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

陳妍笑坐在凳子上,腦袋一點一點的,她打了一個哈欠,兩眼微紅,蔡毅柯進去洗澡洗了好久了。

不過考慮到他現在另一只手不方便,是要耗一些時間,這時把玩的手機熒幕一亮,是阿陽的電話,“喂?”

“是我,陳警花。”電話那頭的阿陽一口吸着泡面,一邊說:“今天我去聯系了之前迷奸案的嫌疑人,你猜怎麽樣?”

“嗯?”陳妍笑坐直了身體,一臉的認真。

“三位嫌疑人,只有一位嫌疑人開口了。”阿陽急切地跟她分享這件事情,“那個人說受害者開出了條件,只要他認定他們之間的戀愛關系,迷奸案就不成立了。”

陳妍笑沒有開口,從蔡毅柯跟她說起蘇小姐的行為時,她隐隐有這樣的預感,也許事情的背後不簡單。

“所以三起案子才不了了之?”陳妍笑問。

“嗯,不過,我又調查了一下他們現在的狀況,他們早已跟受害者分開了,這幾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肯定是不會讓自己上頭條的,當初應該是故意答應下來,分開是早晚的事情。”阿陽分析道。

“嗯,如果這件事情被鬧出來,他們都會上社會新聞頭條了,還要被人議論,他們這麽做也很正常。”陳妍笑平靜地說。

不過蔡毅柯就是蔡毅柯,才不會輸在這種小手段前面,想到這裏,她不免驕傲。

“那位蘇小姐也提出了類似的條件,不過被蔡總裁拒絕了,因愛生恨就捅了他一刀。”陳妍笑補充道。

“也就是說,這個案子裏,蘇小姐不僅僅是受害者,有可能是包藏禍心的作案者?”阿陽啧了一口,現在的女生這麽可怕?

“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受害者是作案者,從頭到尾都是她們自己主導的一部戲;第二種,嫌疑人不是受害者如我們以為的那樣。”

“其實,第一種更接近吧?”阿陽開口道。

“但是,你想想看,怎麽會這麽巧發生手段方式一樣的案件?案件尋找的受害者皆是同一種類型的女生,生活條件不錯,外表出色,嫌疑人又都是社會菁英,這是第四起案子了。”陳妍笑蹙眉。

“嗯,所以她們背後要嘛有一個共同的主謀,要嘛就是嫌疑人另有他人。”阿陽嘆息道:“之前都沒有注意到這幾起案子有關系。”

“我覺得你應該要檢查看看,看受害者們背後是否有認識同一個人,這個人很可能會是主謀。”陳妍笑提議道。

“你不參與?”阿陽敏銳地問道。

“我跟蔡毅柯是認識的,要避嫌,我明天回去跟上司解釋一下。”

“你跟蔡毅柯認識?哇塞!難道你是隐形富豪?”阿陽激動地說。

“我也想我是富豪啊。”陳妍笑逗趣地說:“可惜,我不是,小時候是鄰居。”那時候蔡家家境一般,蔡家後來才發展起來,不過蔡父和蔡母都是念舊的人,也是心善之人,不會仗勢欺人,更不會以金錢衡量一切,所以她家和蔡家一直有聯系,關系很好。

“哦,好吧。”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挂了電話,陳妍笑走到浴室門口,曲起手指正要敲門,刷的一下,門打開,一股熱氣迎面而來,她一怔,手來不及收回,直接落在了一堵肉牆上。

白色的熱氣中,男人赤裸着上身,下身圍着一條浴巾,深沉的黑眸掃過前面的陳妍笑,目光往下,落在了胸前的小手上。

“你,很急?”他的嗓音帶着慵懶。

她幹巴巴地收回了手,“我正要敲門。”

他輕扯了一下唇角,發絲還帶着水氣,應了一聲。

她握緊了拳頭,總覺得手就跟火一樣在燒,他的胸膛熱乎乎的,跟燒着的火一樣,但又很硬,一摸就知道他平常有鍛練的習慣,總而言之,手感還不錯。

她緋紅着臉頰,找話說:“咳,你洗太久了,我以為你怎麽了。”

“只有一只手,洗得慢。”

“哦。”她的眼睛悄然地看了一眼他的身材,倒三角,上寬下窄,不錯,非常有型,她瞟了幾眼,又飛快地收回了眼,轉眼看到他的頭發,“你頭發有些濕,我幫你吹幹。”

“沒事,不用……”他的話在看到她找出吹風機之後,吞回了肚子。

“快點坐下,我幫你吹頭發。”

他坐了下來,她拿着吹風機,幫他的頭發吹幹,他的發絲很柔軟,如絲般穿過她的指尖,她捏了捏指尖,稍稍回神。

他沒有洗頭,只是洗澡的時候頭發不小心沾濕了,吹一下子就幹了,沒有看他,她背過身收好吹風機,對他說了一句,“我回去睡了。”

“嗯,晚安。”

“晚安。”她神色鎮定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下一刻将自己抛在床榻上,微愣的手捂着發熱的耳朵,她幹嘛這麽緊張,不就是幫他吹頭發而已嘛。

她這麽花癡幹嘛!

