的一件禮服會讓你們鬧得這麽不愉快。”餘嫣說:“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在事業上你處理的特別好,這點我都佩服你,不過在感情上你太自私了,太狹隘了,這樣的你怎麽配和安南在一起?”
吳子欣聽着餘嫣的話心裏迅速的活動了起來,她側過臉看着餘嫣皺着眉頭問:“你什麽意思?”
“你還是我認識的吳子欣嗎?這都聽不明白?”餘嫣冷笑了一聲說:“說的再直接一點,安南是個認真而追求完美的人,當初他在我們之間選擇了你之後,我就沒有了機會,不過···現在我有機會了,因為他發現你對他的信任出現了裂痕,不再完美,沒了信任的愛情,你認為安南會怎麽做?”
“那是因為你!”吳子欣轉過身沖着餘嫣嘶吼着。
餘嫣冷冷的看着吳子欣,嘴角掀起一個笑容說:“真的因為我?還是因為你自己嫉妒?對他的不信任?要是因為我,那他這麽認真的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麽?他對你期待着完美,對他自己更是,你以為他自己心不完美的時候會選擇和你結婚?你真的了解他嗎?”
餘嫣一連串的問題落在吳子欣的心裏,讓她的心立即亂了起來,她想到了安南最後的那句話:你要是不信我,婚可以不結!
一時間吳子欣亂了,真的是自己錯了嗎?她不知道。
餘嫣看着面色複雜的吳子欣,心中很是不忍,不過臉上卻更冷了,說:“我只是來告訴你,送你那件衣服是安南的希望,他自己沒有找到,我只是幫他找而已,我一直以為我沒機會了,不過現在看來,我還有希望,謝謝。”
餘嫣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吳子欣看着餘嫣離開的背影,心裏終于承認是自己錯了,真的錯了,她無力的趴在床上,她最後說了讓安南滾,她多想收回這句話,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懊悔和自責深深的襲擊着她的心,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哭了,這次哭,是為了她自己,她自己親手毀了本來該屬于自己的幸福!
餘嫣走在走廊裏身後傳來吳子欣的哭聲,餘嫣從這哭聲裏聽到了她的自責和後悔,開心的笑了。
吳子墨坐在沙發上聽到樓上的哭聲,疑惑地看着走下來的餘嫣說:“餘嫣姐,我姐她?”
餘嫣笑了笑說:“她為自己哭呢。”
吳子墨看着餘嫣問:“你和她說了什麽?”
餘嫣撇了撇嘴嘴說:“我學你做了一次壞人,真累。”
吳子墨聽出了餘嫣的意思,看了眼吳子欣的房間擔心的說:“那現在怎麽辦?”
“什麽也別做,她現在需要的是安南,我們在這等慕途和安南就行了。”
☆、餘嫣的心機續
像餘嫣說的一樣,吳子欣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南的一句我原諒你,她太需要了,可是這還可能嗎?她說的那話太傷人了,即使是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所以吳子欣漸漸地感覺到了絕望。
餘嫣和吳子墨在客廳裏等着,餘嫣很悠閑的喝着咖啡,吳子墨卻怎麽也悠閑不起來,不時的看着時間。她想給慕途打電話,不過卻被餘嫣給攔了下來。
慕途和安南在吳子墨等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終于來了。
吳子墨剛想要迎上去卻被餘嫣一把拉住,吳子墨疑惑地看着餘嫣,餘嫣笑了笑示意她當做什麽也沒發生。
吳子墨強忍着心裏的着急,表面上裝作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慕途和安南走了過來,慕途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安南看着吳子墨問:“你姐怎麽樣了?”
吳子墨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沒有搭理他。
“很不好,現在還在哭着。”餘嫣若無其事的喝着咖啡說。
安南聽到吳子欣還在哭着,心中忽然很自責,也沒有去在意吳子墨的異常,立即快步上樓,一步兩三個樓梯,幾步就跑到了樓上,朝着吳子欣的房間跑過去。
吳子墨趴在沙發上看着安南的動作和着急的表情,這時候才明白餘嫣拉住自己是為了什麽。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果然還是餘嫣最了解安南。
慕途看着相視而笑的餘嫣和吳子墨,又看了看着急地安南,似乎想明白了什麽也笑了起來。
“餘嫣姐,我替姐姐謝謝你。”吳子墨看着餘嫣認真的說。
餘嫣笑着說:“我不要你的謝,我要他的。”說着指了指慕途。
“和我有什麽關系?”慕途疑惑地說。
餘嫣看着慕途意味深長的笑着說:“你确定真的和你沒關系?要不要我把李曼文叫來問問?”
