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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闕呆如木雞。

“沒聽過?”容俏一臉鄙視,“吓到了?”

——光說名字,就讓白毛孔雀吓成這樣,她姐名號沒那麽響亮吧?

“你姐姐是哪個容夜叉?”

終于問了,容俏掰手指頭開始數,“誇父追日、愚公移山、大禹治水……這些都跟她沒什麽關系,但她從小勵志要做那樣偉大的人。”

南宮闕收起敵意,恭敬地朝容俏施禮,“原來是容長老胞妹,恕在下失禮了,今日先行告辭,改日定當奉酒賠罪。”

一溜煙沒了影蹤,速度比蒼鷹都快,容俏搓搓下巴,姐姐真牛,沒白在江湖上混跡。

扭回頭看向打手,“滾回駱府,告訴駱三爺,再敢惹事,本少俠把他踢進宮當太監!”

打手們狼狽撤離,小畫眉提裙跑到容俏面前,斂衽一禮,“奴家多謝少俠仗義出手。”

“姑娘不必記在心上。”

容俏不甚在意,想落座繼續用膳。

小畫眉扭捏道:“敢問少俠姓甚名誰?奴家願意,願意為少俠……”

“我想聽曲,勞煩姑娘了。”容俏咬咬筷箸,怎麽感覺自己招惹了一朵桃花呢。

小畫眉目光灼灼,“好,那奴家獻醜了。”

用膳聽曲後,容俏哈氣連天回到客棧,花浮玉氣哼哼瞪她。

容俏坐在躺椅上,打趣道:“再怎麽瞪,你的豬眼也細長不了。”

“乞丐姑娘呢?”

容俏指了指窗外,“跟小畫眉在街上談心。”

小畫眉非要以身相許,容俏哪受得了這般熱情,婉拒後,人家姑娘傷心欲絕,痛哭流涕,冉檸在外面開導小畫眉呢。

花浮玉湊近躺椅,“你最近老是妨礙我。”

“還有臉說。”容俏踢踢他,“你好歹是鲛人,怎麽這麽色呢?”

“我這叫風流。”

容俏突然想到什麽,以前家裏養的貓到了“壯年”也是逮到同類就啪啪啪,這麽對比,鲛人還是沒有人類的情商和情感啊。

“鲀鲀,假如還你們一片蔚藍,你們願意從此匿跡麽?”

“廢話,做夢都想!”那樣就可以做一條無憂無慮的鲛人了。

容俏不理他了,倒在躺椅上放空思緒。

——

睡得迷迷糊糊,冉檸噔噔噔跑上樓,“俏妹,小畫眉被駱三爺抓走了!”

容俏豁然坐起身,駱三爺真夠猖狂的,她跟季修遠不想被駱三爺的人監視,所以隐蔽行蹤,美其名曰“低調”,這會兒她想低調都難,“鲀鲀,取我戰袍來!”

“……”冉檸不明所以。

只見小花豬叼着布口袋朝容俏跑來,小短腿特別快。

容俏接過布口袋,走進浴室的屏風後換裝,随即,冉檸聽見浴室窗棂開合的聲音,等花浮玉允許她進入時,地上只留下一個布口袋,屋裏哪還有容俏的影蹤。

容俏一路狂奔,希望還來得及,小畫眉說自己是清倌,容俏想好了,等救出小畫眉,要為她贖身。

駱府前院,倒座房。

屋內的哭聲漸歇,屋外的打手們以為三爺得手了,一個個露出邪笑。

這時,駱三爺的暴怒聲傳出門扉,“傳內宅大夫!”

衆人懵逼,駱三爺拉開門,臉色陰郁暴戾,“聾了嗎?!”

打手趕忙去傳大夫。

小畫眉咬舌自盡了,血染紅了錦衾,濺在了駱三爺的衣袍上,誓死捍衛了清白……

容俏奔來門時,就聽見了駱三爺暴怒的聲音,大罵晦氣。

“怎麽回事?!”容俏問。

駱三爺一看是宗主,趕忙行禮,“府裏的一個賤婢咬舌自盡了。”

容俏強壓火氣,磨牙道:“本座要進去瞧瞧。”

“不行,怎麽能讓宗主見晦氣的東西。”

容俏冷笑,“你當本座是吃軟飯的?拿藥箱來!”

駱三爺不敢再阻撓,暗想宗主是個變态,指不定喜歡殘暴的場面呢。

下人取來藥箱。

駱三爺懶得再看裏面的女人一眼,低頭對容俏道:“宗主,能救便救,別耽誤您的時間。”

容俏低垂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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