她輕輕一嘆,得不到的是最令人難忘的,想一想蔡毅柯的臉,她真該向他學習,永遠這麽鎮定,好像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到他一樣。

她還喜歡蔡毅柯嗎?

一整晚,陳妍笑都在想這個問題,天亮了,她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地洗漱之後,做好護膚程序,她拿了錢包鑰匙下樓買早飯。

她想,曾經對蔡毅柯的那種喜歡刻骨銘心,她真的很難去忘記,可是她很确定,她不會喜歡他了。

他不喜歡她,她怎麽可能還去死皮賴臉地喜歡他呢!

所以,答案是不喜歡的。

但面對蔡毅柯,她真的很難做到心如止水,她又不是尼姑,他又是她曾經那麽喜歡的人,她不可能跟死人一樣無動于衷,而且,他的顏值又這麽高。

人是視覺系動物,長得帥的美的,誰不喜歡看呢。更何況,他不僅長得帥,身材也很好!

她的腦海裏又飄過他精瘦的身材,她扶額,有些無奈,為什麽她現在跟色女一樣!她本來是淡定自如,自帶冷氣的冰山小警花,怎麽現在會這麽花癡。

算了算了,花癡就花癡吧,她認了。

她拎着早飯進門,在玄關換了拖鞋,她将早飯擺在桌上,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面響起他剛睡醒略帶沙啞的嗓音,“笑笑?”

“起來了,吃早飯!”她大嗓門地一吼,接着聽到他低低的笑聲,應了她一聲,她恨不得将頭撞在門上,她幹嘛這麽大聲呢。

遇到蔡毅柯起,她好像一直沒有正常過,好可怕,蔡毅柯的手還是快一點好起來才行。

大概十五分鐘左右,蔡毅柯西裝革履地走了出來,走到桌子邊看着她買的早餐,他略微皺眉,卻沒說什麽地坐了下來。

她敏銳地捕捉到他剎那的神情,“不喜歡我買的早餐?”

她買的是清粥小菜,他坦然地點頭,“明天幫我帶一份牛肉面。”

“明天還是一樣的早餐,牛肉對傷口恢複不好,你要忌口。”她不客氣地說。

蔡毅柯此時有一種自己找了麻煩回家的感受,“要忌口多久?”

“嗯,大概要一段時間吧。”她不确定地說。

“你不是在整我?”

“我像是這麽小氣的人嗎?”她睜大眼睛。

“像。”

“哪裏像!”

“我拒絕了你的告白,你整整逃避了我九年。”他語氣平淡地說。

她猛地咳嗽,一口粥嗆住了她,她用力地咳了幾聲,眼睛都咳紅了,像兔子眼一樣瞪着他,“你!”

“我說錯了?”他優雅地喝粥,平靜地反問。

她抿了一下唇,立刻不說話了,她低着頭,快速地喝粥,她沒有看到蔡毅柯眼裏一閃而過的笑意。

以比平常快了好幾倍的速度吃完了早飯,她冷着臉站起來,“我到樓下等你。”

“嗯。”

她走到門口,換上鞋子,他的聲音傳了過來,“笑笑,你惱羞成怒了?”

回答他的是啪的關門聲,他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早飯,單手将東西收拾了,緩步坐電梯到停車場。

電梯裏的鏡子裏,一道高大的身影伫立着,平日嘴角溫和的笑容多了一絲寵溺。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欺負她,好像有點過分,他眯了眯眼睛,笑意更盛了,她明天早上應該會給他買牛肉面吧?

過分!

陳妍笑生氣地回了屋裏,跟上司解釋了一番。接下來她不需要負責管這一次的迷奸案,她負責去年發生的三起迷奸案。

雖然去年的三起迷奸案已經告一段落,但是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連環作案,于是,她又馬不停蹄地去找了三位受害者。

不約而同的,三位受害者生氣地将嫌疑人們從頭數落到尾,而陳妍笑平靜地問她們事發當日的細節時,她們表示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最後一位受害者更是生氣地一把拍了桌子,“我怎麽知道,被下了藥,迷迷糊糊的,什麽都不記得。”

“下藥?”陳妍笑溫聲道。

“不是下藥是什麽?渾身沒有力氣,跟軟腳蝦一樣,腦子糊成一團,我還記得個鬼!”她兇狠地說。

陳妍笑一怔,回過神時,受害者已經不想多說了,她收集了資料便離開了,一路上一邊開車一邊想,紅燈的時候,她的車停了下來。

她打了電話給阿陽,“喂,阿陽,我想問一下,蘇小姐做檢查的時候有沒有驗過血?”

