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玉帶(修)

冀王拉着晏秋的進屋,見到榻上放着書,旁邊還有一個針線框。

他不由奇到:“這是做甚?”說完挑挑眉,給晏秋示意。

晏秋不自在到:“本來準備繡荷包,只是天色有些晚,怕傷了眼睛,就放下,準備看看游記,弄得這裏一團糟。”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兒,晏秋看一眼他都覺得心塞。偏偏冀王殿下還毫無反應,壓根就沒有感受到

“荷包?”冀王問到,拿起了繡框裏的半成的荷包。他左右翻轉,這看看那看看,很是新奇。

“是的,妾身閑來無事,就繡點東西放着。”晏秋拿開一旁的書,裝作若無其事。

冀王眉目間居然帶上幾分溫柔,竟隐隐有些笑意:“到想不到你的女紅還不錯。”看着上面繡的月昙栩栩如生,冀王修長的手把它拎到眼前。

“這都是練出來的。”晏秋見此苦笑到,她在晏府的日子和現在真是天差地別。

想到晏秋在晏府的日子,冀王便明白了。據暗衛的消息,晏氏祖父是葉城知縣,但她父親是庶三子,又不受寵,日子自然過的艱苦。

他伸手握住晏秋的手,頭微微扭向別處,手握成拳頭,掩唇一咳:“為本王做條……玉帶吧!”本來準備說是荷包的,但是英明神武的冀王殿下看着繡着月昙花的荷包,覺得太娘,話到了嘴邊,又改了嘴。

“殿下說什麽?妾身沒有聽清楚。”冀王殿下傲嬌,加上聲音太小,讓晏秋沒聽清楚。

豈料冀王一轉頭,嘴角緊繃,看着桌上的游記,說到:“本王覺得你的手藝差強人意,做條玉帶來瞧瞧。”

晏秋一愣,看着渾身不自在的冀王,反而笑了,還真是別扭。“妾身手拙,怕繡的不好,殿下勿要嫌棄。”

冀王淡淡一撇,傲嬌到:“本王勉為其難。”

晏秋眼睛裏滿是笑意,心裏的不自在與心塞已經好了很多。

看着晏秋眼裏慢慢的都是自己,笑魇如花,他一個熱血沸騰就将晏秋攬過,隔着小玑,吻住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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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呆愣住,手立馬推搡起來。

“怎麽了?”冀王一臉疑惑,眉目清冷,嘴角緊抿。

晏秋糾結的看着他,卻不敢開口。她要說殿下你有龍陽之好,就別碰我了嗎?顯然不可能,她那樣說了,冀王的臉肯定會綠的。

“直說無妨”冀王手指微動,晏氏的皮膚可真滑。

晏秋擡頭看了他一眼,到嘴邊的話又被吞回去,只是說到:“妾身身子有些不舒服。”

冀王一挑眉,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晏秋一噎,她能解釋是那裏嗎?

“小夏子,去請大夫。”冀王揚聲喊到,面目冷然。

晏秋一聽,立馬急急拉住冀王的胳膊,說到:“殿下,妾身沒事兒,休息一下就好了。”

豈料冀王只是眼睛漆黑,冷然不語。

“是那裏……”避過他的目光,晏秋艱難開口,覺得羞.恥度爆表。

冀王眉頭一挑,先是疑惑不解,随後便明白了,嘴角也就帶上一抹笑意。

“讓我看看……”

……

窗外明月高挂在天空,月光灑在癡纏在一起的兩人身上。屋裏的采薇采歌早已自覺退下,并且關上門。

“恩”晏秋嘤咛出身,抓住作亂的大手,喘到:“殿下,還沒用膳。”

大手一頓,随即不滿到:“我餓了。”說完又封住櫻唇,手裏揉捏。

晏秋被弄得酥軟,卻努力保持清明。推開身上作亂的手,她發絲淩亂,衣衫半褪:“殿下餓了就傳膳吧!”

冀王擡頭,不滿到:“先吃你。”眉目清俊,看的她的心化作一汪春水。

中間也不知是誰踢翻了小玑,哐當一聲。

混沌間,晏秋不明白自己怎麽又被推到了,真是立場不堅定啊!老不羞(;一_一)

屋外一幹奴仆愣住,采歌又開始腦補起來,殿下和主子鬧得動靜可真大。

而采薇默默吩咐廚房的人把晚膳先熱着,兩人恐怕還得一會兒。

不得不說,兩奴婢可真是盡心盡力。

晏秋聽到聲音,想要起身去看,可是此時冀王哪會願意,壓着她就繼續。

一直到戌時三刻,晏秋才紅着臉讓人上膳。

一臉滿足的冀王殿下勾着晏秋的手,輕聲說到:“一會兒換個姿勢?”

晏秋立刻緊張的看着正退下去的奴婢們,見她們面色如常,才輸口氣。

心一塞,不由瞪了一眼男子到:“你怎麽這樣!”

待說完才反應過來,坐在她面前的是冀王殿下,而她剛才居然瞪她了,一時間不由揣揣。

冀王也是一愣,本來有些生氣,可是一見晏秋那忐忑的表情,眉目間染上笑意:“怎樣呢?”

晏秋就這樣臉紅了,殿下他……他……他的表情居然帶些邪魅,太毀形象了。

印象中殿下一直是外表清冷,其實有些傲嬌別扭孩子氣的。

徐路與衆人默默流下兩條寬面條t_t:那是對你一個人。

我們的冀王殿下分明就是一個鬼畜。

用膳時,兩人秉承食不言寝不語,皆是沉默的用完。

期間,晏秋發現他居然只吃肉,不吃素,驚訝不已。

冀王殿下那麽清貴端方,身材修長,居然是個無肉不歡的,她以為愛吃肉的都會胖乎乎。

“過兩日,我……父皇會派使者來。”夜半,抱着晏秋,男子聲音暗啞。

晏秋腦袋沉沉,臉上帶着紅暈。

聽到這,她不由奇怪到:“殿下說這些事做甚,妾身又不懂。”其實是她怕麻煩,懶得動腦子。

“那梁宇乃酒囊飯袋之徒,且喜好女色,你……別讓他見着。”冀王大手輕撫晏秋的光滑如玉的脊背。

“妾身知道了”原來如此,晏秋打個哈欠,不甚在意。

“這兩日就為本王做玉帶,哪也不許去。”冀王的下巴擱在晏秋頭上。

感受着男子溫熱的氣息,晏秋兩條寬面條簌簌流下。完了,完了,她一次又一次被美色所惑,還做了徐仲卿和冀王的第三者。

而且她居然一瞬間心裏有了甜意。

(;一_一)

扭動身子,她不由唾棄自己。

“怎麽?還想來?”男子聲音暗啞,那裏躍躍欲試。

晏秋臉蛋一紅,僵着脖子到:“殿下又不正經。”直叫她臉紅心跳,想要撲倒。

男子的胸膛震動,他似是在笑:“看到美人如斯,怎麽會正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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