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今朝不同舊年歲
自從知道謝駿霖就是姚粟琦後,榮卿刻意遠離與他有關的一切人和事,包括汪晉寧,算算日子也有許久不曾見過汪晉寧了,那段如世界末日般的日子裏她不見任何人,汪晉寧擔憂她是來看過她的,可是那時候的她恨不能醉死在夢裏再不清醒。
昨日随宋申睿去麗都想必是被汪晉寧知道了,這可不,今天人就上門來了。
汪晉寧接過榮卿遞過來的茶杯,瞅了眼杯中的透明液體,放到鼻下嗅了嗅“酒?”
榮卿拿起自己的茶杯朝汪晉寧點了點轉手一飲而下把空杯拿在手間把玩,嘴角微挑輕聲笑出了聲:“還是你懂我。”
“這用茶杯裝酒還拿給客人當茶喝的事也就只有你能幹的出來。”汪晉寧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是客人嗎?”
汪晉寧沒料到榮卿會這麽問自己猛的一愣:“自然不是普通的客人。”
“那就是咯。”榮卿從桌下拿出酒壺給汪晉寧的茶杯裏又倒了一杯酒;“你是摯友,是知己,所謂把酒敬知交,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麽!”
汪晉寧被榮卿這麽一說,什麽也不必再說了拿起茶杯連飲三杯。
“這樣知交可滿意?”汪晉寧斜着眼睛笑眯眯的看向榮卿。
“自是滿意。”榮卿皓腕輕擡也是連着三杯。
汪晉寧見榮卿面色,心情和狀态都還不錯:“想通了?”
本是心情甚好的榮卿聞言将手中的杯子輕放在桌上,斜靠在身後的沙發中懶洋洋擡眼看汪晉寧:“通不通還不就是那樣了,有的人注定不是你的,有些事注定就是個錯誤,而這個錯誰能知道究竟是誰對不起誰,怕不是這一開始錯的就是我呢?”
汪晉寧并不插話打斷榮卿,而是靜靜的看着榮卿聽她說。
“我與他,呵!一開始就是命,命運重疊罷了,事到如今也不是我說一句我天真無邪就能撇幹淨的。總之我一定會給這事,給我,給他一個了斷一個結局,你大可放心就是了。”榮卿仿佛看透一切并不願再多談。
汪晉寧起身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片刻轉身:“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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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邊兒?”
“恩,算算日子我也來了很長時間了。此次前來肩上所承雖是要事,卻耽擱了太長時間,不過好在數事皆成。”
“什麽時候走?”
“就這幾日吧,待最後一件重要的事情落定。”
“這麽快!”
“可要随我去北邊兒轉轉?現夏比起南京是要涼快許多的正好消暑,待到了冬日裏下起大雪可以滑冰、滑雪還有冰雕可以觀賞。”汪晉寧邀請榮卿與他同去北邊兒玩,也許離開這裏可以換換心情。
最重要的是,他替謝駿銘已與南邊兒達成協議,慕天成會支持謝駿銘。更何況今日日本大使抵達南京,待這幾日簽了協議,他便與孔妍宛即刻北歸。怕是謝駿霖也就活到日子了,他太了解謝駿銘也很了解慕天成,一個對謝駿霖恨不能飲其血啖其肉,一個更是要用謝駿霖的命來以表誠意的。榮卿若是還呆在南京城到時怕是要難過的。
“不去了,有些事有的人避是避不開的。”汪晉寧見榮卿态度堅決也就作罷并不強求。
今日的江華樓特別的熱鬧人聲鼎沸,知曉榮卿今日登臺,達官貴人們在樓前絡繹不絕而來,這金陵的豔名是自古就有的,千百年傳下來的韻事,那是數都數不清的。這金陵緣就是個頂風流的地方,在這裏哪怕是一枝梅、一捧雪、一杯茶都透着股風流與相思。
榮卿有段日子不曾登臺獻唱了,害怕許久不唱日日喝酒壞了嗓音,下午送走了汪晉寧便提前開嗓練聲。練了許久,換上寶藍色的修身禮裙,這才剛剛上好妝容,眼瞅着再沒多久就該上臺了。
