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沒有一點兒線索
“我還以為,你傍上了邵家二少這樣的大人物,再也不會來我們夜如瀾了呢。”桃姐正在屏風後面做SPA,見我來了,揮揮手叫技師下去:“七月啊,姐少了你這麽一棵搖錢樹,可是肉疼得很呢。還好有阿珍——”
“什麽?你說阿珍——”我從西陵島回來以後就沒有再來過夜如瀾,這一晃一星期過去了。要不是因為又換了兩家醫院确定我腹中胎兒的孕期,我也不會走投無路地來找桃姐。
“你還不知道啊?阿珍現在在我這兒重操舊業,可是紅得比當初還甚呢。”
我一想到阿珍就亂了方寸,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我說桃姐,我想求您一件事。
桃姐白我一眼,說我可有日子沒交份子了。
“不,不是為錢,我是想問問,就當初那個客人——”
我輕輕扶了扶肚子,沒敢把意外懷孕的事告訴桃姐。只吞吞吐吐地說,想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桃姐劈頭就給了我不輕不重地一擰:“我說杜七月你有點心眼沒?老娘我花了幾千塊給你做的修複手術,現在邵家二少錢也給了,人也買了,你是橫豎想拆臺啊!當初那個事就是意外,你當做了一場春夢不行麽!還他媽整天挂嘴邊啊?”
“不是,桃姐我——”我低着頭,小心翼翼地懇求,說我就是想看看那天的監控錄像。
桃姐迷上眼睛,心滿意足地抽了一口水煙。揮揮手說随便我,一晚上人來人往的,監控錄像能看出個鳥啊?
但我不死心,道了謝以後就離開了SPA館。
“哎呦,桃姐沒跟你說啊?咱這兒大門口的監控錄像足足壞了半個月才修。你要查的那天恰好就沒有。”夜如瀾的保安師傅一聽我的要求,就連連搖頭:“你是丢什麽貴重物品了?”
我遺憾地哦了一聲,說沒有,多謝了。
華燈初上,夜如瀾再一次披上她淫逸絢爛的舞紗,在黑夜裏跳成一只精靈。
我抱着肚子裏這顆莫名其妙的小心跳,難受了一整條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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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強暴的,它的父親,是個不知名的流氓。
也許所有人都會勸我,這個孩子的命運再清晰不過了,怎能留下?
但我卻永遠不會忘記,我父親把我帶離那個愚昧落後的小山村時,我在綿延悠長的綠皮火車上哭了整整一路——
五歲的女孩不懂什麽叫人倫,卻懂什麽叫離別。
我問杜民修,為什麽我的爸爸媽媽那麽不喜歡我,我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麽?
如果有一天,我也當了媽媽,我一定一定很疼自己的小孩……
眼睛有點模糊,但我還是很清晰地認出了剛剛醉醺醺地撞過我肩膀的那個女人——
“阿珍姐?!”
她的确是邢绮珍,短短十天不見,她的衣着打扮就好像在熔爐裏被滾燙過一個來回——能暴露出來的地方,絕對不會遮蓋住。
就像桃姐手下那一個個品價低廉的小雞小鴨,也是阿珍口中最不屑于成為的那類姑娘。
她常挂在嘴上說,坐臺也有貴賤之分。
“七月,呵,你又回來了啊。”阿珍顯然是醉了,尖細的高跟鞋支撐着她頭重腳輕的曼妙身材,晃蕩着像個皮影戲。
“阿珍你醉了,先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咬着唇,伸手就要去攙扶她。
可就在這時,一只油膩膩的大手湊了過來。我覺得這一臉橫肉的男人有點眼熟,尤其是臉上的刀疤——
啊,原來是之前石東想要巴結的洪龍幫大佬虎爺啊!
“虎爺您怎麽出來了啊?咱們進去,再喝,再喝!”阿珍眯着妩媚的雙眼,柔弱無骨的的腰肢癱在男人肥碩的掌心裏。
“喲,這不是石東老弟的小寡婦麽?”虎爺自然也認出我了:“聽說那個廢碴子叫人揍癱瘓了,啧啧,不如你也跟了虎爺我吧。今晚就叫你們兩個姐妹花,好好飛一飛。”
“好好好,虎爺眼光好。我家七月妹妹啊,可最會疼人了。”阿珍貌似醉的理智全無,纖長的指甲輕輕刮在虎爺袒露的胸脯上,旋即抿着唇沖我笑:“七月,一起來啊。你看姐,有好事有好錢可都拉着你一起賺。可不像某些人呢,以為自己高人一等,明明是賣身的還假裝賣情報,背後捅刀子。”
阿珍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我心。我想我無法判斷阿珍對我的誤會和恨意到底有多少。但有一點可以确定,她是真的恨上我了。
“阿珍你跟我走!你聽我解釋!”我沁出淚水,理智全無地捉住她的手腕。
“放手!杜七月你他媽的放手!”阿珍用力掙脫我,混亂中,一記不輕的巴掌直接扇我臉上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邢绮珍願賭服輸,今天我他媽的就願意滾回這裏重頭往上爬了,你管得着麽!
告訴你,別以為傍上那些個光鮮亮麗真誠懇切的有錢人,就能有出路了。都是騙子,全世界都他媽的是騙子!除了自己,我誰也信不過!”
燈光太暗了,以至于我看不清阿珍眼裏到底有沒有淚水。高挑修長的身子倚在虎爺的虎背熊腰上,滿目瘡痍般的不和諧。
我抹了抹眼角,轉身——看到同樣目瞪口呆的何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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