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遇到找事的
曲隐和阿淼是下午過去的,想着要來回走兩個多時辰,曲隐就把何珍家的板車拉來了,在車上鋪了些軟和的舊衣服,給他拿了件薄披風便拉着他去集上了。
古墨這算是第一次這麽悠閑的逛這邊的集市,上回來這集市是被人用馬車拉過來的,什麽東西都沒看到便被人推搡進密不透風的屋子裏,忐忑不安的擔憂着自己的未來。
直到那個長得好看的人陪人進來說買兔子……
他現在也說不清楚自己當時是抽什麽風,反正就一直這麽瞪着她,直到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古墨盤腿坐在板車裏,看着面前拉着他的人好看的背影,心底無比慶幸自己是碰到了她。
碰到了這個對他好的人,把他看的比自己還重要。
曲隐感覺到身後人那抹不容人忽視的注視,不由側頭輕笑,“阿淼,怎麽了?”
“我在想第一次從這條路上走的事情。”古墨歪着頭看着她,彎了彎眼睛說道:“那時候陪我一起的是何珍家的那只傻兔子……何珍說讓你把我眼睛蒙住,我氣的瞪她,你最後還是放任我記路,還把衣服給我了。”
想起那天,曲隐也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語氣輕快的問他,“那你那天記的路,現在還記得嗎?”
古墨嫌盤着腿把腳都壓麻了,便把腿伸開左右晃着活動一下,聽到她的話不由得搖了搖頭,眼底一片柔軟的笑意,輕聲說道:“早就不記得了。”
他也記不得到底什麽時候忘的了,明明他剛開始是準備将這段路銘記在心底的。也許是從第一天晚上他就已經忘記了,因為他并不打算跑了,自然是不記得路。
“不記得也沒事,”曲隐輕笑,柔聲說道:“有我在呢,不管在哪裏我總會帶你回家的。”
她這話說的溫柔極了,語氣聽起來似乎是不經意之間的輕描淡寫,但是古墨卻從中聽到了她心底的認真,聽的他笑彎眉為她的話紅了眼。
只是曲隐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此時一句心中無意間說出來的話,竟然是後來分開後阿淼堅強下去的支撐。
……
等兩個人到集市上的時候都是傍晚時分了,集上的人已經開始擺攤準備晚上的夜市。也有不少人往屋檐上挂各種各樣的燈籠了。
Advertisement
曲隐将板車寄存在一個熟人那,便牽着古墨随意的逛了逛。
“餓了嗎?”曲隐牽着他的手配合着他環顧四周而減緩的腳步側頭問他。
“晚上會有好吃的?”古墨看着已經開始擺的小吃攤轉頭眨巴着眼睛盯着曲隐看。如果有,他就騰出肚子晚上再吃。
曲隐順着他之前的視線看了一眼,覺得那東西根本不能填飽他的肚子,便搖了搖頭,牽着人往前走,直到走到一家客棧門口才停下來,說道:“咱們晚上就住在這裏了,現在先進去吃點東西。”
古墨被她牽進去之前仰頭看了一眼客棧的名字,等看到上面也有一個曲字,便愛屋及烏的覺得這家客棧也很親近。
等進去發現這客棧比外面看起來的還要大還顯得貴之後,便偷偷的拉了下曲隐的手停了下來,在她側頭來看時,小聲的說道:“咱們晚上要住在這裏嗎?”
曲隐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想着他小聲的樣子便配合的附耳過去也小聲的說道:“對啊,怎麽了嗎?”
“這裏看起來很貴,咱們挑一家小的客棧好不好?”古墨環視了一圈後,踮着腳在她耳邊小聲的嘀咕着,“櫃臺後面的那個胖胖的掌櫃的看起來就很精明奸詐的樣子,咱們可不能被她坑了錢。”她賺錢不容易的,要省着一點花。
曲隐看他踮起腳便貼心的輕扶着他的腰,聽到他是在為自己省錢才不願意住在這裏的時候心底瞬間覺得窩心極了。她拉着往櫃臺前面走去,輕笑着對他說道:“錢賺來就是給夫郎花的,好不容易帶你出來一趟,怎麽能不住的好點呢?”
