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如果說之前的燒烤店算得上是小有名氣的話,那麽現在的沈記烤肉,就可以說是爆紅了。

自己吃肉自己烤,一向是充滿吸引力的,不然也不會成為露營之類的固定項目了。在沈記店裏烤,又幹淨又好吃,又滿足了自己動手的**。

而且,這店裏頭的服務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盛城一流了!不光是有服務生貼心地幫你烤肉、教你怎麽搭配最好吃,連小孩去哭了鬧了都有服務生迅速拿玩具過來幫忙哄好!

更不要說什麽衣服髒了幫忙洗好烘幹,什麽飲料撒了免費更換一瓶,這樣的服務本身就讓人去了還想再去,更別提東西又超級好吃。

沈寅初甚至發現,連店裏頭那個專門負責更換炭火的小帥哥都有了迷妹,還有人大着膽子去問他的聯系方式。

“小丫啊,你盯着點負責炭火的小王,別哪天叫人給拐跑了!”

“不能,”小丫正按着計算器對賬,“哥,你搞的那個每天一起做操唱歌,一開始我還覺着是耍怪,不過現在看起來比傳銷還能忽悠人!”

“啥叫傳銷,我那叫企業文化,你懂不懂?”

這樣無微不至的服務,光靠口頭培訓和教育是絕對不行的,剛開業的時候,沈寅初天天盯在這,有時候跟服務生一起做。

他學着後世的那些什麽團建,每天晚上給這些小夥子搞總結,表現好的及時表揚,倒陰差陽錯地給這些服務生搞出來了一點“以店為家、與有榮焉”的感覺。

不過,光團建不給提薪那就是畫大餅,這批服務生的工資可比隔壁飯店那些嬌滴滴的大姑娘工資還高。

提起傳銷,沈寅初想起來了:“那個二奎你還記得不?原來在咱家炸雞店那邊幹,後來不幹了去傳銷的那個。”

“記得,”小丫算完賬,轉身去拿了一瓶愛人果汁,沈寅初眼疾手快搶過來,“哥,你幹啥!”

“別老喝飲料,胖,那不給你晾茶水了嗎?喝那個,”沈寅初自己把易拉罐拉開,頂着妹子嫉妒的眼神咕嘟咕嘟地喝下去半罐,“他那個傳銷窩點被搗毀了,叫他爹去把他領回來的。”

“活該,啥好事兒不幹去幹那個,搞傳銷的有幾個掙着錢的?最後錢不都叫顧雲深掙去了,底下苦哈哈拉人頭的,除了把親戚朋友都坑進去一圈,還有啥好處。”

“對,我妹子說得對。你聽誰說的顧雲深?”

對原著男主這個名字,沈寅初可以說得上是高度警惕。蘇蓮那邊現在他叮囑蘇鯉一周打個電話關心一下,冷不丁從小丫這聽見一句,吓得他一哆嗦。

“小蓮說的啊,”小丫沒發現她哥瞬間把警戒等級提升到了十級,不開心地喝着茶水,“她說就是從那個顧雲深把安力搞過來開始,咱家這邊才開始傳銷成風的,簡直是攪屎棍。給多少家搞得全家不安生,他自己倒是沒少掙錢。”

沈寅初欣慰地看見自己多年以來“防火防盜防男主”的教育初見成效,也跟着吐槽了幾句顧雲深:“對,那個小子最王八蛋了!”

按照原著的說法,顧雲深過兩年還真得進去一次。

他在監獄裏的時候,蘇蓮“不離不棄”的樣子打動了他,他驚訝地發現這個自己圖新鮮随便玩了玩的學生妹居然很深情,這才有了後面的相愛相殺、虐戀情深。

沈寅初一點也理解不了原著歌頌的這種所謂“偉大”愛情,在他看來,顧雲深這小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這樣的東西,離他家有多遠滾多遠最好。

電話鈴響了起來,小丫接起來,先“喂”了一聲,語氣就迅速地興奮起來。

“二柱子?你咋這些天都不來電話呢,擱那邊咋樣啊?啥時候回來?”