“有啊。”

“血液裏有沒有別的東西?”

電話那頭窸窸窣窣的一陣類似紙張翻頁的聲音,接着阿陽說:“嗯,有,但是含量很少,研究人員還在分析是什麽。”

“她身上有沒有可疑的痕跡?”

“這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受害者身上沒有一點痕跡,除了私處。”阿陽道:“等一下,我有電話。”

“嗯,好。”陳妍笑剛放下手中的手機,紅燈變成了綠燈,她踩下油門,車子往前開。

叮鈴鈴!手機響起,她将車停在一邊,接通手機,“阿陽?”

“見鬼了!”阿陽在那頭大呼小叫,不等陳妍笑說什麽,他連忙道:“你知不知道,研究人員發現了什麽?”

“什麽?”陳妍笑心跳加速,她有一種預感,也許這就是關鍵,她之前猜到過,迷奸案最安全的作案手法是下藥,可她沒想到四個案子很可能會是用同一種藥物,因為忽略了這一點,再加上前三個案子一下子就被受害者撤掉了,跟進的同事也沒有再繼續調查,所以才會忽略這四個案子有關聯。

“她們的血液裏檢驗到的是同一種物質,很可能是新藥品,研究人員暫定X,這意味是什麽,你知道嗎?”他激動地大喊。

陳妍笑深吸一口氣,淺淺一笑,“意味着,作案者是同一個人。”

“天哪,這是大案子!”阿陽叫着,“哪一個沒天良的混蛋做出這種事,真應該……”

“阿陽,我有事,遲點再跟你說。”

“好。”

挂了電話,陳妍笑快樂地笑了,這樣就好,起碼蔡毅柯的嫌疑少了,她正要開車回去接蔡毅柯的時候,蔡毅柯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喂,我正要下班,等等去接你。”她開口道。

“不用了,李助理送我回去,你等等不要到我家。”他說。

她楞住了,心中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語氣一沉,“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那位蘇小姐……”他語氣略微嘲諷,“向八卦雜志曝光……”

後面的話不用說,陳妍笑已經明白了,她握緊了方向盤,嬌美的小臉冷了下來。

“李助理已經送我回來了,你今天不要過來,”他一頓,“最近都不要過來,等這件事情的風波先過去了再說。”

“我……”陳妍笑還沒說話,電話那頭的蔡毅柯已經挂了電話,她微微發愣,“也不聽我把話說完。”

她氣悶地将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踩下油門往回走,開到一個紅燈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看着紅燈,她不知道怎麽的,就開始心浮氣躁了。

她很少讨厭人,可現在,她真的是非常讨厭那位蘇小姐,太惡心了,得不到想要的就做出這麽過分的事情。

她咬了咬唇,想到蔡毅柯,她心口的那悶更盛了,她深吸一口氣,在紅燈轉為綠燈的時候,她踩下油門,飛速地前行。

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怎麽還能這麽淡定。

蔡毅柯站在落地窗前,他手裏拿着手機交代李助理該做的事情,李助理在電話那頭勤快地應下,蔡毅柯面無表情地挂了電話。

他站了一會兒,将手機随意放在沙發上,走進浴室準備洗澡,想到一個問題,他想洗頭,但是好像不太可行。

他皺眉,現在出門去洗頭,毫無疑問會被一些狗仔跟着,但要他忍着不洗頭……他覺得,他忍不下去。

叮鈴鈴!

門鈴響了起來,他往門口走去,他住的地方是高級公寓,一般人沒有主人家認同是沒有辦法進到公寓裏,再加上住在這一帶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所以不會被人打擾,住戶的隐私得到了很大的保障。

他确定今天沒有人上門,他打開門,在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時,不由地呆了呆,“笑笑?”

