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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草聽到抱着她的男人有些不快的聲音。

“又暈倒。你的身體是紙糊的吧。”

這個男人嘴上和動作上都很嫌棄她,可在她身體還不能站起來的時候,倒是依舊扶着她。

片刻後,夏一草終于緩了過來,站立起來,對抱着她的男人道謝。

“謝……”

只是怎麽又是這個男人?

烏木蘇剛看完家族在大遼市的第二個藥店,一出門就瞧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要暈倒。

人就在他一步之內,他倒是想要不管她的死活。

可身體要比大腦反應快,等他懊惱的再次暗罵自己的時候,已經把人抱在了懷裏。

原本就心裏懊惱不已,沒想到這個女人此時一副是你救了我,好像很嫌棄的樣子,他能高興就怪了。

“站好了。”

烏木蘇冷臉冷語,只是依舊沒有松手。

夏一草真怕他松手,好在提着心等了等,這男人也就嘴巴毒,沒真得做什麽。

可她也猜這男人心情不好,所以努力想讓自己趕快精神些,只是頭還是暈。

“去買水來。”

身後跟着的一群人裏,有人腿腳麻溜,很快就懷裏抱了一瓶水,手裏又拿了一瓶,并且貼心的把手裏的瓶蓋蓋子都擰開了。

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把水遞到了嘴邊。夏一草趕忙自己拿着喝了好幾口。

幾口下肚,倒是身體突然舒服多了。

身後的男人好像也在觀察她的氣色,很快問:“能站得住嗎?”

“可以。”說話間,夏一草已經努力站住了。

擡頭看着黑着臉,不耐煩看着自己的男人,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道謝。

“謝謝你。”

“不用。”男人轉身帶着身後一群人走了。

夏一草看着地上幾袋子東西,剛準備彎腰提着打車回去。

可剛一動,頭還是暈。

好不容易站好了,就看見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男人居然皺着眉頭看着她。

夏一草只覺得自己面無表情不好,所以沖着他禮貌了一笑。

只瞧着對方突然把頭扭開了,好像很不想看。

夏一草也就不再看他了,正想着怎麽把東西帶回去,身邊出現一個穿着西服的小青年。

“我們老板,讓我幫你把東西放到出租車上。”

順着小年輕指的方向,就看見了那帶着一群人已經走遠的那個男人。

“謝謝。”居然會是那個男人幫她。不過現在她還是先把這些東西搬回出租屋最實際了。

所以在攔下一輛的車後,小青年讓她上車,他會幫着把東西放在車上。

終于坐上車了,夏一草終于感覺可以回家了,這個身體真差勁。

心說,回家之後,一定想要立馬爬上床上,長長的睡一覺。

此時,等幫助夏一草的小青年在下一家烏家産業跟烏木蘇他們彙合後,他向烏木蘇說了夏一草的事情。

“嗯,知道了。”

烏木蘇聽完,直接擺手,繼續查看家族産業的情況。

倒是小青年很快被後面的人拉住,小聲詢問夏一草到底是烏木蘇的什麽人。

這位從帝都而來的家族嫡系二少爺這次來大遼市,可是把大遼市原本只手遮天的負責人們驚得心不安。

主要是對烏木蘇不了解,所以越發恐懼。

剛才看着烏木蘇對一個女人那麽關心,他們想要從夏一草身邊入手。

只是在小青年說夏一草是住在棚戶區那片的時候,一個個成功人士都覺得烏木蘇怎麽都不會跟棚戶區的人有關系,所以衆人全都打消了剛才的念頭。

這邊從出租車上下來的夏一草,努力提着三袋子的動作,十步一歇,好不容易回到三樓,一進門,就坐在凳子上起不來了。

可床還沒有鋪好,所以幾分鐘後,她只能拖着不舒服的身體,把床鋪好了再說。

夏一草這邊很快沾床就睡了,而烏木蘇這邊卻被一個高管領導了棚戶區吃晚飯。

按說家族嫡系二少爺來到大遼市,大遼市的負責人怎麽都要請他到大遼市最豪華的飯店吃這頓飯。

可最後烏木蘇居然被其中一個負責人領到了棚戶區。

原來這位負責人就是烏家剛委派不到兩年的房地産和娛樂會所項目的總負責人,是一位開疆擴土的猛将。

而夏一草這邊一覺睡醒來,第一反應是懵圈,不知道她自己睡了多久,現在是什麽時候。

好在手機還有電,看過才知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她直接睡了六七個小時。

從床上爬起來,揉揉細軟的頭發,想了幾秒後,才想起這間屋子裏燈的開關在哪裏。

随後瞧着屋裏亮了,夏一草也感覺睡了一覺,精神好了許多,終于想吃點東西。

這片出租屋周圍就有蒼蠅館子,去不大的衛生間內洗了澡,換了一身寬大舒适的衣服出了門。

一路上有麻辣燙,有面,也有砂鍋,最後她選了一家裝修大氣,環境也很不錯,客人也不算多的米線店。

進店點了一份經典米線,她就低頭抱着手機玩。

而坐在最裏面的一桌上的兩個男人的其中之一,也就是烏木蘇正好對着夏一草,所以跟白金聊天之間,一擡頭就看見了門口那一桌的人影。

開始他還有些不相信,居然會再次遇見她,只是片刻後,他知道那個人就是那個女人。

烏木蘇多少心裏嘀咕她這個人有點陰魂不散。

也就擡頭一看,他也沒準備跟她打招呼,所以繼續聊自己的事情。

只是位置原因,一擡頭就看見她,所以被動的見到了對方臉色依舊蒼白,可是那全身那股精氣神卻很亮眼。

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種內心有很多想法的女人。

想到這裏,他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對方。

坐在她對面的白金本來就是人精,所以很快發現烏木蘇在關注一個人。

當回頭看向門口的位置,倒是皺起了眉頭,眼裏也有疑惑。

他有些不理解這麽一個病弱的女人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

所以在忍了很久,瞧着烏木蘇依舊時不時關注着對方,他終于小心翼翼,看着烏木蘇的神色,說話了。

“二少,有一個地方的女人都是漂亮又幹淨,一會兒去逛逛?”

“不用。”

烏木蘇也不是什麽禁欲男人,之所以拒絕白金的提議,只是他最近幾年對這些事兒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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