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夜帝受傷
入夜後,原野的天空分外的璀璨,少了萬家燈火的喧鬧,卻多了份原野的寧靜。
“栎,我不要睡馬車你,我們坐在外面看星星好不好?”阿九撒嬌的拉着夜帝的手,期盼的開口,“我都在馬車裏坐一天了。”
“好。”夜帝溫柔一笑,目光悠遠的看向遠方,不由的想起曾經在天禦宮中,他們偎依在一起,一同看着夜空,如今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歲月。
阿九挪了挪身子,在夜帝懷抱裏找到個舒适的位置,小手把玩着他落在自己腰上的手,這樣的感覺好熟悉,似乎很久之前,他們就這樣偎依着。
“阿九,睡吧。”夜帝滿足的嘆息一聲,閉上眼,攬着阿九靜靜的進入了睡夢中。
暗夜的原野比任何時候都要寧靜,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清晰的傳入了耳中,更何況夜帝一直以來都是戒備着,所以當異樣的氣息來臨時,夜帝眉宇輕微的挑起,琅邪現在就要動手了嗎?
“阿九。”悄然聚集起真氣在掌心中,夜帝輕柔的将手掌貼在阿九的後背上。
忽然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流蹿入了體內,阿九倏的從睡夢中驚醒。
“阿九,別出聲。”察覺到懷抱裏的身子在一瞬間的僵直,夜帝附在她耳畔低喃着。
有人?阿九會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察覺夜色裏有着異樣的呼吸聲傳來,壓的很低,似乎是刻意要暗殺他們。
突然間,無數支暗箭如同暴雨一般向着夜帝和阿九的方向飛射而來,“阿九,不許亂動。”夜帝低聲叮囑着,身形如穿梭在叢林裏的獵豹一般,快速的抱着阿九閃避到一旁。
“阿九,夜公子。”肖力的焦急的聲音随之傳了過來,魁梧的身影不顧眼前的箭雨快速的阻擋在夜帝和阿九面前。
“阿九,安心待着。”夜帝神色依舊平靜,緊緊的握了握阿九的手,随後縱身躍入了戰局,黑色的身影舞動開來,就射過來的長箭悉數的收進被風鼓起的衣袖下,目光一沉,反射向攻擊他們的黑衣人。
好功夫!琅邪一面應戰着,一面觀察着夜帝的動作,雖然身後有阿九在,他依舊從容不迫,飛舞而起的修長身影如同一張密不漏風的大網,将阿九安全的護在身後。
琅邪目光沉寂下來,夜栎招勢犀利而狠絕,看來不到月圓之時,想脅迫夜栎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雖然他的軟肋是阿九,可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會對阿九出手的。
“琅大哥,你小心體內的血蠱。”看着夜帝鎮定的應付姿态,阿九反而是擔心起不遠處的琅邪,枉自動用真氣和內力非常有可能将他體內被藥物催眠的血蠱給引出來。
對上阿九的關切的目光,琅邪不由的心頭一沉,她如謠兒一般,無條件的信任着自己,如果有一天阿九知道他将會親手拆散他們的兇手,是否還會如現在這樣的關心他。
夜帝目光犀利餓掃視過圍攻在四周的黑衣人,琅邪雖然同樣在迎戰,可夜帝敏銳的察覺出攻擊想自己的黑衣人招勢要犀利冷酷許多,而糾纏着琅邪的人似乎顧慮着什麽,招勢之間都有所保留。
尤其是聽到阿九的話後,明顯的攻勢弱了下來,可轉眼間在琅;邪的眼神下,攻擊再次的威猛起來,只是那一招一勢看似攻擊力十足,可仔細觀察會發覺他們每一個招勢都有心避免傷害的琅邪,反倒是肖力卻如同一頭猛虎一般,招招犀利而不留情,看來琅邪連肖力也隐瞞下來了。
心思流轉,夜帝靈巧的一個轉身,胳膊準确的劃上了劍鋒,剎那一道鮮血噴湧而出,夜帝餘光瞄向一旁的琅邪,果真見他眼神裏劃過詫異,卻不是擔憂,果真是用來測試自己的。