聽見是二柱子的電話,沈寅初有點着急,哄着他妹子把電話接過來,聽見那頭果然是二柱子的聲音。

“二柱子,來,給哥說說,擱那過得咋樣?”

他比小丫還想得多一層,沒問什麽時候回來。在他看來,如果那個爺爺真對二柱子好的話,留在京城有個不錯的前途,自然更好。

二柱子他爺爺能在京城當官,就算是個芝麻官,那也是京城啊!

“挺好的,”二柱子那邊的聲音很安靜,他帶着點兒興奮給沈寅初說,“哥,我給你講個好消息!”

“我在這邊發現個好地方,咱過來開個麻辣燙肯定老火了!要不黃焖雞也行,那不比什麽盒飯炸醬面好吃多了?”

沈寅初沒詞兒了。

這孩子剛說有個好消息的時候,他還以為二柱子自己的事兒呢,結果合着他過去了這麽多天,就在街上溜達看哪兒适合賣麻辣燙了?

“行行行,這事兒等等再說,”沈寅初暫時不關心這個,他倒更關心二柱子在那邊過得怎麽樣,“你爺爺姑姑都咋樣?沒說叫你繼續念書啊?”

二柱子的聲音這才冷靜了點:“說了,都說叫我上學去,甚至說連學校都給我找好了……”

他到京城來,爺爺和姑姑就都熱情得不像樣子。尤其是他爺爺,抱着失而複得的大孫子哭了半晌,還打電話去把小兒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過我不想去了,”二柱子嘟囔着,“哥你也別勸我,我也知道現在上學去更好,但是我這都十來年沒摸過紙筆了,現在叫我去上學真是折磨我了。”

當初留下來的痕跡,到底就是留下來了。

“那你爺爺咋說?”

沈寅初也希望二柱子能去上學,但是他也知道,這事兒有時候真勉強不來。就像小丫似的,他也曾經想過現在家裏頭不差錢了,叫妹子去學習,但是真學不下去也沒有辦法。

“我爺說他不勉強我,只要踏踏實實地幹事兒,不坑蒙拐騙,幹啥都行,”二柱子語氣裏頭聽得出來,對這位爺爺還是挺信賴的,“他還說要親自去謝謝良叔,叫我攔下了。過兩天我就回去!”

挂掉電話,沈寅初有點欣慰,二柱子還是當初那個二柱子,沒有因為去了趟京城就怎麽樣。

他挂了電話,從一邊拽下外套,準備出門。

“幹啥去啊,馬上就吃晚飯了,不吃了?”

蘇鯉匆匆出來,正碰見沈寅初披上衣服要走。

“不吃了!我去餐車看一圈去,再準備準備明天回上岡!”

沈寅初在蘇鯉臉上親了一口:“二柱子去京城看他爺爺去,就這麽兩天,還給咱看開店的地方呢。我這個當哥的,也不能叫他拉下,是不是?”

這會兒天晚了,氣溫也降下去了,上午的時候他只穿了媳婦兒新給買的西裝過來,再出去這麽穿可就冷了。

在店裏頭轉悠了一圈,沒辦法,只能把先前放在這的軍大衣披上了。

小丫“撲哧”笑出來:“哥,你下回擱店裏頭放件大衣,你個子這麽高,別人的你也穿不上。整個軍大衣穿着瞅着這老土……”

“土啥土?你才從村裏頭出來幾天?”沈寅初好久沒逗他妹子了,這會兒把她以前的事兒拿出來說嘴,“以前化妝咋攔着都不行,非得抹一臉大白……”

“哥!”

小丫不樂意聽了,把她哥推出店門,回頭又看她嫂子在一邊憋不住樂,自己想想也樂了。

“當時不是不懂事兒嘛!現在誰還化那麽白!嫂子,你新買那個眼影叫我試試呗?”