古墨因為她在大庭廣衆下說這種話瞬間紅了臉,然後又聽到她湊近自己耳邊說:“阿淼會過日子了,回去我把錢都交給你管,讓你看看你妻主還是能養的起你的。”
古墨的臉頓時紅的更厲害了,尤其是看到櫃臺後面的那掌櫃的從賬簿中擡起頭一臉揶揄之色的看着他和曲隐。
“準備些飯菜。”曲隐抛下這麽一句話便領着人往後院走。
古墨一看她沒拿門房號也沒付錢,頓時反應不過來的眨巴着眼睛來回看着曲隐和那個掌櫃,讓他最奇怪的是那掌櫃的被曲隐當小二使喚不但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反而樂呵的領令下去忙乎去了。
“曲隐,你和那個人是不是認識啊?”等看到自己晚上要住的屋子之後,古墨終于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曲隐先是檢查了一下,等發現屋子在她不住的時候依舊保持幹淨才模糊事實的說道:“有些交情,以往我和何珍來集上都住在這裏。”
“來喝杯水。”曲隐探手摸了下桌子上的茶壺,發現裏面是溫水後,便給他倒了杯水遞給他。
古墨接過水喝了半杯,再放下杯子的時候剛好小二進門送了些點心過來,被這麽一打岔,他也就忘了接着問她。
晚上小二送來的飯雖然比較簡單,但是做功精細,一看就知道大廚是花了心思做的。古墨雖然不會做飯,但是他吃過不少好的東西,再加上被曲隐養叼的胃口,現在他都覺得飯菜還不錯,可想廚師廚藝了得。
曲十五在廚房颠着勺子不停地感慨,“小主子啊,你派我來兩年了,大主子還是第一次願意吃我做的飯啊。”
小主子當初挑選了很久才決定派她過來,因為她辦事機靈做事也懂得分寸,更重要的是她廚藝不錯,怕大主子吃不慣受不的苦,小主子在得知大主子定居的地方之後便把她派了過來。誰知道大主子來這裏這麽多次,還是第一次讓她動手做飯,想必是因為她身邊的那人吧。
雖然廚子飯做的不錯,但是曲隐只讓古墨吃了八分飽便不再讓他吃了。曲隐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油漬,輕笑道:“吃太多待會兒出去逛你就吃不下去了。”
看出他對飯菜的滿意,曲隐輕笑,捏着他的鼻子說道:“小饞貓,我做的好吃還是她做的好吃?”
古墨握住她捏在鼻子上的手,甕聲甕氣的說道:“你,你做的好吃。”
對于他的話曲隐雖然覺得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心裏還是難以抑制的高興起來,瞥了他一眼說道:“怕我生氣才這麽說的吧?”
“才不是呢!”古墨笑着蹦起來趴在她身上,用鼻尖蹭着她的脖頸說道:“我最喜歡你做的飯了,你做的飯是天下最好吃的,我要吃一輩子。”
曲隐環着他的腰輕笑,他這意思她可以理解為“她的飯是正君,要享受一輩子,而其他的飯都是小侍,嘗嘗新鮮感就罷了”嗎。
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出門逛中秋了。
中秋節晚上的集市比平日裏的白天還要熱鬧些。有不少人是攜家帶口的出來逛夜市賞月看熱鬧,還有些青年女子三三兩兩的聚在露天的酒肆裏舉杯邀明月。
曲隐先是帶着古墨去了他下午就眼饞的那家攤子,下午她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家做糖人的攤子。
老板靈活的雙手一番動作之後,一個兔子形的糖人就在她手裏誕生了。古墨伸手接過糖人,曲隐負責掏錢付賬。
“甜。”古墨微微舔了一口,覺得味道好吃後,便舉着手對着曲隐,讓她也嘗嘗。
曲隐自然是不會和他一樣伸舌頭舔,看着遞到嘴角的糖人,她壞心眼一起,對着兔子耳朵咬了下去,一口下去,兔子之前支棱着的兩只耳朵就剩下了一只。
古墨對着掉了只耳朵的糖人愣了愣,随後張嘴把另一只耳朵也咬了下去,仰着頭對曲隐笑彎了眼睛。
“小傻瓜。”曲隐心頭一甜,彎起手指輕輕的刮了下他的鼻梁。這心頭的味道要比這嘴裏的味道甜上不知道多少倍。
古墨想着今年元宵節他也是跟家人一起逛街被人拐走的,本來心底還有些陰影的,但是現在他卻一點都不害怕了,因為不管他往哪邊走,她都牢牢的牽着他的手,甚至在人多的時候将他緊緊的護在懷裏,生怕他被人擠壞了。
看着集上有些未出閣的男子買了天燈去河邊放,古墨一時興起,便拉着曲隐就往賣天燈的攤子上擠。
他對着挂在架子上的燈挑了半天,都沒有看中一個,頓時有些失望。
曲隐看出了他的遺憾,便輕輕的捏了下他的手心,沖他笑了笑,便跟老板交涉道:“老板,你們這裏的燈籠能自己繪圖嗎?”