說到李曼文,吳子墨也還在疑惑,因為吳子欣也提到了李曼文,所以她問餘嫣:“餘嫣姐,李曼文和這事有什麽關系嗎?”
餘嫣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确定,我見過你姐看李曼文的眼神很不一樣,所以猜應該是李曼文說了什麽話是關于我和慕途,不過被你姐姐誤會成我和安南了。”
吳子墨還是沒怎麽聽懂,不過也沒有想太多,她雖然不知道安南和吳子欣在樓上的情況,不過卻能想到兩個人會因為這件事更加愛着彼此,也算是因禍得福。
慕途聽餘嫣的話卻隐約聽懂了是怎麽回事,這事的确還是因為自己而起的,所以他有點尴尬的對餘嫣說:“還是真得謝謝你。”
餘嫣看着慕途假裝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說:“得了,還真裝上了,你要謝我的多了去了,裝什麽裝。”
慕途自然知道他欠餘嫣的太多,所以沒有再說什麽。
周與諾和王子文的關系也因為那天王子文找到吳子墨的別墅而好了很多,兩個人本來年紀就相仿,王子文安靜有點羞澀,周與諾活潑好動,兩個人在一起歡樂反而很多,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周與諾在欺負王子文。
慕途回來這件事周與諾并不知道,對于慕途周與諾現在是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恨意,慕途走了這些天,她反而覺得很不舍,很想念,很想他快點回來。
大街上王子文拿着兩根冰激淩,一個是奶油口味,一個是巧克力口味,這兩天王子文知道周與諾最喜歡這兩個口味的冰激淩。
“給。”王子文跑到周與諾身邊把冰激淩遞到她面前。
周與諾看了眼冰激淩拿了巧克力口味的那個,王子文吃着奶油口味的,這是他養成的一個習慣,因為她不知道周與諾當天喜歡什麽口味,所以每次都買兩只,他吃剩下的那一只。
“王子文,我在子墨姐那住了幾天了?”周與諾邊走邊問。
王子文想了想說:“四五天了。”
“該回來了啊。”周與諾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
“什麽該回來了?”王子文聽到周與諾的話有點奇怪的問。
“沒什麽。”周與諾勉強的笑了笑說。
這時候兩輛黑色摩托車停在兩個人面前。騎摩托車的是兩個青年。
“喂,周與諾,跟我玩去吧,天天和這個窮小子混有什麽意思?哥帶你泡吧去,去不去?”戴着耳環的青年說。
“Get lost.”周與諾看也不看兩個人說。
“她說什麽?”戴耳環的青年問另一個人說。
沒等那個人回答,王子文冷聲說:“讓你滾開,這都聽不懂?”
戴着耳環的青年看着王子文說:“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來。”
王子文看着青年,他忍了這個青年很久了,現在又當着她的面調戲周與諾,這讓他感覺很難受。所以他盯着青年一字一句的說“get lost 滾開!”