叫妹子從店裏頭推出來,沈寅初裹緊了軍大衣,琢磨着過段時間餐車也可以上新品酸辣粉了。

到冬天,涼皮就該開始不大賣得動了,酸辣粉這時候接上正好。

沈寅初低着頭慢悠悠地往停車的地方走過去,邊腦子裏頭想着各種各樣的安排,冷不防叫人突然拍了一把。

“喲,這不是咱們沈大帥哥嗎?”

沈寅初被人拍了一下,一下就把剛剛腦子裏頭的靈光一閃給忘了,他有點不爽地看向來人,一時半會兒沒認出來是誰。

“瞧瞧,就是貴人多忘事啊,”來人在貴人這兩個字上多咬了一下,像是故意在諷刺他,“不記得了?我是曉光啊!李曉光!大學時候咱都一個班的,後來你回上岡了,咱幾個都分到盛城了。”

“邱峰,還有,”他往後指了指,“周茜,記得不?當初要不是你回上岡了,現在那就不是我媳婦兒了!”

沈寅初費力地從原身的記憶裏頭回想起來這一段,在心裏頭給了這人兩個字的評語“傻X”。

這裏頭離燒烤店可沒多遠,他後退了一步,離疑似前女友遠了一點兒,稍微點點頭就打算走。

不過,他這個冷淡的态度叫李曉光誤會了,看着沈寅初這天捂着個破舊的還蹭着一點炭黑的軍大衣,又剛從燒烤店裏頭出來。見着老同學還躲躲閃閃的……

“這些年同學會叫你也不參加,就聽說你公職沒了,”李曉光順理成章地誤會了沈寅初是在燒烤店打工,嘴上故意刻薄他,“咱們這就要去吃飯了,你來一起不?”

他特地頓了頓,才加上後一句:“沒事兒,我請客!”

“不去不去,我還有事兒。”

不過,今天是烤肉頭一天開張,沈寅初中午就忙活着只吃了店裏頭兩塊紫菜包飯湊合。現在馬上就六點,早就消化幹淨了,李曉光拉他的時候,他肚子裏頭咕咕響了一聲……

“行了,走吧!”

邱峰沒李曉光那麽多花花腸子,他出差到這,看看老同學順便一起吃個飯。

“寅子走啊,聽說這家燒烤不錯,咱去宰曉光一頓。”

李曉光眼睛一直有意無意地往周茜身上瞄,當初周茜可算得上是班裏頭一枝花了,當初跟沈寅初這小子聽說有點什麽,後來沈寅初畢業回家裏頭礦上,他苦追了兩年,才把這朵花折到手。

現在這種情況下遇見沈寅初這小子,自然不能輕輕松松放走他了!

“走啊,都是同學,你怕啥?”

沈寅初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不宜出門,被李曉光和邱峰倆人連拉帶拽地回了店裏頭,他有點不爽。

進店的時候小丫和蘇鯉都沒在前臺,只有服務生迎了過來。

這個服務生姓孟,是麻辣燙店裏頭孟大姐的親戚,一向有眼色有又勤快,沈寅初還尊卑提拔他做個領班或者店長。

這會兒看見沈寅初猛眨眼,又沒說什麽,他也就當老板不過是個普通顧客的樣子。

“您好,歡迎光臨,一共四位是吧?樓上包廂還是樓下大堂?”

“樓上吧,”李曉光看了一眼,發現這大堂裏頭幾乎人人都在用筷子夾子烤肉吃,“這個是什麽?”

“是店裏新推出的烤肉,可以自己烤着吃,也可以叫服務生幫忙烤,”小孟一路裝作不認識老板的樣子,把幾人引上樓,找了個位置最好的包廂,“幾位請坐。”

雖然裝着不認識老板,小孟卻機靈地拿了四份菜單過來,一人面前放了一份:“各位想吃點什麽?”