這種要求恐怕老板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好在那老板愣了一下後便大方的笑着說道:“當然可以,不過還是要付一樣的錢哦。”
曲隐環着阿淼站在攤子前面,兩個長得都是極其好看的人站在一起本來就吸引人眼球,更何況曲隐還很高調的提出這麽個稀奇的要求,自然引起一群人的圍觀,想看看她要幹什麽。
不管身邊圍了多少人,曲隐只在乎她身邊的那一個。她側頭低聲問他,“我給你畫一副自畫像怎麽樣?”
被這麽多人看着,古墨小聲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曲隐從老板手裏接過一個沒作過畫的紅燈籠,拿起她遞過來的毛筆,側頭看了阿淼一眼,嘴角的線條因為愉悅的心情而挑起。
她垂眸認真的在燈籠上作畫。熱鬧無比的集市以及各種嘈雜的聲音她似乎都注意不到聽不到了,只留下紅紙上那一筆一畫。
古墨依在她身邊也一臉認真的看着她作畫,他最初還真的以為她要給自己畫一張自畫像呢,但是等她動筆在紙上勾勒了幾個線條後,他便彎着眼睛笑了起來。
——她給他畫了一只小貓。
圍在曲隐周圍的人一開始還一臉期待的看着她,等看到她畫的大概是一只貓之後,便開始唏噓起來。
……
“還以為是那男子的像呢……沒想到竟然是一只貓。”
“誰不以為呢,她不是說畫那男子嗎?怎麽變成貓了?”
“想來是她覺得畫人太難了,才畫了只貓……”
……
不管周圍的人是怎麽說怎麽看,在作畫的人絲毫都沒有被影響到,而她身邊那個好看的男子也一臉幸福的看着畫,鬧市中這樣一副溫馨的畫面使得周圍的聲音漸漸減淡,最後竟慢慢變成了稱贊聲。
……
“咦?這麽一看,這貓畫的真的是活靈活現啊!你看是不是?”
“還真是呢!”
“這人丹青還真不錯!看起來是個高手,不知道師承哪家……”
……
在幾個對丹青有些見識的人還在探頭欣賞的時候,曲隐收筆停了一下,轉頭看向古墨,他正好也在擡頭看她,她輕笑問他,“喜歡嗎?”