“哈羅!”她朝他一笑,纖細的手對他擺了擺。

“你怎麽來了?”他臉色凝重,“不是讓你不要過來……”

他的話突然鎖在喉嚨說不出來,嬌小的她撲進他的懷裏,用力地在他的背上一拍,“別擔心,我在。”

他怔怔地站在那裏,耳邊不斷地回響着她這句話,分明沒什麽的,不過是一句普通的安慰話,可他的心輕輕地泛起了漣漪。

左心口那兒重重地跳了幾下,他微微張唇深吸一口氣,将胸口那按捺不住的情緒壓下去,他盡量平穩地開口,“嗯,謝謝。”

“你不用太擔心,我換了衣服,除了樓下的管理人員,沒人認識我,管理人員認識我,你也交代過他,所以他就讓我上來了,你說不要我過來,可你手還沒好……”她像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地說。

說到最後的時候,她停了下來,推開他,自己進了門,在玄關處換了鞋子,“不早了,我先給你做晚飯。”

她熟練地先煮飯,接着清洗食材,将食材放在一邊,準備飯快做好的時候再炒菜,轉頭就看到在身後的蔡毅柯,她奇怪地說:“幹嘛跟着我呀?”

“嗯。”他沉默了一下,“想洗頭。”

她默默地看他,他也同樣默默地看她,突然,她恍然大悟,“你要我給你洗頭?”

“可以嗎?”他禮貌地問。

“可以啊。”她還以為他怎麽了,原來是洗頭,這麽簡單的事情說一聲就好了,他幹嘛弄得背後靈一樣跟着她,“飯還沒煮好,我們先洗頭好了。”

男生洗頭肯定沒有女生麻煩,所以她想着先洗頭。他點了點頭,兩人一起進浴室。

她先去櫃子裏找了幾條幹淨的毛中,他已經在一邊等着了,她讓他坐在浴缸旁,向下低着頭,拿着毛巾覆在他的後頸,“我開始了,水流到眼睛,跟我說。”

“嗯。”

她拿着蓮蓬頭先打濕了他的發絲,接着拿着洗發精,搓揉着出了泡沫,小心地放在頭發上,手指靈活地在他的頭皮上按摩着。

蔡毅柯很高,即使坐着,也還是很高大,她手擡着沒一會兒就有些累了,嘀咕了一句,“長這麽高幹什麽。”

“是你太矮了。”他回了一句。

她生氣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你說誰矮!”

“你。”

她更加用力地按摩着他的頭。

低着腦袋的他發出沉沉的笑聲,“嗯,這樣的力度不錯,剛才太輕了,跟貓抓似的。”

她給他洗頭洗得臉都紅了,不僅僅是手擡着累,更因為被他嘲笑,揉了一會兒,沒好氣地說:“差不多了。”

她打開水,另一手揉着他的發絲,水沖掉了泡沫,發絲柔軟地貼在她的手指上,絲絲地纏繞着她的指腹,癢癢的,滑滑的,她不禁走神。

“眼睛進水了。”他開口打破浴室的靜谧。

“啊?哦。”她連忙将另一條毛巾遞給他。

他接過,擦了擦臉,她仔仔細細地替他沖淨了泡沬,關了水,又拿着毛巾替他擦頭發,擦得半幹了,她讓他起來,去外面吹頭發。

她擦幹了手,走到外面,他坐在床上,她脫了拖鞋,直接踩上他的床,看他的目光掃了一眼她的腳,她揚聲道:“你高,我不站在上面不好吹。”

他笑了,“我沒說什麽。”

“是、是,你沒說什麽,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的潔癖症要發作了。”她羞惱地說。

“嗯,我盡量控制。”他一本正經地說。

她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你不要跟我說話了。”氣死她了,她打開吹風機,吹風機發出轟轟的聲音,一時間也不覺得卧室的安靜顯得突兀。

從她進門開始,他們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再說案件,好像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一樣。

等他的頭發吹幹了,她放下吹風機,“我去炒菜。”

“笑笑,辛苦了。”他看着她,眼神真誠。

她頓了頓,突然伸腳踢了他的膝蓋一下,“你閉嘴,我總覺得你又要說什麽我不喜歡的話了。”

她的話令他莞爾,她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看他,“你不要對我太客氣了。”

看她離開了房間,卧室裏那股屬于她的活力也被帶走了,他靜靜地坐在那裏,手輕輕地放在左心房上,之前澎湃跳動的節拍慢慢地緩下來了。

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放下手,想到她溫暖的擁抱,情不自禁地笑了,她還是這樣可愛,即使他當初拒絕了她,在他遇到困難的時候,她仍舊會毫不吝啬地站出來,跟他站在同一條船上。

一點也不記仇,她臉皮薄,被他拒絕了,居然躲了他九年,連過年都不回去,是怕遇到他嗎?

他認真地思考,是不是當初拒絕得太快太狠,所以吓跑了她。算了,不要再去想了,過去了就過去了,沒什麽好想的。

現在他們的關系也挺融洽的,和以前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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