“這服務員機靈啊,”李曉光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媳婦兒多打量了沈寅初兩眼,頓時心裏頭有點不舒服,“來來來,都點着,不用給我省錢,哈哈。”

他把手放在了媳婦兒的大腿上,揉了兩把。周茜不敢說什麽,只是低下頭。

當初沈寅初再帥又能怎麽樣呢?看看他現在混得這個樣子,當初她就聽說過,他家裏頭是不折不扣的農民,又弟弟妹妹一大堆……

李曉光性格脾氣雖然不好,好歹也是盛城本地人,家裏頭父母有個小賣部,養老至少是不愁的。

想到這,她扭頭看了看丈夫:“曉光最近在廠子裏頭升官了,調到技術科去了,工資也漲不少。就當是慶祝他升官,你倆別客氣。”

聽着媳婦兒這麽說,李曉光心裏頭順氣不少,指着沈寅初:“寅子別客氣啊,該點點。邱峰也點點兒!”

邱峰跟李曉光也不過是面子情,因為來出差又碰見了,這才順便出來一起吃個飯。

這會兒聽見李曉光這麽說,他可沒打算客氣。

“行,明蝦來兩盤,這個肥羊來一盤,牛舌也來兩盤,”他自己點了幾盤,猶自覺得不滿足,“寅子也點啊,曉光這眼看着要混成李科長了,咱不得給點兒面子?”

沈寅初也沒客氣,撿着菜單上頭最貴的來了兩盤。

小孟可是個愛湊熱鬧的,這哪還看不出老板正扮豬吃老虎?

他當時就湊熱鬧:“咱們新來了點兒海鮮,特別新鮮,生蚝,來兩打麽?”

他朝着李曉光問的,嘴上還捧了他兩句:“這位老板看着就是人中龍鳳,夫人看起來也漂亮,這生蚝可補……”

李曉光叫他捧得暈暈乎乎的,當時就點頭了。

小孟繼續:“老板喝點什麽?這一看就是久別重逢老同學聚會,聯絡感情,那可得來點兒好酒。咱店裏頭有點八五年的茅臺,來兩瓶?”

剛被捧得暈暈乎乎的李曉光習慣性地點了頭,叫周茜在底下掐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不……”

說不要好像也不太好聽,他趕緊改口:“主要還是聊聊天,我酒量一般,就來一瓶吧。”

這句話說出去,李曉光只覺得心肝脾胃腎沒有一個舒服的。

茅臺啊!

九十年代的茅臺那可真不便宜,當時還不像是後來狠抓貪污**,正是國企沒倒臺的時候,大家出去都是公款報銷,連帶着茅臺的價格也居高不下。

但是今天這一桌,可是報銷不了啊。

李曉光隐隐約約覺着有點肉痛,他為了給自己漲點面子,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偏巧小孟看見自家老板在一邊憋着樂,越發口燦蓮花一樣捧他:“老板可太敞亮了!咱家除了烤肉燒烤,也有特色,現在有叫花雞、鹽埋鴿子,一樣來一個嘗嘗?”

經歷了茅臺酒的考研,李曉光這回可不敢輕易點頭了,不過嘴上仍然維持着面子:“先嘗嘗你家店裏頭東西好不好吃,別的一會兒再點。先把東西飲料都上一上吧。”

沈寅初雖然能喝酒,但是卻一向不喝白酒,除非是過年時候舍命陪老丈人。

這會兒跟這麽幾個面和心不和的老同學喝酒,自然更不能喝了。

小孟快快樂樂地抱着菜單出去,下樓去後廚的時候,正好碰見剛試完新眼影的蘇鯉和小丫,趕緊過去跟老板娘報告。

“老板娘,老板剛出門就叫幾個同學硬拉進來吃飯了。多半不知道他是誰,那家夥裝得大瓣蒜啊。我剛點了菜單,還要了一瓶茅臺。”

蘇鯉回想起來沈寅初出門時候穿的那件軍大衣,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了。

“你瞅瞅你哥,這都倆孩子爹了,還這麽愛鬧!直接告訴人家得了呗,還整這事兒。”

“男人都是孩子,”小丫最近看多了亦舒,老氣橫秋地說,“不過一會兒別忘了叫我去看熱鬧啊!”