“栎。”阿九神色一怔,驚恐的目光看向夜帝,呆滞的凝望着他胳膊上鮮紅的血流。
“阿九,不許動手。”夜帝厲聲的呵責一聲,制止阿九要出手的動作,一手點住手臂上的穴位,飛身想阿九躍了過去,如今他已經受傷,琅邪沒理由再做戲了。
琅邪一怔,見肖力目光赤紅,手中的招勢愈加的淩厲,琅邪悄然的一個眼神示意,加快了手中的攻擊,片刻間,黑衣人的局勢開始落敗,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如來時一般,悉數的又退向了夜色下。
“栎,你別動。”阿九慌亂的抓住夜帝的手,驚慌的檢查着傷口,傷口的血液鮮紅,并沒有中毒的跡象,懸着的心随即才放了下來。
“阿九,無妨。”夜帝收回目光,溫暖的對着阿九一笑。
“沒事,這傷是怎麽來的。”阿九氣憤的瞪着夜帝的笑容,平日都寒着一張臉,結果挨了一劍居然還笑的這麽開懷。“幸好劍上沒有毒,否則你就等着我和肚子裏的寶貝該嫁吧。”
“傻丫頭。”夜帝寵溺的撫摩着阿九皺起的面容,暗自催動了體內的真氣,血脈倒流,頃刻間,胸口氣血翻騰,一口血腥湧入了口中。
随意的撕下衣擺的下角,阿九一邊包紮的傷口,沒好氣的洩睨了夜帝一眼,卻見他神色蒼白,似乎強忍着痛苦。
“栎,你怎麽了?”阿九不安的開口,為什麽栎的臉色會這麽慘白。
“我沒。”話未說完,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吐而出,夜帝不在意的揚起淡淡的笑容,一手拭去嘴角的血漬,一手拍着阿九僵直的後背,“沒事。”
“為什麽會吐血,明明沒有毒啊?”阿九僵直了身子,驚恐的看着夜帝噴吐而出的鮮血,觸目驚心的噴落在自己的白色的衣裳上,觸目驚心的絢麗。
“難道是寒毒發作了?”剎那神色蒼白如紙,阿九這才慌亂的執起夜帝的手,壓抑下心緒,靜靜的把着夜帝的脈搏,果真如此,脈息不穩,時強時弱,必定是體內的寒毒發作了。
“阿九,夜公子的傷勢如何?”琅邪目光犀利的落在夜帝慘白的面容上,神思轉動,他體內的寒毒竟然提前發作了?
“寒毒發作了。”阿九手不停的顫抖着,看向夜帝的目光裏落滿了擔憂,她明明控制住了寒毒,怎麽會提前發作了,必定是動用了真氣,才會像自己以前一般。
“阿九,沒事。“夜帝安撫的開口,又一絲鮮血順着嘴角落了下來。
“不要說話了。”不想哭,卻有着淚水自眼眶裏落下,阿九哽咽的握着夜帝的手,快速的封住他身子的幾處穴位,“琅大哥,我們即刻上路,栎的身子要醫治。”
琅邪收回思緒,對着肖力道:“扶夜公子上馬車,我們即可趕往東邵。”
寂靜的夜色下,傳來馬車的颠簸聲,阿九靜靜的看着依靠在一旁神色蒼白的夜帝,第一次,她感覺到了前所為未有的恐慌,雖然記憶還是沒有恢複,可看着栎如此的虛弱,她的心不停的抽搐着,痛的無法呼吸。
“公子。”壓低了聲音,肖力若有所思的看想琅邪,他跟随了公子這麽多年,公子剛剛的表情變化沒逃過他的眼睛。
“肖力,你也看出來了,那些人的功夫是皇宮裏的人。”琅邪面色凝重的開口,雖然不願意欺騙肖力,可已他剛剛拼命護着阿九和夜栎的樣子看,還是瞞着他為上策。
“是,雖然多年沒有回來,可宮裏侍衛的身手肖力還是可以窺探出一二來,公子,看來大王爺要殺公子滅口,公子還要回東韶嗎?”如今夜公子已經受了傷,看着阿九的樣子,肖力擔心下一個若傷的是公子該如何是好。
“肖力,你要知道無論我做什麽,都是為了東韶,所以你不用再勸了。”一語雙關,琅邪冷冷的丢下一句話,兀自揮動的缰繩,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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