“喜歡。”古墨重重的點頭,伸出手指虛勾勒着燈籠上的貓,彎着眼睛笑道:“很像我。”
燈籠上的貓正彎着一雙月牙眼睛搖着尾巴對他笑,和他平時看到曲隐時的感覺簡直是一模一樣,滿滿的歡喜之色。
曲隐又在燈籠的另一邊用幾筆簡單的畫了一只貓才将筆和錢一起交給老板,老板也是一臉的稀奇,雖說畫的只是一只貓,但是那貓畫的活靈活現,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跟真的一樣。家裏有這樣一位丹青高手,果然人家的夫郎看不上她的畫是有原因的。最後老板給曲隐打了個半價便把燈籠賣給她了。
曲隐一手提着燈籠一手牽着人剛要擡腳離開,面前一把扇子攔住了她的路。
見到曲隐停下來,那人才收回扇子,擡着下巴對她說道:“你手裏的天燈,我要了。”
曲隐還沒有動作,便聽到身邊有人在小聲的議論,“又是李大少,這下天燈恐怕是保不住了。”
聽到這話,曲隐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這麽多年她倒是第一遇上集上惡霸。
而李岩聽到人群中有人替她報上名聲頓時下巴擡的更高了。趾高氣揚的看着曲隐,就等她把燈籠交上來讨好她。
古墨氣呼呼的護着曲隐手裏的燈籠,同時也有些擔心的看着曲隐。這人一看就不好惹,何況她身後還跟着兩個跟班。傻女人對上她們是要吃虧的,可是就這麽把燈籠交給她們,他又心疼這是曲隐親手辛苦畫的。
曲隐安撫的輕拍了下他的腰,低頭對他笑了笑,随後瞥了一眼攔路的李岩淡然說道:“要是喜歡你就自己去畫。”
她的話明顯不在李岩的預計之內,顯然她沒想到有人會這麽不識時務的敢忤逆她,因此李岩捏着扇子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而她身後的一個女人卻對着曲隐呵斥道:“你算什麽東西!怎麽跟我們李少說話的!快把燈籠交出來賠個不是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她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惡狠狠的威脅起來。
“慢着。”李岩擡手阻止了身後人的動作,眼神止不住的往古墨身上瞄。剛才她只注意到燈籠了,倒是沒發現那女人身邊還有這麽可人的一個男子呢。現在她眼裏哪還有什麽燈籠,全是那個男子的身影。
曲隐注意到她的視線,頓時眼神一冷,伸手将阿淼護在身後,語氣不善的說道:“讓開。”
李岩笑眯眯的走過去,伸手就要去摸古墨的臉蛋,“将小美人留下來,今天的事兒我就當做沒發生過。”
古墨一看她伸手急忙躲在曲隐身後,他怎麽也沒想到這裏會有人這麽無賴,在京裏他也沒遇到過這麽仗勢欺人不要臉的登徒子!
曲隐一手提着燈籠,另一只輕輕一抓便扣住了李岩的手腕。李岩就是一個繡花枕頭紙老虎,只會仗勢欺人自己則什麽本事都沒有。被曲隐抓住手腕之後立馬痛的嗷嗷叫,看的周圍的人捂嘴偷笑,她們什麽時候見過橫着走的李岩吃過這樣的虧。
“放、放、放手……”李岩每說一個字,就覺得曲隐抓着她的手腕勁重了一分。
她身後的兩個人看到李岩吃了虧,立馬對視一眼對着曲隐揮起拳頭。
曲隐瞥了一眼,伸腳将揮拳沖過來的人一腳踹開。随後将李岩推向另一個人,那人被她這麽一撞往後一倒,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給我去收拾她,不然她不知道我是誰!”最重要的是被她這麽一打,損了她的面子,以後她還怎麽在這條街上混!
那兩個人急忙爬起來,曲隐提着燈籠,不客氣的再次踹腳。另一個人則從懷裏掏出匕首對她後背刺去。
古墨看到匕首上一閃而逝的寒光心頭頓時一顫,想都沒想的就沖着曲隐跑了過去,驚叫道:“曲隐!”
聽到他的聲音曲隐急忙轉了個身将人環在懷裏腳尖微轉便帶着他躲開了匕首。那人一刺未成又配合着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個一起拿着匕首一起左右夾攻。
“不怕,我在呢。”曲隐感覺到懷裏人的身子有些顫抖,低頭在他耳邊輕聲安撫了一聲,便轉過身将他帶到一旁,把燈籠遞給他,柔聲說道:“等我一會兒,我替她娘教訓一下這個敗類。”
手裏的燈籠遞給阿淼之後,曲隐整個人算是放開了。兩年來她還真沒好好動過手呢,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有功夫的,揍她們應該不屬于勝之不武了吧。
心裏這麽自我催眠一番,曲隐再動起手來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