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是來了就上臺,結束就離開,壓根沒給路淵任何機會。

‘我真的幫您問了那樂隊的主唱,人說沒有聯系方式,也讓我別打聽了。’酒吧的老板為了讓路淵時常過來,這幾天也是煞費苦心。

‘她知道我在打聽她嗎?’

‘估計是不知道,每次踩點來的人,我看和其他人都沒什麽交流。’

路淵這短短幾日已經撸了好幾次,想着‘花蝴蝶’脫衣服的樣子,想着‘野玫瑰’那副正經欠幹的清高,想着自己射在兩件旗袍上,弄得一片肮髒。

1-2

“不用,我們就看着他吃。”

餘情這話絕非随便說說,他拉開一張凳子坐在路淵正對面,一雙眼睛直勾勾看着路淵,不帶半分溫度。

初夏的辦公室裏開了空調,火鍋那燥熱的氣息讓整間會議室都沸騰了。路淵拿着筷子渾身難受,心情越來越糟糕,“不吃了。”他将筷子扔進鍋裏,轉身拿着衣服起身,推開門口的人便朝衛生間走去。

餘情那眼神…路淵解開褲子的那一瞬間不知在想什麽。

他憋得太久了。

照理來說路淵也沒到這病入膏肓的地步,還他媽能因為一個眼神硬成這樣 ?

“溫飽思淫欲?”誰知,餘情跟着他走進衛生間,勾起嘴角看了他一眼。餘情手裏端着那沒吃完的火鍋,随手扔在洗手臺上又看了路淵一眼,“有錢日子過的就是輕松。”

餘情比路淵矮了半頭,那眼神一瞥掠過生龍活虎的老二,弄得路淵又咽了幾下口水。

路淵看着餘情轉身離開衛生間,心中做了個決定:今晚無論如何要把那‘野玫瑰’按在床上。

在國外的這幾年,路淵過的不好。他像所有有錢人一樣揮霍手裏的鈔票,那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數字,具體代表什麽?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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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淵的壞或許是從骨子裏開始的,腐壞變質,那些每日急需被洩出的子子孫孫,像是那腐壞處的排洩物,多留些時間便會生瘡變臭。

‘你根本沒有能力愛一個人!’回國之前有個女孩這樣對路淵嘶吼,‘除了上床,你什麽都不會!’

路淵無意傷害她,對方要的奢侈品、化妝品,甚至是名貴首飾,路淵眼睛不眨便全部都給了,唯獨她口中的‘愛’,給不了。路淵時常感到疑惑,‘愛’有什麽用呢?除了帶來傷痕還有什麽用?

舒坦的那一瞬間,路淵大腦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扇着翅膀的花蝴蝶落在野玫瑰上。

“路少,您看會議您還參加嗎?”經理見路淵從衛生間走出來,小跑着迎上去問,“老大說讓您跟着餘經理,他的企劃案是咱們公司做得最好的,他們組也是…”

路淵揚起眉毛,跟着餘經理?他朝着會議室看了一眼,合着那會議他也得去?“不去了,你們餘經理都把我那火鍋扔衛生間了,我進去吃什麽啊?”

經理一愕,不知怎麽接下去。

路淵冷笑一聲,忍不住又往會議室看了一眼。正巧站在幻燈片前的餘情朝他這邊望了一眼,不期而遇的視線又勾起一陣騷動。

路淵性如烈火,從不憋着自己的情緒,更不會委屈自己的老二。

這幾天他在酒吧裏碰壁,一朵帶刺兒的野玫瑰連翅膀都沒有,還真能飛出他的掌心不成?

到了酒吧,他将下午專門弄來的藥交給老板,意思就是無論如何都得把事兒辦了。

要真是出什麽問題,那只能說明路淵床上沒把人弄舒服了,一次不行就兩次…路淵不再受理智控制,面上看似如常卻不過是在掩蓋自己內心的波瀾…到底是什麽東西激出了他這樣的侵略性?

演出時間大約一個半小時,那藥效需要幾十分鐘時間才能發揮出來。老板說已經交代了酒保,演出中場休息的幾分鐘會給樂隊的所有人端去飲品,‘野玫瑰’手裏的那一杯,自然是加了料的。

算算時間,到演出結束的時候正好。老板體貼入微,遞給路淵一把鑰匙,“酒吧內室有一間我平時休息的屋子。”

路淵接過鑰匙沒吭聲,等會兒看看情況再做定奪。

“您也嘗嘗?”調酒師将飲料給樂隊拿去,轉身端了一杯到路淵面前。

路淵心情大悅,身邊那些‘牛鬼蛇神’在燈紅酒綠之下顯得更加醜陋,這個世界卻越發有意思。

演出快結束時,路淵的心情越發急切,目光也在野玫瑰的身上來回游走。

她的頭發在臉頰上形成陰影,不知她的眼神被情欲包裹時會是什麽樣子?路淵決定開幹的時候留着那件旗袍,盡量讓那旗袍保持完整。

腦中幻想畫面,小腹竟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來回攢動。路淵一陣緊張,下意識起身,深吸一口氣便往男士衛生間走去。