包廂裏頭這會兒李曉光正吹得上瘾,邱峰吃着小孟拿上來的瓜子,一邊嗑着一點随便點點頭。

他扭頭跟沈寅初搭話:“寅子現在在哪幹呢?”

邱峰可不是李曉光那個憨貨,這會兒進了包廂燈光又亮了,看得清楚多了。別看人家沈寅初外頭是件破破爛爛的軍大衣,裏頭的襯衫西褲皮帶皮鞋,沒有一件不是精品貨。

“我說,邱峰啊,”李曉光說得不過瘾,對面兩個人都太不會捧哏了,這會兒看見邱峰扭頭去跟沈寅初搭話,趕緊攔着,“你咋這麽沒眼色呢?人家寅子不樂意說,那就別勁兒勁兒問了。誰還沒有個低谷的時候?是不是,寅子?”

沈寅初嗑瓜子:“對,可不是麽,李老板說得對。”

李曉光受了不軟不硬一個軟釘子,有點不爽,繼續發揮:“男人嘛,就得老實肯幹。你別看人家沈寅初現在就是在這小飯店裏頭打工,但是我就佩服人家寅子這氣度,這才是男人!當初在礦裏能一個月掙好幾百,現在幹這活兒也不嫌棄丢人,将來沒準兒人家自己能開個這麽大的大飯店呢!是不是?”

沈寅初繼續嗑瓜子:“對,謝謝李老板鼓勵。”

邱峰這會兒可看出來點兒什麽了,沈寅初這樣子,分明是一點兒也沒拿李曉光說的話當回事。

“就說我吧,當初剛分到廠子,那不也是從技術工人幹起來嗎?當初周茜可是咱們系一朵花啊,我追了兩年多才到手……”

他說到這,有點兒假惺惺地笑了笑,看着沈寅初:“喲,寅子,對不起,你哥這嘴啊,該說不該說的都說出來了。不過,愛情這玩意,到最後不還是嫁漢穿衣吃飯嘛。哦對了,寅子聽說你也成家了?”

沈寅初把一碟子瓜子都嗑完了,點點頭:“對,我結婚好幾年了,倆孩子都上小學了。”

“喲,都是在盛城,有空把弟妹領出來見見面?咱們班也好久沒聚了,有空我把還在盛城的都找出來,大家夥兒聚一聚。沒準兒還有能用得上的人脈呢是不是?寅子你也別氣餒……”

畢業之後把當初的系花搞定了,李曉光可一直沒找着機會在這些個老同學面前嘚瑟呢。

邱峰這會兒有點後悔,他怎麽就跟這麽個傻×出來吃飯了呢?

小孟這時候來敲門了,領着一群服務生魚貫而入,把炭火加好又架上鐵絲網,幾盤子海鮮烤肉擺好。

這時候,一直想過來看熱鬧的蘇鯉也親自捧着茅臺過來了。她剛跟小丫試過新眼影,這會兒臉上還帶着妝,頗有些驚豔,李曉光多看了幾眼。

“喲,這是老板娘親自來了?有點當不起啊……老板娘挺年輕啊,這店開多久了?”

周茜在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腳。

看着李曉光這樣子,沈寅初這扮豬吃老虎也有點兒裝不下去了,他嘿嘿一笑,從蘇鯉手裏頭接過茅臺。

“不用改天,”他跟蘇鯉指了指李曉光,“媳婦兒,這是我同學,你叫一聲李哥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