青年看着王子文像是看到笑話一樣,笑了一聲,擡起腳沖着王子文一腳踹了過去。王子文被一腳踹倒在地。周與諾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這兩個人畢竟還是同班同學。
☆、周與諾在公安局
有很多時候,感情要感謝誤會,因為有些誤會會讓感情更加深刻,人是不知足的動物,當你得到的時候反而會不珍惜,只有經歷過一次次磨難後才能夠彼此明白什麽才是唯一,才會懂得滿足和珍惜。
安南輕輕握着着吳子欣的手走出了房間,吳子墨看到吳子欣和安南幸福的表情知道兩個人已經和好,所以很開心的叫了一聲姐。
吳子欣不傻,就像餘嫣說的,她很聰明,就是偏執,和吳子墨一樣的對感情的偏執,甚至于她更敏感嚴重才導致現在的情況。在她看到安南的時候,聽到安南的那句對不起的時候,她才明白餘嫣話裏的意思根本不是去要争奪安南,而是讓她明白她錯了,安南是愛她的,沒人可以奪走,所以她走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向餘嫣。
“謝謝。”吳子欣看着餘嫣很認真的說。
餘嫣看着吳子欣知道她已經走出來,所以很開心的笑着說:“那禮服很貴的,別忘了叫你家安南打錢給我。”
安南笑着說:“以前你可不這麽摳,全被慕途帶壞了。”
慕途被安南說的很罪大惡極的樣子感覺無語,這時候電話響了。
“喂,請問找誰?”
“您好,請問是周與諾的家屬嗎?”
慕途聽到說是周與諾臉上的表情漸漸消失,說:“我是,請問您是?”
“麻煩你來一下公安局。”
慕途挂了電話臉色不太好看,餘嫣看到慕途的表情問:“怎麽了?”
“周與諾在公安局,我要去一趟。”
“與諾?她不是和王子文在一起嗎?”吳子墨有點驚訝地說:“我送你去。”
“我也去。”餘嫣說。
吳子欣和安南也想說一起過去,不過想到用不了去那麽多人,安南說:“等你們吃晚飯。”
公安局,周與諾和鼻青臉腫的王子文正在做着口供。慕途三人來到公安局看到了周與諾毫發無損心裏暗自松了一口氣。
周與諾看到慕途來了,眼神躲閃着不敢看她。
慕途沒有理會周與諾,而是對審訊的警員說:“你好,我是周與諾的監護人,請問出了什麽事。”
警員說:“打架鬥毆,她沒有事,她另一個同伴傷的比較重,不過也沒有大礙,如果雙方都不追究的話做份筆錄就行了,如果對方或者你們提出上訴的話她是美國戶口,所以會麻煩點,我覺得你們可以先協商。”
“謝謝。”慕途說。
“不客氣。”
周與諾看到慕途在看向自己,心虛地躲在吳子墨和餘嫣身後說:“這不關我們的事,是他們先動的手。”
慕途看着周與諾皺着眉頭說:“你受傷沒?”
周與嘿嘿一笑說:“他們沒碰我,只和王子文打了起來,對了,王子文在審訊室,你去把他也弄出來吧。”
慕途看着周與諾又看了眼護着她的兩個人,無奈的去了審訊室見到了王子文和另外兩個青年,王子文臉上腫了兩塊,另外兩個青年比他稍微好一點,他這時候對王子文的感覺很好,他保護了周與諾一打二很像當初的魏然,不過魏然比他要狠多了。
站在警局外面的走廊,兩個警員負責他們的協調,兩個青年看到餘嫣和吳子墨沒有了在審訊室的跋扈,神态有點不自然。
“事情很簡單,打架鬥毆,如果你們雙方都不追究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果要追究責任就要立案審理。你們商量一下吧。”一個警員說。
慕途看着王子文說:“你打算怎麽辦?”
王子文看了眼兩個青年,雖然有點不甘心,不過還是妥協說:“我不追究。”
“我們也是。”另外兩個青年意料之外的說:“我們可以走了吧?”
“可以,既然你們雙方都不追究,現在可以走了。”
兩個青年沒有說什麽就走了。兩個警員也回了警局。
慕途看着王子文說:“你應該不是怕他們,怎麽不追究了?”
“我媽剛到,我不想她知道這件事。”王子文說:“請你們也別再追究了好嗎?”
