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他選中
我個子最矮,所以站在‘彩虹’的最後端。在桃姐的帶領下,我們走進夜如瀾地下會所的奢華套區域。
我沒來說這裏,據說花樣繁多,獵奇殘暴。像個不知會開什麽獎的大熔爐。有的,能讓你一夜之間麻雀變鳳凰;有的,則能讓你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就這麽幾個?桃姐,你可別說我不照顧你生意哈。堂堂邵家二少都幫你請過來了,你也好歹給我點面子吧。”
屋子裏有兩個男人,說話的那位是倚坐在吧臺上的一位。年紀二十五六,銀灰的花式休閑西裝,格子襯衫盡顯不羁的個性。
他抓了一把幹果在手中,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沖着桃姐擠了擠。擡手的時候,袖口無意中露出的名表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
我知道這個男人,姓何名許。T城玩轉花都的何家大少,自是桃姐這裏的常客。
可是聽他剛剛這番口吻,想必今天的主角應該是至始至終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的——另一位男子。
“何少這話說的,我阿桃辦事什麽時候駁過您的面子?這七個妹妹,那可是我們這兒響當當的‘芙蓉七仙女’,能唱會跳的——”
“幹不幹淨啊?我們二少有潔癖的。”何許側身劃過來,像相牲口一樣圍着我們幾個姑娘轉了一圈。這種氣氛,讓我的身心和自尊都很不舒服。所以我始終不去看他,只把餘光悄悄飄向角落裏始終一言不發的男人。
他大約二十七八的年紀,優雅的坐姿與何許輕浮的大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黑色的西裝馬甲貼合雪白的襯衫,剪裁得體之下卻略顯嚴厲拘謹。白皙修長的手微微攥拳,緊抿的薄唇和頻蹙的眉峰無不在昭示他愈見消磨殆盡的耐心,和時時防備的壁壘。
突然之間,他與我對視了。我趕緊移開頭,繼續聽着桃姐對我們幾個姑娘天花亂墜的吹捧。
“最左邊的那個。”一聲低沉的嗓音,不徐不疾,瞬間破了室內無休止的聒噪。
邵家二少側頭扶着太陽穴,犀利的目光像黑夜中劃着的火焰,一下子點在我身上!
“哎呦!二少好眼光,我們七月那可是夜如瀾的領舞一姐,藝術學校科班畢業,先芭蕾後民族,全身上下除了頭蓋骨哪塊骨頭不能動?最最重要的,至今還是個粉嫩嫩的雛兒呢。”
我聽着難過死了,臉上卻不敢顯露出半點異樣的表情。大概是錯覺吧,我看到邵家公子的臉上似乎轉瞬了一絲嘲諷的神情,旋即微微打了個響指——見一個黑西裝保镖樣的男子從包房外進來,恭恭敬敬地掀開一個褐色皮箱。
一疊疊鈔票在昏暗的燈光下誘人耀眼,桃姐的臉上都快捏出褶子了:“二少真是爽快人!七月,好好伺候着哈!”
Advertisement
空蕩蕩的包房裏就只剩下我和邵丘揚兩人,他似乎并不急着要把我怎麽樣。只是側着臉頰,沉着默。優雅的坐姿始終保持着玩味的态度,單手端着紅酒,晃蕩淺杯裏觥籌的倒影。
我很緊張很無助,但既然決定了做這種事,總該自己主動些吧。
于是我咬着唇細聲細語地問:“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邵丘揚沒有回答,停頓十秒鐘後旋即微微蹙眉,問我:“第一次?”
我颔首點點頭。
“呵,”男人冷笑:“第一次做,還是第一次賣?”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