“呦,我道是誰霸着妝臺這麽許久,可巧了原來是我們的榮姑娘呀。”只見曲歡身着黃色亮彩旗袍,腳踩細高跟手上拿了紫色羽扇,步步婀娜的走到榮卿旁邊,側身斜靠坐在妝臺邊上,細細上下的打量着榮卿,右手從妝臺邊上客人們給榮卿送來的花籃裏随手摘了一朵粉色玫瑰拿在手上細細端詳。
“哎呀你瞅瞅我這張嘴,榮卿你可別介意呀,但人家還真是有點困惑呢!不知該怎麽稱呼你,本來呀還以為能喚你一聲謝夫人。可如今~這明眼人,哎呦都不肖說的,大家都知道。你這麽一會謝三公子一會宋少一會又汪晉寧的,只怕是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
後臺的化妝間裏原本正是演出前人來人往喧鬧的時候,卻為着曲歡這麽一出瞬間寂靜,怕是現下連一根針掉在地的上聲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其它歌女、伴舞們都停下手上的動作靜靜的望着這邊,曲歡對榮卿的公然挑釁。
這個曲歡也是江華樓裏數一數二的人物了,若是沒有榮卿她定是江華樓鼎紅的歌女。認真算起來二人在容貌上也确實難分伯仲,論歌技怕也是旗鼓相當,只可惜曲歡輸給榮卿就輸在氣質和才華上。
所以這些年她心中多有不忿,本想着榮卿若是跟了謝駿霖,或是就此一蹶不振都行只要騰出江華樓當□□女的位置給她,世人所聞眼光便能只落在她的身上,到時為自己博個好前程挑個好歸宿。誰能料到這個榮卿是怎樣都不走、不倒,站的更是穩如磐石。無奈南京城裏的男人們就吃榮卿這一套。可恨她多日不登臺了,自己唱了段日子的主歌,好不容易人氣呼聲正旺,眼見着慢慢就能頂掉榮卿,偏偏她今日又要登臺,樓裏把主歌複又給了榮卿,真恨不能撕了她,這口氣實在難咽下去。
榮卿并不搭理她,甚至都不看她一眼,拿起眉筆輕輕淡掃蛾眉。
曲歡見榮卿并未動怒,心下也不在意嬌媚一笑,将手中的粉色玫瑰花又轉了轉:“妹妹真是好顏色,難怪把這頂尖的的男人們迷得七葷八素,連這鮮花都被你比了下去。”又将手中的花移至榮卿鬓邊輕輕比了下繼續道:“妹妹襯這粉色真真是極漂亮的,只是可惜呀!這粉色自古都是妾室用的顏色,那正紅色将來妹妹怕是用不得。”說罷就要将手中粉色的花朵簪到榮卿的鬓上。
“啪!”一聲,榮卿将手裏的眉筆掰斷了,曲歡被這猛的一聲驚的手中的花掉落在妝臺上。榮卿從妝臺上拿起掉落的花朵穩而用力的□□曲歡的長發中,用斷掉的眉筆朝着曲歡臉龐而去,曲歡見榮卿手中殘筆眼看就要戳到自己的臉上,不斷掙紮,無奈頭發還被榮卿揪在手中,扯得頭皮疼使不上勁。
“呵,你怕什麽!我不過是看你眉毛未畫好,好心想幫你再細細描摹一番。這男女之間最有意思的便是眉目傳情,可你這眉毛畫的妝似大青蟲,要想吸引男人博得男子寵愛,恐怕甚難!”榮卿拿着眉筆在曲歡的面前細細的沿着眉眼而動,但并不挨着她的臉。言罷将抓着曲歡頭發的手輕輕松開在她臉龐摸了摸那朵開的嬌豔的粉色玫瑰。
曲歡一把打開榮卿的手,可惜榮卿手收的快并未碰上,目光陰郁狠狠瞪着曲歡的眼睛:“這個位子你若是想要就用你的本事來搶,可惜就憑你的本事此生是沒戲了。至于我究竟跟誰?用不用得紅色那也不是你能說道的!而且,我相信只要我願意,你的好顏色明天可能就不再這麽嬌豔了,你說是不是?”
在大家的心中,榮卿一直是淡淡的,不争不搶柔弱的女子,本想着當衆挑釁給她難堪出出氣,誰想着這個榮卿怎麽突然變得氣勢過人甚至有些狠厲。曲歡心中氣急,眼淚在眼眶中來回打轉硬是忍住沒掉下來。一把扯下還插在發中的粉色花朵用指甲掐爛扯破,恨極的望着榮卿轉身離開優雅登臺的背影。
☆、滄海桑田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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