吳子墨笑了笑說:“走吧,我姐還在等我們呢。”
慕途瞪了眼周與諾,周與諾趕緊拉住餘嫣的手說:“餘嫣阿姨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
“鬼靈精”餘嫣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說:“剛回來。”
慕途看着受傷的王子文贊賞地說:“挺爺們。”
王子文有點羞澀的笑了笑,他挺怕慕途,現在被慕途誇獎,雖然自己被打的這麽慘不過也值了。
周與諾怕慕途找自己的麻煩,緊緊貼着吳子墨坐在吳子墨車裏,王子文和餘嫣慕途一個車。
“哎,王子文,你媽叫什麽名字?”慕途和王子文閑聊問。
“噢,我媽叫許柔。”王子文坐在車後座上趕緊說。
☆、緣分這種事,誰說的清楚
“許柔?”慕途和餘嫣都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說。
許柔,慕途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他們之中許柔是最先嫁的人,或者是不敢面對自己,或者是覺得虧欠小諾,她和魏然一起離開,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嫁了人。
“嗯,叔叔你認識我媽?”王子文想了想說:“噢,對了,我好像聽我媽說過你,慕途,羨慕的慕,路途的途。”
慕途看了眼餘嫣,餘嫣看了眼後視鏡問:“你說你媽剛來上海,是來看你的嗎?”
王子文有點腼腆的說:“不是,她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來一次,她說是看朋友,不過她從來不說看什麽朋友。”
餘嫣聽到這話确定的确是許柔,她開着車看了眼慕途,不由得笑了起來,慕途知道餘嫣是什麽意思,微微搖了搖頭,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麽奇妙,周與諾認識了王子文,而王子文正好又是許柔唯一的兒子,緣分這種事,誰說的清楚?
“你爸叫王顯吧?你是三月生日。”餘嫣笑着說。
王子文沒想到餘嫣會知道的這麽清楚,有點詫異的說:“對啊,餘嫣阿姨你就是我媽的朋友?”
餘嫣笑了笑說:“你媽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這麽多年了,每次都來這麽早就是不說,你打電話給你媽吧,讓她去我家,她有鑰匙。”
王子文從出生開始在他的印象裏每年到這個時候,許柔就會放下一切家裏的事情,一個人來到上海。為了這件事他爸爸和她吵了很多次,可是許柔一年都沒有錯過,王子文曾經問過許柔為什麽一定要來上海,許柔笑着說因為她虧欠了兩個人,她不能原諒自己。王子文再問是誰,許柔只是搖了搖頭。
王子文看着慕途和餘嫣想到了許柔這麽多年為了來上海吃得苦,他問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我媽說,她這一輩子虧欠了兩個人,所以每年這時候無論家裏出了什麽事,她都會來上海,我問過我媽為什麽,她一直不和我說,慕途叔,餘嫣阿姨,你們能告訴我嗎?我媽到底是為了什麽?”
慕途和餘嫣都沉默了。
“許柔···是為了我們。”慕途想了想說:“子文,你是個好孩子,不過你媽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你別想太多,你媽是個很要強的人,她是不肯原諒自己。”
王子文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三十七歲的許柔臉上已經有了魚尾紋,雙手略顯粗糙的拉着一個行李箱,手裏還有一把鑰匙,餘嫣別墅的鑰匙。
站在別墅的門前,許柔面帶回憶地打開了門,想着餘嫣,想着慕途,想着當時歡快的一群人,她微微地笑了。
上了二樓來到了餘嫣給自己留的房間,她原本計劃的是和以前一樣,在賓館住一段時間然後在周諾忌日前一天再來這裏,不過這一次卻被發現了。
許柔整理好東西走下樓,王子文看到許柔親切的叫了一聲:“媽。”
許柔看着王子文,心疼的說:“怎麽這是?”
“沒事,媽。”王子文笑着說。
“好久不見,小柔。”慕途看着許柔笑着打招呼。
許柔看着慕途,眼神很複雜地說:“你回來了。”
慕途看着許柔,笑了,走到許柔面前把她抱在懷裏,緊緊的抱着說:“我回來,妹妹。”
許柔怔怔的被慕途抱着,當聽到妹妹這兩個字的時候,她哭了,很開心的哭了,等了這麽多年,她終于再聽到這兩個字了。
“哥。”許柔抱着慕途放聲地哭了出來。
王子文怔怔的看着兩個人,餘嫣則是笑了,很開心的笑了。
過了一會慕途放開許柔輕輕擦掉她臉上的眼淚笑着說:“都是當媽媽的人,子文還在這呢。”
許柔被慕途的一句話逗樂了,看着王子文說:“來,子文,叫舅舅。”
王子文有點不太适應的叫了慕途一聲:“舅舅。”
慕途看到王子文的不适應笑着說:“還是叫叔叔吧,聽習慣了。”
餘嫣看着許柔笑着說:“你就是這麽要強,明明早來了這麽多天,怎麽不過來?要不是子文,我們可從來不知道這件事。”
許柔微笑着說:“我來了你還有心思工作嗎?”