情欲他再熟悉不過,可現在這感覺…

衛生間外的鼓掌聲此起彼伏,這是演出結束的信號。路淵還來不及反應,低頭将水潑在自己的臉上保持冷靜。

耳邊傳來開門的聲音,路淵擡起頭透過鏡子便瞬間怔住了。

野玫瑰背對着鏡子,那旗袍拉鏈退到腰線處,而她正在褪去自己的耳釘和手腕上的配飾。

路淵緩了幾秒确定自己沒有看錯,随即再也難以控制自己。

在這肮髒不堪的衛生間裏迸發出的欲望最為刺激,路淵伸手抓住野玫瑰的肩膀,接觸那一刻便硬得不受控制。

對方一個激靈,回過頭看向身後,“你…嗚嗚…”

沒等一句話說出口,路淵捏住後頸便吻了上去。

“嗯…嗚…”對方劇烈掙紮,咬破了路淵得嘴唇,血腥味直沖鼻腔,引起得又是一陣刺激。

“是你!”兩人撕扯之際從對方得口中冒出了這樣兩個字…

路淵定神,是他。

竟然是他。

中午在會議室裏的那個眼神,随後的那句戲谑…

若說‘野玫瑰’在路淵印象中是一頓開葷之宴,那着‘男扮女裝’便是一道饕餮盛宴,更別提他還引起了情欲,他穿着女裝還像極了心中那個人。難怪…路淵深吸一口氣,難怪在會議室那會兒能讓他血脈噴張,瞧瞧他這自帶尋人功能的‘老二’多麽‘專一’。

這對路淵來說是意外之喜,手下的動作也為之更是放肆。

他們認出了彼此,可這絲毫沒有讓路淵的動作減緩。他原本将對方當作女性,因此還有些憐香惜玉的想法,可眼下是個男人,腦中僅剩的就是百般蹂躏帶來的窒息快感…

“你放開我!”

路淵摟住他的腰将他從衛生間拖出來,掏出鑰匙便往酒吧後面的屋子走去。

“你這個變态!快他媽放開我!”

“穿女裝?咱倆誰變态?”路淵捏住餘情的下颚,将他扔進屋裏後轉身反鎖門,“有的是時間,咱們看看誰更變态!”

1-3 h

‘我不會輕易做出性瘾的診斷,我更願意認為這是性傾向異常、性強迫症…’

‘會傷害到他人的多是性狩獵者,幾個字的差別卻…’

‘上瘾與失控只有一線之隔,但…’

路淵耳邊響起的是醫生對他的囑托,而手下卻直接将餘情壓在了床上。

他任憑餘情來回掙紮,越是兇殘便越是興奮。小半頭的身高差在這張床上意味着壓倒性的優勢,路淵掀起旗袍的下擺後将內褲扒到大腿處,一個挺身不管不顧直接幹了進去。路淵壯實的手臂死死壓着餘情,兩條腿更是在他身上形成難以抗拒的壓迫感。

“嗯…”餘情咬着牙呻吟了一句,全身肌肉收緊疼得直冒冷汗。

路淵小腹的火來回亂闖,想動卻被他夾得發疼。“你放松!”路淵扯下自己得皮帶将餘情得雙手綁在一起,拴在床頭後騰出自己的雙手便去翻找床頭櫃。

路淵随手找出一瓶護手霜,擠在手指上直接捅進餘情的後穴。

“出去!”

“喊什麽喊,”路淵的性器挺立在雙腿間十分兇殘,“再喊直接幹你!”

路淵手指上的功夫極其老練,這事兒就是個熟能生巧的功夫。幾分鐘時間餘情身前那性器慢慢擡了頭,看樣子卓有成效。路淵見狀扶住老二又肏了進去,這次便一插到底,不由分說抽插幾十下。

路淵身體一顫終是來了感覺,摟起餘情的雙腿跪在床上将他肏成自己的形狀,“你看着我…”

餘情咬着嘴唇面上痛苦,閉着眼睛側頭忍耐,連大氣都不願喘一口。

“不看…也行…”這樣子,像極了當年‘花蝴蝶’第一次被幹的樣子,那時的那個人帶着點羞怯和恐懼,迎來人生第一場性愛,“怕我嗎?”

“…”

“說…你是第一次!”

餘情忍不住聽這話一抖,夾得更緊不說竟然睜開眼睛看了路淵一眼。

“願意看我了?”路淵在餘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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