餘嫣知道這是許柔的一個借口,也沒有說破,只是看了時間說:“還沒吃飯吧?一起走吧,帶你見兩個新人。”
“新人?”許柔疑惑的說。
餘嫣看了眼慕途,慕途有點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說:“別聽她胡說,我沒這想法。”
餘嫣沒有搭理慕途,許柔大致明白了,也為慕途能夠放下而感覺到開心,她笑了笑挽着餘嫣的胳膊,兩個人像姐妹一樣把慕途和王子文留在身後。
“慕途叔,我很少看到我媽這麽高興。”王子文看着許柔的背影說。
慕途伸手摟住王子文的肩膀說:“你媽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她是個要強的人,你要多體諒她知道嗎?”
王子文笑着點了點頭。
“走吧,帶你見見你媽的朋友。”
☆、一家人
樂楓酒樓裏,王子文還不太适應這麽多人坐在一起吃飯,感覺有點局促和腼腆,周與諾罵了他一句沒出息正好被慕途聽到,慕途毫不客氣的敲了她一個腦門。
安南和吳子欣也在,許柔看着吳子墨和餘嫣兩個人笑着聊着,眼神不時地望向吳子墨和慕途。
雖然很多年沒有見,可是有些人有些事是和時間無關,所以他了解許柔更了解餘嫣,自然知道她們倆在笑呵呵的聊什麽。
“喂,慕途,她們倆是在說我們嗎?”吳子墨特意坐在慕途旁邊明知故問的說。
“我猜應該只是說你。”慕途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說。
吳子墨瞥了慕途一眼,心裏很不痛快說:“今天我要好好的醉一場,你陪我。”
“樂楓,吳大小姐找你。”慕途喊了一聲正在和吳子欣聊天的樂楓說。
吳子欣笑着說:“別搭理他。”
樂楓自然也是這個意思,兩個人舉杯碰了一下,完全像是沒聽見慕途的話一樣。
慕途看到這個情形知道自己被賣了,只好認命地去夾菜,筷子剛拿起來就被吳子墨打掉說:“想不想吃菜?”
“我就是想吃個菜。”慕途無奈的說。
“我知道啊,來吧,陪我喝酒我就讓你吃。”吳子墨很有理的笑着說。
慕途很想喝酒,可是他想和樂楓和安南好好喝一杯,唯一不想的就是和吳子墨喝,可是安南和樂楓顯然是在幸災樂禍,慕途一臉的不情願的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吳子墨看到慕途的樣子笑了笑,也不在意。
“子墨姐是喜歡慕途叔?”王子文吃着菜問周與諾。
“你才發現啊?不過我覺得餘嫣阿姨更适合慕途,只不過餘嫣阿姨不願意,慕途也沒有這個想法,真不明白他們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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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軍爺,今天套路了沒
被父母逼婚,她随便拉了一個相親對象閃婚了,然而卻沒想到弄錯人,領完證後才發現自己嫁了A市第一軍閥世家的大少爺,權傾京城、尊貴霸道的太子爺司徒昊!OMG!他到底看上了她哪點啊?現在要後悔還來得及嗎?“你覺得我們再進去換個證可能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男人挑了挑眉,“你是想剛領完證就變成失婚少婦嗎?”“可是……”“一年時間!簡雲薇,我們給彼此一年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是不能接受,那麽我們就離婚!”男人認真的說道。然而,一年時間不到,她就發現了,原來他娶她,真的是別有用心……“上校大人,我們離婚吧!”她将一紙協議甩到他的桌面上。男人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軍婚不是你想離,想離就能離!”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上錯賊船,被坑了,面對這個徹夜索歡、毫無節制的男人,她期期艾艾,“上校大人,我錯了,今晚求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